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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春情凳上试春情 意至深处表明意

    

第六回 春情凳上试春情 意至深处表明意



    上回书说到,李玄不顾妹子劝阻,执意留下郭妍在仙宫之中。郭妍心中挂念父母之事,对李玄是一半真心,一半献媚,那李玄倒是每日珍馐罗衣伺候,又命童儿制了补药伺候苏氏进补。李倩知是哥哥动了凡心,却劝阻不过,况且几月过去,天庭并未发难,便只好先处理好仙宫中的事务。

    起先郭妍还有些局促,毕竟奔逃多日,未能享受这些荣华富贵,又担心李倩不满,故多有收敛,时常劝勉李玄多照拂弟子之事而非男女之欢。可长久下来,一看李倩温柔和顺,待她如初,无半分怨言;二看李玄面容俊美,云雨之事骁勇无比,始不复羞涩,而yin情迭抽送渐恣矣。竟一时分不清是为证父母之名献媚讨好,或是自身本性好yin矣。

    李玄天性好顽,却并不受其他仙人待见,故并无人邀他出游。先前他也爱悠哉自游,却因有如此美妻,唯恐手下弟子众多,难免有一个二个年纪大了通了人事又心术不正的将她欺负了去,故丢开云游之事,在家安分守己了几月。难免觉得无聊难当。郭妍知他心意,故主动劝他出去散心,自家收拾了衣裳,搬到李倩房中同睡。李玄这才放下心来,携弟子十余人,擒华盖,着美衣,浩浩荡荡外出去了。

    这一去便是几日,起先郭妍和李倩同睡同吃,每日说不完的话儿,倒也相安无事。但时日一久,未免又思起那悠悠春情起来。

    是夜,李倩卸下钗发,换穿一件半旧家常蜜藕色寝衣。正要吹灯,却扭脸就见郭妍歪在床上,手捧典籍一本,不知看的什么,满面堆笑,含情不尽,玉质冰肌,雅趣天然,不让天山玄女几分,不由飘然,暗忖:“不怪哥哥爱她,这般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了。”郭妍抬眸,看她呆呆地,笑道:“呆脸儿做什么哩?”又故意逗弄道:“我原以为仙人都是饮露食花的,不想,还有穿旧寝衣的。”

    李倩笑着坐近:“仙人与寻常人又有甚不同呢?不过是懂些法术,教一门弟子而已。”又想每日这样一个美人儿与哥哥吹熄了灯在屋里干那男欢女爱之事,不免心儿扑扑直跳,起了些好奇之心,问道:“人还说之所以不是人人都能修仙,便是因着人间有俗欲人情,只因我们杜绝了rou欲,故能修得正果。可我看,哥哥有了jiejie,不仅不见功力退步,倒是比往日还要勤学苦练起来。可见人所言并不全然正确的。”郭妍脸上一红,暗忖这兄妹二人为何都能摆着一副天真不谙人事的模样赤裸裸说这等rou欲之事,娇嗔打她一下:“好了,快快睡吧。”

    李倩不依,笑着抓住她手笑道:“jiejie笑话我,我不依了。”说罢,伸手就挠她身上软rou。郭妍手被她抓着,又躲不开,被弄得咯咯直笑,连连求饶:“好了,好了,我不敢了,仙姑饶了我罢。”李倩又笑:“我倒是看看,你有什么好,竟比那仙药还要滋补。”她虽是个少女心智,却也活了百年,对人间什么事不知,什么事不懂?故学着男人的样子,将个美人紧紧搂着,不等她推让,便凑上去以香唇吻之。这一吻,倒是叫李倩只觉得身上血脉都被打通了一般。难怪世间能够生生不息,难怪万恶yin为首,只这么放肆亲个嘴儿,便觉得是檀香满口,兰麝扑鼻。美人舌尖细软,含在口中竟如夏日吃那冻起来的牛乳一般,头尖儿上一点微凉,再含下去,又生出些温甜的滋味来。

    郭妍羞得满面通红,却在这李倩怀中是又软又香,竟骨头也酥了几分。想李玄是个男子,骨节比女子粗厚,胸口只有热气却无暖香,竟比李倩要逊几分了。

    还是那小仙童在门外来报:“仙姑,夫人,师父回来了。要见夫人呢。”郭妍才回过神来,堪堪推开李倩:“不同你闹了。”李倩浅尝即止,仿若吃那糖酥饼只舔了一口饼头上的糖霜,自然不够,也只好笑骂道:“哼!见色忘友。”郭妍回眸嗔瞪她一眼,自家披上衣裳,随着仙童去也,按下不表。

