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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社畜养胃老男人

    “博士,我来履行向你进行的谈话预约。”

    金发的执行者在稍晚于下班的时间点敲开了博士宿舍的门,他抬头确认了一下屋内挂钟的时间,迈步跨进屋内又反手带上了门。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费德里科,不需要摆出那么正式的姿态。”

    博士看着萨科塔拉过椅子示意自己坐下,又拉开另一张椅子坐在自己对面,灰蓝色双眼里神色严肃,俨然一副有正经公事要谈的样子。他被这一本正经的举动逗得勾了勾嘴角,却因为长时间高强度压榨精力带来的疲惫显得有点无力,支起手臂将手掌托在脸前,神色懒散地半睁着眼等待他的下文。

    “这次谈话,是关于你和部分干员的、基于信任情感而建立的契约关系。”

    “这并非正当的人道安抚,也与拉特兰的律法相悖。”

    “并且根据我的调查证实,你现有的合约方中存在多位危险评级为极危的对象。”

    “因此现在我想向你确认,这种行为是否出于你的个人意志。”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

    一向思路清晰讲话连贯的执行者罕见地停顿了一下。

    “我可以为你申请来自拉特兰公证所的法律援助,帮你解除这份不正当的契约。”

    博士从托着脸倾听的姿态滑成了懒散的半趴,小臂在深色的桌面上交叠,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他漫不经心地摸着因为谈话而被推到侧边的一套茶具,指腹剐蹭过陶瓷杯光滑的杯口,冰凉的触感让他一瞬间产生了被割伤的错觉,他晃着神侧侧头,撩起眼皮看对面语气坚定而决断的萨科塔青年。

    费德里科的声音很好听,音色清冷又干脆,博士往日里对他温和下来讲话的声音喜欢得紧,此刻或许是谈论起了律法和契约,柔和的语气不自觉地冷硬了几分,落在理智混乱的博士耳里竟显得刺人了起来,思绪纷乱地在脑海里飘着,他将盯着对面人的眼睛垂了下去,挪开了目光。

    送葬人并非不知道那份罗德岛与感染者间的秘密合约,相反,他以非感染者的身份得知了那份合约内容。毫无疑问,他是一位非常值得信任的保密人,因此自己默许了他的知情,想要用这样的事情解决一些他悬而未决的困惑,而他先前也针对这种行为提出过不赞同,只是一直被自己含糊应付过去。

    我果然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圣城用百年安宁稳固浇筑出的天真,怎么可能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倒显得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想到这里,细弱的手指捏起一只小巧的茶杯,起落两下杯底在桌面上磕出清脆的响,打断了试图向自己力证危险性的萨科塔,博士撑起半趴的上半身,望向那双溢满了焦躁的灰蓝色眼睛。

    “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应当向你澄清一个事实。”

    他现在这幅急切而愤怒的样子,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吧。博士突然觉得新奇,他低头苦笑了一下,心里那股莫名的郁气却还是堵得要命,却只能清了清嗓子缓缓说下去。

    “至少在所属权这个方面,我并不属于我个人,因而在这份治疗计划中,我的个人意志并非需要优先考虑的事项。”

    手臂随着话语打开又摆动,被捏着的茶杯也悬空离开了桌面,送葬人盯着那只乳白的瓷器,也盯着那因为用力透出血色的苍白手指。

    “啪”的一声脆响,圆润的瓷器从手指里滑落,摔成了碎片四散溅开,正如认知中的一样脆弱。

    “而毫无疑问的是,你越界了,送葬人干员。”

    丢掉茶杯后他撑着桌面从茶几边上站起身,步伐有些迟缓地往床边走。博士此时已经脱掉了常穿在身上的黑蓝色外套,争论增加的疲惫让他早没了精力循规蹈矩一颗颗纽扣地解开内衬,索性使了点力气扯开。衣领的布料柔软,顺着动作从肩头滑落,瘦出的蝴蝶骨在灯光下苍白得扎眼。他反手扯下衣袖将上半身彻底裸露在外,毫不在意屋内还有另一个人存在,又随手把衬衣丢在地上,弯腰解掉自己的腰带。

