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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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再给钱我了。谢谢,真的谢谢。” 他坐在轿车后排,发被夜风吹得微微扬起,眼里些许空洞。明日公司将要宣布破产,万贯家财、名誉声望均烟云散去,人在命运的断崖上想着什么、又如何抉择?我自认愚钝,不敢妄自猜论。 他是时时都在惶恐的人。当年一张彩票发家,我替他高兴尖叫出声,他却半喜半忧,捏着那张纸指尖发抖。“轻易而来的也轻易而去”,他总是这样说。如此看来,他比我更通透。 车在海边停下了,我喊他下来走走,他摇头拒绝。他一个人时不喜欢来海边,开惯摩托的人,总嫌海边风大。是我非说开车带他,他才肯去的,后来结婚了,他带着老婆来,我再没跟他来过。 这婚姻也到尽头,他没力气挽留。公司的事已经焦头烂额,他平静地接受了所有失去,最后一次坐上了这辆车。这复古轿车是我撺掇他买的,我说“买了借哥们玩玩”,他被我叨叨得没办法,哭笑不得还是付了钱。 几日前他就搬到我那去住了,天色已晚,便在回家路上买些简单吃食,当做晚餐,他出门前在家里煮了饭,勉强算开过火。 我是真饿了,扒了几口吞下一碗饭,而他状态不好,最近总是吃不下,撑着头看我狼吞虎咽。 我问他:“想什么呢?” 他眼神轻飘飘,低下头说:“在想怎么谢谢你。” 我连忙打断:“别啊,多少年兄弟,说这生分的。” 他轻笑了一会,歪着头似美人倚窗,低头叹息一声:“我又不是木头。” 他站起身,从柜子上摸出一把钥匙插进书房的门,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心中警铃大作:“喂!别——” 门被他猛地推开,射灯下,环绕在墙的油画上都画着他高潮的脸。 墙上的柜子里是各式情趣玩具,洒落的柔光温馨又旖旎。整洁的床静静候着,被他轻抚出痕迹。 他眼神空洞:“昨……不,前天,我扫地不小心把你房门锁了,只好去找钥匙,想着你说书房里都是陈年杂物,本来是想顺便帮你收拾一下的……” 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不,对不起,我……”,我很想进去把他拉出来,但又怕贸然进去吓着他,只能在门口好言相劝:“你先出来,这是以前的,我,我马上就烧掉……” 他抚着油画上的日期问:“你画的吧?最早的,是十年前吗?”他的指尖落到画上那张高潮的脸上:“他们看上去,都很幸福。” 我几乎浑身发抖,我甚至想象不出来这件事最坏会到什么地步,而他坐在那张床上,失神而呆愣。 他转过脸来问:“你怕什么呢?” 是啊,我怕什么呢? 我不知道。 他的眼神移到我身上:“你不进来吗?” 我摇头。 他哼了一声说:“我以为你会想在这里cao我。” 我太阳xue突突狂跳,只好退了一步冲里边喊:“喂,说好啊,我不趁人之危……” 他倒在床上笑得很欢。 …… 他攥着我手腕把我拉进去,我竟挣不掉。 十年。我想的何止十年。 就是,只想嘛。 可这也不是他嘲讽问我“你会不会”的理由。 我那房里的各式润滑摆出了花,他拿起几支都未开,不由得“啧”了一声,塞在我手里。 待我真的抱着他,听见他心脏的跳动声时,脑子里那根弦算是彻底崩了。他前端硬起一包,握着我的手覆上去,没揉几下便耳尖飞红。 他看着我羞恼道:“你脸红什么?上学的时候你没摸过吗?” 是,摸过。 “没摸这么仔细”,我用嘴型对他说,直接被掐了脖子。 我俯下身给他口,他也是推脱不及的。好像就真是学生时代做的荒唐事,半推半就什么也来不及想,像某种游戏,总是爽了再说。 他粗喘着抓我头发,抓乱又抚顺。他也许想起了当年隔壁宿舍群交的混乱场面,他被拦在路上邀请加入,是被我拉走的。回去后浑浑噩噩,缩在床上不肯动,没多久当时的女朋友也分了,我脑子里隐约闪过些许念头,终究是没敢深想。 可他现在跟我说,“你为什么总是不肯趁人之危呢?” 妈的。 什么叫趁人之危?他射精高潮时指尖插进他xue里算不算趁人之危? 他到底生涩于此事,浑身僵住了不敢动,我含着他的精喂他,他也很乖地咽下,好像十几年前期待过的事终于还是做了,羞得唇舌发抖。 我们挨得太近,蒸腾的热混着呼吸,让人头脑发晕。他亲着亲着突然泄出一声哭腔,眼里滢滢发亮,他的后xue被我温柔扩开,这样的入体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有些疼,可更多是胀,摸到他里边敏感的地方去。 第一回还是后入方便些,他没忍住长吟出声,睁大了眼无声流泪,划过脸颊砸在床上绽开水花。我哄着他轻顶,教他张开腿来舒服,那双腿小心翼翼地跨开半步就被我按着腰抽插起来,晕晕乎乎地滴了不少水。 我没忍住在那白净的臀rou上多抓了几把,他xue心发着抖,臀却配合地高高撅起,插得快了泣声愈重。他偷偷扭过头看我,看我扶着他的腰挺进深处,御马一般将他扣在身下,他爽得有些说不出话,神色比画上更要沉溺万分。 