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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富民强

    天临朝虽说是人口不丰,可是前有程函锋战神之名在外,后又有郑元集这样后起的翘楚横空出世,天临在各国之间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就算是那些本来有心观望的国家,此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因为谁也不想与天临的骑兵为敌,那可是能将草原上的西蛮国打到人仰马翻的虎狼之师,没人架得住那奔腾而来的铁蹄。

兵力强劲起来自然带起了诸多便利,各国间的来往贸易首当其冲的繁荣起来。

国境处的边市都经营得热火朝天,天临的商人们也不必再去惧怕那些必经之路上的土匪响马,大规模的商队甚至还可以得到军队的护送。

如此贴心安稳的经商环境令别国的商人都羡慕不已,有人开始尝试着加入了天临的商队,后来渐渐形成风潮,短短三年时间过去,天临已经成了各国之间互通有无的巨大的枢纽,并且还在继续以极快的速度发展壮大着。

如今的天临朝可以称得上是遍地商机,外来的人口多了,沉溺于天临这与众不同的民风里,许多人在这里尝到甜头以后干脆举家迁移,带着一家老来到这里生活。

随着原本的人伦纲常被打破人们不论出身辈分,只要彼此愿意都可以尽情欢爱,好好地享受一番,许多已近中年的男人因此焕发出少年一般的朝气,半老徐娘被年轻后生滋润得面若桃花,少年少女们更是出落的风采各异,整个天临国蜕变成为一颗举世瞩目的明珠,璀璨光华夺目绽放。

心向往者将天临称为人间的仙境,因为那里富足丰饶,既柔情似水,又热烈如火;当世儒生将天临当作洪水猛兽,大骂这里没有伦理纲常,是引人堕落的恶土;还有人本身并无好恶,只是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亲自踏入天临的土地,亲眼见证一番。

天临的女皇陛下苏盈罗对于各种声音皆有耳闻,不过她倒是没怎么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王清翳故意把那些儒生们指天骂地的咒骂念给她听,念完之后还笑嘻嘻地问:“陛下听了这些,竟是一点都不生气的吗?”

苏盈罗放下手里的奏折,身子一歪靠在他怀里,还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还能管住别国子民的嘴不成了?再说他们那些书生也只能跳着脚骂骂街罢了,也干不出什么大事来!”

“陛下这可是冤枉他们了,他们还真能办出些大事来!”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清翳搂着她那早已恢复纤细的腰肢,指尖在她胸前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几天前有几个闹得最凶的儒生带了家人过来,他们打着以身作则的幌子,拖家带口的来到天临,说是要用礼义廉耻教化我们的百姓,结果……陛下猜猜怎么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盈罗心里大概也有了谱,可她故意笑着问道:“哦?结果怎么样啊?”

王清翳笑得眉眼弯弯,活像只温柔而又慵懒的狐狸,眼眸随意一扫都带着无边的风情,只是说出来的话却绝不温柔,“那些人只是嘴上叫得欢,一到了天临就脱了人皮。有个四十多岁的老儒生不仅当夜就睡了五个姑娘,第二天回家以后还强jian了他的两个儿媳,累得差点精尽人亡;另外的那几个更是没有一人能坚持住他们的礼义廉耻,整天杵在街上勾引姑娘跟他睡觉呢!”

“他们这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啊!”苏盈罗抬手在王清翳高挺的鼻尖上戳了戳,“这种诛心的办法,一定是你想出来的,你也太不给他们留情面了!”

“他们这是自作自受,闹个没脸也是活该,再说现这样就能算是没脸了?”王清翳坏笑着说:“过两天我就叫人把他们遣送回国,他们在天临的所做为,也会被他们的亲朋好友细细品味的!”