    连续的高强度工作让本就不够健康的人越发清瘦,脊骨明显得几乎要从后背破体而出,苍白的后腰上还有隐约的条带状淤血痕迹,送葬人被晃得怔愣了一瞬,几乎瞬间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腰带上金属坠地的声音清脆,被灼烧一样视线紧盯着的人此时转身,博士身上只剩一件蔽体的底衣,身体上斑驳的印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送葬人视野中。尚未愈合的暧昧痕迹浅浅深深又层叠,苍白的皮肤本当圣洁,又因为艳丽的红显得yin靡至极。

    呆滞在原地的送葬人迎上了博士看向自己的双眼,与平日看向自己时盈满温和与柔软的情绪不同,那神色有些熟悉,他曾经无数次在将要死去的人身上见过那样的眼神。一直在剧烈鼓动的心脏处传来了熟悉的揪紧感,博士曾经告诉他这种感受代表的情感往往非常复杂,他却来不及仔细思考,动作近乎急切地站起来开口。

    “博士,我认为你现在在生气,并且是针对我的行为,”

    那张常挂着严肃表情的脸上流露出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动摇神色,萨科塔有些生涩地斟酌出口的措辞。

    “你能……你愿意告诉我原因吗?”

    “那你又在气愤些什么,是要想向我索取和他们同等的待遇吗?”

    博士定定地盯着那张俊脸,郁结的情绪瞬间被那茫然的表情点燃到了顶点,反倒是笑出了声。他并未理会萨科塔斟酌的询问, 勾着嘴角用反问回击,语气控制不住地有些冷淡。

    “过来坐在这。”

    他侧身面向床铺出声示意,又在另一人得不到回应的沉默中语气轻佻地设问。

    “或者你想在窗边和我做?也可以,做完你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怔愣在原地许久的男人终于作出了反应,他几步上前坐到博士面前的床边,又严阵以待似得摆正双腿,仰头看着博士向自己伸出手。苍白的手掌搭上男人的肩膀,轻盈的推力给了萨科塔一瞬的坠落感,又马上被柔软的床铺接住。即使仰躺在床铺上,执行者紧实的双腿还是保持着一个稍显紧绷的姿势微微并拢着,博士将手掌按上面前紧实的胸腹,张开光裸的双腿用骑坐的姿势压上了男人的腰胯。

    “博士……”

    多年的实战经验能给予执行者无数种摆脱博士桎梏的方案,但他突然不敢行动,只能采用最徒劳的语言试图阻止,脱口而出却只是空洞的呼唤,他突然懊恼起自己笨拙。于是他再不想着挣扎,只是任由身上骑坐着的人没什么章法地扯下那围得庄重的绶带,又探身推着自己仰头,从领口的金属扣起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制服。饱满的胸腹线条被剥出衣物的掩盖,苍白的手指揉捏着莹白的肌rou,直到一路下滑勾上腰间的裤扣,尚且带着手套的手才惊觉似得去抓作乱的人。

    这只手其实有能轻松撕开害兽咽喉的力量,此时却只是虚虚环着自己的手背,灼热的体温隔着布料传递过暖意,博士毫不留情地反握住那只阻止的手掌,他扯掉保护皮肤的手套丢去一旁,又将赤裸出的手甩开,毫不犹豫地扯开了执行者的金属裤扣,冷笑着反问又脱口而出。

    “你不就想要这个吗?”

