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亚往事」棘博 (只是一个清水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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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推开浴室的门时,外间已经开了很久的暖风,但赤脚踩在瓷砖上还有些刺痛一样的冷。 让人回过神来的是腿根的拉扯感,博士被带着坐到医疗椅上,双腿被固定在医疗椅两侧,皮质的束缚带紧贴着腿上的皮肤,他对这种失去活动能力的姿势并不熟悉,本能地感到不适,却并不明白现状,不敢轻易挣扎。蒙在大脑的飘忽感并未完全消散,精神恍惚着博士开始回忆起扫视资料时自己检索到的信息。 雌性性器官机械性缺失,是在说我并非雌性吗?那雄性生殖系统丧失部分机能又是…… 大脑依旧轻飘飘的,高潮过一次的混沌感让博士的思维格外迟缓。凯尔希用指尖从身前半软着的性器上划过,引得博士颤抖了一下,指腹剥开顶端收缩的皮rou,露出被保护着的头部,从性器的尖端开始剐蹭,按压敏感的沟壑,用手指擦过rou柱顶端的孔洞,又圈起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亵玩一般上下滑动,缓慢摩擦颜色干净的柱身,带来全然陌生又无法违抗的触电感,从尾椎开始一寸寸炸开,引起身下人止不住地颤抖。 她似乎忘记戴手套…… 博士迷迷糊糊地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从接触之处涌上来更多难耐的酸麻,触电一般从后腰麻痹到大脑,绵软的喘息再也无法克制,从青年喉咙深处溢了出来,他从未有过如此与人亲密的经历,也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这让他感到无力又茫然。而入侵者此时却变本加厉,修剪圆润的指甲剥开了褶皱的皮肤,博士睁大眼睛,抿紧嘴唇想要阻止自己发出这种陌生的声音,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眼睫顺着眼角划过皮肤,消失在耳侧的发丝里。 脚趾因为快感蜷曲,腿脚也想一同收拢,博士下意识想将自己蜷缩起来,腿却被束缚绑带拉住,动弹不得,失去行动能力让他本能地觉得有些慌乱,抬头向凯尔希的方向望过去。 冷色其实更易带给人偏向负面的感触,并且更容易使人冷静。她其实一直有不自觉地皱着眉,头顶的冷光灯投下阴影,和她眼下的淡淡的青色糅合在一起,显得神色有些松动的疲态,抛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气质和紧绷的神色,她其实很漂亮。 恍惚着博士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你很紧绷……是还不可以信任我吗?” 于是他遵从了内心摇晃着的冲动发问出口,喘息着抬手把指尖按在面前女人的眉心上。女人抬起墨绿色的眼睛,目光越过眉心的手指望进博士的眼里,他读不懂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只能慌乱着收回手指,错开目光语气弱弱地道歉。 “呃,……抱歉……呜啊!……” “……” 女人沉默地用力,将面前这具刚复苏不久的躯体送上了高潮,她垂眼看了看因为快感茫然的博士,把指尖湿黏的体液刮入手边的试管,封装起来放在手侧。 “Mon3tr和我生命相连,我们有必要将它也纳入测试中。” 这位医生的冰冷话语从来都像通知而非征求意见。 骨质的巨大怪物在博士背后舒展开肢体,晶体躯干在冷光灯下泛着莹莹绿光,尖锐的利爪收拢,动作莫名显得温顺,却无法抗拒,它就这样切断了绑带,把动弹不得的赤裸人类整个笼在它的阴影下,尖爪内侧有圆润的边缘,架着博士强迫他把双腿分得更开。尖端圆润的骨刺泛着无机质的光泽,在博士臀缝中摩擦,躁动地戳刺经过扩张的xue口,仿佛按耐不住欲望。 得到准许的指令,Mon3ter发出尖锐的嘶鸣,把骨刺缓缓顶进博士的后xue。 “痛吗?” 博士不知道那根骨刺到底有多粗,只觉得撕裂一般的疼痛从连接处传来,他想尖叫呼痛,生物的本能让他想要求救,而面前唯一的求助对象正是造成他痛苦的施暴者。 他喊不出声。 轻飘飘的询问用陈述的语气落下,白发的菲林女人慢慢抬起胳膊,用冰凉的手背贴着博士的脸颊,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滑落,流进两片肌肤的缝隙,手背的皮肤被泪水浸得潮湿。 “痛……嗯……好痛,啊啊,凯尔希,我好痛……呜,让它出去。” 他痉挛着哭喘,求饶的语句都说不完整,恐惧与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制住了来源陌生的信任,被架开的双腿剧烈地痉挛踢蹬,手胡乱挥舞拍打着架在自己身侧的骨质触肢,连被尖棱割破手掌也浑然不觉。 凯尔希看着博士,那张自苏醒来就空洞而苍白的脸被极度痛楚与恐惧染上血色,眼角泪水还在不住地外涌,显得格外地狼狈,她垂下眼睛收敛住心头涌上的复杂思绪,上前伸出双臂仿佛是要把博士拥进怀抱里一般环上他的肩头,手掌握住颤抖的肩膀,残忍而坚定地缓缓发力。骨刺的根部彻底没入博士的后xue,比起被进入更像是被生生刺穿,颤抖的咽喉却被痛苦与恐惧扼住,只能发出风一样破碎的呼吸。 博士无声地高潮了。 Mon3tr却兴奋地嘶鸣起来,凯尔希的心意无疑默许了生物生殖的本能,骨刺抽动起来,内壁被冰冷的棱角剐蹭,可怜兮兮地努力分泌出水液试图润滑,但被女人用针筒强行取尽,只能痉挛着收缩,原始而野蛮抽插让博士觉得自己好像被从下身撕裂成了两半,他已经分不出快感与痛觉。 让博士联想到在资料库中读到的刑讯知识。 …… 鞭笞在凯尔希取足样本后堪堪停下,明显还没尽兴的Mon3tr被女人冷着脸喝退,变回悬浮着的多面体模样,被放过的人已经叫不出声了,过度的痛楚和恐惧与生理上的快感把他生涩的身体弄得一塌糊涂,只得瘫软在医疗椅上,双腿轻轻抽搐着下垂,被凯尔希掰开查看腿心的情况。 “没有撕裂,你适应得很好。” 博士已经听不清了,眼前只剩模糊的影像,他想咳几下,仿佛那样就能让凌乱的呼吸顺畅起来,但视线里的光影就这么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