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挨cao,但求同年同月同日高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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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考试那天,佐助没有去观战,一是因为观战席已经被预定完了,二是因为与其坐在那里盯着,还不如早点把新衣服做出来,对鸣人的帮助更大,所以便在家中赶制新衣,腾出手后就去找自来也修行。 另一边,鸣人与宁次被安排在了第一场,两人战了十几个会合后,鸣人领教了一回宁次的回天,顿时有了个想法,便迅速结束了战斗,把那些上来嘘寒问暖的朋友们应付过去后,快步去了医护室找宁次。 宁次正坐在病床上,正回想着鸣人打败自己时的姿态。他没能逃过慕强心态所带来的情感搏动,这股搏动如同一只新春枝头上的小鸟,正在自己胸口处雀跃,令他感到紧张和欢喜,也感到眩晕。他执着地盯着窗外的飞鸟,似乎只要他盯得足够长久,鸟儿就会被他所感动,为他指明这就是一段感情即将正式开始的预兆,并牵住他的衣角,把害羞的他牵到漩涡鸣人的面前,代他说出那一句话语。 这当口,鸣人敲门喊道:“宁次,我可以进来吗?” “请。” 鸣人推门进入,宁次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他:“你不去看接下来的比赛?” “没什么兴趣,就想来看你。” “你怎么又说这种奇怪的话……” 鸣人笑而不语,忍不住去打量他。他正伸手去提那自肩上滑下来的白被褥,手褥相衬,美如珍珠,那些自胳膊处一泻而下的一层又一层的细软豰绉如此优美,配上他散开的长发,看上去恍如古希腊时代的身着白色长袍的女神。照明灯贴近着他的脸庞,把他踌躇的情态映照得更吸引人。 方才的战斗让他有些失血过多,体力透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正把一张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地抿着,气息恹恹,细喘微微。再把他仔细看,果然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一般,整个人好似一朵轻云刚出岫,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鸣人一时看入迷了,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宁次看他一直呆在那里眼都不眨,忍不住揶揄:“又找不到事情做了?” 鸣人连忙应道:“我这就去给你倒杯水,你等着,昂。” “嗯。” 鸣人接了杯水回来,迈着大步子,得意地哼着歌曲:“千万朵鲜花,山茶花最香,千万颗星星,织女星最亮……” 另一边正想进门探望宁次的日向日足一眼瞥见了他,看他形容随便,步伐吊儿郎当,歌声也一言难尽,唱完后还吹口哨,便对他没了好感,出声警告道:“这里是伤员修养的地方,请保持安静。” 鸣人赶忙收住,正要道歉,却发现这个人正是日向的家主,瞬间没有了道歉的心情:“又不是你修养的地方,你管什么?” “宁次还在里面静养,他会感到困扰。” “你又没问他,怎么知道他困扰?万一人家就喜欢听我唱歌呢?” “是吗?我确实无从得知,若真是如此,就是我失礼了。” “没事,大家族的长辈就是有教养,我自愧不如。您是来看宁次的吧?就在里面,请。” “多谢。” 日足正要开门,鸣人马上就把手放在门把上,把他能放手的位置都占满了。他看向鸣人。鸣人笑道:“客气什么,您请。”他又去开门,鸣人又赶来把他的手拦住了。他又看了鸣人一眼。“客气什么,把这里当自己家。请。”日足再次上前,鸣人又挡住了。他眼中带着疑惑:“我并没有客气。”“这就对了嘛,来来来,请进。”于是他再度伸出手,结果又被鸣人把手拍开:“诶诶诶,别客气,别拘束啊。”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你不想让我进去可以直接说。” “现在才明白?”鸣人面朝镜头,摆出了职业微笑,“屏幕前的读者朋友们早就觉得你不识趣了,”然后收回笑容,把脸转回来,“你还死皮赖脸地往宁次脸上贴?” “我看望我族里的人,难道不合适?我想对宁次道歉,和他好好聊一聊,并不是来伤害他的,你不用担心。你如果真是他的朋友,就请你让开。” 鸣人面露兴奋:“这么说,只要他接受了你的道歉,你就会把分家的咒印去除,放他们自由了?” “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他妈的说个屁!在这里玩pua呢?” “请你注意素质,这里是公共场所。” “除非去掉咒印,否则你嘴巴里冒出来的都是废话。” “以往我对不住分家,现在我抱着歉意来找宁次,这是废话吗?况且我们要聊的都是日向家的事情,你一个外族人,能知道什么?你很了解我们吗?” “平时我和宁次没事就聊你们。你们日向家哪个养孩子,哪个死人,哪个的老婆偷男人,哪个儿子不孝顺不争气,比不过分家,哪个女儿是占着宗家大小姐名分的草包,新来的,刚死的,没我不知道的。” “什么?”日足满脸震惊。他没想到宁次会对一个外人把日向家全盘托出,虽然日向并不神秘,但是连家底都给外人揭干净也是不妥的。宁次真的这么喜欢这个九尾妖怪吗?他的表情逐渐带上了恼怒:“我只是想看看宁次,你可不要逼我动怒!” “你对不住的族里人多了去了,就看宁次一个?要是他资质平庸,你就一辈子都不关注他是吧?所谓的对不住分家,其实就是对这一个能干的棋子的注意,你那叫歉意吗?那叫投机取巧!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我是来和宁次友好交流的。” “谁想和你友好啊?真把自己当宝了?”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让我进去?” “V我50。” “你!”他气得脖子左右快速扭动两下,又猛地扭回来,似乎是不想看见鸣人,但看向其他方向又不自然,所以转回来了,“木叶村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 “慢走,不送。” 