    最后蔽体的衣物也被博士泄愤似得拉下,颜色干净的性器形状笔直,因为摩擦和胸腹处的蹂躏爱抚微微抬头,一副将醒未醒的姿态。博士伸手将柱身拢在手心,指腹灵活地在性器柱身游弋抚弄,骨节并不明显的手指圈起环住面前的柱身,用指根握笔磨出的薄茧刻意上下滑动,刺激着性器半挺立起来,指尖滑过顶端的孔洞,终于撩得一直任人施为的萨科塔控制不住喘息出声。

    性器被摩挲取悦,深红色的顶端缓缓渗出透明的腺液,博士勾过液体在柱身上涂抹几下,放开被唤醒的性器撑起身子扯掉内裤,向上挪动了一下骑坐的位置将双腿张得更开,柔软的花唇将半硬挺起来的性器挤压回送葬人因为快感绷紧的小腹,双手按住身下无意识抬挺的劲腰,博士缓慢地前后摆动起腰胯,柱身嵌进被挤着张开的花唇,就着那点人为涂抹上去的润滑液体磨蹭起来。

    阴埠粗暴地在柱身上挤压,博士刻意地用上了点力气,试图用那柔软的rou唇给予惩戒,花珠也在研压里得到了快感悄然饱胀,快感刺激着博士情不自禁地张唇,跟随着腰肢的摆动吐出细碎的喘息。依靠磨蹭身体寻得了快乐,xue口含吮着柱身吐出一股股yin液,把两人接触的部位浸得湿滑,博士感觉是时候了,于是他抬了抬坐实在送葬人大腿上的身体,放过了那根被挤在两人间研磨蹂躏的rou柱。

    颜色干净的粗壮性器早就起了反应,一离开体重的压制,灼热的硬物马上直挺挺地戳上了花唇,博士支着大腿撑起身体,垂头看着从被推在床上就格外安静的萨科塔。

    送葬人还老实维持着被推在床上的姿势,那张精致的脸依旧白净,下滑的鬓发把被情欲染红的耳尖暴露在外,而萨科塔的种族特征替冷静的表情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深色的光翼随着呼吸不规律地震颤,在他揪紧床单的手边浮浮沉沉时隐时现,远不像往日的那般毫无波澜。

    博士收回了视线。

    他将大腿又打开一些,湿粘的花唇被动作牵扯着张开发出细微的水声,身体随之落低又刻意地去贴近,挺立的性器头部被包裹进了两瓣唇rou之间,被口腔含吮一般的触感将情欲点得更热。按着掌下鼓动的腹肌缓慢向下沉腰,浑圆的头部滞涩着没入磨蹭得湿软的xue口。

    guitou缓缓没入xue口,再往深处进入却被紧绷的rou壁紧紧咬住,先前的磨蹭显然不能应付性器的尺寸,xue腔勉强裹吸着入侵的头部,入口被更粗的柱身撑得撕裂一样胀痛,博士整个人都颤抖着绷紧身体,连喘息都带上了些许痛楚的声音,却还依旧赌气似得沉腰,咬着嘴唇又吃进去一些。滞涩的痛楚让xuerou剧烈地痉挛又绷紧,勉力挤压推拒着入侵者,受到刺激的内腔又哆嗦着吐出更多热液,又好像要贪婪地将它吞吃进更深处。

    头脑早本就被情绪烧得有些迟缓,guitou被湿热xue腔紧紧裹吸的快感更与自己过往的所有感觉完全不同,几乎让他失去保持平稳呼吸的能力。他尚还不懂得如何应对这种名为“失控”的感觉,只知道看向两人连接的部位,皮rou被强行撑开泛着不自然的红。他又抬眼去看博士的脸,面上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人因为痛楚脸色更苍白。

    眼圈也红了。

    于是他遵从本能向博士伸手。

    温暖又干燥的手掌抚摸上了博士的腿根,稳定地托住了执意要继续坐下去的身体。灼热的手心暖热了泛汗的冰凉肌肤,博士从仿佛撕裂的痛楚里缓了缓神,哑着嗓子看向那双直直盯着自己的灰蓝色眼睛缓缓开口。

    “你想让我好受点?”

