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杀手/调戏典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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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大梦初醒的感觉让他龇牙咧嘴,疼痛依旧存在,身上的伤口也不可避免地裂开了,他忍着血液横流的痛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面前兴致勃勃的凉渊。 “嘶……” “别装模作样了,这很痛吗?” “不痛,但我觉得我要被你放血放死了。”他看着身上那滑腻的血渍,用手擦了一下,越流越多,手上红透一片,堪称触目惊心。 “噗。”凉渊忍不住笑,“哪能真的把你流血流死呢?我很善良的。” “……”杀手默然,半晌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有些迟疑,“你……还没……?” 凉渊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 所以她微笑着道:“为了让我们彼此清醒地享受这一刻,我决定忍耐那么一下,所以,如你所见,还没cao进去哦。” 杀手艰难地在床上爬了一下,他浑身赤裸着趴在枕头上,撅起屁股,一脸的英勇就义:“来吧,轻点就行。” 血液顺着大腿缓缓而下,鲜红得刺目。 “你为什么不反抗?”凉渊咯咯笑,“按理来说,你不应该非常抗拒地把我弄开么。” “聪明人不会在自己虚弱的时候一意孤行地找死。”杀手淡声道,“更何况你的身份应当不简单。”他瞥了一眼她的手,“至少没有谁能够如你一般徒手开门,我受伤了,自然不会觉得自己能够做鸡蛋碰石头的事情。” “说的不错。”凉渊伸手按了按他的腰窝,满意地顺着那绷紧的肌rou慢慢往下,看着他神色复杂难辨的样子,不禁又笑起来,“不会很痛的。” “他们说第一次做会发烧,因为jingye进肚子……我觉得那不是jingye。”杀手眸色深深,声音有些哑,“你看起来不太像是常人。” 他其实怀疑面前的少女根本就不是人,但这样的话他暂且埋在心里,她看起来可不是什么脾气很好的菩萨。 凉渊略微意外地挑眉,却是低头不吭声,摸了摸他有些激动的小兄弟,顺着饱满的囊袋慢慢往下,食指按了按那个濡湿温热的褶皱,他骤然夹紧,将食指尖含在入口处,比起昏迷的时候放松身体,现在才是真正的力道。 他的臀部比常人要紧,或许是刀口舔血的缘故,他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凉渊坐在他岔开的腿间,伸手调戏他的肛口的时候,他越发绷紧,低低地嘶气。 咬得可真紧啊。 凉渊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面无表情的杀手有些破防。 “……”他默了许久,“身体的本能反应,我控制不住。” “没有怪你。”凉渊捏了捏他的脸,笑眯眯的,“进去了哦。” 杀手心道,你要进去就进去,何苦故意凑过来和我说一声!他敢怒不敢言,闷闷地应了一声,看着面前这张稚嫩的脸,撇开头叹气,只觉得今天实在是栽倒得厉害。 杀手的身体很热,比她以往cao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热,他垂着眸,睫羽颤动着忍耐着被进入的感觉,两只手抓着被褥稍稍用力,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凉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迎上他恍惚的眸子,“发烧了。” 他龇牙,却是转而笑起来:“不影响。” 凉渊倒也不是真的要停下来,只是看着他,眨了眨眼,“你漱口了吧?” 她在楼道里问的时候,他就说过嘴里面有血,还是不要亲了。 现在已经洗干净了。 杀手点了点头,神思被转移,下半身的艰难寸进也变得没那么难受了。