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貌美蠢货meimei重生后(三观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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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点貌美蠢货meimei,字面意思的没了她哥就活不下去。她哥作为指挥官自爆精神力与虫母同归于尽的消息传来,下一秒她就被嫂子注射毒剂弄死了。 “我当然想过陪他一起死,但是,你哥看到我这个妻子可不会开心。你去陪他,他最开心了。” 这是meimei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说这话的嫂子眼神怨毒阴郁,再无当年半分温柔高贵。 上天垂怜,meimei重生了。 坏消息是重生的时间点非常不妙。她在这消化前世记忆,她哥在对光脑下达订婚典礼的准备。 上辈子也是她被嫂子的糖衣迷了心,因为很喜欢嫂子,再加上嫂子是那么痴痴地恋慕哥哥,所以她拼了命撮合,最后才得到哥哥无奈的点头。她当时沉浸在好朋友即将嫁给哥哥喜悦里,哪里意识到旁枝细节。 她竖起耳朵听,听到哥哥说订婚仪式以粉蓝为基调,鲜花定香水百合,白天鹅当吉祥物。 哥哥扯松领带,启唇吩咐光脑时,神色里带了点倦怠。他完全没把这场婚姻放心上,所以可能根本没意识到他提到的都是meimei的喜好。 前世今生记忆交错,死去的哥哥再次出现在眼前,宫禅真一眨不眨地看着活生生的哥哥。 大颗的眼泪从她尖尖的下巴扑簌流下。 男人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彻底一变。他急急起身,半跪在宫禅真面前,戴着白手套的手小心地拭去她的眼泪,动作轻柔又小心,“珍珍怎么了?” 只有她哥哥才会叫她珍珍。 别人每次听到她哥喊珍珍,都以为是在叫真真,毕竟她的名字是宫禅真。但是她哥却偏要强调,是珍贵的珍。 哪怕宫禅真生来病弱,没有任何精神力天赋,世俗意义上是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她也是宫朝瑾此生最珍贵的宝物。 宫禅真身体颤抖,犹豫是否要将重生的事坦白给哥哥,告诉他结婚后,嫂子背着他时,对待她的另一幅嘴脸。 但重生听起来太像太像编的了。 宫禅真垂下了眼,内心天人交战后终于做好了决定。 她伸出手,白得透明的手——只有被娇养在家多年,没见过多少天光才会有这样白得极致的肤色。她的手也细细弱弱的,好像一攥紧就能捏碎。 纤细的肘,搭在了兄长宽阔的肩膀上,动作犹如一片轻羽飘落在无垠海面。宫禅真轻轻地一揽,战场上杀意凛然凶名赫赫,让无数虫族闻风丧胆的战神,就似乎连半跪的动作也维持不稳似的,被拥入她的怀里。 十几岁的少女,细胳膊细腰。而她怀里的人,已经是在雄性里属于顶级的,体魄甚于野兽的成年男人。视觉对比突兀,让本该是兄妹重逢相拥的温馨场面无端增添暧昧怪异的旖旎。 “哥哥。” 宫禅真说话有点黏糊糊的,先天如此。哪怕不是存心,在听者耳里也是柔柔的撒娇。前世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嫂子很厌恶她这点。 她低头,想把下巴放哥哥的头上,但只碰到男人戴着的漆黑军帽,帽檐还恰好顶住了她柔软的咽喉。宫禅真皱了皱眉,却没有伸手摘下它。像是察觉到了,宫朝瑾立刻摘了它,随手一扔。 剪裁精良的军帽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最后以帽口朝上的倒扣姿态不动了,象征忠诚、自制、高尚的帝国银制徽章随之翻转。原本圣洁的图案反过来竟像猛兽捕猎时的巨口和獠牙,静静泛着寒冷的光泽。 