鸣人回到屋里后,把水递给了宁次:“都凉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谢谢你帮我说话。” “你都听见了?” “你们说话声再小点,我就听不见了。” 鸣人赔笑道:“抱歉,我得意忘形了。” “我能猜到日足大人想对我说什么,但我根本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如何回答,也没有想好是否接受他……”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鸣人咋舌道,“你接受了他,那我怎么办?” “你这流氓,”宁次气得脸蛋涨红,“玩笑不是这么开的!我本来没有那种爱好和倾向,平时说话根本不会想到那里去,都怪你要一直……”话到这里,又惊觉说漏了嘴,马上就止住了。 “错了错了,别生气,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鸣人招手,示意他靠过来些。两人如同课堂上一起偷看课外书似的弯下脖颈靠在一起,盯着鸣人的手心。宁次看到他的手掌内侧满是茧子,手纹因出过汗而格外清晰,手指粗糙有力,不禁心跳加快,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你怎么了?”鸣人问,“看我的手呀!” “我看到了。” “不是叫你看空的手!我还在准备呢,马上就好。” “哦。” 宁次又把身子扯回来。鸣人一只手在cao控查克拉,另一只手自然地伸过来搂住了他。不一会儿,蓝色的查克拉在鸣人的手心凝聚成丸型,内部发出比萤火略亮几分的光。 宁次看一眼就知道此物不简单,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笑容:“这是什么?” 鸣人看着他那蒙上了一层浅蓝色光晖的脸,也由衷地笑道:“这叫螺旋丸,这个术本身没有属性之分,只要你愿意就能学。” “学?我吗?” “刚才在战场上看到你那招回天后,我立马就想起了螺旋丸。我觉得这两个术多少有点像,螺旋丸很适合你。你这么聪慧能干,一定能学会的。” 宁次笑得更喜,但又马上收住了:“可是,你把传家忍术教给我,真的好吗?” “谁说这是传家的啦?这是我师傅教我的,现在我想教你,这是我的自由。” “这么好的东西,你难道不该首先想到你的宇智波?” 鸣人用调戏的口气问:“吃醋啦?” 宁次不置可否:“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的好不好?我的师傅就是佐助的师傅,他也在学这个,只不过学得没有我快。大家各有所长嘛,他不如我适合。你也来试试,说不定学得比我还快呢!” “可是……你师傅不介意吗?” “你在乎那么多干吗?平时总是催促我快去修炼,快去学习,结果面对变强的机会,你倒是变得优柔寡断了。再推辞我就生气了哈。” “好,那就请多指教了。” “等你休养好了,我们就开始练习。” “我不知道该如何答谢你,”宁次面露愧色,“我一无所有,吃穿住行,日常用度,全是看宗家脸色的……” “没事,你正好欠我一个东西,现在还给我,咱们就两清了。” “什么?” “这个呀,”鸣人在他脸上猛地亲了一口,“上次我想亲,你躲开了。” 他捂着脸,别过眼睛:“我现在也想躲……” “但你没有啊。俗话说,行动大于口嗨,我可以理解为你接受我了吗?” 宁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回忆起方才鸣人在门外的那番话,不禁心头感慨万千:我早就觉得鸣人比谁都像是我的知己,最能走近我的内心,今天的事情就证明了,我没有看错,他果真是我此生难求的知己。于是内心又喜又怕,又悲又叹,手指不安分地攥着床被,绞得被子满是皱褶,连腮带耳都飞红了。 “你真的会永远喜欢我吗?” “当然。” “可是奈良鹿丸的那个女队友说,你以前也对奈良鹿丸这么说过,结果却抛弃了他,她还让我别轻易相信你。” “靠!”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关节点栽跟头,鸣人哭笑不得,“这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确实不懂事,也做错了……唉,怎么搞得像苦情文的渣攻似的……” “六七年前?”宁次十分震惊,“没想到你那么小的时候就!” “咳咳。” “你这样,就让我更加害怕了。选择了你,就意味着抛弃过去的一切,完全脱离日向家,不再是木叶的一份子,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你抛弃,遇人不淑,那我以后该如何生活?这个赌,我输不起。我从来没有尝过被人毫无保留地爱着是什么滋味,更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的家族不爱我,我的故乡也不爱我,我的父母……家族、故乡、父母都无法给我的爱,你真的能给我吗?” “是这样,你说的没有错……”鸣人灰心丧气,慢慢转过身去,准备起身走人,“目前的我没有实力给你一个保障,无法让你相信我。以后咱们就相忘于江湖吧。” 宁次眉头一皱,吼道:“白痴!谁说要相忘于江湖了?我话都还没有说完!” 鸣人迅速回头:“嗯?” “就算如此,我还是愿意跟你走!” “你是认真的吗,宁次?” “是的,哪怕半路横死,我也满足了。我不想再过这样压抑的生活,更不想对那些连我的手指头都比不过的人低眉顺眼,从现在开始,我只做我真正愿意做的事,而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和你在一起。” “真的假的?等等,你等等……我的经济状况有点着急,上次被偷光了,现在穷得揭不开锅,还在吃我爱罗的软饭,你确定现在就跟我走?” “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一时半会儿没有钱,算得了什么?只要还活着,就能拼下去,人生就是要战斗到底。不管你是穷是富,是好是孬,我都跟定你了。” “跟我可不是来谈恋爱的,是创业的。” “好呀,白手起家真的很有成就感,不是吗?” “可过不了好日子喔。” “士为知己者死。我会永远追随你,直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