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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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瑞亿要开的仿生人概念店之一!妈的,里面有人!他们是不是在里头装修上货了!” “砸!砸烂它!” 许多制服工作人员围住池昕,想要让池昕率先离开这里。 突然,外头火舌吞上概念店外的幕布,浓烟之中,幕布燃烧殆尽,也露出了被白色金属架与玻璃包裹的五层概念店大楼。 游行队伍里手掌中能释放出火焰的能力者,还在烧着概念店外的草坪;也有人似乎身有巨力,将手中的牌子狠狠扔向玻璃,竟然将那几公分厚的玻璃砸出了裂痕,牌子边缘狠狠嵌在了玻璃中。 这游行队伍也太有备而来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我看到了!是池昕!是那个池昕——” “砸!砸了它!瑞亿看来还是没吃了教训!还想搞这些歪门邪道!” 虽说这年头一半人口都有超能力,但大部分人能力都比较废柴,而这么个游行队伍好几个都是有相当杀伤力的超能力者,甚至有一人凌空飞起,空中抬手,手掌变得硕大,手掌两侧多冒出几根手指,一把拽掉了概念店外的脚手架、标牌和灯管,狠狠掼在了地上。 概念店外头还有不知道哪儿来的特殊□□砸在玻璃上。这家店铺显然是用了类似防弹玻璃的设计,显得坚固异常,但几个要客户进入的正门侧门就没那么坚固,有些游行示|威者在往里冲。 池昕很冷静地跟工作人员一起去往胶囊电梯,一边道:“不要还手,不要反击,要做好受害者姿态,这种情况我们是预想到的。” 其他也有几位工作人员要保护着宫理离开,宫理现在连忙做出一副受惊吓的样子,跟着工作人员往后门撤离。工作人员当中也有身负能力者,撑起了保护罩,宫理从上层的玻璃看台往下望,那些所谓的游行者竟然已经冲进了一层,而且外头还有些媒体的无人机正在拍摄报道着这场冲击与暴|动。 她低头看,暴|动者也纷纷四处打砸,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人戴着卫衣的帽子,嚼着粉紫色的泡泡糖,两手插兜,正抬头往上看。 ……! 宫理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因为那是凭恕! 他画了个烂得要死的烟熏妆,但宫理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但凭恕并没有认出缪星,只是勾着嘴唇心情大好地抬头四处看了一圈,就狠狠一脚踹向旁边的展台,将展台上的仿生手臂样品一脚踩烂。然后不嫌事儿大一般,从怀里掏出一把激光枪,开始在概念店里四处乱射! 他乱开枪,简直像是给这场暴|动火上浇油,在万城这个不禁枪、超能力者满地走的地方,在方体到来之前,暴徒们几乎是在概念店里开启了杂耍盛宴,宫理甚至看到一位莫西干头女抬手在大厅里卷起了风暴—— 而凭恕的激光枪也射中了概念店上层的流线型玻璃吊灯,整个吊灯垮塌下去,朝下坠落,凭恕似乎也笑着混进暴徒中,跑进了概念店深处。 …… 第145章 宫理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见到平树了。 她确实是工作忙, 但平树以前有习惯会时不时来找她,看看她还缺什么东西,或者是会单纯过来找她吃个饭。 但最近他都没出现。 宫理最早刚拿到光脑不会用的时候, 就会把跟平树的聊天框当收藏夹,看到什么要马住的东西都转发给他,然后回头到跟他的聊天框里去找。 她后来学会了用各种软件,但也习惯这样做。平树却一直以为是她分享给他有趣的东西, 往往都会认真点进去看, 然后回复她。 宫理觉得他这样挺傻也挺有意思的, 后来也愿意闲着没事儿分享什么猫狗视频, 菜谱, 明星八卦之类的给他。 