宫禅真虽先天病弱,但被养得极好,所以她的乌黑长发流转滟滟华光。她低头,浓密的长发便自然地拂过兄长的脸,落在他的肩上。丝丝缕缕,密密如网,模糊人的视线,看似柔软但绞人心肝。 “哥哥。” 宫禅真又唤了一声。 就好像动物里弱小的那方会下意识讨好强势的那方一样,宫禅真无师自通地啄吻兄长,一下又一下。她眸光澄澈,无丝毫的暧昧撩拨,是纯然的孺慕依恋。 宫朝瑾没说话,只呼吸放得极缓,深而长的吐息,在火山爆发岩浆横流黑灰遮天前约莫那沉默的山脉也是如此不动声色的。 少女的唇落在了宫朝瑾的耳畔,他对这动作很熟悉,小时候meimei每次不小心犯了错,都是这么撒娇地贴着他,悄悄说小声话。宫朝瑾不说,但其实心里很受用这种亲密的姿态。只不过为了旁的女人那所谓该死的兄妹之间也要保持距离,宫禅真已经四百一十八天又六个小时零八分没有黏他这么近了。 真的是太久了。 宫朝瑾用力闭上了眼,不再去看meimei,但本能让他依旧丝毫不错漏的捕获她身上的气息。不知是否是常年喝药的缘故,哪怕她没喷过任何香水,身上也染上草药沉谧的余韵。不是贵族小姐们爱用的花果芬香,但这是最最让宫朝瑾安心的味道。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在宫禅真第三次柔柔叫他时,终于是克制不住地从嗓子眼里应了一声,粗沉沙哑。 宫禅真抱着失而复得的哥哥,整理着上辈子有关她的嫂子西潞的事。西潞出身高贵,受着帝国正统贵族淑女教育,但对她是那么的好那么的没架子,说是和自己一见如故。 有一次,她撞见西潞哭,这才得知,原来西潞已经追求她哥数年,但次次表白都被拒了。西潞是足不出户的宫禅真交的第一个好朋友,她不想看到对方伤心,所以费尽心机撮合,闹到最后搞得宫禅真自己都大病一场,哥哥才终于松了口同意。 回忆着自己最后的结局,宫禅真眼神清醒冷然,她绝对,绝对不要再被当枪使。少女说话的热气吐在宫朝瑾耳朵上,语气是与她所思截然不同的甜:“哥哥,不跟西潞结婚了好不好。” 这是终于开窍西潞是借着她往自己身边凑,还只是新一轮的来自西潞那边的试探。宫朝瑾不太确定,所以他没有回答。 他想问这是你嫂子又让你来问我的无聊问题吗,又忍不住想万一是傻meimei终于想明白了西潞对她只是利用,现在她看清了呢。 宫禅真见宫朝瑾没有反应,她不安地将手插进哥哥的发丝里, “不要别人陪哥哥,就我们两个继续过好不好,像以前一样。” 宫朝瑾睁开了眼,浅色的眼珠色泽动人心魄,直勾勾盯着血脉相连的meimei,但他薄唇抿着,依旧不表态。心里岩浆在沸腾,抑或还有别的东西,烧得一向冷静的宫朝瑾总指挥官陡然烦躁。这一年多来他被宫禅真忽冷忽热对待,要借他讨好西潞时才会亲热贴他一下,他受的气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所以他破天荒不想百依百顺,要故意冷meimei一下。他决定待会跟宫禅真说现在订婚典礼的请柬都派出去了,真要撤离以后会有多少人脉关系上的绊子和某些势力的麻烦。当然最后婚还是会退的,他只是想让傻meimei知道点他的不容易,防止以后再被外面居心叵测的坏女人骗。 宫禅真话都说到这份上,见哥哥还是不同意,她真的急了。本来就是个傻的,心理素质全然没有,一急就慌不择路,什么都敢说:“像我小时候跟哥哥说的那样,珍珍当哥哥的新娘好不好?新娘子要做的,我做也可以,跟哥哥亲吻,跟哥哥睡在一张床上,给哥哥生……”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突然捂住了嘴。宫禅真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后就听到了哥哥咬牙切齿的声音:“好,不结了,再也不结了,你不要再说了。” 原先准备好的话全落了空。 毕竟他一向在她面前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