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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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便是她与润玉的大婚,虽然很难以启齿,但是锦觅心中一直在暗暗期待有什么事情发生,来阻止这场婚礼。 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找旭凤了。 大概是她的祈祷应验了,她听到了润玉与穗禾的谈话,她歇斯底里地质问润玉,哭着说旭凤已经不爱她了,最后想着给这件事一个顺利的收场,她丢下了润玉送给她的那片龙鳞。 那片龙鳞竟然一直被她贴身放着,她也很惊讶,除了旭凤的寰谛凤翎,她居然还这样珍藏着别人的东西。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它已经被自己当着润玉的面丢在了地上。 润玉眼中一直有着光,这她知道,现在那光被她自己亲手打碎也丝毫不觉得可惜。 回想起这些时日的种种,恐怕他真的觉得自己对他有了一丁点爱意,可笑,自己怎么会爱上他呢,她爱的一直都只有旭凤,只有旭凤那样正直赤诚,永远光明的人才是她爱的人。 旭凤吃的药有问题,她得去帮他找解药,可是太上老君的丹房太过闷热,让她几欲作呕,饶是她这般难受,还是坚持着把旭凤的解药问了出来,是白薇。 接着她就被怒气冲冲的润玉带到寝殿囚禁了起来,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润玉对她那样生气,双眼通红,似乎是用尽了全力去隐忍,最后只咬着牙对她说了一句“别动”。 他要让大婚如期举行,锦觅只觉得他疯了,大婚,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期待,现在他们两个人撕破脸,他为了他天帝的颜面也要举行这场婚礼。 不可能,不可能,她必须要去找旭凤,她不能嫁给润玉,她想起身反抗却被施了术法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她感觉到自己被轻柔地托着放在了床榻上。 一连几天的囚禁,她日渐绝望,好在扑哧君来救她出去了,明明是一看就会被戳破的伪装,就因为他手腕上的人鱼泪,诸位天兵都不敢妄动。 她想,还好邝露不在,否则她一看便知道润玉从不会这样笑,他走路也从不会这般张扬,看着扑哧君顶着润玉的脸这般散漫她不禁莞尔,随即愣住。 她.....原来一直都记得关于润玉的一切吗,那是不是意味着.....锦觅阻止自己再想下去,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天宫把白薇给旭凤,她很担心旭凤,很担心。 这面扑哧君带着她出了天宫,正兴致勃勃地向她讲述自己有多么的灵巧,趁着润玉小憩的时候偷走了人鱼泪,还疑惑润玉他怎么会这般疏于防范。 不是疏于防范,锦觅知道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昨晚她与润玉在一处。 她找了一位仙娥,教给她与自己相似的打扮和身姿,还教给了她“小鱼仙倌”,明明她更像过去的锦觅,可是润玉见到她的时候没有半分的欣喜,在那位仙娥喊出“小鱼仙倌”的时候,他更是露出了悲痛的情绪。 那位仙娥在天帝发怒前匆匆告退离去,锦觅藏在角落没有动,一直到润玉来到她的身前。 她找来仙娥的目的不言而喻,她以为润玉就算不喜欢也不会厌恶,毕竟他喜欢的就是那样的自己,可是为什么他会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更奇怪的是,明明她的目的并未达成,她却并没有过多的懊恼和失望,仿佛这一切都理所应当。 “你就这样厌弃我,连我想要为你守贞,在你看来都特别恶心是吗。” 面对他的质问,她沉默着,不知道该用何种言语回答他。 “你可以不爱我,可是,你不能这样作践我。” 她看着润玉拉开腰带,主动在她面前露出光裸的胸膛。 “这里,你曾经抚摸过。” “还有这儿,你舔过,捏过。” “可是现在,你要把这些地方全部拿给旁人,是吗。” 润玉不再说话,红着眼看着她,两人相视无言许久,说不清是谁开始的,他们吻在了一处。在那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爱意,怜惜,期盼,渴望,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锦觅来不及辨清便沉醉在与润玉的亲吻之中 眼前的他连一丝抗拒都没有,即使刚刚锦觅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惹他伤心,他还是会放松齿间让锦觅侵占,丝毫没有怨言地接受锦觅的一切。