但自从上次见面之后,平树基本没怎么回过她消息。 宫理其实也想着, 忙完了之后就去平树住的地方找他, 却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却看到了……凭恕? 离开被袭击的概念店后,在疾驰的保姆车上, 酸糖回过头来:“宫姐没被吓到吧。” 宫理耸肩:“你觉得呢。出这种事儿,跟咱们有关系吗?” 酸糖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不是。瑞亿仇家很多, 能做这种事儿的人也很多。他们是超级资本, 很多人都又鄙夷又羡慕给瑞亿工作的人。瑞亿狗、公司奴, 你听过这种骂法吧。” 宫理眯起眼来。 说来凭恕曾经辉煌的“事业”为何完蛋, 他为什么会被平树压制?他和罗姐退休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宫理有点担忧,平树选择在过去几年抹杀凭恕的存在肯定是有理由的, 但现在凭恕出来, 不但野心勃勃的想要复辟自己的事业, 还到处搞事…… 她突然解除了易容,对酸糖道:“确认没有人跟车后, 把我放到附近的路口就行,我有点事要去办。” …… 宫理将红色摩托车停在公寓楼下。 平树还住在他最早收留她的老破公寓里。他性格过于轻信别人,在刚认识她没多久的时候,就录入了指纹,宫理不知道自己义体更换过之后,指纹有没有更换。 站在平树家门前,宫理踢开别人扔在他房门前的数个酒瓶,将手指按了上去。 嘀的响了一声,门开了。 屋里黑漆漆一片,宫理走进去。她上次住这儿还是没进方体之前,房间很小,她以为平树又跟凭恕发生矛盾了,里头或许会一片狼藉。 但还好。 只是桌子上有好多烟,浴室里有几瓶sao包香水,凭恕似乎还往马桶里喷了。厨房水池里东倒西歪的是各种甜的粘牙的果味汽水,彩色汽水淌出来,凝固在干涸的水池池底。 但床铺没动,似乎平树很久没回这里住了。 宫理打开冰箱,正要看看平树有没有什么东西放坏了,打开冰箱,却被一片荧光粉紫色照亮了面容。 宫理倒吸了一口冷气。 曾经平树放在冰箱里的各种速食品蔬菜奶制品全都被扔了,冰箱里被码放了无数瓶粉紫色的粘稠液体,装在防撞的双层玻璃瓶里。冰箱门应该是放饮料和蛋的地方,摆放的是各种未开封的静脉注射器…… 她知道这玩意儿。 平树注射或者服用了,之后就会唤醒凭恕;而如果是凭恕使用,他就可以压制住平树的人格…… 宫理拍了张照片,发消息给平树的账号: “没收。让平树来找我。” 她想来想去,又没忍住发了个中指:“你的妆丑死了。” …… 柏霁之从行动部下班的时候,同事们正在讨论新上映的《猎人特工之没空找死》,他乘坐水泥封装箱子一样的电梯下楼时,前面的男同事拿着个折叠平板,正在看电影院预告片—— 旁边几个女同事激动道:“啊,缪星也演了!” 柏霁之忍不住抖抖耳朵,眼睛飘到平板上。电影就是一直票房很火爆也很稳定的老牌特工电影,重要的是新出的预告片,给了缪星相当多的镜头。 她穿着一身轻薄贴身的绸缎长裙,深侧开叉,佩戴着名贵珠宝,从特工的豪车中走出,挽着他走入红毯。黑发红唇,看起来是个明显的妖艳美女花瓶。 柏霁之有点骄傲又有点别扭,一方面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完美模样,一方面又恨不得手伸进屏幕里,给她扯一扯那迈步便会露出白皙大腿的裙子。 要不是因为计划的保密条件,他都想大声说这预告片里美艳不可方物的人就是宫理。 而在预告片中,特工挽着她的胳膊,三番五次强调让她别开口。 预告片弹幕上还飘过去几行字: “不会吧,这个节目组吃流量吃的嘴都不抹,故意不给缪星台词吗?” “真让缪星来演个花瓶吗?