苏盈罗不由地叹了口气,连她都觉得这办法有点太损了,不过那几个儒生也实在不值得可怜,就随王清翳高兴吧。

她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全都管到,尤其是三位皇子马上就满三岁了,很快就要验出生父,离开她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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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间还是不多,不过偶尔闲下来也能码码字,就是时间不确定,更新频率也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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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胞胎的生父们

天临朝的皇宫之内有一种特殊的秘法,可以准确地找出皇子的生父,如今三位小皇子马上就要满三岁了,也是时候让他们认祖归宗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是事到临头了,苏盈罗身为母亲还是难免不舍。这三个孩子虽说性格迥异,却也是个个都很招人喜欢,马上就要送他们出宫生活,苏盈罗只能多抽出一些时间来,尽可能的陪伴他们。

皇子们还小,还不是很能理解离开母亲对他们以后的生活会有什么影响,依旧还是喜欢在苏盈罗身边撒娇嬉笑。

他们同一天出生,年纪差得微乎其微,但是每个人的性格与相貌都不尽相同。

大皇子活泼好动,精力最是充沛,迈着两条小短腿跑来跑去,总是中气十足的叫着母亲;二皇子聪慧却也好胜,做什么都要比兄弟们做得更好才行,否则就要气哼哼地扎到苏盈罗怀里哭鼻子;三皇子最是乖巧,不论看到谁都是笑眯眯的,别说苏盈罗,就连那些爹爹们都被他哄得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

到了他们生日的前一天,御医从他们的指尖上取了几滴血,然后就是静待结果了。

近臣们一个个看起来云淡风轻,其实每个人都急得五内俱焚,恨不得能马上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侍君机会不多的几人倒还好些,他们自己也觉得希望不大,尤其是大皇子的长相与大将军格外相像,他们基本已经知道结果了。

其实就连苏盈罗都觉得,孩子的父亲应该就是程函锋,老大的小脸蛋虽然还是rourou的圆圆的,可是眉眼间已经有了程函锋的影子,将来肯定也是个英气逼人的美男子,只是另外两个小东西与他不太像,反倒是有些……

唉,总归是不好说,弄得她也不敢乱猜。

等待的时间总是最难熬的,御医前来回禀的时候已经是半天过去了,所有人都觉得这半天漫长得仿佛是半年一样。

“怎么样了,结果已经出来了吗?”苏盈罗问。

御医有些迟疑地回答道:“回禀陛下,结果已经出来了,大皇子的父亲正是程大将军。”

对于这样的结果,程函锋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了些准备,可是一旦没有落到实处,他的心就只能一直空悬着,如今得到这个喜讯终于可以松上一口气,可他又傻傻的不敢相信,还要再问一句:“真的,他们是我的儿子?”

“这个……”御医叹了口气,说:“大皇子确实是大将军之子,只不过……”

“不过什么,做什么这样吞吞吐吐的?”苏盈罗心急地训斥道:“难道只有老大是他的,另外两个却不是了?”

御医哆嗦着跪倒在地泼泼qun1`1`2,1,4,8`2,5,8`5,眼一闭,牙一咬,破罐破摔地说道:“还请陛下息怒,臣也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可二皇子是崔相之子,三皇子的父亲则是池大人。”

“你说什么?”崔洋大步走到御医身边,盯着他说道:“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你可知道皇嗣之事容不得半点闪失,若是有错,我要你以命相抵!”

崔洋并未高声,不论是说话的声音还是语调,都和平时无异,可是那冷漠肃杀的意味却格外吓人,落在御医的耳朵里,就仿佛他的死已经成了定局。

“陛下,臣不敢有半句谎话!”御医哆嗦着向苏盈罗求救,“臣验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肯定不会有错的!”

苏盈罗仔细想了想,不住地打量崔洋与池涣文,“老二像我的地方多些,不过他那乖张跋扈的性子倒真是像极了崔洋!”

此话一出,引得崔洋眉梢一挑,苏盈罗只当是没看到,又对池涣文说道:“但老三是个爱说爱笑的孩子,这脾气还真是跟你一点都不一样啊,真的没有弄错吗?再说他们三个是同胞,又怎么会不是同一个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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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小小的多一句嘴,其实哺乳动物同一胎里的不同个体有各自的父亲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像是猫猫狗狗之类的,这种情况就相当常见,但是人类绝大多数都是一次只排一个卵子,而且因为道德原因,短时间内和不同男性性交事情更加少见,所以这种情况才会少之又少,但并不是完全没有的。

