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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游轮篇7 药剂改造,失去自我意识后被唤醒(H)

    顾真和楚君杉都早有预感,事情不可能轻易善了。早在跑道上竞技的休憩时间里,从裁判的话中,就透露出背后的“主人”想看他们做现场的本意。

    楚君杉看了一眼顾真的神色,说:“陆先生,我们只在摄影棚里做给人看。”

    “所以,楚先生是拒绝了吗?”陆莺拿起手头的对讲机,似乎准备差人牵狗来。

    “不是的,”顾真的额角汗珠越来越多,她掐着自己的胳膊,说,“爷爷,可以容我们隔一道布帘吗……好歹我也是女孩,也会知道羞的。”

    陆莺的笑意和蔼:“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也可以让奴犬吃掉阿佩的手脚,再放她离开。虽然惨了点,但还是有命在的。”

    顾真和楚君杉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在长跃,他们面对陆家的高层还尚且有谈条件的资格。但在这里,陆莺就是规则本身。

    楚君杉又说:“陆先生万一出尔反尔呢?”

    陆莺笑了笑:“一只漂亮的鸟儿,原抵不上我珍视的信誉。”

    他淡淡地瞟了一眼顾真,笑容关切:“孩子,你用了那份润滑液吧?你很难受,对么?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楚君杉死死盯着顾真,她脑门上全是冷汗,耳朵却是柔软的粉色,身体紧紧地绷着。他没有用安全套,但顾真用了润滑液。他本就察觉到顾真不对劲,但经陆莺一说,更凸显了事情糟糕。

    “你恨不得现在就做,对么?”陆莺的声音如同引人堕落的魔鬼。

    顾真艰难地咽下口水,说:“爷爷,我想先看你撕掉阿佩的买卖契约,不要伤害她。”

    在陆亭对陆莺的回忆中,陆莺并不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她信不过陆莺。

    自从飘在海上之后,陆莺用威慑和严酷的刑罚建立了这座移动的海上王国。这是第一次,有人不断地提要求,三番两次企图挑战他的王权。

    而挑战他的人,不是森林中的其他猛兽,也不是来自家族的毒蛇,而是一只被捕兽夹夹伤腿的小鹿。她一面舔舐自己的伤口,一面寸步不让。

    陆莺略一沉吟,点头道:“也可以。但是,我也有条件。”

    “什么?”顾真的语气无力。

    陆莺朝站在一旁的侍者打了个手势,侍者转身,从一侧的柜子中拿出一个方盒,打开后是一支针剂,针剂的液体是艳丽而诡异的梅子色。

    楚君杉升起不好的预感:“这是……”

    陆莺的笑意令人后背发凉:

    “这是一种短时改造药剂。”

    “可以短时间大幅提升男性的性欲和性能力,同时也会暂时令人类的yinjing长出犬类一般的rou倒刺,插入yindao后,guitou膨大,射精后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楚君杉皱眉,这类似于犬科的“嵌锁”,交配完成后,因为生殖器末端仍然膨胀,如果人为强行让公犬从母犬身体里拔出,很可能会伤害两只狗狗。

    他本身的性能力就属于同龄人中顶尖的了,如果再接受了这种药剂,以顾真的身体素质,肯定会受不住的。而且他联想到跑道上失去理智的那两个男生……他不想变成眼中只有血和欲望的怪物。

    是他带顾真来船上的,他应该为她的安全负责。

    楚君杉盯着陆莺:“如果我不接受药剂,你……”

    陆莺摇了摇头:“既然你们质疑,那我当然也可以回应你们的质疑。我只答应可以放阿佩走,但我没有答应可以让她全须全尾的。”

    “我可以挖掉她的眼睛,砍掉她的手脚……将她炮制成‘人彘’。等船靠岸,你们二人再抬着她去陆地。”

    阿佩吓得整个人都在哆嗦,她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地朝楚君杉磕头:“先生,先生您救救我吧,我想回家,我想见我阿妈……”

    “我想走着见她……我家里还有meimei要上学……”

    楚君杉轻阖起眼睛,他没有父母,meimei也不在了,但他也想活着,想像一个人一样顶天立地地活着。而阿佩的家里,还有血亲在等她回家。陆莺给她的家人再多钱,钱也是冰冷的,不能代替她陪在家人身边。

    “爷爷,药剂只是短时的,不会有后遗症,对不对?”顾真看着阿佩的背影,心里发堵,“我们俩还要为长跃陆家挣钱的。”

    “是,一次射精后就会恢复正常。”陆莺笑了笑,“我保证,以陆家的名义。”

    顾真看向楚君杉,目光带着恳求,朝他点了点头。她也怕的,但左右要做,还不如让利益最大化。陆亭以前讲过她,让她不要用自毁般的勇气去对抗自己无力对抗的东西——胆怯和无知,才是幸福的密码。

    可是,阿佩说,她想回家。

    顾真做不到看她去死,也做不到看她断手断脚。

    侍者将药剂推入楚君杉手肘处的血管。像鸡尾酒的颜色,很快消失在透明的针管中。

    顾真坐在他旁边,紧张地摇着他的手臂:“你感觉怎么样?”