好像在告诉她,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没关系,他都会接受都会接纳。 锦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怜惜他,用尽全部去疼爱他,这个念头几乎占据了锦觅的全部心思,致使她根本来不及去想缘由。 她身量比不上润玉,这样吻他有些吃力,她只有轻吻他的侧颈,吻住他的喉结,听着他发出的闷哼,锦觅觉得自己的心涨的满满的。 润玉配合着她来到了床上,唇齿交缠间他的衣服已经被锦觅脱下。 只是上身光裸还不够,锦觅将手放在了润玉亵裤的系带上,天帝陛下后知后觉地开始阻止她,但还是被她轻易得了手。 堂堂天帝,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在她面前,她不禁看得入神。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一个男子的身体,润玉皮肤白皙,腿长腰窄,锦觅情难自禁地伸出手抚摸着那双修长的腿,从脚腕往上一直摸到大腿内侧,那里的嫩rou更叫她爱不释手,她像揉捏女子胸乳一般揉着那处,看着雪白的软rou从指缝间溢出,看着那原本白嫩的地方被自己揉捏地发红,看着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挺立起来的润玉的阳物。 她干脆停下手上的动作,静静地注视着那根微微颤抖的长物,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这个地方,上一次她想要舔舐的地方原来是长这个样子,下面的囊袋胀鼓鼓的,往上是狰狞的青筋凸起,然后是已经变得湿粘的顶端。 真是奇怪,明明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呢,这里就已经湿了,一边这样想着,锦觅一边伸出指尖触碰着那个黏糊糊的地方,仅仅是被人看着就会立起来吗,男子的那话儿可真是奇怪。 她听得润玉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而变得急促,她听得心里痒痒的,为了勾出润玉更多诱人的声音,她一只手抚上那胀满的囊袋,另一只手上下taonong起柱身,室内一片安静,唯有她taonong时黏糊的水声以及天帝陛下的喘息响起。 锦觅突然觉得不够,仅听到他的声音不够,她想看着他的脸,她想看着他因为自己的爱抚射精时的表情,想要听他意乱情迷时吐露出的yin声浪语,更想要,他看着自己射出来。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跟上一次一样,因情欲难耐着的润玉撑起身子,哀怨地挺动了一下腰部,似乎在抱怨她又一次戏弄了他。 戏弄他吗?才不是,自己明明是想要疼爱他,所以才会解开衣裳,露出那对润玉在梦中出现的乳儿。 见他只是看着她的胸并没有动作,锦觅索性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还带着他的手揉捏了几下。 “不喜欢吗?那次,我明明看见你很喜欢它们的呀。”她说的是那次她“报答”完润玉之后,在后面看着他用自己的梦珠自渎的事。 “那,那次,觅儿看到了?”润玉惊慌地问道,声音却因为锦觅刚刚的挑逗变得沙哑,锦觅听得股间一湿,一阵情潮袭来。 “看到了,看到你做梦都想舔它们,咬它们,想把它们含在你嘴里吸,让它们变得yingying的,想让我求你多亲亲它们,而现在,”锦觅将胸挺向润玉,感受着他急促而炽热的呼吸洒在那敏感的乳尖上,“它们就在你面前,等着你疼爱它们。” “天帝陛下,求你,亲亲它们。”话音刚落,锦觅就感觉自己的乳尖被他含进口中吮吸,时不时用舌尖戳刺着,另一边的乳被他反复揉捏,修长的食指拨弄着已经变硬的rutou,锦觅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润玉带给她的欢愉,她全部都叫了出来。 她双手往下接着taonong起润玉的阳物,下身隔着亵裤磨蹭着那根狰狞的,曾今狠狠插进过她身体里的长物,她感觉到她的下身已经湿了,这让她的动作越发流畅,她自顾自地用这样的方式取悦自己,舒服得双眼失神,却不知玩弄着她胸乳的天帝早已停下了动作,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将她快慰的神情尽收眼底。 