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首领宰的开苞礼(下):被RUA成一滩水的流浪猫猫宰、亲切的坦白局、想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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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功尽弃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当审判来临的这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一开始没有撒谎,不是顶着另外一个“自己”的身份去接近黑川介,而是老老实实说出实情,然后以陌路人的身份远远观望着,从未参与到对方的生活里。 毕竟……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然而事实上,自己不仅仅想尽办法来圆谎,还成功打上了本垒,现在正跨坐在对方的jiba之上,一边被cao得高潮迭起,一边接受着终极审判,大脑已经被性欲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办法找出合理的借口来摆脱目前的困境。 ——太糟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明明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说出真相了吧。” 一手将他逼至如此绝境的大魔王故作无奈地叹息,可下半身交合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反倒用双手握住他汗湿的腰线,强迫快要宕机的他配合着上下起伏,一次次用黏糊糊的处子xue不停吞吃喂到深处的大roubang。 破开了那层处女膜之后,原本在精神快感的加成下分外敏感的内部仿佛又上升了一个等级,别说是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大幅度捣弄,就算只是浅浅的摩擦着肠道,也能泛起强烈到令人想哭的麻痒快感,逼迫身体的主人不得不为了缓解那份痛苦本能摆动着屁股。 但越是如此便越是加剧了快感的升腾,简直像是恶性循环一样折磨着他。 最后的防御早已溃不成军,仅剩下节节败退的狼狈光景。 不光如此,抱住他不肯松手的男人享受着两人结合处上涌的巨量快意,还不忘持续咬着他的耳朵,吐露拷问神经的低语:“是太宰一直不愿意向我敞开心扉呢……难道说,你想瞒我一辈子吗?” “没有、呜、一辈子……” 他被cao得承受不住似的喘息,连眼角都跟着湿润起来,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丢脸哭腔,偏偏又逃不掉,只能如同被扼住后脖颈的猫一样低垂着脑袋,以一种不知该称作乖巧还是可怜的姿态低声呜咽着:“我没有、嗯、那么久的时间可以使用了,所以就想、哈啊、悄悄偷走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被逼迫到如此程度,根本就没有隐藏的必要性了。 更何况,相较于替身剧本而言,他毫无求生欲的状态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秘密,是黑川介太过熟悉的宰科生物常态,所以顺势吐露压根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他万万没想到,身后传来的气息非但没有缓和的趋势,反倒愈发危险了起来。 “哦?亏我还以为太宰是抱着长久相处的打算,才稍·微隐瞒了一些实情呢。”同为脑力派的饲养者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画面,此刻用一种喜怒难辨的模样拍了拍他的屁股,毫不客气地命令道:“犯了错误的家伙怎么可以光顾着享受呢,快点动起来,你得好好弥补我啊——” “呜、我会、努力的……” 被欺负惨了的流浪猫哪里敢有半分的拒绝之意,赶忙强撑着发软的腰身,尽量抬起屁股,使得深深埋入体内的凶器向外抽离,露出一截凶悍染着水迹的茎身后,再颤巍巍地坐下去,任由它重新撑大自己的肠道,拼命朝着深处顶去。 结果单单是这么一下,就cao得他丢了魂般地弓起腰身,自喉间挤出一连串承受不住的软弱呻吟。 “呜!嗯唔、里面、感觉要坏了……” “就算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太宰君’,你也不应该如此没用吧?”身后的男人十分苛刻的挑剔着,同时又啪啪啪地掌掴他挺翘的臀丘,将其扇得发红乱颤,显露出极端无助的柔软模样。 “要拿出一开始的状态来服侍我啊,太宰。” “嗯、呼唔、肚子里面一抽一抽的、哈……” 他下意识想去揣测对方此时的想法,却苦于现状无法分神思考,便被带动着全情投入性爱当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了湿润的鼻音,“比想象过的、呜、还要舒服,好像、呼——很快又要去了,我真的、好没用啊……” 大约是破罐破摔的情绪作祟,明知道自己的表现十分羞耻,可他却没有放弃不动,又一次尽力晃起腰身,尽量为体内蠢动的大jiba带去全方位的包裹与摩擦感。 