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插小嫩逼/你不喜欢后入啦/梦中也摆脱不了的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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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你,惩罚你…….啊啊。” 亵玩男人的销魂蚀骨席卷而来,时夏上一次如此有感觉,还是在沙发上挺着圆圆孕肚骑乘roubang,双手掐住他的脖颈高潮迭起之时。 她模仿着陈屿后入时腰臀狠挺的凶悍劲儿,小嫩xue啪啪啪撞他的臀峰,柔软的指尖扣住一张一合的马眼,肆意玩弄着一整根可恶的粗长。 “嗯嗯啊,你…….很难受吧,求我,哦哦,求我…….” 撞击的快感只存在于阴阜与臀肌相碰的表面,缓解不了空虚瘙痒的内里,甚至加重了花径里的痛苦,时夏扯着他的roubang威胁: “快求我,说你再也不会挺着坏jiba勾引人了,求我…….嗯嗯,求我吧。” 陈屿捂脸,无奈,低笑。 “不准笑。” 气得时夏一下下用奶子砸他的后背,抬手拍打他的肩膀: “蹲下来,啊啊…….白长大个子。” 就是因为他个子高,害得时夏快感少了一大半,她艰难踮起脚尖看向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探出他肩后,除了脸和手,其他部位都被挡住了。 连一双大奶子也被遮住,太讨厌了。 “你一定很痛苦吧,求我,嗯哦…….” 时夏腰肢酸软,快要耗光了力气,她趴在陈屿的肩头,小手撸动的动作渐慢: “求我…..我给……我给爸爸。” 时间还很长,他们有很多的时间相处和zuoai,陈屿不急于一时,何况她此时可爱得无与伦比,身子软得挂不住,嘴上却还逞强。 陈屿喘息着屈蹲,缩小和夏夏的身高差,助力她挺着饱满柔软的小rouxue自行撞动,撞击出连绵不绝的清脆啪啪声。 “宝宝,你得分开腿。”陈屿指导着,“想想我平时怎么cao你的,腿分开才能发力。” “嗯…….知道了。”时夏有样学样,小脸生春,“舒服吗?是不是比刚刚更…….舒服了,哦。” 大手抚过她的腰肢,陈屿顺着臀沟摸进腿心猛地一刺,时夏的四肢霎时上爬紧紧圈搂住他,伏在他背后,发出如泣如诉的甜美呻吟。 长指穿梭在两片濡濡抽动的小花瓣之间,翻入卷出,陈屿起身,转动手腕一手插逼,一手托住她滑不溜秋的屁股,走出浴室迈向卧房。 时夏紧闭双眼,泪水不断漫出眼角,僵化了般,腿心里挨着指jian的xiaoxue一路洒落白沫,可怜兮兮,满室yin香。 将她放在床上,陈屿拉开抽屉拿出备好的避孕套,套上几欲爆炸的rou根。 等他转过身,瞳孔如针般微颤,险些被眼前的美景晃没了呼吸。 床上的时夏乖乖摆好了姿势。 她背对床外,两条纤圆白腻的美腿并拢下坐,恰如古代跪坐蒲团聆听教诲的好学生,可是她浑身赤裸,雪球般可爱的小屁股有意识上翘,暴露出腿心里粉润发肿的一线嫩痕。 屁股之下,两只并在一起的小脚蜷缩着,勾动着,因为迟迟没等到熟悉的roubang插入而难耐不安。 陈屿深呼吸,克制住狗骑上去猛怼小嫩逼插得她抖如筛糠的念头,大手按住她一推,摆了个正面朝上的姿势。 他撑在她上方,面对面地撑开xiaoxue长驱直入,啪啪啪啪——稳扎稳打地深处撞击立刻要得时夏腰肢狂筛,身子妖娆扭曲。 “你……你不喜欢吗?”时夏摸一摸他宽直浮汗的锁骨,断断续续:“哦,你怎么不喜欢后入啦?” “喜欢,好喜欢。” 陈屿爱死了她刚才那个姿势,要是她怀着孕,并膝翘臀跪坐同时捧住小孕肚的姿势一定更可爱,说不出的可爱,绝对极致的可爱,足以让世间的任何男人发狂。 “太可爱了,宝宝。” 陈屿一个顶身进入花房最深处,他热烈吻她,舌头极快钻进时夏的小嘴里又收回,深深抽插花心子: “我怕插坏你,夏夏,你那个样子…….我想插死你。爸爸爱你,你爱不爱爸爸?嗯?你爱我的对不对?” 承受不了恶狼凶狠的征伐与占有,时夏条件反射的绷直脚尖,浪潮澎湃而来,淹没在快感中的小脸抽搐着点了点头。 陈屿眼一弯,俯身封住她的唇。 ……. 一番云雨之后,房间里弥漫的交合气息经久不散。 事后疲惫,时夏运动数次的身子累得不能动弹,大脑昏昏沉沉,一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她是被撑醒的,腿心里含着一根不属于自己的巨物,感觉要多奇怪有多奇怪,眼睛还没睁开,手按住男人的胸肌推动起来。 “夏夏…….舒服吗,夏夏, 呃,噢。” 陈屿扣住那只纤细的手腕,继续抽送着埋在小rouxue里的雄性rou根,他有些难受,被避孕药勒得。 “套套,套套换了吗?”梦中也摆脱不了交欢,时夏迷迷糊糊的,“快停下,快停下…….” 强势圈住小美人娇躯的陈屿温柔抽送,他也闭着眼,半梦半醒地沉浸在睡梦中,“停不了……呃。” “…….你好讨厌。” “呃,老公插慢点。” “嗯…….轻点。” 咕唧…….咕唧…….啪滋……啪滋……. 指针滴滴答答地转动,时间流逝,又是一天的收尾。 “还没…….啊哈,没结束吗?”呻吟声可怜又嘶哑,“都好久了,嗯嗯哦哦……” “你继续睡。” 一个小时前陈屿清醒,他翻身撑在时夏的身上沉腰挺送,沉迷在粗硕rou根一次次包裹进紧嫩腔道里的乐趣中,哑声低哄: “睡吧,等会出去吃晚餐,附近有家俄式餐厅,它家的红菜汤和罐焖牛rou不错,对了,你喜欢那种口味的香肠?” “嗯嗯嗯…….我喜欢酸黄瓜。” “黄瓜?”陈屿挑眉,“现在这一根还不够你吃的?” 说着,guitou旋着层层叠叠的嫩rou推擦进去,他放肆碾压着胯下的小屁股,插进红润娇嫩又满是糊渍的泥泞花谷,大量米糊般的白色汁液瞬间涌了出来。 颤抖不止的时夏再也捱不住,抬手揉眼睛,想要揉走睡意: “你、你换套套没有?” “换了两个。” “都换两个了。”她一下哭出来,“都换两个了…….” 今日射出最后一发的陈屿忍俊不禁,又觉得不该笑,这样太缺德,他安抚她之后,下床去浴室里洗浴。 时夏难得的暂时睡了一会儿好觉,等醒来时,外边天色已晚。 她慌张拿起手机,手腕狠狠一抖,已经晚上八点。 卧室门打开,陈屿端着一杯水走进来,他穿着灰蓝色的拉链家居服,颀长挺拔,幽深的眼眸里隐含着餍足的笑意。 见他一进来,时夏赶紧爬起来扯过被子,眼睛紧紧盯着他。 “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陈屿递给温水,凑近问:“让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时夏狐疑打量着他:“你为什么这样穿?” “你……”她迟疑道,“你不回去吗?” 陈屿好笑:“这是我家,大晚上的我回哪里?” “不是啊,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思维不清醒,可有几件事时夏记得清楚,说: “之前说好的,你说你有个两居室空着,可以租给我。隔壁是我的书房,这里是我的卧室,你得走。” 是有这么回事,陈屿恍然想起。 忽地他按住胸口,腰背如弓一般拉弯,表情也开始变化,吓得时夏一下子扑过去。 她急声询问,拿了两次才拿起手机打急救电话。 真怕她拨号成功,陈屿一把抢过扔远,他捉住她的手按住心口: “我这里疼,需要你收留。” 时夏都有点想抽他了,她扭过身,“我饿了。” 餐厅是浓郁的俄式异域风情,棕红色的墙壁上挂着好几幅色彩典雅的油画,墙角立着雕塑,氛围复古。 烛台漆铜,燃了半截的蜡烛跳动着火苗,与头顶特意调暗的灯光互相配合,光线稳定,昏黄而不暗淡。 小包间里,刀叉清脆相碰,时夏叉起一块红菜汤里的牛rou,舀起一勺汤汁混合着咽下,喜欢这种酸甜rou香的味道。 喝了口蘑菇汤的陈屿扯过纸巾,擦拭唇角,长桌底下,他的小腿不安分地摩挲着她。 “你干什么?” 时夏挪动身子,连盘子里的特色猪排都没心情品尝了,踢开他的腿,不许他擦来擦去的。 “我妈发语音了。”时夏拿起手机,给母上大人回信息。 陈屿起身走到她身边,听见话筒里响起何女士的声音,内容与天下父母关心子女的大同小异,问时夏到没到酒店,晚餐吃的什么。 陈屿摸一摸鼻尖,问:“阿姨还挺关心你。” 时夏无语,叉起一块奶油排骨塞进他的嘴,“你好好吃饭,少讲废话。” 瞧,她现在多硬气。 陈屿险些忘了初见时她客客气气的模样,连声道好几次谢,拘谨胆小,生怕给他带来麻烦。 “阿姨对我怎么看?” 咽下排骨之后,陈屿抬手在她肩上一揽: “阿姨喜欢什么样的女婿?喜欢什么礼物?我提前准备。下个月你先去我家,我再去你家拜访,怎么样?” 他这一提 ,时夏也想起来春节将至。 去年除夕因为两家住的近,是她家和赵青尧家一起过的,在赵青尧家吃的年夜饭。 离婚的事还没坦白,难道得带陈屿回家?时夏眼角侧光里瞥着他愉悦期待的脸,喉间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