她微微弯腰,单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身后垫上被褥,大半没入他体内的性器慢慢摩擦着敏感的肠rou,抵在了那个敏感至极的凸起处。 不出意料地听见了他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声闷哼。 zuoai嘛……可不是事如其名,自然,没爱也是能做的。 脆弱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寻求依靠的,正如他扶在她腰间的手。他作为被进入的人,仰头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两条腿被打得很开,让他想起了无数次隐匿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的任务目标在床上酣畅淋漓的时候,那些女人,也是这样岔开腿,被cao得摇摇晃晃,什么污秽粗俗的话都说得出。 “贱货!sao逼被多少人cao过了!” “…当然…当然只给你cao啦…嗯哼…慢一点…啊…” 男人的粗鄙骂声,女人的娇笑和呻吟…… 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落在自己头上呢。 如此阴阳颠倒。 杀手迷惘地看着天花板那要亮不亮的灯泡,被粗长性器撑开的肠rou下意识地溢出yin靡的液体,他体内的肌rou不知为何开始有些酸软,腰肌发力夹住她插入作乱的yinjing,整个人几乎像是被贯穿那样深入,她将整个都深深没入他体内,逼出他的失控惊喘。 “——唔!” 凉渊凝视着他的眸子。 他显然被贯入插得神魂俱颤,失神的刹那间被钳制住下颌,目光便随性而为地定在她身上,迎着她的目光望入那双浩如星辰的眸子中,周遭的声音骤而缓慢下来。 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他恍惚地望着,扶在她腰间的手指尖微动,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不笑。 他亦安静。 “你会哭吗?”她轻声问。 “你要看我哭吗?”他反问。 “我想看。”她道。 “好。”他笑了一下,干涸的唇瓣抿了抿,却是哑着嗓子微微点头,“你加油。” 凉渊捏了捏他的脸颊,低头吻了吻他:“乖。” 激烈的撞击拍打出浮沫,房间里男人的闷哼断断续续,时高时低,他偏偏又不求人,一副任你折腾的模样,越是到后面腰越是硬不起来,喉咙里的呻吟遮不住,每次那火热的xue内冲撞着擦过那个凸起的小腺体,他都会战栗着猛地夹紧,她自然知道他的阈值在哪里,却一直没有给他个爽快。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男人哪里还有那么多事情要想,他低喘着眼尾浮红泛泪,明明初见的时候还是在墙角的肃杀铁血硬汉形象,如今弓着身子被cao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脑海中全是混沌。 直播间一片寂静。 凉渊没有屏蔽。 直播器悬浮在空中,静静地将画面全都转播给了开通VIP的观看者们。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脑海中全都是—— 我cao! 这世间真的,真的会有女人长了唧唧去cao男人吗! 真的会有男人被cao得像屏幕里这个男人一样诱人无比吗! 真的男女阴阳颠倒的zuoai方法会给人如此爽感吗! 不是没有人做过这种事情,但是他们最多高潮也就是喊一喊,怎么会像是画面里的男人这样被干得连神志都快要涣散了,每一声呻吟都像是在勾引cao他的人越发用力越发深入呢?他一个字都没说,但被cao的声音和那些喘息混在一起,看起来像是要被cao坏了。 嘶…… 【那个……主播,主播好厉害……】 【这是什么……我竟然找不到一个词语来描述。】 【主播会不会就是凭借着这样的本事去勾引男人,然后借机杀掉?】 【前面的好可怕!!!】 【cao……】 【主播是真的牛逼,不说了,冲了。】 【弄得我也好想去cao男人……】 【?????】 【主播那个灌肠的手法真的好熟练,没有个三四年真的练不出来……她对东西的配比也太熟悉了,甚至不用量筒!】 