    博士从那双眼里读出了无言的肯定答案,于是错开眼神不去细看那些多余的真挚和炽热,他垂手抓住送葬人托在自己腿侧的手,牵着他分开手指按在自己胸口。平坦又单薄的胸前被掌根推着隆出一个小小的乳包,浅色的乳尖却从指缝里挤了出来,被受人引导的手指夹亵玩弄,颤巍巍地充血挺立又被抓着指尖按了下去,带起阵阵酥麻的快乐,身下的花xue也跟着湿滑了几分,稍稍减缓了滞涩与胀痛。

    “那你想继续往下摸吗?”

    教导者的手已经从胸口处退了下来,只是轻巧地搭在这位年轻萨科塔的手背上。被引导者无疑是位绝佳的学生,宽大的手掌揉捏着单薄的皮rou,磨蹭过挺立的乳尖又去挑拨外圈浅色的乳晕,揉得博士腰都软了,他低低喘着,笑着用指尖勾了勾送葬人手背上的皮肤,撩眼看着面上终于隐隐泛了点粉色的萨科塔引诱一般发问。

    早就绷紧的咽喉终于克制不住,喉结滚动吞咽的水声清晰地响起,萨科塔终于吐出了被按在床上后的第一个音节,他嘴唇颤着张翕,冷清清的嗓音被情欲堵得沙哑。

    “想。”

    手指使上了些力气收紧,圈住送葬人的手腕引他从胸膛一路抚摸着向小腹滑过去,硬茧搔刮过单薄的皮肤过电一样泛痒,手掌最终停留在博士身前一直遭受冷落的性器上。

    “替我做吧,做让我快乐的事。”

    平日里温润平和的声音刻意压得沙哑,喘息似得引诱轻飘飘地落下,博士背着头顶的光线,濡湿的浅色唇瓣碰撞又开合,嫣红舌尖轻盈地颤动,吐信一般轻易诉说引燃欲望的爱语。

    博士的身体构造有异于常人,这是博士从未向自己掩饰的秘密,而他此时终于毫无阻隔地真切触碰到了这份隐秘。几乎等效于无的前戏并没有为博士强行的纳入行为提供便利,紧致xue腔与硬挺性器的滞涩带来的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痛感,因而此时身前残缺的yinjing被萨科塔骨节分明的手圈拢在掌间,稍显疲软的姿态倒是显得与腿间正勉力吞吃性器的xue有些许割裂。

    送葬人并非缺乏性常识,也甚至拥有过自我纾解的经验,因而他十分清楚博士需要他做的事情。喉结上下滚动,吞掉因为紧绷分泌出的唾液,他没想着直身坐起,维持着博士为他安排的平躺姿势,圈起手心有些滞涩地替博士安抚他的性器。

    鲜少被顾及的性器格外敏感,即使是最简单的摩擦也能给博士带来酥麻的快感,他被摸得几近瘫软,撑不住身体腿软着要往下滑,却把身下僵持着的rou柱又含进去了几寸,反而抖得更厉害了。

    宽大的手掌被性器顶端分泌出的透明腺液打湿,湿粘的触感减少了rou体摩擦的滞涩,掌心的硬茧触感却依旧粗粝,磨得博士蜷起撑在送葬人腹上的手指,痛楚又情动地轻轻抽气。修长的手指收紧圈起,放弃温吞地摩擦和硬茧的折磨,就着体液的润滑缓慢taonong颜色干净的柱身,引起上方骑坐着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爱抚着博士的喘息已经绵软下来,手指便放过了已经完全挺立的性器,顺着柱身根部的软rou去摩挲能够带来快感的另一个器官。过度饱胀的xue口被撑得泛红,rou唇也微微外翻,花珠在rou缝里兴奋地突出,随着试图平复的呼吸轻颤,送葬人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刚按在阴蒂处施力碾压,博士整个人就像遭到电击了一样抽搐着弹动起来又脱力一样落下,僵持着的粗壮rou柱已经磨蹭着被含进体内了大半,这脱力地一坐就让性器的根部彻底塞进了xue里。几近惊叫的呻吟脱口而出,博士哆嗦着几乎都要坐不稳,被萨科塔单手抓住侧腰才没狼狈地摔下去,他不自觉地抬手盖住抽搐的小腹,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将被贯穿腹腔的错觉赶出脑海。

