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眠」灵知自设博 (彩蛋是凯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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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博士再多说些什么,就被高大的萨卡兹粗暴地面朝下推倒在床上,靠手肘缓冲了一下才没有直接把脸栽进床铺里。 “不是你主动提出要做的吗,磨蹭什么。”灼热的阴影压迫一般接近,语气有些恶劣地开口,博士闭了闭眼,没有回头,顺从地配合萨卡兹撕扯一样脱成不着寸缕的模样。他并没有什么反感或者反抗的心思,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让自己跪得从容一点。 炎客并未在意到博士那微薄的自尊心,脱掉衣物伸手捏住博士的脸颊,不算温柔的力道捏得博士脸颊发麻下意识张口,手指便趁机撬开微张的唇齿探进了口腔。 待到博士的嘴唇被玩弄得泛起异样的血色,炎客才满意地抽手向博士身下探去。有唾液濡湿过,灵巧而修长的手指就着泛起些水意的xue口毫不留情地深入,花xue受到粗暴扣弄下意识地绞紧,但在压倒性地入侵面前像是在主动吮吸骨节。中指重重擦过某个角落,引得博士整个人微微弹动了一下,没能被刻意吞掉的喘息尾音里也带了点情欲。 “找到了。” 炎客继续抽动着埋在花xue里的手指,缓慢而刻意地用带刀茧的指节磨着敏感角,感受着花xue内腔一点点变得湿滑高热,称不上温柔的动作折磨一般地抚弄内腔的每一寸肌理,抽插逐渐变得激烈,又在零碎的鼻息将将变得绵软时故意抽离,还未缓过神来,性器突如其来的插入就让博士发出了一声惊叫。本就不指望身后的男人会在这种事情上有什么怜惜,只是刚刚的手指准备实在算不得充分。guitou挤进花xue,用力直接cao到深处,xuerou被层层破开,痉挛着纠缠住粗壮的yinjing,被填满的饱胀和滞涩摩擦带来的痛感让博士下意识弓起身子想要躲避,被腰间温度灼热的手阻止,无法逃离。 第一次深顶过后,一双手就握着他的腰cao弄起来,每一次插入都足够有力,顶弄得他有些说不出话,热度刺激着xue口,博士咬着下唇,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想让自己听起来不是那么狼狈。身后人灼热的体温令他一阵酥麻,屁股不自觉微微抬起迎合。炎客也敏锐地意识到了身下人隐秘地主动,低声嗤笑了一下,探手去摸他咬紧的嘴唇。 听到这声低笑,博士也意识到了什么,破罐子破摔一般听话地顺着手指的揉弄松开了对自己下唇的折磨,喘息便从唇缝里泄出,平日温润平和的嗓音噙满了情欲,叫得又哑又甜,像是被cao得狠了。 相较于成年男子格外单薄的身躯被顶地前后晃动,气息被撞得支离破碎。博士苍白的皮肤因为热度泛起淡淡的水意和红色,xue口与性器交合的地方随着顶弄,挤出些被抽插搅成股股白沫的体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有力的cao弄刺激着xuerou,重重地摩擦过刚刚扩张时寻到的敏感角,引得xue内rou壁痉挛着吮吸,同时带给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低哑的和柔软的喘息起伏交织,炎客放开一只固定在博士腰间的手绕到他身前抓住了他的胸部,配合着下身的进出揉捏挤压着一对胸乳。在上下配合的刺激中,绵软的喘息因过载的感受变得有些尖锐,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后,博士颤抖着绞紧花xue,被快感推上了顶峰。 炎客也被吮吸得头皮发麻,快速地抽插最后用力深顶几下,将jingye灌进了博士的花xue深处后抽出了性器。 失去性器的连接,博士勉力维持还能趴跪在床上,但身体微微的颤抖,失去阻碍后过于窄小的花xue已经吞不下更多,只能放任白浊随着高潮后的抽搐流出。 炎客不自觉地吞了口水,眼神渐暗,扯着博士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脖子,拉扯的力度痛得头皮发麻,博士下意识地要挣扎,被人抓住腰又艹进了xue里。 