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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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组长,都这会儿了,还这么有空?” “是啊,临门一脚,怕到嘴的鸭子飞了。”宋一锐在曹志远的办公室里放肆抽烟,抿着笑看他翻阅手上的资料。 曹志远抬起头来对视一眼,笑笑便去泡茶。 “还有多久?” “事情办完……至多不过三天吧。” 哦……曹志远应道,喝茶。 …… “你是真不怕逼急了我来硬的。”曹志远饮尽,从暗格里抽出枪来擦拭,又被宋一锐提醒:你若不是想着一起死,最好别弄出声响来。你跑不掉。 曹志远笑着点头,换了把瑞士军刀,宋一锐靠在沙发上看他一步一步走近,烟也不抽了,夹在手上等他。 曹志远盯他盯出恨来,对方眼神里甚至带着点鼓励,像是不信他能捅这一刀。这也确实,曹志远没亲手沾过血,宋一锐却是被人拿枪顶着脑袋活下来的。 那刀往下落时曹志远手腕被大力钳住,见他狠命挣扎,宋一锐眼里的失望又多了些,争着争着,一巴掌扇过,曹志远就被扇懵了。男人的手大,打过了他半边脸都是火辣辣的。曹志远有那么一两秒想不起反应来,只撞进了宋一锐满眼的恨铁不成钢。 随即被扣住手腕,又挨了两下。这显然像种教训了,可曹志远除了被他爸教训过,哪吃过这种亏,于是他瞬间暴怒:你敢打我!你他妈疯了!!! 宋一锐不气反笑:你要杀我,我打你怎么了?随后去解皮带,把人给扣上了。 曹志远实在没什么优势,不管是体型、体力还是经验、技术,他一样也占不上便宜。他脸上挨了十几下轻轻重重,又被骑着扣着动弹不得,闷哼一声偏过头去闭上眼,似是打算硬抗。等了半天发现巴掌没再下来,又支起一边眼睛偷瞄,发现宋一锐顾玩着盯着他看。 没等他再说什么,宋一锐就大力揉上他脑袋,又捏着他耳朵揪了揪道:净不干人事。 虚掐着他脖子的时候,曹志远没忍住开始发抖。宋一锐现在要真是想虐杀他,那还挺容易,像杀一条鱼一样容易,腹里肚肠都掏空了,还抖着尾巴想逃。 又能逃多远呢。 宋一锐的手流连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曹志远像是某种应激,眼里盈了泪便不动了,甚至抬头去迎合。 …… “看来你这病,还真是没治好啊。” 曹志远脸上挂不住,粗喘起来。他不禁想到那个该死的医生死活要留下的病历档案,说是对治疗很重要……当初就应该让他去死。 曹志远很难直面那张纸上明晃晃写的“性瘾”二字,哪怕他早有预知。他的位置,他的身份,他的家族,无一不是体面的。可一旦那东西发作,他就恨不得有人能在大街上cao他。 “宋一锐……宋一锐,宋一锐!”曹志远被他摸得难忍,挣扎着想顶腰,“别弄了……”他哼出哭腔来,但不能否认被摸得很舒服,像某种温吞的前戏。 宋一锐不理他,拍着他的脸细数他的罪过:你对得起老百姓吗?你对得起自己吗?你对得起谁? 曹志远挨了不痛不痒的几下,又被干燥温热的手摸着脸揉,很快硬得前端开始吐水。宋一锐的手盖在他脸上,久得曹志远心里乱想,难道脸也是一种性器?他被抚得呼吸发重,又被捏着后颈,像初生的幼猫忘了挣扎。 宋一锐掐他脸玩够了,皱着眉头把他扔到一边沙发去,说道,醒醒。 曹志远正发情哪还醒得了,蜷成一团在沙发上扭,手腕还被宋一锐的皮带束着,咬了两下也没咬脱,只留了浅浅的牙印。 宋一锐又点了根烟,曹志远瘾头上来了,眼巴巴地看着他。宋一锐没理,兀自抽着,被曹志远攀上来抢弄得心烦,抬手躲开了。 这会儿曹志远本就是受不住的。他刚被人发现了秘密,又被撩拨得发情,正揉得舒服,期待得要命,又被甩手丢开。他本就记恨宋一锐,这时不给烟抽他又多恨了点,遂爬过去以撕咬作深吻,直到宋一锐一口烟喷他咽喉里,他呛个半死才罢休。 