【我淦?还有这种事?!】 【主播在cao的是谁啊,叫得好yin荡,cao!】 【有没有要约的,我也想干……嘿嘿。】 凉渊斜斜地看了直播器一眼,不着痕迹地将身下人的狼藉挡了挡,却是笑眯眯地在他耳边低语。 杀手浑身一紧,她懒懒散散插着,他无意识地拢眉,猝而一紧,低喘一声。 被cao射了。 凉渊伸手拢着直播器,笑意满满地遮蔽了镜头,看着床上yin液沾湿被褥,他臀缝里的小洞怎么也合不上的yin艳模样,伸手将他捞起来,抱到浴室里去。 【咦?!!】 【画面怎么停止了?!】 【诶声音呢?!!!】 【你们这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直播器啊,怎么这么像是假冒伪劣产品……】 【维修人员呢——快来救救啊!】 凉渊看着他还沉浸在被cao射的高潮余韵中,忍不住笑,给他冲掉身上的脏污白浊,看着他愣愣抬头的模样,露齿一笑:“骗你的啦。” 杀手:“……” 他有点恼,又有点无可奈何,“你说的我当然知道,我又没有zigong,怎么生孩子?” 凉渊懒懒散散给他裹上浴巾推到一边,拿着淋浴对着长发冲刷而下,斜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要想生,也不是不可以。” 杀手倒吸一口凉气:“……所以你真的不是人?” 凉渊哈哈大笑,笑完之后看着他,眼睛乐得都眯起来了,“你猜?” 杀手默默闭了嘴。 他不猜。 她在他耳边低语的那句话始终挥之不去。 …… “这种感觉,很像是cao到zigong了,你说……不如让你怀孕怎么样?” 凉渊浑身舒适地看着他,打了个哈欠,从小板凳上面起身:“你的伤应该都好了,也不怎么需要休息吧?唔……现在该回去了。” 杀手起身,拎着他那个包,十分随性,“去哪?” 凉渊懒懒散散地往外走,只觉得心情非常通顺,“去找我亲爱的管家大人,验收一下成果。” 少女穿着运动服,懒散的劲儿让人想起了午后伸懒腰的猫咪,她的发丝在清风中摇摆,微笑依旧温暖而又明亮,看不出任何的诡异。 这样的人……当真顶得上一句,深藏不露。 可惜她过于吊儿郎当,看她漫不经心的笑意就知道她心思根本不在掌控某物上,没有任何的野心和追求。 这样的人,要么知道自己从始至终什么都没有,要么……什么都有了。 杀手默无声息地跟在她身后,他和她没有隔着多远,本能让他动作轻敏,面前那人的背影却始终让他有一种他在被关注的感觉。 背后开眼了……? 凉渊自然是知道他的存在,但她不可能什么都往外说。 她现在的心情很愉悦。 可爱的克莱因先生究竟如何处理这一次的危机呢?她真的非常非常好奇呀……好奇到刚把身后的杀手给cao得服服帖帖,她就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想要看看管家大人会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惊喜。 克莱因呀。 她可是很期待他的表现呢。 当凉渊赶到的时候,克莱因坐在酒店的大厅里,踩着几个人的头,面无表情地垂眸擦拭着洁白的手指。 光洁如新的水果刀在腰侧闪着寒芒,他抬头看向门口的位置,静静地看着为首的少女和后边显然不是什么善茬的杀手。 “克莱因见过小姐。” “干得不错。”凉渊看着地上那些死得一点儿也不血腥的人,可毫无疑问他们都已经命丧当场,她挑了挑眉,接过克莱因递过来的玻璃碗,看了看里面的水果,新鲜的。 “他们的手环都已经收集,里面的信息很好破解,但大多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克莱因微微颔首,将水果刀收进防具中,放入布袋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依旧恭恭敬敬地站在她身侧,不动声色地看了杀手一眼,垂眸,“目前可知这座城市里面还剩下一百三十二人。” “唔。”凉渊微微笑,“那可不一定哦。” 杀手心底微惊,站在她身后看着这个态度缓和的管家,这个人的大名他自然有所耳闻,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面前这个少女会是克莱因的小姐。 