我还想再跟大家说一下更新的问题,我妈恢复得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的时间也能稳定一些了,但是两边一起更新的时间可能还不太够,所以我准备竞风流和长日光阴轮流更新,就是今天更这里,明天隔壁,这样的话,我还能保持一个稳定的更新频率,还请宝宝们继续关注呀。

血脉相连的亲人

三位皇子同胎同胞,父亲却是各有其人,这样的事情在之前从不曾有过,也难怪他们不信,可是天临朝的御医更是从来没有在皇嗣的问题上犯过错,这是他们敢用性命来担保的结果。

当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没有人真的想动不动就用性命去担保什么。

所以被崔洋盯住的御医只能绕过宰相,可怜巴巴地去求苏盈罗,“臣等虽然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可是在三位小皇子之前,也没有过一胎三胞的先例,臣以为应当是陛下福泽绵长,才能一次孕育出三位皇子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把好话都说尽了,剩下的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御医硬着头皮跪在那里,崔洋的眼神锐利至极,几乎要把他的背都刺穿了,苏盈罗终于开口,“好了,你也起来吧,不要总是跪着了。”

“崔洋!”苏盈罗转而对崔洋说道:“你也别总是板着张脸了,怪吓人的。叫人把他们三个带过来吧,你们父子也该好好说说话了!”

不一会就能听到一阵轻巧急促的脚步声,三位小皇子都迈着小短腿笑嘻嘻地跑了过来,大皇子小炮弹一样冲在最前面,朝着主坐上的苏盈罗扑过去。

他咯咯笑着,眼前就要扑到母亲怀里了,却被人半路抄了起来,视线飞快拔高,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得更响了。

程函锋无奈地叹息道:“不许这样横冲直撞的,免得撞疼了你的母亲!”

大皇子顺热抱住程函锋,中气十足又奶声奶气地叫着爹爹,直把程函锋叫得喜笑颜开。

二皇子就比哥哥规矩多了,明明还是五短身材,却知道规规矩矩的行礼,叫过几位长辈之后,才粘乎乎的靠在苏盈罗怀里不愿再动。

三皇子年纪最小却是脾气最好,咧着粉嘟嘟的小嘴把苏盈罗和几个男人的心都笑化了,池涣文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终是没有说话。

苏盈罗挨个的告诉儿子们谁是他的生父,三个孩子平时都是跟近臣们一起玩闹惯了的,他们根本不认生,当下就改口叫了父亲,反倒是那三个大男人难得的扭捏了起来。

崔洋笑得比卢湛还要张扬,连苏盈罗都看直了眼,程函锋与池涣文这两个举目无亲的人,则是直接红了眼眶。

谁能想到,这稚嫩的父亲二字,就足矣令两个站在国家顶峰的男人泪凝于睫!

他们终于又有了血脉相连的亲人,这对程函锋与池涣文来说,是莫大的惊喜。

两天之后,苏盈罗为三个孩子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三个孩子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才在满朝文武的见证下,走向各自的父亲。

从今天开始,他们将要冠父姓,跟着父亲一起生活了。

苏盈罗眼睁睁地看着崔洋带走了老二,程函锋带走了老大,最后池涣文抱着老三离开,眼泪终是再也控制不住,缓缓的滑落下来。

常鸿煊一边给她拭泪,一边劝解道:“他们三个都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不成?”

“我哪里会信不过他们,只是舍不得那三个小的罢了!”

苏盈罗并不担心三个孩子的安全,毕竟他们的父亲都是当朝最优秀最杰出的男人,她相信他们一定可以让孩子好好成长,她只是舍不得与他们分开而已。

“三位小皇子都是那么聪慧可爱,别说是你,就连我都舍不得他们。”常鸿煊将苏盈罗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在她颈边缠绵亲吻着,“可惜现在只有皇子却没有公主。这怎么能行呢?阿盈,我们来生个女儿吧?”

“表哥,你等等……唔嗯……”

苏盈罗话没说完就被常鸿煊扑倒在大床上,引出一片春光旖旎,与此同时,那三个男人正好带着孩子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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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两章的铺垫就到最后一波大rou了,这回是最盛大的大场面了,大家不要忘了来看哟!

