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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x李火旺】孕期描写/虐孕/强制发情/疼痛 流血表现

    踩着脚下松软的兽皮毯子走进雅间,李火旺用手摸了摸眼前那金丝檀木的桌子,在这里吃上一顿饭花费的银子,恐怕足够他受用大半年的。

    李火旺立在窗边,透过窗棂,依稀可见远处高耸入云的玲珑塔,银陵城的万家灯火如点点繁星。

    “耳贤弟,久等了!”拓跋丹青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这个中年胖子语调油滑,笑呵呵地揽过李火旺的腰,推着他入座。

    感受到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腰间胡乱游走,李火旺心里不爽,但是自己要在监天司立足,便不能跟拓跋丹青闹得太僵,他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李火旺不反抗,拓跋丹青脸上笑意更深,手上动作也愈发大胆,索性解开了李火旺那束在红袍外的腰带,直接把手伸进里衣,贴着对方紧实的肌肤摩挲起来。

    李火旺腰上没什么多余的rou,因为前不久掰断的肋骨还没长出来,就更显得纤瘦。

    正面只覆着经常作战锻炼出的一层薄薄的腹肌,再往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

    当拓跋丹青触碰那处绵软的凸起时,李火旺的身体仿佛触电般颤抖,腹部肌rou紧绷起来。

    “呵呵呵~来来来,耳玖贤弟啊,咱们磕一个。”拓跋丹青端起银壶就要向着李火旺面前的酒盏倒去。

    李火旺心中顿时一紧,两次登阶后他的身体格外敏感,沾酒即醉,他可不认为在拓跋丹青这个天乾的酒桌上喝醉是什么好事。

    他着低头,隔着衣料抚上自己的小腹。超出常人数倍的感知力,让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里颤动着一团活的血rou。

    其实,很早之前他就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呕吐、厌食、没来由的腹痛,这些细碎的不适都在告诉他,他怀孕了。

    李火旺是个omega,在这个世界叫做地坤。

    这个世界没有抑制药物,每次汛期发情都异常煎熬,所以他主动让白灵淼标记了自己。

    情窦初开的少女天乾热切殷勤,索取无度,李火旺在房事上又一向是逆来顺受,于是二人整日没羞没臊地腻歪在一块。

    耳鬓厮磨,交颈相欢,那副香艳光景,没少被狗娃小满还有吕家班的人撞见过。他们明面上喊李火旺一声师兄、道爷,背地里骂他是母狗、sao货。

    这些李火旺不是不知道,但他不在乎。

    因为从某种角度看,他们说的其实也没错。

    他记得,那天白灵淼伏在他床榻边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在他缠满纱布的腹部,她说“李师兄,你怀孕了,我们就要有孩子了…”她强扯出一个笑容,但没坚持一会便装不下去,埋进他胸膛呜呜地哭了。

    李火旺并不意外,他虽然还没来得及从孙晓琴那学到任何性知识就被关进了精神病院,但和天乾上床会怀孕他还是知道的。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任性射进师兄zigong里……都是我的错……”

    李火旺把他的天乾抱进怀里,轻轻揉着她白色的头发,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我没事……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他自己都意识到这番话有多么苍白无力。

    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一个跳大神的女人,在这奇绝怪诞的天地之间,他们的命都由不得自己。

    李火旺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他感觉到肚子里有活物在缓慢蠕动,横亘整个腹部的裂口又开始渗血。

    他紧紧抱住白灵淼,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结契天乾的气味让他安心了许多。

    他又多了一件要守护的东西,心里沉甸甸的,但他并不难过。

    他幻想着跟白灵淼回到她的家乡牛心村,听说她的父母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应该会接纳自己。

    他虽没什么头脑,但还有一把力气,到时候山水田园、男耕女织,和白灵淼像普通夫妇一样过活,虽然不一定大富大贵,但自给自足应该不成问题。

    数月前的回忆匆匆闪过,李火旺回过神来,抓住拓跋丹青那只胡作非为的手,放回对方膝上。

    “拓跋兄,在下有孕在身,实在不能饮酒,还请见谅。”

    说罢,他拿起旁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下:”在下就以茶代酒,祝拓跋兄万事如意。”

    笑呵呵的拓跋丹拿起酒杯,往李火旺的茶盏上一撞。

    李火旺掀起面罩喝了一口茶,红线系起来的几串铜钱相互碰撞,发出叮咚的声响。

    拓跋丹青一撩长袖,举起筷子就向着面前那冒着白雾的菜肴戳去。

    “来来来,吃菜吃菜!尝尝这道万紫千红,这可是银陵城的特色菜,别的地方可吃不着。”