    话说刚回到李玄殿上,才见十几个仙童随他进来。一仙童替他拿着月白银线兰纹披风,又有一仙童在他身后打着帝王华盖,浩浩荡荡走来,好不气派。郭妍迎上去一拜,笑道:“见过尊仙。”灯火葳蕤,将她眉眼揉得一团皱,却更显得艳如桃李,娇若海棠,一种柔媚之致。李玄在弟子面前不大戏谑玩闹,故只把她扶起,又对弟子挥手道:“把东西抬来,便各自歇息去罢。”弟子低头回是,又断断续续抬来十几个箱子,才悄悄退下。

    郭妍打开那箱子一看,满箱的珠宝首饰,叫人眼花缭乱。别说一个个看去,就算随便抓起一把来,也有几件郭妍从未见过也未消受过的宝物。她知李玄爱奢侈,却不知还能奢侈到这个份儿上。李玄心里得意,面上却力争不露痕迹,背着手一圈圈绕着郭妍踱步,将那些珍珠玛瑙往她身上穿戴:“此乃南红玛瑙做的手串子,你戴着将将合适,这玛瑙又能养心养血,对妍儿心痛之症恰到好处。这是那波斯商人卖的宝石耳坠,我看不值几个钱,便索性全买了。看他拖儿带女的,倒是不易。诶,这个白玉的扳指你试试,大了没有?”郭妍笑道:“诶呀,这么多东西,哪能一下子全戴在身上?岂不是成了疯婆子戴花儿?”只先将那玛瑙串子戴了。串子长,只能一圈一圈缠在手腕上,那玛瑙红的红,艳的艳,在那雪白丰腴的皮rou上格外好看。再看那美人,故意摇晃手腕,那珠子磨蹭在一起噼啪作响,倒像是无章之乐。

    郭妍顺势往人怀里一靠:“玄哥哥,这样贵重的物件,这样真的心意,我倒是领了。只是我恐其他仙尊知你如此招摇,想着法儿的想压下你的气焰。正是那俗语说的,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的道理。”李玄把眉一皱,有些不悦道:“我这金银财宝,哪有一样是偷来抢来的!这仙宫中积蓄,不说十年百年花不完、吃不完,至少也够叫我心爱女子锦衣玉食,有何不可!俺待妍儿真心,别说只是在这华山酷寒之地修炼仙法,若我是一国之君,便是以一国之富相聘也是当得起的。哼,真能惹得动我李玄的人,还没出生哩!”郭妍侧了个身,搂着他脖颈道:“哥哥,人家真心为你好,一片婆心,你怎能辜负?我当然晓得哥哥法力超群。只是哥哥说过,黄山比武的时候就惹了不少仙人不悦,我是担心他们不满。若哥哥有了个三长两短的,叫我孤苦伶仃,如何过活?”说罢,又是一种蹙眉间楚楚可怜的风流姿态。

    李玄一见,口气松和许多,将她搂在怀里:“好,好。我向来只对我看得上眼的人和气。既然妍儿这么说,那我以后一定收敛些。”俄尔又在她粉脸上一啄,无奈道:“唉,其实方才我说错了。惹得动我李玄的人,世上只你一个了。”郭妍被他逗笑,一通粉拳相向。又拿起一支兰花玉簪插在自己发间,把那玛瑙串子摘下:“我爹娘孝期未过,这些艳丽的首饰先收着罢。”那玉簪在乌黑发丝之间淡淡一点白,白得可爱。李玄从后面圈着她腰道:“反正娶你之时你外婆说你仍在服孝,不能大cao大办,故也没准备多妥当。这些便算是聘礼了,你自己的体己首饰,爱怎么戴怎么戴就是。”又翻出一条毛茸茸的护脖道:“这是卖奇货的客商那收来的。说是用牦牛腹部茸毛所制,又软又暖,我亲自试过,倒是不假。外婆年老畏寒,这点子小玩意儿,算是我一点孝心。你择日就送了去罢。”