好失望啊……” 缪星演的角色,倒是一边故作随意地轻笑,一边有些紧张地在上流云集的宴会厅走来走去,一次次被特工主角通过耳机提醒:“你跟我偷偷说话把手放耳朵上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戴了耳机是吗?” “……我知道巧克力塔容易吃回本,但你也不能拿了一整串葡萄往巧克力塔里泡啊!” 预告片几个镜头就显露出缪星演的角色是个傻乎乎天然呆,终于到宴会上,特工跟大佬对峙,双方交火,特工开口喊道:“秀萍!动手!” 然后缪星演的冷艳黑裙美女,甩掉高跟鞋,从二楼一跃而下,拔|出大腿上绑着的杀猪刀,说了电影开始的第一句台词:“短命龟儿!日你仙人板板!” 弹幕上一片:?????? 笑死,怪不得不让她开口,缪星演的角色是个方言花瓶?! 哦,也不是花瓶,在激光枪乱飞中,她腿一抬踢飞了别人的武器,动作又帅气又大开大合,根本没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像个动作酣畅淋漓的摔跤手一样,每一个跳跃和踢腿仿佛都在走光边缘。 她手中的杀猪刀只往人下身一抹,特工一捂眼睛,端着马提尼,对旁边吓呆了酒保道:“抱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是个村里的阉猪熟练工——” 然后下一秒,特工跟她一起杀遍全场往外走,缪星演的女主角光着脚,左手拎着细带高跟鞋,右手还拎着从巧克力池中拎出的一串葡萄,弄得手都沾满了脏兮兮的巧克力,她局促地缩着脚趾,站在豪车旁边,看着特工男主。 特工叹口气,打开了车门:“进车,吃吧吃吧,回头让人换套内饰就是了。” 她开开心心地爬进车里,舔了舔沾着巧克力的手指:“下次再叫我跟你来耍嘛!” 之后的预告就继续是特工男主杀杀杀的场景了,旁边几个女同事激动道:“好磕啊!这太配了妈呀!我要去看!” 那个男同事道:“不过缪星戏份不多,也不是女主。就十几分钟吧,后来就没出场了。估计剧组也看出来缪星人气高了,才特意剪了个缪星像女主一样的预告出来骗人。不过你们要想看的话——” 他们讨论着,就发现行动部那位冷淡又看起来不太好相与的小少爷,正探着头看他们的折叠平板。 男同事回过头去:“呃……柏霁之,你想看这个电影吗?我正好也想二刷,我们可以四五个人一起去看。” 柏霁之突然站直了身子,清清嗓子道:“……不必了。” 又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行动部很多同事都希望跟柏霁之拉近点距离,但奈何柏霁之独来独往惯了,就只跟老萍会说几句话,会和情报部、收容部的两个同期偶尔吃饭。 女同事打圆场笑道:“看起来也不像是你会喜欢的电影哈。” 柏霁之手背在身后,道:“我已经约了人去看了。看起来,挺不错的。” 另外几个同事眨眨眼睛,真没想到柏霁之是会去看电影的类型。 有个女同事故作促狭地笑起来,想要开玩笑来缓和气氛,笑道:“哎呀,也是我们才会跟同事去看电影呢,小柏这个年纪,正是要约女孩子出去的时候,对吧!” 电梯门打开,柏霁之竟然“嗯”了一声,点点头快步走出去了。 几个同事呆住了:“……是我听错了吗?他没否认啊?这什么,只在咱们面前高冷?” “十几岁小孩,就是不爱理人罢了,让你们快传成什么性格了。我不止一次看他看着光脑偷偷地笑,说不定是个宅……” “长成这样,还有尾巴的话,宅都可以算是萌点了!可他真的很难以相处啊,我开始好奇了,他的小女朋友到底是谁,行动部一般都不会找普通人吧——?” …… “你怎么知道我要敲门了?” 柏霁之手还悬在门上,宫理的房门就打开来,她光着脚在家里,手里还拎着一罐啤酒,柏霁之刚要开口,听到楼下是左愫说话的声音,赶紧推着宫理挤进门去。 宫理笑起来:“干嘛,搞得跟偷情一样。” 柏霁之不大好意思,他换了鞋:“你、你是要告诉左愫这件事吗?” 宫理把啤酒放在岛台上:“你以为她傻呀?人家说不定早就看出来了,坐吧,我点的意面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