当锦觅发现润玉将她放浪的姿态全部都看见了之后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拉着润玉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慢慢移到前方,贴上她濡湿的亵裤。 润玉的手指也同样让她觉得快乐,她将那只修长的手按在自己的私处上,明显的指节刚好碰到了她敏感的小豆子,她越来越觉得空虚,她渴望那只手能动一动,却不见润玉有一点动作。 “天帝陛下,让我快活吧,用你的手指让我去吧。”她感觉到下身的手指一动。 “对,就是这样,感觉到了吗,我都湿透了,隔着裤子摸是不是很不舒服,伸进来,让我吃你的手指。” “嗯....天帝陛下有本事让我只靠你的手指就去吗?” “哈...哈....哈....听到了吗,你插得我流了这么多出来,再,再快一点,看着我被你的手指插到高潮吧。” “嗯...嗯...嗯....啊” 下身早已一片狼藉,刚刚攀到顶点的锦觅有些没了力气,她在润玉身上坐不住,身子一歪就在床铺上躺下,她向润玉张开怀抱,自然润玉也不会让她失望,他们两人又纠缠在一起,锦觅配合润玉让他亲吻着自己,从嘴唇一路往下到肚皮再到小腹,最后,他来到刚刚被他的手指弄到高潮的花xue。 白色的亵裤早已被沾湿,紧贴着皮肤,露出锦觅花xue的形状,这样半遮半掩更是诱人。 “想看看被你的手指插得舒服的不行的地方吗?”锦觅诱惑着他伸出双手,慢慢拉下那一条雪白的绸裤,一点一点露出那个,让他魂牵梦萦,那一天不知射进去多少jingye的地方。 那蜜处湿润着,因为他手指的抽插而合不拢,顶端的小核早已充血挺立着,层层花瓣下有一张小嘴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唤他,插进去,把它撑开,让它紧紧缠着他,一直到他把所有的jingye射出来为止。 他似乎难耐得很,锦觅看见他下面那根东西硬邦邦的,顶端的小嘴更是吐出了一些白浊,饶是这样他还是忍耐着,等待着锦觅的允许,那双泛红的眸子中透露着渴求,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但是锦觅今天终究是不能答应他了,有些事情现在实在是做不成的。 锦觅的沉默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但润玉似乎并不恼怒,即便他自己的身体早已饥渴不已,却还是不会勉强她。锦觅虽不让他与自己直接行欢,却让他伏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的花xue来抚慰那已经涨得颤抖的阳物。 锦觅引导着他挺动腰身,借二人下身的摩擦来聊慰他的难受,胸前自己两粒被玩肿的rutou与他的摩擦在一起,惹得润玉低吼了一声,可是不够,还不够,下面的长根虽然在这样的摩擦中获取了快感,但还是不够他射出来。 锦觅突然在润玉耳边叫了一声“小鱼仙倌”,润玉一个紧绷,喊了她一声“觅儿”,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之后像是找到了什么窍门,锦觅在润玉耳边不停地叫着“小鱼仙倌” 一会儿说“小鱼仙倌的那里好烫。” 一会儿说“小鱼仙倌,射给我,全部都射给我。” 锦觅就这样喊着“小鱼仙倌”让润玉一次又一次射在她身上,第四次的时候,他已经力竭再也射不出来,气喘吁吁地抱着锦觅,说“觅儿,我爱你。”便睡了过去。 殊不知这句话像一声惊雷响在锦觅耳畔,她终于想起来问自己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跟润玉做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看到他伤心难过便想要安慰他。 为什么明明不能直接跟他欢好,却还是选择其他方式帮他发泄。 为什么每一次,自己都会情动。 其实答案锦觅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拒绝去想,拒绝去承认。 她明明喜欢的是旭凤,她爱的人是旭凤才对。 她毫不犹豫地跟着彦佑离开,即使她知道润玉卸下防备的原因是前一天晚上她让他泄身太多次令他疲惫不已,令他再无心力去戒备。 她知道,她这一走,润玉的心算是被她伤透了,她这样自顾自地纠缠着他就是为了让他疏于防范后逃走,他一定会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