    在两人筷起杯落、推杯换盏之间,屋内的气氛略微缓和。

    胖脸上泛红的拓跋丹责,吧嗒了几下嘴,手肘着圆桌,慢吞吞地说到:“耳玖啊,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了,以后要对司内有什么不懂的,你尽管问我!“

    “还有啊,你以后是监天司的人了,要是官面上遇到了什么事,那都可以报监天司的名,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衙门都会给你几分薄面的。”

    “多谢拓跋兄了,在下刚好确实碰到一些难题。”李火旺把手一伸,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八卦镜。

    “这是那坐忘道的法器,威力惊人,可在下找不到驱动的法门,还请拓跋兄过过眼。”

    “坐忘道的东西?呵呵,他们哪有自己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骗来的,让我瞧瞧吧。”

    拓跋丹青伸手接过八卦镜,眼神却时不时流连在李火旺身上。

    对方铜钱面罩下苍白的下颌、皲裂出血的薄唇以及随着下咽而滚动的喉结,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

    那件被他扒开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李火旺身上,暴露出大片遍布伤痕的肌肤,其中一些已经结痂,也有些新伤还在渗血。

    “耳贤弟啊,你也莫怪愚兄我多事,我知道你们袄景教的神通,但你这,怀着孕这样,当真不伤身子吗?“拓跋丹青指着着他身上的伤问道。

    “不妨,在下已经习惯了。”李火旺苦笑,他何尝不曾担忧过,但那团寄生在他腹中的血rou却异常顽强,就如同他体内的一个器官,能够自行修复愈合。

    正因如此,他才得以孕育它至今。

    这似乎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身上发生的唯一一件好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拓跋丹青脸上已有醉意,乾元身上充满侵略性的气息逐渐失控,但好在李火旺有白灵淼的标记,不至于被压制得太难受。

    昏昏沉沉的拓跋丹青搂着李火旺的肩膀,倚着窗子看外面灯火辉煌的银陵城,略带感慨地言道:“耳贤弟,你瞧这银陵城多漂亮,听说这银陵城的兔爷也漂亮得很,”

    说着,拓跋丹青伸出手,轻佻地拨弄李火旺脸上的铜钱面罩,“说实话,这地儿我也没来过几次,不过今日一见耳玖贤弟,竟觉得那些兔爷都索然无味了。”

    拓跋丹青酒劲上来了,更觉得身下情欲似火。因为要和李火旺一起吃饭,他今日特地没有安排妓子或者兔爷陪侍,其中之意已然明了:他要李火旺这个地坤陪他一夜。可他没想到对方竟如此不解风情。

    李火旺偏过头,灌了一口冷掉的茶水:“那我倒是要向拓跋兄赔罪了,是我害得拓跋兄东奔西跑、不得安枕。“

    拓跋丹青有些气急败坏:“赔?你拿什么赔?酒也不能喝,身子也不给碰,净说废话!真当我是专门奔着你来的?我只是凑巧路过罢了。”

    拓跋丹青好像想起来什么,话锋一转:“哎,你猜哥哥我之前干啥去了?”

    ”拓跋兄醉了,要不今天就喝到这吧?”

    听到李火旺居然没接自己的话茬,拓跋丹青轻蔑皱眉:“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好宝贝!让你小子开开眼界!”说罢,他拉着李火旺回到桌前,一把将他往座位上推过去。

    李火旺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刚扶着椅背站稳,就看见拓跋丹青拿出来一个黄色的破布袋子,那就是他口中的宝贝。

    拓跋丹青解开系着布袋的绳索,从里面掏出一个人脑袋,连带着一串血rou模糊的内脏,就这么被他拽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李火旺错愕地看着。

    “哼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我跟记相大人特意去青丘腹地弄来的心素!”

    这话一出,李火旺旁边没有脸皮的幻觉红中放声大笑,笑得弯着腰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心素,心素啊,李火旺…这家伙不光想cao你,恐怕连你整个人都要拆解干净啊哈哈哈!”