刚高潮过一次的xue道又紧又湿,股股yin液随着顶弄喷在roubang上,他的动作变得更快,roubang抽出时挟带着白沫沾在花唇上,又在深入时顶弄进去,发出yin靡的水声。 “再夹紧点。” 巴掌毫不留情的抽在翘起的臀上,泛起微微发麻的痛感。花xue因为惊吓下意识地绞紧,听到对方微吸了口凉气,哑着嗓子低骂了声听不懂的萨卡兹语言,更快更狠地顶撞起来。 不应期里酥麻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开来,博士所有想法都变得滞涩,乳尖因为快感挺立,随着顶弄在空气中可怜地颤抖。rou体拍打的声响和yin靡的水声混在一起,博士被揪着头发将脸按进身下的床铺里,不得不塌下腰将胸口压在床上,连喘息都被挤得破碎。 身后激烈的侵犯更加快和狠了,博士瞳孔微缩,下意识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体内的性器凶猛地cao干着之前找到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进攻,胸前的rutou也狠狠地在床单上摩擦,有些沙哑的喉咙挤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眼前浮现出生理性的水雾,水雾后的瞳孔微微翻起。博士爽得脚尖都蜷缩起来,脑海里只剩下嗡鸣的噪音,yinjing鼓胀地抵在小腹上,吐出一口清液后绵软了下去,博士失神地颤栗着,又一次被推上了高潮。 引以为傲的大脑已经被完全搅浑,博士呜咽着,被身后那根又粗又长的yinjing顶到最深处,每次抽插都引得身躯不住地颤抖,高潮的快感被强制着延长,在快感又将达到顶峰的这一刻被炎客握住腿根翻了个身,花xue不受控制地收缩,随着体位的改变绞着体内的性器。 “等等……哈啊……别,唔嗯……腿……呜……”博士显然对新的姿势有些不适应,扭动着身子屈腿含混地出声想要抗拒,被揉捏得有些鼓涨的胸部和泛红的rutou微微晃动,炎客忽略了身下人力度微不可道地挣扎,把博士抬起的腿往下压了一些,伸手在博士微微挺起的胸部上来了几巴掌,yinjing顶得更深,把有些沙哑的呻吟逼出了些狼狈的泣音,而下体连接处也是一片泥泞,先前留在博士身里体的jingye因为受到挤压,混合着体液溢出,顺着xue口一点一点流下,房间内再次被yin靡的水声和交织着的喘息填满。 “就这样多射几次会怀孕吧。”炎客如此恶劣地说着,还把手放到博士的小腹处,揉捏按压凸起附近的皮rou,下身的进攻缓慢而深入得可怖,并非单纯的抽插而是在使用性器搅弄整个内腔,过分越界的性交带来的是撕扯感和异样的痛楚,却被已经失去清明的身体和大脑引导到出了灭顶的恐惧和快感。炎客又一次将jingye尽数灌进花xue,伴随着第四次高潮,博士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哑着嗓子有些崩溃地哭了出来。 等待带着无措情绪的哭声缓缓平复成小声的抽噎,炎客居高临下地伸手摩挲着身下人晕红的脸侧,沾着泪水和汗液的皮肤早因为运动染上了生命力的热度,仿佛吮吸一样吸附着炎客的手掌。手指从下巴滑到脖颈,掌心覆在微微蠕动的喉结上,手指缓缓收紧发力扼住了博士的喉咙。 炎客放下了博士的腿,用空出来的手替博士擦了擦流到耳廓里的眼泪,凝视着因为窒息皮肤更加泛红的脸。如此熟悉,又如此割裂,于是他松开束缚任他咳喘呼吸,低语发问。 “我从不畏惧死亡,只是你,为何对留住生命这种事情有如此执念……” “你看你现在,咽喉如此脆弱,马上就可以在我手上折断,你还想救我吗?” 但是博士已经听不清了,窒息带来的威胁感早已刺激不了被麻痹的大脑,短暂失去空气后本能的用力呼吸让人耳间嗡鸣,眼神都有些涣散。 博士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几次了。 手指在因为窒息有些肿痛的喉咙里抚弄,配合着新一轮地抽插,麻痒和痛觉都被身体导向了性刺激,快感顺着神经蔓延,像是被浪潮裹住全身一般,涌向了黑暗。 第二天早晨,炎客是感受到下巴上的刺痛感后醒来的。他睁开眼,看到昨天被自己折腾了一晚的人半趴在自己身上,脸贴在自己脸边。身边人见自己醒了,表情愤怒地在之前感到刺痛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我都说了我腿抽筋了抽筋了你还掰你给我滚去萨尔贡常驻去吧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