我本不指望他给我多少反应,可他比我想象的敏感太多,眼神还不时偷瞄墙上的画,就好像又一次误入群交,心里又惊又俱,却暗自兴奋。他混在高潮之间弓起腰来,随着抽送xue心痉挛不止。 我算是明白了,贴着他耳边轻吻:“你很早就想被男人这么用了是吧?” 他羞耻得抓了我几道,又被这激荡的快感弄得没办法,一口咬在被子上,软着声音恼起来:“你,你……慢一点!”,他属实是被cao哭了,噤声忍了一阵,还是翻着白眼尖叫起来。 没有人能不臣服于此的,他xue里太热太湿,温顺地含着我,流出晶莹的yin水来。我受不了他张着腿等我,受不了他高潮时喊我名字,更受不了他在我耳边说“要被你cao射了”。 我见惯了他十几年的纯情与惶恐,却终于发现他在床上的yin荡与贪婪。 我忍不住问他,“舒服吗?” 他咬牙道:“这里,用力。” 他爽得昂起脖颈软声连连,哭着到了。我怕他伤身,想着差不多便抽出去,他又不肯,两眼发直抽泣着撒娇扯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是个sao货还在床上勾引我这件事,就好像过去多年,我与他一直暗自庆幸在学校里还能找到一个“正常人”一样好笑。 原来我们只是疯得太平静了。 我把他翻过来,捏着脚腕插进去,他还在不应期,被顶了几下哭得更厉害了。我动得慢,他哭累便不出声,一双眼要哭不哭地看着我。 我没敢看他。 他吭唧着问:“我还行吗?” “什么?” “你觉得,我还行吗?” 我又把他顶出一连串颤音来。 他舒服透了,见我还冷着脸,攀上来吻我:“我最开始见你,你总是没表情……我就做了个梦,梦见你在cao我……cao得好凶……” 我把他cao得xue都合不拢,一边插一边问:“像这样吗?” 他吐着舌头说:“是……你好变态……” 我笑了两声:“原来你喜欢变态。” 他爽得胡言乱语,不时吐出几句“好会cao”“cao死了”“不行了”诸如此类,惹得我更为激烈,一晚上没带停。 …… 往后几日,他处理完了公司事务,正式签了离婚协议,在家里喝酒。我看不过去,把他锁房间里cao了两天。 他挺喜欢的,让戴手铐也乖乖伸手,张大了腿让我把按摩棒填进去。给他准备的尿垫湿了两张,边cao边尿被我喊了两声“小变态”又高潮了,睁大了眼失态,性奴一样等着我拿几把喂他。 他不介意我说些过分的话,羞耻些更配得上这jianyin。他的敏感点被开发得厉害,磨两下就要前端流水的,我指着墙上的画跟他做,“用这个姿势高潮好不好?”“再给你画一幅好不好?”,他都说好。 他坐在炮机上呻吟,而我架起了画布,润滑的甜腻与松节油的刺鼻交杂在一起。他掰开xue口让我看它是怎么被挺进去,呜呜着射了一股。 那幅画当然画不完,十几分钟只够我起个稿。他的xue被用得松软,我cao进去便响起浪荡的水声。 他没力气叫了,额上都是细汗,浑身一副被cao熟了的诱人模样,脖上系着项圈,有些紧,又被我牵着铁链拴得短,只能昂起头来,被顶得一晃一晃。 他似乎很喜欢我不再循规蹈矩,底下吃着我几把还敢掐我脸玩,被cao得狠了,眼里露出几分满足的欣慰来。 竟像是种迟到的补偿。 再然后,他咬着口球涎水直流,xue里毒龙钻抵着前列腺狂顶,前端被飞机杯吮得跪不住,乳夹又嗡嗡在颤,扇下屁股就蜷成一团了。 我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夹紧腿根给我cao,他哪还有力气,被顶得向前扑去,xue里的东西埋得更深了,身形一抖射在飞机杯里。 给他解身上东西时他喘得很急,躺在床上不想起了,握着我几把撒娇,探出舌让我cao他嘴。他吃得很满,小眼神里都是勾引,舔得我越来越硬。 当年隔壁宿舍的性爱关系里,总与打赌有关,月考谁的成绩最差,就要被所有人cao。 他这时一败涂地,更像是愿赌服输,任我玩了。 xue里歇够了再插,他很sao地叫出来一声,似是求饶,抱着我蹭了我一脸的眼泪。 我掐着他小腰问:“你爽够了没?” 他认真体会了一阵,呜咽道:“我当年考砸了,你就应该cao我,就不至于……不至于……呜……” 他哭得好凶,委屈得要死,被我按在怀里才小了声音。 我吻他道:“好,好,我cao你。” 他伏在床头哭:“爸爸cao我……” 我问他,xue都松了,被几个人cao过了?他顿时羞耻得呻吟起来,前列腺高潮时才打着磕巴说:“我,我只给爸爸cao的……” 我亲了他很久,哄着说“知道”。他让我射里边了,没多久说想弄出来,被我指jian着又到了一回。 …… 他捂着脸道:“我跟你怎么还是走到这地步了……” 我顺着他额头往下吻,眼角、脸颊、嘴唇,脖子、胸膛、小腹,我吻得缓慢而虔诚,舔进他xue里去。 我笑了笑跟他说,“我爱你”。 对于你我,这地步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可以说爱你了。 他抹着眼泪抬脚踩我胸膛,亮出xue来像是急着要我舔他,在床上扭来扭去。 我问他:“这下心里舒服了?” 他撇了撇嘴。 到底不算全盘皆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