    郭妍心间一怔,本以为他只爱自己娇美脸蛋,青春rou体,不过是相互各取所需罢了。却不想他这样的人,竟这能动了温情。自己漂泊无依无所谓,除了归天父母之外,最挂念的便是这耄耋之年的外婆。故这些金银首饰虽说稀罕,她却并不挚爱,可这小小一点孝心虽说不算昂贵,却实打实是花了心思的。难免叫这郭妍感动,忍不住滴落几滴眼泪,又恐他看见,只得背过身去将泪滴在这毛茸茸的护脖上。待到不哽咽了,才温言道:“你有心了。”李玄也低了声音:“若不动凡情,便一辈子不动。一旦动情,便再也收不回了。这点子心算什么,还有千点、万点的好没给妍儿呢。”

    李玄不知她落泪,只觉得她脸庞虽看不清,却半掩半现,别有一段风流。yuhuo悄动,故意卖关子道:“话说那行脚商人处好东西还真是数不胜数。除了这牦牛护脖,我还买了另一样有趣的。”郭妍止住了些哭,抬眸问道:“什么好东西,值得你专门说?”

    看李玄把手一抬,一直被放在一旁的一张宽大椅子飞来稳稳落在房中空旷处。郭妍不解,这椅子是做工精细,用料上乘,却不至于如此得意。便问:“这椅子可是给什么富贵人家的老爷专用的?做的这样宽大,怕只有十分肥大的男子才相配了。”李玄掌不住噗嗤一笑,也不着急解释,自家先脱了外裳,只穿一件薄薄绿纱里衬,下着豆沙色云锦裤儿,便往那椅子上一躺,手撑面颊,发丝尽落。

    “真痴儿矣。说是给富贵人家使的,也对,毕竟寻常人家可没这么多心思琢磨欢愉之事。那客商说此乃春情凳,做的十分宽大...是为着男女同用。”李玄面上带笑,明眸微合,轻轻又一抬手,那琉璃灯火灭了,再看不清他的模样。郭妍心中扑扑乱跳,也缓缓走过去,听得他沙哑道:“上来。”黑暗中衣料摩挲肌肤的声音格外明显,只觉身上一暖,便是那美人儿顺从地靠过来了。

    寻常时候,只因郭妍娇怯,少有做那貂蝉拜月的姿势,李玄便想拉她在身下,不想她暗暗推了推。刚想开口问如何,却听得身下人儿细碎呜咽,李玄忙问:“方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哭了?”抬手一摸,果然满脸泪痕,“可是不愿?不愿就算了,早些歇息也好的。”郭妍却摇了摇头,将脸贴着他胸口道:“不是不愿。只是想到我不知前世修得什么福分,能与玄哥哥结发为夫妻,一生温柔富贵,连绵不绝。可我爹娘惨死,始终叫我如鲠在喉,这等荣华富贵,我自己享受,实在心有不安。”李玄顿了顿,知晓她意思,连声诶呀道:“这点子小事,你若挂怀,早些说了就是。俺晓得岳父岳母冤屈,妍儿若想报仇雪恨,我便先差遣徒儿去打探清楚事情原委,再看如何处置。可好么?”郭妍见他答应得干脆,心中真真如一块大石头落地,止住了些哭:“我怕哥哥为难,故一直吞吐。倒是我多心了。”李玄笑道:“世间之事,对他人或许难办,但在我李玄眼中,却无一件难事。只要叫妍儿心安,做什么都值了。”

    郭妍捧过他玉面细细吻去,吐出丁香舌尖,放在其口内,吮咂了一会。但觉兰麝之香,遍身芬薄。李玄动情,手扶美人腰肢,等她骑在身上,小手擒住那硕大阳物拨弄一阵,弄得人心痒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迟迟不肯插入。李玄面热道:“还不速速救火?”郭妍嬉笑道:“那玄哥哥得求求我。”

    李玄不语,大手一抓,便将她玉臀托起,又狠狠放下,叫那玉茎正正插入!所幸本就yin情勃勃,那xue中湿滑不已,否则这一大一小,一硬一软,少说也要将这嫩xue干得撕裂损伤不可。此时贴身相就,伸手摸那牝户,只觉肥肥腻腻,小巧含香,嫩毫都无。郭妍经不住,身子登时软了半截,只觉遍体又酥又麻,正是那guitou顶在花心处的光景,娇语告饶道:“哥哥,人家不敢了。还求轻些则个。”李玄不理,坏心地故意挺动几下。不想就几下抽干,竟就叫这人儿嘤咛一声,春水泛滥,原是已登极乐矣。