    红中的笑声在耳边回荡,李火旺捏紧了手中的瓷杯,他心里有一场海啸,但他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

    良久,怔住的李火旺脸上逐渐浮现出震撼的神色,他睁大眼睛,盯着拓跋丹青手中那半具血rou模糊的尸体。

    “原来,这就是…心素啊…”

    他伸手触摸着那半具残尸,那是个国字脸的男人,下巴上长着一圈络腮胡,年纪约莫四十岁。

    如果单看模样,那是一张寻常的面孔,然而,这张面孔上的五官极度扭曲着,他眼中的悲愤与绝望随着死亡被一同定格了下来。

    修习袄景教秘法的李火旺对身心痛楚非常了解,他知道,只有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死去才会有这种表情,这位与他同为心素的中年男人,一定死得非常惨烈。

    “哎哎哎,行了啊,摸一下就行了,按理说这种宝贝你可没资格看,让你瞧一眼都算破例了,这可是要入国库的天灵地宝。”说完,拓跋丹青把那半截心素尸体塞回布袋里,重新系上绳子放回自己身边。

    李火旺如同木偶般机械地举起手臂,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似乎对李火旺表现出的震惊很满意,拓跋丹青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

    “唉,本来是想留活着的,那活心素可比死的有用多了,可是你猜怎么着?我跟记相大人追到边关的时候,居然被人截胡了!我们拼尽全力才抢到这么点,实在可惜。”

    李火旺点了点头,nongnong的醉意掩盖住了他的大部分情绪, “确实可惜,要是活的就好了,,我听说心素脑子里的迷惘很是有用。”

    拓跋丹青继续显摆地说到:“何止呢!那心素rou身也是好宝贝啊,那皮rou骨,还有那心肝肺,都是炼法器的好料材!”

    “我跟你说啊,记相大人就有一件用心素招财炼制的法器,能让别人的神识陷入迷惘,听说有人出两百年阳寿都不卖呢!”

    “招财?”

    拓跋丹青略带嫌弃地白他一眼:“招财就是舌头,这些雅词都弄不懂,耳老弟啊,你还有得学呢。”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门道,拓跋兄还真让我长见识了。“李火旺端起酒杯向着拓跋丹责敬酒。

    “长见识了吧?嘿嘿,只要你以后多跟着我出去,那长见识的地方还多着呢……”拓跋丹青抬起胳膊搭在李火旺肩上。

    李火旺扶着喃喃自语的拓跋丹青回到客房,把他搀扶到床上,把那个装着心素的布袋放在床下,正当他转身离开时,却被人死死拽住了袖子。

    拓跋丹青猛然发力,直接把醉醺醺的李火旺直接拽倒在床上,一把将其搂进怀里,粗暴地按着对方凸起的孕肚:“耳玖啊,哥哥我估摸着,你这肚子早已过了头三个月吧?呵呵呵,早就不碍事了……”

    说着,拓跋丹青拔掉李火旺束发的簪子,道冠滚落在到地上,那一头乌发如染墨绢丝般散落下来,披散在他的肩头。

    李火旺身躯一震,迅速爬起来,扣住拓跋丹青的手翻折过去,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整个掰断。

    “嘶……”拓跋丹青吃痛,他也算是监天司在民间的头脸人物,想要哪个地坤陪睡没有敢不从的,更没有胆敢出手伤他的。想到此处,拓跋丹青怒极,抬起右手重重扇在李火旺脸上,“呸,sao货一个,装什么贞洁烈夫呢!”。

    李火旺被这一巴掌抽的有些发懵,他怎么也想不到,上一秒还与自己称兄道弟的拓跋丹青,转眼就翻了脸。

    拓跋丹青一贯亲和的胖脸此时冷了下来,带着阴恻恻的邪笑凑到他面前:“耳贤弟啊,你不会真觉得哥哥我不认识这铜钱罩子吧?呵呵呵……”

    拓跋丹青的声音如同梦魇在他耳边传来:“其实你也跟袋子里那个一样……哥哥我猜的对吧?你觉得要是记相大人少监大人他们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呢?呵呵呵……”

    拓跋丹青冷笑着,手指一挥,李火旺面罩上的红线旋即崩裂,一枚枚铜钱叮当响着滚落了一地。

    李火旺的面孔完全露出来,这是一张非常俊秀的青年的脸,略微上挑的眼尾因为酒醉泛着些许红晕,双眼里充斥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因为刚刚被打过,他的左半边脸有些红肿,唇边溢出几道血迹。