虽然他的动作幅度远达不到黑川介的要求,可眼下的视觉效果简直好到爆炸。 骑乘位的美妙之处正在于此。 完全无需自己费任何的力气,便能够欣赏他勉强以绷带覆体因而倍显色情的身躯不断起伏颤动,两瓣本就挺翘的臀球随之绷起圆滚滚的弧度,更衬得中央被迫成为性器官来容纳大jiba的rouxue格外可爱惹眼。 由于爽过头的缘故,湿漉漉的褶皱外环早已放弃防御,温顺地依附于入侵者,在它反复抽插的时候一同改变着形状,间或顺着茎身流下一股股滑腻的yin水,染湿了男人的小腹。 “的确挺没用的,但是——” 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当然不会轻易得到满足,于是没过多久,便伸手环住他的腰线向上摸,用掌心罩住了单薄的胸膛,一边揉捏着两枚硬挺的rutou,一边轻笑着感慨道:“我倒挺喜欢你这种没用的样子哦,所以,让我再多欣赏一会儿吧……” “嗯、呼——真、真的吗……?” 一如遭受过无数次冷眼相待的流浪猫,经历了太多不美好回忆的黑发青年从未奢望过自己能够为人所接受,尤其是面对着心仪的饲主时,更是异常地胆怯,只敢躲在漆黑的角落里默默寻求着安全感。 哪怕偶尔被对方的视线扫过,他的第一反应都觉得是掩体(马甲)找得太好,跟自身绝没有半点关系。 而现在……他是被夸奖了吗? 哪怕那夸奖的台词听起来很不对劲,也没办法改变对方此时对他抱有的喜爱之情。 ——因为没用才被喜欢,这种事情……比没用本身还要更令人羞耻。 偏偏他的心底又为此欢欣沸腾着,仿佛在胸口处注入了一针熔浆,烧得他没办法再忍耐,只得喃喃地吐露着心声:“就算是这样的我,也能、嗯、得到黑川君的喜爱吗?骗人的吧,怎么可能是真的……呜!怎么突然动、哈啊、不行、太快了、屁股里面要烧起来了呜……” “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不是更快吗?” 比起无措的流浪猫,一手掌控着局面的饲主自然游刃有余得多,根本不给他慢下来思考的机会,直接借着乘骑的姿势向上顶弄开发得当的rouxue,将他水润湿滑的内部cao出接连不断的粘稠响动。 “而且,你到底在怀疑些什么啊,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又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伴随着狂风暴雨般地抽插,男人低沉的爱语同快感一起侵袭着他的大脑,彻底占据了内里的全部思绪,为他用力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印记。 或许是疯狂胀满的情绪过分激昂,导致他始终未曾褪去红潮的眼尾愈发潮湿,最终凝结成实质的泪水,一颗颗地顺着脸颊滑落,使得缠绕的绷带都洇开一片明显的痕迹。 到了这种紧要关头,向来舌灿莲花的太宰治反倒说不出话来,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哽在喉间一样,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细微的哭音。 “呜、嗯咕、呜嗯嗯嗯……” “怎么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你一样呢?明明已经很温柔了吧……”在两人相遇初期亲手为他披上马甲的大魔王似乎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便凑过去咬他guntang的耳垂,不要钱一般诉说着足以令他登顶天堂的实情。 “好吧,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并非我所熟悉的‘太宰君’,可那又怎么样,你和他是不同的个体,根本没有互相替代的必要性……” “——我很清楚自己怀里的人是谁,阿治。” 强势的、亲昵的、令人发颤的浓烈占有欲彻底将他包裹住了。 并非另外一个“自己”的临时替补品,并非透过他在寻找着谁的影子,并非是生命中仅此一次的奇迹,只要被黑川介所注视着,他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阿治”。 至于太宰这个姓氏,不过是个行走于人世间的代号罢了。 一旦意识到自己被赋予了如此不同寻常的重量,他整个人都如同掉入了难以自拔的池沼当中,除了不断朝着舒适地带陷落外,完全提不起反抗浮起的心思。 “实在是、太犯规了啊……” 他泄力般地软下身体,手指则不受控制地贴近了心脏的位置,鼓足勇气覆盖在黑川介的手背之上,随后在顺着背脊扬起的快感浪潮中悄然收紧几分,形成了十指相握的姿势。 私密又宽敞的空间内再次响起了他可怜兮兮的呻吟声。 但与之前不同地是,这次他明显是放下了一些心理负担,才终于能吐露些许属于他自己的请求。 “哈呜、又要去了……这次我想、嗯、看着黑川君的脸高潮,可以吗?求求、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