他怀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少女根本不像是贵族出身的人,而且……不是说克莱因的雇主大多都疯掉了么? 克莱因和凉渊都不说话,他也不是什么多话的人,两个人跟在少女身后上了楼,神态平淡的少女径直跨过了那些倒在地上像是昏过去的尸体,一点也不为这些触目惊心的景象感到恐慌。 能进监狱的自然都不是什么善茬。 凉渊回到自己的房间,干干净净的酒店比起刚才的小民宿要舒适许多,三个人站在屋子里倒也不显得拥挤,只是各自的气场让房间充满了凝重的气氛,仿佛谁和谁都不对付那样。 凉渊瞥了一眼克莱因那边的弹幕,发现他那边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啊……原来是有人在打点呢。 克莱因的爱慕者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本事的,不想让观众看见什么内容,砸钱就是。 凉渊咯咯笑,旁边站着的两个人不明所以。 “有趣起来了。”凉渊微微颔首,伸了个懒腰,歪头看着两个人,“虽然还想物色一些有趣的人,但是很遗憾,我觉得这个游戏该结束了。” “小姐准备……如何做?” “当然是带着你们去杀人啦。”凉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魔方状的盒子悬浮在手心中,倒映着她微微笑着的脸庞,她的笑容十分和蔼,丝毫看不出来像是要去杀人的模样,“胜利者当然会是我们,毋庸置疑。” 她笑眯眯地看着那个悬浮的金属球,“我可爱的观众们,再会哦。” 【????】 【我cao?我才进直播间啊,怎么就黑屏了?】 【不是,主播在干什么?】 【??????】 【这个……这是直播故障吧?】 黑屏只是看不见情况,声音却是结结实实地传递了过来。 电流声发出尖锐的警告,直播间的人不堪其扰,纷纷退出了直播间。 【我cao,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那声音真的好难听啊!】 【耳膜要爆了!!!!】 【主播有病吧!】 凉渊捏爆了直播器,顺便把克莱因的直播器一并爆破,高高兴兴地带着两个人下楼了。 杀手跟在后边,默默地看着她愉悦地哼着小曲。 “左边哦,不要走错了。”凉渊转身,含笑看着小小的民宿,“二楼的小家伙,要么出来受死,要么死在里面哦~我知道你们蹲在窗户下面想要偷偷开枪,很可惜,你杀不死我。” 话音还未落,一声枪响。 凉渊已经不在原地。 只是一个眨眼间,她从二楼跳了下来,手上拎着好几个沾血的手环,拎着看了许久,露出诡谲的微笑,将手环递给克莱因,“拿好哦,不要弄丢了。” 杀手垂眸,声音低沉:“按照规则来说,我们并不是一组……” 凉渊歪头:“这很重要吗?” 杀手看着她。 她笑:“不重要。” 直播间的画面已经失去,观众们涌入其他的直播间,却发现还没有两秒钟,直播间一起黑屏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才刚搜集到线索呢,怎么就没了?】 【黑屏之前我看到了……】 【我cao,那是谁?!】 【主播被杀了!?我听见了尖叫声!】 【谁动作这么快啊?!】 【喂!维修人员呢!黑屏了!管一管啊!】 这边外面手忙脚乱,主控室的人却静静看着隐匿无人机传递过来的信息,有一个人,十分迅速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开始一场史无前例的屠杀局。 没有人能够抵抗这种突袭,她实在是太快了。 男人垂眸,敲了敲桌子。 立刻有人推门而入,恭敬弯腰:“典狱长请吩咐。” 男人的声音很低:“把苏瑶带过来。” 该说她当得上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么?分明是替人顶罪,偏偏展露出来的杀人技巧和杀人速度都令人惊诧,这样更是坐实了她能够轻易杀人的本领,更何况那些直播器……坏掉可并非偶然,观众不明所以,他却是知道的。 这一批直播设备不可能是因为技术原因损坏。 是她做了什么手脚。 …… 凉渊出来的时候依旧是一派风轻云淡,被人押着送去典狱长办公室也不恼,只是站在门前的时候,笑吟吟地看着办公桌后的男人。 “典狱长找我什么事?” “……” 典狱长扣上笔帽,静静看着她斜靠在桌上,一副妖精的模样将他刚签好的文件拿在手里,却也不翻开,只是挑眉笑,大有他不回答她就不给他的架势。 “给我。”典狱长面容淡淡,伸手俯身,贴得很近几乎算是拢着她,大半的身子都挨着,手指轻而易举地从她手心里拿走了机密文件,放在书夹中,坐回了那个办公椅上,靠在椅背静静审视着面前的少女,“替人背罪,还要在直播里杀人?” 作为唯一一个从大逃杀节目中存活的女囚犯,按照规则她的的确确有资格和他提出一些要求。 只是他有些看不懂。 为何要与榜单第一危险的克莱因接触。 克莱因已经回到监狱,但是凉渊被叫过来,这足以说明谁的分量更重。 典狱长不应该荤素不忌么? 凉渊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和他勾勾搭搭,酿酿酱酱。 典狱长虽然长得禁欲,也确实禁欲,但是勾搭起来还是蛮爽的。 “苏瑶。”他掐着她的下巴,冷冽开口,“你想通过我出去?” “你怎么会这么想?”凉渊惊愕,她捧着他的脸柔柔软软地开口,“我只是……情不自禁……” 我只是情不自禁爱上你了。 这是许多女囚犯都会说的甜言蜜语。 屡见不鲜。 典狱长微微眯眼。 耳畔是她轻轻的笑声。 “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想要把你cao得失禁罢了。” 凉渊忍不住笑得很坏,注视着他的眼睛,紫色的眸子神秘而温柔,抚摸着那微微有凉意的面庞,低声,“亲爱的典狱长,来,我们去比较私密的地方……好好地,玩一玩吧。” 催眠当然是可以随时随地进行的事情,对于她而言,这实在是易如反掌。 他无声地顺从着,起身将她带到了隔绝声音的密室内,这是一个执行惩罚的禁闭室,什么声音都传递不出来。 所以……这里的器具,齐全得让人眼花缭乱,饶是凉渊,都忍不住想要每一个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实施一下呢。 典狱长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前。 这当然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毫无疑问。 能够镇压囚犯,他必定有过人之处,手段无疑是狠辣的,不然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 这个房间看起来非常干净,但是她能够看见残留的血迹。 电椅、电针、皮鞭、项圈,断骨架……嚯。 典狱长被锁在了电椅上。 凉渊解除催眠,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表情,伸手一如他刚才捏着她下巴那样,居高临下地笑起来,“好久不见啊,典~狱~长~” 典狱长自然不会像是毛头小子那样惊慌失措,他静静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女囚,她笑得很是狂放,拿着硬邦邦黝黑发亮的皮鞭捏在手心,硬鞭子弯成回环的形状攥在手里,上面的鳞片因为弯曲而展开,抵在下巴上,让人看着就会觉得这是条不俗的鞭子。 毕竟上面舒展的鳞片,抽在身上,一定会破皮流血的吧。 典狱长比起清秀款的克莱因更加偏向于肌rou型,他就算是穿着西装,手臂上的肌rou都能透过西装被看得清清楚楚,薄薄的衬衫下面鼓鼓囊囊的肌rou随着呼吸而欺负着,饱满的乳rou让看着像是要撑爆衣裳,如果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他衣服里的衬衫已经是紧绷的状态了呢。 毕竟没有多少人敢盯着典狱长看,自然不知道典狱长的身材如此之……劲爆。 “想好放肆的后果了吗?”他淡淡地靠在电椅上,声音低沉,神色冷肃,仿佛在等她回心转意那样有耐心,他言尽于此,并不多说。 “当然是想好了才这么做的呀。”凉渊笑着松开鞭子,站在旁边甩了甩,破空的声音呼啸而至,好几次差点甩在他的身上。 她当然看见他因为鞭子而紧绷着的身体。 但少女乐此不疲。 …… “来,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