    他伸手摸了摸嘴角,那血迹在唇上晕染开来,好似涂了一层口脂,苍白的面容平添几分艳色,显得分外勾人。

    如今,他心素的身份已然被看破,纵使他有本事让拓跋丹青永远闭嘴,但又如何逃过监天司这个庞大组织的追捕?而且说不定还会连累到白灵淼他们……不行,绝不能这样。

    李火旺抽掉腰带,愤愤地扔到地上,扒开自己赤红的道袍,把伤痕累累的身躯完全暴露出来,拓跋丹青看得呆了。

    “拓跋丹青,你不就是想cao我吗?“他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被褥里,闷闷地抛出一句话,然后以双膝为支撑,高高抬起臀部,把最私密的地方送到对方面前。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的确不是心素,我戴这面罩只是为了镇着体内的邪……唔呃…”李火旺低喘着软了腰,拓跋丹青两只rou虫般粗胖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后xue,并且还在不断向深处钻弄。

    在这个抑制药物还没有被研发出来的世界,天乾对地坤拥有绝对的压制力,只要他们动动手指,释放出一点信香,那种刻进骨髓的畏惧,可以把任何一个地坤变成胯下玩物。

    这就是拓跋丹青敢于肆意凌辱李火旺的原因,哪怕他们在监天司是同僚,哪怕李火旺实力不见得比他逊色。

    其实对于拓跋丹青来说,李火旺是不是心素并不重要。他只是需要一个契机,给这个不听话的地坤打上烙印,那李火旺今后还不是任他驱使么?

    天乾充满侵略性的信香在逼仄房间里肆虐,李火旺脑袋开始发昏。

    温驯,雌伏,予取予求……地坤的原始本能侵占他的脑子,抽掉最后一根胆敢反抗的骨。

    耳畔传来虚无的、远古的呓语,企图令他完全地臣服,成为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仿佛这才是所有地坤该有的样子。

    不,不该是这样……

    拓跋丹青粗暴地钳住李火旺的腰,肥大的guitou费了些劲才捣进去,一路拓开松软的肠rou,直抵花心深处。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李火旺体内格外温暖湿润,软rou一寸寸被cao开,又瑟缩着贴上来,他的阳物被伺候得很舒服。

    但李火旺就没那么好过了,他不是雏儿,但也只有过白灵淼一个天乾。他的白师妹在性事上虽然不懂节制,但却是极其温柔细致,生怕伤着他半点,每次cao他都是柔声细语地安慰着。

    他在幻觉里的女朋友杨娜甚至连cao他都舍不得,她只是隔着校服抱一抱他劲瘦的腰肢,就会羞得满脸通红。

    她们的温柔体贴让他认为,所有天乾地坤的结合,都应该是这样,是满怀爱意与心上人的结合,而不是贪暴地把人当作犬豕驱驰侮辱。

    是他过于天真了。

    他的后xue被粗暴地侵犯着,拓跋丹青力气极大,cao起他来没有半分怜惜,每一次都是发狠地顶弄,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捅穿一般。他只能乖乖塌着腰挨cao,把自己所有的脆弱捧到对方面前。

    肚子疼。

    他感觉到腹中那团rou颤动得越发厉害,它也会痛吗?李火旺抬手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但没什么用。

    拓跋丹青凶狠地冲撞着他腹腔里最脆弱的苞房,他已经怀孕了,那里的腔道是闭合的。

    但早已失去理智的天乾并不在乎,原始的征服欲望驱使着他,cao开李火旺的zigong,杀死上一个天乾留下的孽种,强迫李火旺再次发情,然后咬破他的腺体,彻底占有他。

    李火旺的意识逐渐昏沉,他感觉到,白灵淼给予他的标记正在逐渐衰减,她在这场繁衍的掠夺中就快要输了,取而代之的,是拓跋丹青残暴凶戾的气息。

    他终于知道拓跋丹青要的是什么了。

    李火旺凭着仅剩的一点神志,抓住先前被拓跋丹青轻薄拔掉的发簪,反手狠狠扎进脖颈后面的腺体,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

    紧接着,李火旺用力将簪子插入皮rou深处,锋刃微微上挑,一个rou核,连带着一团神经血管被他扯出来了。

    他的腺体,就这样被剜了下来。

    伤口处喷出温热腥红血液,溅了拓跋丹青一脸,他被李火旺的举动惊到了,roubang从软烂的xue口滑出。

    脱离了钳制的李火旺瘫倒在床上,脖子底下一片湿润。腺体被完全破坏,他先前的恐惧与臣服消散了,脑袋前所未有的清醒。

    难以想象的疼痛让他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李火旺看着目瞪口呆的天乾,突然笑起来,用力把剜下来的那团器官扔到拓跋丹青脸上:

    “哈哈哈,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拓跋兄?慢慢享用吧……哈哈哈……”

    拓跋丹青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气急败坏地甩了他一巴掌。

    李火旺被他扇得偏过头去,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不知道是从鼻孔还是嘴角溢出的的血珠,滴滴答答顺着下巴滑落。

    “cao你娘的,你个死疯子!”