    敏感的内壁又止不住地绞咬,更多热液顺着柱身滑出身体,留在博士腿间的那只手摸到了xue口,沾了一手的粘腻。被送上高潮后,博士的xue里愈发地火热而湿黏,xuerou抗拒似得挤压着入侵者,又因为快感的余韵轻微抽搐,含吮一样按摩着那根rou柱,像要榨取更多欢愉。

    急促的情潮褪去得也格外快,博士喘息着等情热冷却了些许,又有些难耐地夹了夹大腿,抽手把还停在自己腿心蠢蠢欲动的手抓出来按在床单上,身体向前倾了一些,将支撑上半身的手按在了送葬人的胸口,手指不安分地揉捏挤压,玩弄似得爱抚着萨科塔胸前白皙的肌rou。

    “博士……”

    rou体间的情欲从来都是双向的,萨科塔白皙的英俊面庞上也少有地染了红晕,想要延长这种亲密接触的心情让他不敢擅自行动,只能求助似得张口,不平稳的呼吸却早于呼唤博士的声音从唇缝里钻出来。无机质的灰蓝色眼眸被情欲浸得柔软,望向博士的眼神湿漉漉的,茫然又可怜。

    “嘘,你现在是我的玩具了,不许动。”

    博士腾出一只手,稍稍俯身用手掌拍了拍送葬人那与个性相悖的绵软脸蛋,顽劣地笑弯了双眼,语气轻飘飘地宣布恶劣的玩弄。指腹传来微微濡湿的皮肤触感,指尖划过柔软的唇角,摸过脖颈时喉结清晰又急促地上下滚动,执行者被情欲撼动的呼吸甚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给予撩拨的人却陡然失了兴趣一般抽手,又去玩弄萨科塔因为紧张绷紧的胸肌,放肆地在乳白的皮rou上掐出浅浅的红印。

    直至将送葬人胸口的红印把玩到不会马上消退的程度,博士才放过那rou感又弹性十足的胸肌,他坐直上身又支撑起大腿,深深嵌入体内的性器随着动作被拔出一截根部,柔嫩又脆弱的花xue已经足够得适应,博士喘息着扶着送葬人尚还颤抖着起伏的胸腹,缓缓控制着身体的起落,扭动着腰臀用体内那根硬挺的性器寻找能更加快乐的关窍。

    甬道尚未从上一波情潮里冷却下来,柔韧的内壁湿热又紧致得要命,随着博士温吞地扭动温驯地含吮着rou柱,透明体液顺着被撑开的两瓣yinchun滴在下方紧实的小腹上,又被落下的软rou挤成一滩黏腻的水渍。萨科塔一直紧扯着身侧床单的手指猛地松开,又缓慢地抓捏得更加紧绷,不自觉的揪扯力道让床单发出细微的纤维断裂声,却淹没在执行者压抑不住的闷哼粗喘和博士毫不克制的呻吟声中。

    思绪和血液仿佛全都集中在了身下那根rou器上,仿佛被温水包裹在内,又像有软唇含吻吮吸,英俊的白净脸颊因为沉重的呼吸和热气染上薄红,冷静的大脑仿佛机械过载运转一样过热,终于克制不住地跟随本能挺腰顶弄,正迎合着博士落下的身体。rou体碰出yin靡的水声,坚硬的头部直顶到了xue腔深处的敏感点,博士却被这一下弄得浑身酥麻,猝不及防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痛楚似的尖叫,双腿瘫软地坐实了下去,颤抖地急促喘息试图缓解那过于尖锐的刺激,眼前都有些发白。