父与子

天色将晚,金乌西倾,刺目的阳光变成一地碎金,挤破树梢繁茂的枝叶,调皮的在地面上晃动着。

一只穿着软底童鞋的小脚啪嗒一声重重地踩在地上,踩住一片随风滑动的浓绿树叶。

“爹爹,我抓住它了!”大皇子仰着圆圆rourou的小脸蛋,抬头看着程函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倒映着点点光芒。

程函锋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陛下的孩子,是当今世界上唯一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扶住大皇子小小的肩头,无奈却宠爱地叮嘱道:“跑慢些,免得摔倒了又要哭鼻子!”

“我才不哭呢!”

清亮的童音中气十足,大皇子用rou乎乎的小手捡起那片树叶,举着它兴冲冲地向前跑去,活泼地大声叫着:“阿爹,弟弟,我抓到树叶了!”

崔洋与二皇子停住脚步,回头看去,只见大皇子跑得用力,小脸蛋上的rourou都跟着颤巍巍的,可爱得让人忍不住不想要在他脸上捏一捏。

“跑慢些,小心摔了!”崔洋等着他跑到身边,果断捏上那rou嘟嘟的小脸蛋,“一片叶子有什么好开心的,改天阿爹送你一座宅子可好?”

二皇子听得眉头一皱,“哥哥乱跑,不成体统!”

这小大人似的话把崔洋和刚刚走近的程函锋都逗笑了,程函锋随手一抄就把他抱了起来,点着他小小的鼻子尖问道:“你可知道什么是体统?”

“体统就是规矩!”

二皇子的声音比他哥哥要稍稍细嫩些,明明长得像个粉雕玉琢的小仙童一样,却喜欢板着小脸装老成,时常跟在哥哥后面数落他这样不对,那样不行的,弄得他哥哥一听到他讲规矩就想跑得远远的!

现在也是一样,大皇子抓着程函锋的裤子用力摇晃,“爹爹,我要骑马,骑大马!”

程函锋无奈地看着儿子,“不要心急,一会就带你去骑马!”

“还是现在就去吧,免得把他急坏了!”崔洋替大皇子说着情,又看向自己的儿子,“总让阿爹抱着,难道你就有什么体统了?还好意思说你哥哥?”

“…………”二皇子从程函锋怀里扭出来,板着小脸站在崔洋身边,神色间透着委屈。

程函锋又哄了哄他,说好明天带他一起去骑马,这才哄得二皇子喜笑颜开,这时就听见一道奶声奶气的童音在后面打招呼:“阿爹,哥哥!”

白嫩嫩的三皇子眉眼间都带着笑,乖乖软软的能把人的心都融化掉。

崔洋首先抵挡不住,将他抱了起来,柔声哄着,“怎么跑得这么快,累不累?”

“想阿爹,想哥哥!”

“往后总会见到的,想我们也不要乱跑,免得摔跤,知道吗?”

“知道!”三皇子笑着应了,又伸着小手要程函锋抱他,崔洋把孩子交到程函锋手里,才转头对池涣文说道:“你与函锋家里都没有什么人,之前还可以凑合,如今有了孩子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便了,我那里还有几个细心的下人,一会就送到你们府上,记得收下。”

“如此也好,谢过崔相了!”

三个大人说了几句闲话,就各自带着孩子回家。

崔氏根深蒂固,如今因为崔洋的缘故可以称得上是如日中天,所以他对儿子也是颇为严厉,但凡是他自己能做到的,一律不许别人帮忙,生怕把他惯坏了,就连上下马车都是二皇子自己踩着鞍凳爬上去的。

程函锋对孩子则是宠溺居多,儿子说要骑马,那就带他一起骑马,骑的还是他那匹性子暴烈,来去如风的战马。

大皇子坐在父亲的怀抱里,一双眼睛都快不够用了,看到什么东西都觉得稀奇。┉?┉

池涣文的府邸离皇宫很近,他既没有坐马车,也没有骑马,而珍而重之的抱着孩子,一路走回了家。

自从父亲亡故之后,他以为自己再也无法拥有一个家,可是现在他不仅有幸遇到她,还有了骨rou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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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我有点太高估自己了,这几天复工以后事情超级多,手头还有不少工作要赶,码字的效率也上不来,连隔日更都失败了,我只能说会努力更新的,大家闲着没事的话,就多过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