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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花的屁股和弯弯的rou刃,还有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原来看了不该看的果然就会夜不能寐。我幽幽叹息一声就烙饼一样在床上翻转一次,也不知第几次时眼皮才缓缓沉重起来,然后就做了一个异常奇怪却甚是清晰的梦。梦里我被桃花眼那厮抱着一同躺在床榻上,四周是轻轻飞舞的大红绸纱,似是他的衣衫又似是重重床幔,缥缈的煞是好看。我痴痴傻傻的看着,他问什么我便答什么。“你阿爹是不是叫云卿?”“是。”“那你叫什么?”“云宝。”“谁给你起的这名字?”“我阿娘。”“你可还记得你阿娘?”“不记得。”“你可知你阿娘本该是我的娘子的,只因我打不过你阿爹,才让他抢了去做了你阿娘。”“不知。”“罢了,这么久的事情不提也罢。只是你阿爹对你可好?”“不知。”“因何是不知,而不是好与不好?”“阿爹并不常在家,故而不知他对我好与不好。”“唉!这个冤家还是没看开啊!”桃花眼幽幽叹息一声附身过来亲我,头发,眼睛,鼻子,嘴,竟是把舌头也伸了过来,宽大滑腻的舌头甚是灵活,我想吸住却总是被他逃开,最后竟是被他吸住舌头拖去了他的嘴里。气息不够时他才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舌头放回来,吃吃笑着说道,“果然是灵儿的女儿,这般的懂调教,只是不知这身子成了没有?”他边说边是把手伸进我的里衣,揉着我那一对刚刚鼓起不久的胸乳,摇头道,“如此小?你阿娘你这般年纪时,奶子已是像奶过娃娃一样了。不想你阿娘被我一手摸大,你这小东西也要我来摸,合该你们都是我的。”说罢他便扯开我的衣襟,低头含住我的奶子,吸吸咬咬间顶头便被他弄出一颗的rou粒,酥酥麻麻的滋味便是自那处地方传出,好想他吸的均匀些,就挺起另一边的也往他的嘴里送。吸咬啃允一番之后两边的rou粒都挺翘起来,他的手就到了我的腿间,我就乖乖打开腿给他摸,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些水出来,他揉揉捏捏我便酸痒的难受,想他放开又想他再使些力气,忽的他就将手指向里刺去,我便将他的手指吞吃进我的洞里去,只听他在我耳边说道,“倒是个春水玉壶,可是来月事没有?”“没有。”我乖乖作答,心里却是不惊也不怕,似是等了他好久一样,摇臀缩腹夹住他的手指。一阵又一阵的酸慰跟随他手指的进退抠挖越积越多,我就舒服的“哼哼”起来,他便给了我几下重的,我便觉脐下三指处一麻一抖,一股湿热便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洞口。一种从不曾有过的舒爽也自那湿热的源头弥散开来,说不出的筋骨轻,道不明的百脉畅,腾云驾雾还需些气力口诀,这般却是像自己飘在半空中,不运力也能飞,不念诀也掉不下来。后来也不知他又弄了几次,只记得下腹内的酸麻没有停歇过,“咕叽”“咕叽”的水声没有隐没过,我飘来飘去没有下来过。次日我竟是被小姐唤醒的,好歹衣衫尚整,只是亵裤内有些干了的水印,想来是梦里自己动手了,果然是看了春宫便发春梦。以前在家时也曾如此自己抠摸过,怎奈滋味平平难有回味,怎的这一次那滋味随同那桃花眼总在心头饶呢?“宝儿,你这是怎么了?自起身就一直呆呆愣愣的,莫不是昨夜撞邪了?”已经穿戴整齐梳洗完毕的小姐,正要起身去给老太太请安,看我还不曾收拾利索就问道。“啊?没有没有,奴婢认床睡的不曾踏实。”我急急掩饰,总不能把昨夜所见告诉她吧。“如此啊,我却睡的异常深沉。初初你回来时我还尚未睡实,听你躺下了便人事不知了般,一睁眼天就已亮了。”小姐也疑虑不解的说,她不肯明说她昨夜一直在等我回来,对等睡着一事很是介怀。“我昨夜并未寻着姑爷,出了咱们这院门便有些迷路,好一会儿才转回来。”我随口哄骗于她,一是怕她伤心,二是怕她深问。“罢了,他做那事这府里谁人不知?咱们自当不闻不问才是正经。”小姐倒是明白人,哄与骗心里分的甚清楚。老太太房里,太太,姨太太都在,那病弱的老爷半靠在软塌上,都在等我家小姐这新妇磕头敬茶,却唯独不见我们那新婚的姑爷。大概也知昨夜他让我们小姐独守空房,大人们面上都有些许愧疚之色,特别是老太太,亲自拉住小姐的手嘘寒问暖,一口一个“我的儿”“我的儿”叫的响亮。我在心里暗叹,还不如寻一家平常人家,就算粗茶淡饭,婆母恶毒,也好过这般没有姑爷疼。正想到姑爷,那厢他人就晃了进来,瞥一眼软塌上他老子这才敛了些懒散,屈膝跪倒在地跟老太太和他亲娘老子磕头请安,最后起身看向我家小姐说道,“我昨夜酒吃多了,睡在了书房里,怠慢了你。”如此敷衍的谎话说的这般坦荡荡,却是被一家人当成天大的台阶,挨个顺着下来说好话。“没正经的东西,尽招些猢狲精怪来灌猫尿,怠慢了你这新娘子还不快些过来讨打。”一脸如释重负的老太太,抬手虚虚捶打姑爷两下,不知是替我家小姐出气了,还是替自己孙儿遮羞了,反正她是觉得下台了,不用再老着一张脸去安慰我家小姐过门头一天就见不到新姑爷。众人哈哈一笑,算是把昨夜之事给翻过了。我在心里骂他们一家子的歹人,明知自家儿子的德行偏要坑害别人家的女儿!这厢老太太唤人摆早饭,那厢太太们簇拥着老爷回房去,我便退到了门外去等着。远远看到院外一树杈上有一团红纱在飘,再定睛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正狐疑间就觉耳畔热热痒痒的,似有谁在对我吹气一般,我便“嗯。。。”的一声缩脖退让,引得周遭的丫头嬷嬷都侧目观望,我窘的应声干咳两声,偏生耳朵又如有细柔之物在搔弄一般,痒的让我忍不住伸手去耳畔挥舞,突的手腕就被擒住高高举在了头顶。无疑是有人在用隐身术,我遂闭目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