    被快感烧得过热的大脑接收到了那缕与痛苦相似的情绪,意识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事的萨科塔立刻不敢动弹了,身下的裹吸感不断冲击着他的感官,湿淋淋的yin水一股股浇着,烫得他头脑发昏,带着情欲热度的脸颊却突然一凉。

    “啪”的一声脆响后,萨科塔的左颊浮出一个微妙的红印。终于缓过劲儿的博士俯身捏住送葬人的脸,抬起发软的手不满地在那张被情热染得格外漂亮的脸上抽了一巴掌。

    “真不乖……玩具是不会动的……”

    他笑着摸了摸那个浅淡的红色指印,软绵绵的双手向下游移覆上微颤的喉头,手指状似轻柔地爱抚因为忍耐而紧绷凸起的血管,配合着又抬挺吞吐的下半身温柔地收紧了束缚,却因为体力的过度消耗实际上并没多少力气。博士撑在送葬人上方,遮挡着头顶发冷的白光,水润的嘴唇缓慢地张阖,吐露出绵软的媚声。

    床单迸出突兀的撕拉声。

    柔软的xuerou紧紧吸附着roubang,腰肢扭动着让体内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顶到自己xiaoxue的深处,yin靡的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搅在一起,快感如浪潮一样席卷而来,禁锢在萨科塔脖颈间的手更使不上力气了,只能撑在送葬人的肩膀支撑自己的上半身。连续刺激敏感点让快感来得凶猛,发软的身体挣扎着扭动,想要避开体内那坚硬的头部,却怎样也躲不开,而敏感的内壁因为扭动被反复刺激,层层堆叠起欢愉的热浪,博士的表情完全空白了,无神的双眼微微上翻,泛红的眼角和脸颊被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臀部却还遵从着享乐的本能,机械地起落扭动,清瘦的腰肢颤抖着弓起,含含糊糊地发出呜咽似的喘息,像要把自己弄得力竭了。终于身躯一阵抽搐,身前的挺翘吐出股粘稠的清液,软绵绵地瘫软下去,内壁的肌rou剧烈痉挛,死死绞咬着体内那根灼热的性器。释放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体内的rou柱却丝毫未见疲倦,guitou硬挺地戳在xue内那片敏感的地带,跟着身体的抽搐抖动研磨着软rou带来源源不断的情潮,xue腔盛不住的清液被痉挛的rou壁挤出xue口,臀部微微颤动着,竟是又用花xue高潮了一次。

    早就坐不住的腰肢将将要瘫软下去,被一双有力的宽大手掌轻轻托住才没有狼狈摔倒,双眼因为过量的快感积蓄出些许晶莹,轻微上翻的瞳孔缓缓聚焦,博士看着身下人那双神色沉得像积雨云的蓝眼睛,茫然着眨了眨眼睛,被快感冲浑乱成一团的大脑才终于清醒了一点,却在感受到体内完全没有要释放征兆的性器时表情僵硬了一瞬间。瞬间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妙的人眼睛一闭,仗着不应期忽略掉了身体那点微妙的求欢,扭腰摆脱了手掌顺势滑落似得趴伏在送葬人身上,状似乖顺地将脸颊塞进男人的肩窝,一副用完就丢的样子,沙哑的声音里透着股绵软的餍足,像是完全不想管还没发泄满足的萨科塔了。

    “你怎么还没射……我累了,你自己动吧。”

    终于获得行动准许的执行者迅速掌握了主动权,被博士挣脱的手掌顺着腰侧一路向下揉捏,最终停留在勉强称得上rou感的臀尖,长指抓握陷入绵软的皮rou,有些急切地掰开博士的臀rou,猛地挺腰发力将自己的性器顶去更深处。冷静的萨科塔早被博士折磨得几近失控,仅仅只是依靠脆弱的口头命令勉强克制自己的本能。原本因为博士趴伏的动作体内性器滑出了一截,于是被钳制着臀rou强制一般地将粗壮的柱身又吞回了xue里,又被径直顶进了过于深入的位置,生生从绵软喘着的人嘴里逼迫出几声尖锐的叫声。