    郭妍羞涩,又浑身无力,本还想求情,那李玄却得了趣,将那玉臀定住,用力抽送,往往来来,一口气就有千数。抽得牝内泛滥,汨汨有声。郭妍怡然爽快,也不管云鬓蓬松,竟把鸳绣枕儿,推放一边,后以锦褥衬在臀下,两只手紧紧的勾住了李玄头颈,李玄一发狂性,自首至根,着实数百抽!郭妍遍体酥酥,口内气喘吁吁,叫唤不绝,香汗如雨,阴精不知泻了几遭也。

    李玄笑道:“妍儿既已与俺结合,也时常经过几番狂云骤雨,为何呻吟不绝,犹作处子状?”郭妍羞得不语,李玄追问不答,索性又一抬手,屋中灯火登时通明,将个白玉般的肌肤,春花般的眉眼看得清清楚楚。果然是姿容洁白一点春红,绰约可怜。郭妍面如滴血,诶唷一声便把脸捂住:“快快灭了灯罢,羞人答答的,叫人怎么干这事?”李玄倒是不紧不慢,调换身子,将她压在身下调笑:“点了灯才好看清你这花容月貌不是?”说着,又以长指亵玩情xue,“这小小物件真与粉团相似,红的红,白的白,鸡冠微吐,小空紧含,只有一条细缝。我从前竟一通囫囵干去,自己夫人的身子什么样都不知。岂不是也成蠢人了?”

    郭妍虽羞,不过他话说得倒是也在理。看他少年隽逸,面如冠玉体含香,一双凌厉凤目含情,倒是说不出的勾人,不觉也yin情大动。默默把头偏过,不肯看他双眸,只当是默认了。遂捧起双足,高高的搁在肩上,忙把玉茎塞进在牝户口旁,两腿俱湿,正值牝口流满阴精,已是湿nongnong的。所以一挺尽根,毫不费力,两个嘴对嘴,互把舌尖吞吮,四只玉臂,紧紧抱住,下面臀儿欣凑,上面鼓勇射入。郭妍情窦大开,自然芳兴愈高,李玄亦以阴户紧浅,不觉春眩如炽,及抽到五六百之外,郭妍觉得遍身爽快,盈盈含笑,连呼玄哥哥长玄哥哥短,不绝于口。李玄抵死春xue,低语问道:“若我有法力叫岳父岳母回魂,妍儿可还愿意与我携手孤山?”郭妍一怔,李玄生怕她拒绝似的,又道:“初见你时候,只觉遍身素犒,生得百媚千娇。便起了欣赏的意思,留你住在宫中。后愈发觉得妍儿性贞质坚,温柔可爱,大约是我自私,没狠狠心将你送出去过寻常人的日子。若是我以那起死回生之法将岳父母救回,妍儿想另寻夫婿,亦或是回家去侍奉爹娘,我绝不敢有半句劝阻。”郭妍看他眉宇郁结,昔日有多高傲,此时便有多落寞,心里一沉,登时怜爱起来。若说起先确实为着父亲之事与他亲近,厚着脸皮也要留在此处,如今便是沦陷他只对自己敞开的情谊和脆弱了。便柔声道:“我哪儿也不去。既然立誓为夫妻,怎好两相移?哥哥待我是真心,我待哥哥,怎敢是假意?”

    李玄听闻,立刻喜上眉梢,此间又许多温柔耳语,不多赘述。只抽干动作都轻柔许多,郭妍受用,不用五六百抽,二人便抱做一起,齐齐泄身。

    云收雨散,竟是到了鸡鸣时候。李玄安顿郭妍睡下,又招来二位得意弟子。见二人面貌诡异,一个极高大粗笨,面色如铁,宽嘴阔脸,一双大眼,唤作“灵目”;另一人极其瘦小,却生得一双招风耳,唤作“巧听”。李玄细细交代下去,二人便奉命前往越国勘探。欲知后事如何,李玄又如何叫死去之人回魂,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