    楚君杉摇了摇头。不安感像乌云盖顶,但他还是摸着顾真濡湿的鬓发,露出安慰的笑容表示自己没事。他们都没有吃东西,肚子已经饿得失去知觉,他笑着说:“等到出去了,我们去餐厅看看吧。”

    “嗯嗯。”顾真紧紧地拉着他的手。陆莺端坐在椅子上,神态优容,像观察小白鼠一样盯着他们。一旁的阿佩的膝盖发软,站都站不直。先前jianyin她的船员薅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站在陆莺左侧。

    “看好了。”陆莺吩咐侍者将阿佩的卖身契约展示给楚君杉和顾真,然后递给阿佩,“自己撕了吧。”

    阿佩接过来仔细看过,颤颤巍巍,流着眼泪把契约撕碎,嘴里一叠声地向楚君杉和顾真道谢。她来船上的当天,曾遇到过陆莺的上一个“妻子”。那个女孩告诉了她真相,当夜,女孩被比特犬分而食之,而她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她被带倒刺的鞭子抽打,被一众船员轮jian……

    一切都像梦一般,因为这两个好心人,她自由了,她能回家了。

    药剂随着血液流遍全身,楚君杉原本软下去的性器抬头了。他开始觉得口干舌燥,连同血液奔流的速度也变得飞快。他呼吸急促,他渴望血rou的馨香,渴望绞紧的蜜xue,渴望……

    顾真还在看阿佩撕那张写着她的命运的纸片,忽然楚君杉就扑了过来,像一只灰狼扑倒猎物,迅捷而无声无息。她被扑倒在地上,脑袋“咚”地磕得生疼。她怕楚君杉会真把她当猎物咬杀,伸出手撑住了他的胸膛。

    他的眼角红得像是能沁出血来,蓝黑色的眼瞳是浑浊的,看不到焦距。他看着自己,不像是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像看着一块可以饱腹的鲜rou。这一刻他真的变成了一只凶残的大灰狼,而她是一只rou香四溢的小鹿。

    顾真的力气早就被春药熬得无影无踪,楚君杉一只手轻易抄起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压住。顾真看着他的样子,本能地感到害怕,但她没有挣扎,也知道自己挣扎不过楚君杉。

    楚君杉扒了她的衣物,扣子滚得到处都是。内裤因为过量的yin水被浸得仿佛重了一倍,被脱掉的那一瞬间,顾真竟然感到一阵被赦免的感觉。终于可以满足了,终于不用忍耐了……

    可是,当她看到楚君杉胯下的yinjing时,她瞪大了眼睛,猛地抓紧了他的手。

    原本就粗壮的roubang比之前又膨胀了一圈,甚至长出了细密的rou钩刺。尤其是guitou,红得发紫,涨得令人胆战心惊。

    这种东西进不去吧……如果进去了,她会死吧……

    顾真的身体比大脑动得快,连忙合上腿往旁边避让。楚君杉要抓她,她就往另一边让。但被欲望控制的家伙显然没有和她玩捉迷藏的兴致,他伸出手强硬地将她的腿分到最开,热烫的手像两道枷锁,死死锁住她的两只脚腕。

    虽然顾真花xue带着春药,但楚君杉的guitou挤进来的时候,她仍然痛得眼泪直流。头部进去后,楚君杉没有丝毫怜惜,将整根roubang都推了进去。

    “啊……”

    顾真发出的呻吟疼痛和欢愉参半。那些rou倒刺像刷子上的齿,一寸寸剐过她的花xue,疼,但也最大程度地治疗了花xue里的痒。春药的效用大概到了顶峰,她痒得要命,恨不得剖开身体去挠。而这下不用了。

    可疼也是真切的。他太大了,不光是长着倒刺的棒身,抽插几下后,原本就膨胀的guitou像是活了过来,比进去前又一次涨大了。大到根本不可能拔出去,大到顾真平坦的小腹上能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凸起,在随着楚君杉的抽插前后蠕动。

    楚君杉脸上的汗液滴落在顾真雪白的胸脯上,他伸手揉捏着她的rufang,完全看不见顾真脸上的痛苦,放任自己沉浸在无边的欲望中。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没有自我意识,他猝倒在情欲的洪流中,唯一想做的事是想干穿身下的这具身体。

    他爱怜地摸着顾真肚子上的凸起,手指跟随着那道印痕,像在顾真身上涂画。他拔不出来,那么,顾真就一直是他的。

    满足的笑意中,他又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你慢一点……楚君杉,楚君杉!”

    顾真再也无法忍耐。太快了,而且大概是楚君杉太兴奋了,那些倒刺也变得更硬,她的花xue被剐得生疼。疼远远大于快感,像是被锋利的铁丝刮过。顾真疼得不断挣扎,身体在地上起伏,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脱离楚君杉的禁锢。

    这么下去她会废掉。

    “你叫的很好听……我还想听……”

    楚君杉像是堕入了某个梦境。他的手指插进顾真的长发,慢慢地逼她抬起下颌。他薅着她的长发,凑上去咬她的唇角。

    牙齿用力,直到尝到血液的味道。腥甜的铁锈味,于现在的他而言,却比高山的泉水更甘美。

    他啜吸着顾真唇间的血液,身下再一次狠狠地贯穿那处温暖宜人的蜜xue。

    “楚君杉……你醒醒啊……”

    “楚君杉,楚君杉……”

    “楚君杉,这么下去我要废掉了……”

    顾真的唇被咬破了,口齿不清地边哭边说。她开始怀疑,再这么下去,楚君杉会把她身上的每块皮肤咬一遍,甚至撕咬她的rou咀嚼咽下……

    她想叫醒他。

    “君杉哥哥,你听得到吗……”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血液溅湿了顾真的左侧脸颊,楚君杉的唇齿干脆地离开了她的唇角。

    顾真侧过头,一把银制餐刀插穿了楚君杉的左手,一部分刀刃深入地板,将他的手钉在了那里。

    “我听到了。”

    楚君杉浑浊的眼睛重新变得清朗。他将手里的另一把餐刀塞给顾真:

    “乖,用另一把餐刀,扎我的右手,把我钉在原地。”

    “我担心一会儿我的意志还是会臣服于药剂。我被钉住,你才安全。”

    “我们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