    萨科塔显然记住了先前那被动触碰过的关窍,几乎是针对性地挺腰顶弄,急促而用力地戳刺着那片敏感的rou壁,博士急促地喘息着想撑起身子,试图为自己寻找一个能够逃避过度刺激的姿势,双眼无神地看向上方。萨科塔的发肤眼唇颜色都生得浅淡,像极了圣堂里摆的那些大理石质地的雕刻,未用颜料涂抹,是纯净又圣洁的白,此刻被情欲涂抹上了艳丽的颜色,十足的亵渎。

    过量的快感一时间几乎淹没了呼吸,博士被萨科塔的手紧紧桎梏,没有一丝逃离的余地,身下的rouxue被动地上下taonong着guntang而坚硬的rou柱,仿佛被当成器具一样使用。嘴只能胡乱吐出些破碎的音节,博士所有想法也都变得滞涩,乳尖随着顶弄与身下的rou体摩擦,磨蹭间可怜兮兮地鼓胀起来,红艳又圆润。rou体拍打的声响和yin靡的水声混在一起,快感接连不断地激起欲望的涟漪,大脑都被填满身体的快感搅得含混不清。

    身体里的性器震颤又仿佛有什么东西鼓动,抓在自己后臀的手灼热,几近失控的力度让博士有些吃痛,却根本来不及给出什么反应,只能徒劳地被钉在那根rou柱上。下身的攻势愈发凶猛,一时间rou体碰撞挤压的yin靡声音充满了寂静的卧室,送葬人的喘息也愈发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的音节沙哑又充满欲望,仿佛一只被欲望俘获的美丽凶兽。

    博士瞳孔微缩下意识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抓挠着萨科塔绷紧的白皙臂膀,力道甚至无法留下划破皮肤的血痕,迷乱的喘息早就把呼吸搅得纷乱,脸颊寻求安慰一般在送葬人颈窝里乱蹭,胡乱地啃咬面前白皙的脖颈和喉结,力道却连长着乳牙的幼兽都比不过。

    “啊——又快……我,我又快……费迪,费迪……给我……”

    rou体交缠着激烈的快感终于满溢决堤,博士泪眼模糊着仰头去找那双嘴唇要与人缠吻,性器也终于被缠人的软xue绞咬出了精水,头部紧紧抵着敏感的rou壁射出大股大股的液体,贪恋的rouxue激烈地痉挛收缩,想要将白浊全吞进xue腔深处。双唇也如愿以偿地被含住亲吻,迅捷又压倒性地顶开毫无反抗能力的齿列,用力地仔细舔吻口腔里的每一寸,仿佛要将人与高潮的哭叫和喘息一起吞吃入腹。

    花xue被粗暴cao弄得一时无法合拢,白浊混合着透明的水液跟着抽出的性器失禁了似得涌出,染了送葬人满腹。博士几乎找不到下半身的知觉了,腰间也酸软得厉害,后腰却突然被灼热的掌心贴附,适宜的揉捏力道让博士舒服地几乎呻吟出声,他抬头看向被自己压在下方的萨科塔,浅色的嘴唇吮吻摩擦出浅淡的血色,稍显紧张地抿着,脸颊上还挂着微妙的红印,灰蓝色的眼睛被情欲泡得软化,博士看到自己的倒影。

    “你应该知道我明天还有一张很满的工作日程。”

    于是博士勉力撑起疲软的身体,抬手亲昵地拍拍那张漂亮的脸蛋,无情的忽视了那人极力表现出来的“求原谅”的讯号,笑眯眯地宣布了无情的逐客令。

    “所以费德里科,你现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