宋一锐握着他后颈领子把他扯开了,见他抖得厉害又皱眉,曹志远闭着眼缠上来贴着他乱蹭,身下硬起一包,被人握着揉了揉便受不住,嘶哑着喊宋一锐:cao我……快点。 宋一锐是要玩他的,给他撸,还没到就撒手,沾了前列腺液往他股缝里抹,却又不再往里进了。曹志远被弄得崩溃,难耐地哼起来,宋一锐跟他打官腔:曹县长,我来不是干这个的。 曹志远这时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几把,握着宋一锐的手往自己xue里扩,还没cao就一副被cao傻的样子。待宋一锐叹口气在他xue里动起来时,三两下就爽得他要哭,没多久就眼泪横流。 他本不至于这么敏感,无奈被磨得太久,被捏着前端就射了。宋一锐大发慈悲终于肯让他坐进去,扣着他腰狠cao几下他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曹志远没有过这样的男人。宋一锐怎么看也不像是cao过男人的,如今把他cao爽了,曹志远心底里就没忍住夸一句。宋一锐把他抵在沙发上干,确实很会,cao得又深又重,爽得他要灵魂出窍。 cao过了还埋在他xue里,曹志远扭头一看,宋一锐除了解个拉链,身上衣服乱都没乱。他看看自己身上赤裸又羞耻起来,反手扯男人裤子要他脱。怕宋一锐不肯,又低头跪下去含住他那根,搂着人裤腿往下拉。 宋一锐看着他先把粘液舔干净了,又深喉进去,吃出一种沉迷来,沉声喊他,曹志远啊…… 他喊得轻,曹志远隐隐约约听见一句,退出来舔弄几下哀求道,别喊我名字。 刚说完就被宋一锐冷哼着托着屁股打了。缓缓插进去时宋一锐问,曹志远,我是谁? 他被插了个通透,挨不住便从嘴里缠绵出一句:宋,宋一锐…… 宋一锐拍他的脸,声音低沉地往他耳孔里钻:你连我是谁都敢认,怎么不敢认你是谁? 他身下一抖,哀叫着射了。 …… 曹志远迷迷糊糊想,宋一锐是像烈日一般的男人,是朗朗晴天。或许是暴君,或许是明君,压他一头像是炎日暴晒,初时熨热,渐渐便觉着要干裂而死。 ……还好耳边还响着水声。 曹志远以往的床伴,温柔顺从也好,阴翳疯狂也罢,到底不曾冷静又不容置疑地cao过他。他也就不敢觉得挨cao是对的,可又越藏越贪。 于是他这时满足道,不如……啊……我让你cao死算了,你我都省事…… 他抬眼,看见男人认真的眉眼又苦笑,宋一锐最大的仁慈在于坚定,他从不动摇,自己便无从低声下气踩碎尊严去求。 曹志远无声哭起来,不知道在哭什么。 那大手覆过他后颈:不怕了。 曹志远再也绷不住,哭至哽咽。 …… 三日,三日……或许没有三日。细算下来能有一天都不错了。曹志远咬着牙说要,声音虚软:警官大人,最后一顿你总得让我吃点好的。 宋一锐应道,哎。把他射了个满。 阖上眼,没多久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做了个梦。他梦见宋一锐对他举着枪,含泪笑道,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曹志远抖了又抖,最终咬牙站直了。刚要闭眼,宋一锐要他往前走两步:那边有石头,你别硌着。 他崩溃着大哭醒来,被宋一锐圈在怀里,一点一点把泪擦干净了。 宋一锐皱着眉吻他,像是要饮尽他的不甘似的。 于是曹志远哽了哽道:宋一锐,你是个好人。 ——……好人,再caocao我吧。 可谓酣畅淋漓。曹志远高潮得七荤八素,叫得不顾廉耻,射空了喃喃出一句“谢谢”。 曹志远如今没什么可后悔的,错不在现在。当他踏入洪流便再无退路。他恨的是最初的曾经,可那叫行差踏错吗?好像也不是。 于是他说,宋一锐,我坏得太早了。你来迟了。 宋一锐插在他xue里修理道:不迟。别恨。 曹志远被捂住眼抽插,快到顶时说,宋一锐,你送我走吧。 …… 走吧,走吧。 人总要学会自己长大。[1] [1]《爱的代价》歌词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