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乔,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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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宋卿时驾车到了宴乔公司。他不喜欢和宴乔冷战,想着和她吃顿饭,把话说清楚,两个人心里都好受。 宋卿时刚关上车门,就看见宴乔走了出来,他兴冲冲地往宴乔那里走去,却在看到跟在宴乔后面的男人时,停下了脚步。 段榆景说要请宴乔吃饭,宴乔推脱不过。她觉得这个男孩真是傻得可爱,当年何颂铭是为了她才把段榆景骗过来的,现在段榆景还想要感谢她救了他。这一出乌龙几年后还在延续,她宴乔真是害人不浅。 宋卿时远远看着两个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对方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孩,应该还在上学。他感觉像被泼了一盆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透。他傻乎乎的跑过来想要化解矛盾,宴乔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很多时候,他都想问宴乔,自己在她心里算什么。宋卿时自嘲地笑了笑,宴乔就是宴乔啊,他凭什么觉得他能让宴乔改变。 宋卿时回公司的时候把江秘书惊得眼睛都大了,老板不是说中午出去吃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脸色巨黑。 宴乔晚上回家的时候,宋卿时正坐在餐桌上吃牛排。她凑过去,“宝贝,今天的牛排没有我的那一份吗?” 宋卿时不搭理她,继续埋头吃饭。 “你还生气呢?何颂铭不都和你解释清楚了?” 宋卿时把刀叉放下,擦了擦嘴。“宴乔,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 宴乔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宋卿时,你什么意思?” “宴乔,你不觉得我们不合适吗?是我想错了。你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我也永远无法释怀你的过去。”宴乔的过去让宋卿时无法相信,她能只爱他一个人,所以宋卿时才会每次有点风吹草动就像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 “觉得不合适早说啊。宋卿时,说白了,你不就是觉得我睡了宋子琛,你心里不痛快嘛。你不就想证明自己不比宋子琛差,才和我开始的吗?”宴乔也像炸了毛一样,口不择言。 气势汹汹的从家里出来以后,宴乔就后悔了。她干嘛要拿宋子琛和宋卿时比,宋子琛他哪配。她走在路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满脑子都是和宋卿时的点点滴滴。 宴乔正难受呢,许笙晚的电话打了过来。“宝贝,我杀青了!” 宴乔马上打车去了许笙晚家。许笙晚一打开门,就看见宴乔哭得像个泪人。 “怎么了?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你这样。”许笙晚将人揽在怀里安抚。 “晚晚,喜欢一个人好难啊......”宴乔说着,哭得更厉害了。 接下来的几天,宴乔没有再回家,一直住在许笙晚这里。许笙晚和宴乔从小一起长大,她喜欢演戏,就进了娱乐圈。因为许笙晚常年在外拍戏,两个人不经常见面。许笙晚讶异于宴乔的浪女回头,却也觉得宋卿时值得。宋卿时的为人,他们那个圈子里都知道,妥妥的正人君子。 “乔乔,宋卿时那样的人,肯在你面前服软,就说明他心里有你。” “可是,晚晚,谈感情真的太累了。我还是想做以前那个洒脱的宴乔。” 宋卿时一个人躺在他们两个人曾经一起睡过的床上,他睡在宴乔曾经的位置,汲取着宴乔的气息。他想他是真的贱吧,也许宴乔现在正在和某个男人搞在一起,自己却在这里想她想的要疯。离开家的那天,她说的话是那么的不堪入目,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口。他宋卿时从来就不屑于和任何人比,可是自从爱上了宴乔,他也情难自控地把自己和她身边的男人比。 消沉了几天,宴乔去了会所。何颂铭战战兢兢地问:“乔爷,你这次和姐夫报备了吗?” 宴乔听到何颂铭的话,拿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他不要我了。” “啊!”何颂铭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会所最近有什么佳品吗?让我品鉴品鉴。” “有。来了不少新人,我去给你物色一个。” 宴乔好久没有来会所的房间了,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想要忘掉宋卿时,她就得重新过回以前的浪荡日子。 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高高瘦瘦,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衫。 “背过去,把衣服脱了。”她简单地下达着命令。 宴乔把他摁倒,就要动作,突然又偃旗息鼓,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你出去吧。” “怎么了,宴小姐?”男人不明所以。 “报我的名字,去拿小费,钱不会少你,然后滚。” 宴乔看着这个男人穿白衬衫的样子,她想,要是宋卿时穿着白衬衫被她玩弄就好了。他一定会一遍遍叫她乔乔。骗子,明明说过“乔乔,我是你的。” 宴乔黑着个脸走了出来,何颂铭心想,惨了,乔爷坠入爱河了,对别的男人都不感兴趣了。不过,她心动的对象是宋卿时,那她不惨,惨的是宋卿时。 宴乔让司机载着她回了家。她进门就直奔卧室,宋卿时已经睡了。 她打开床头的小夜灯,睡着的宋卿时,很乖,不会和她吵架。 她对着宋卿时的嘴就开始亲,发泄着心中的那股不可名状的情绪。毫不意外的,宋卿时被她亲醒了。 “宴乔,你喝酒了。”宴乔嘴里的红酒味侵袭着宋卿时的唇舌。 “宋卿时,给我cao好不好?”宴乔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 “你醉了。” “给我,好不好?”宴乔在撒娇。 “我们结束了,宴乔。” 宴乔从宋卿时身上下来。“宋卿时,我不是没有你不行。” 宋卿时一直知道,不是宴乔离不开他,是他离不开宴乔。他只是想在宴乔厌倦他之前,给自己保留一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