    骂完,他下身发了狠地cao弄李火旺,似乎在报复这个宁可自剜腺体也不愿被他标记的地坤。

    拓跋丹青胯下肥龙涨大,在李火旺早被cao熟的肠管里横冲直撞,李火旺体内深处的苞房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撞。

    那层脆弱的薄膜在阳物冲击碾压之下,逐渐牵拉、变形,犹如一块逐渐被撕扯的布,最终裂开一道破口。

    温热的血、透明的粘稠液体、掺杂着一些碎rou,从苞房的破口处溢出,涌入肠管,却被拓跋丹青粗肥的roubang死死堵住,只有细腻的血从肠道与roubang之间流过、溢出,沾满了李火旺苍白的腿根。

    拓跋丹青感到自己胯下的阳物浸泡在一股暖流之中,整个甬道变得粘腻无比,与此同时,肠rou的收缩变慢了许多。

    这具胴体的活力正在流逝,他已经无力再承受更多的刺激了。

    李火旺脸朝下被按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咽喉泛出的腥甜,一同喷在赤红的锦被上。

    他的zigong被cao破了,血水流了一肚子,不知道这回能不能恢复,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cao坏了。

    他眉头拧起,脸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浸湿了几缕碎发,黏黏地粘在他苍白的面颊上。李火旺双手交叠捂着肚子,喉咙里发出类似兽鸣的呜咽,真的好痛。

    拓跋丹青扶着他的细腰,在他肚子里射完最后一发,才意犹未尽地抽身出来。

    “哟,耳贤弟你怎么见红啦?“拓跋丹青扫了一眼李火旺满身凄惨的痕迹,略带嘲讽地冷笑着:

    “我以为袄景教的婊子有多耐cao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用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吗?”

    拓跋丹青从衣襟里摸出两张银票甩在李火旺脸上,理了理衣袍,捡起他的心素袋子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街上已经宵禁,酒家铺面收起了招子,家家户户的灯火归于夜色,只有深巷中偶尔传出一两声犬吠。

    拓跋丹青冲着向他行礼参拜的禁军挥了挥手,哐当哐当的兵甲碰撞声逐渐远去。

    “哪来的酒蒙子…”街上要饭的乞丐花子连忙捡起破碗躲开。

    半醉半醒的他继续摇晃着往前走。

    忽然,他看到远处的巷子里闪过一抹红,像如墨夜色里燃起的一团火,无论他往哪里走,那红色始终在他眼前。

    “什么狗屁东西,也敢在爷面前装神弄鬼?”

    拓跋丹青抄起法器冲上去,他这才看清,那东西是一截红色的衣袖,正在猎猎的夜风中摇曳飘动。

    他想起李火旺常穿的红色道袍,疾步上前,果然看到李火旺那张苍白疲倦的脸。

    一身红衣的李火旺背靠着泥青砖墙,明明穿着道袍,却活像戏本里追魂夺命的艳鬼。

    那一双的眼睛空洞无神,似乎在凝视着前方,又好像在瞪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这疯道士是被他cao死之后索命来了吗?想到离开前李火旺那惨样,似乎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拓跋丹青挥剑刺向红衣李火旺,剑锋穿膛而过,却并没有触到任何实物,好像刺进了空气中。

    拓跋丹青瞳孔猛然一缩,不好,中计了,这个李火旺只是幻影!他想要逃,脚下却无法挪动半步。

    散开的、串着铜钱的红线,已经缠绕上了他的脖子。巨大的拉力从身后传来,红线越收越紧,铜钱嵌进皮rou。

    拓跋丹青脸色涨紫,两眼翻白,他伸手想要扯断红线,可那线已经绞进他的rou里。

    他拼命踢打着眼前的李火旺,却只是徒劳地从幻影中穿过。

    没过多久,他停止了挣扎,眼里带着不甘和愤恨。

    李火旺收起铜钱剑,与自己的虚影重合。

    拓跋丹青死了,他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鞋袜已经被那里喷涌出的血水浸透,他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从袖里摸出一块红中麻将牌,用力拍进拓跋丹青的额头,又用紫穗剑沿着他脖颈的裂痕上划了几刀。

    做完这一切,李火旺扶着剑柄站起来,拖着剧痛的身体,顺着记忆中的路,一瘸一拐地向客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