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宇智波兄弟共侍一夫
书迷正在阅读:张仲景怎么可以怀孕、广陵本纪、(排球少年)主攻向、[SD同人]泰迪直播、扶摇鸢、妻软怕硬(NPH)、因为rou大我被顶头上司潜规则了【gb女攻】、共享美人【nph】、小百合、神在眷顾(NPH)
翌日,奈良鹿丸早早就坐在了教室里,期待着鸣人的到来,然而,直到伊鲁卡踏入教室,宣布上课为止,鸣人都没有现身。 放学后,微风细雨。鹿丸赶去鸣人的家,正准备抬手敲门,却迎面撞上了开门的鸣人。显然,他正准备出去。鹿丸这才放心了:“你怎么没去上学呀?”鸣人讪笑:“昨天跑到终结谷去,掉到河里,晚上回家时就感冒了。不过我的体质很好,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打算出去走走。”鹿丸失望地低下头,转身离去,点头道:“好吧,那你注意休息,我走了。” 这时,鸣人果断地抓住了他的手:“为什么要走?” 鹿丸难得瞪大了眼睛,疑惑地回头看他:“‘为什么’?因为不需要我了啊。” 鸣人回答:“你不是想一直陪伴我吗?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有分寸感?我并不没有说不需要你,是你自己擅自下的判断。” 在鹿丸的惊讶眼神中,他粲然一笑:“我们现在去约会吧,小雨很不错。” 鹿丸先是呆呆地眨了几下眼睛,随后才木讷地把手从鸣人手中抽出来,两掌贴脸,轻轻拍打了几下,稚嫩的满是婴儿肥的脸颊弹动得很明显 :“是真的……” “我们去哪里玩儿?听你的。” 鹿丸毫不犹豫:“去天台。” 通往天台的梯道一向都是没有路灯的,一到了阴天就变得难以目清,所以此时不会再有第三个人来这里。走到楼梯尽头后,鸣人正想推开门,鹿丸突然拉住了他的手。他站在最上面的那节楼梯,鹿丸要稍微低几节,这让他们二人此刻看上去高度相差非常多。鹿丸起先只是轻轻地拉着他,沉默了几秒后,又忽然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握紧了他。 “鹿丸?”鸣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以防回声太过冗长刺耳,所以只是轻轻地如同哈气一般叫了一声鹿丸的名字。 鹿丸努力地踮起双脚,仰起脖颈,将嘴凑了上来,慌张地亲了一下鸣人的脸颊。这样稀里糊涂地用嘴唇贴了一下后,他马上就将头伸回去,不停地眨着眼睛:“约会的时候就应该做这个,对不对?” 鸣人并没有太惊讶:“对。” 抚摸了几下自己的脸颊后,他一改原先慢悠悠的动作,仗着此时的高度优势,一手抓住了鹿丸的衣领,将他往上方提了一些,然后低下头去亲他的嘴唇。鹿丸瞪大了眼睛。鸣人现在的动作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目前他能想到的最危险的内容就只是亲吻脸颊而已。 鸣人松开了嘴,不满地提醒道:“亲嘴的时候不要把眼睛睁那么大啊,会很尴尬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 “闭上眼睛就行了,我们现在在交往,不是吗?” 鹿丸不想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什么话可说。尽管并不算一句夸奖人的话语,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只能跟着鸣人走。在闭上眼之前,他鼓起了勇气,趁着鸣人的嘴唇还没有完全凑上来的那一秒不到的短暂瞬间,看了一眼鸣人的嘴唇。在这有限的看不清那六根胡须的视线范围内,这两瓣因人中位置和唇锋线条的优秀而显得如此有力的嘴唇,分外适合接吻,适合得让鹿丸震惊。如果这张嘴唇不用来感受亲吻的甜美,那就太可惜了。所以他愿意让鸣人亲吻自己。 鸣人一点也不老实,占到了便宜后,又打算去抚摸他那颤抖的手臂和闪躲的小腹。鹿丸或躲或拍开他的手,他几番尝试未果后也没有了耐心,松开嘴后问道:“不可以摸吗?” “我就是很疑惑,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主动?之前你都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这个啊……说来也是奇怪,我昨天到终结谷去了一趟,差点儿就没命了。关键时刻,有天仙显灵,救了我一命。经过仙子的指点后我明白了生命的宝贵,也和之前垂头丧气的自己和解了。以后,我要珍惜生命与生活之美。鹿丸,而你,也是我美好生活的一部分。” 鹿丸听了他的解释,也笑得自然起来了。他选择丢弃刚才的紧张,坦然接受鸣人的疼爱:“仙子一提点,你就什么都懂啦?仙子说什么,你就听什么,那以后要是仙子争着要嫁给你呢?你娶不娶?” “这……这不可能!”鸣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仙子早就不在人世了。如果他还活着,那他一定是这世界上最靓、最有气质、最高不可攀的那个,是靓仔中的靓仔,美人中的美人!” “你在现任面前说这些,真的好么?”鹿丸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嘴角一下子就拉下来了,“你迄今为止都还没有评价过我的优点呢!” “你很聪慧,很善良,很可爱,很忠诚,很大度,眼型也可以,上翘的眼尾细看还有点诱人,腰也很细,皮肤也不错啊。” “后面几个形容就不必了吧……夸着夸着,还不是从内在说到了外在,现在我真的怀疑你就是个肤浅的色鬼。” “内在的优点也比不外在少呀,我是想在脑海里好好梳理你的优点的,但你的优点实在太多,多得让我的思路都打结了!” 他们默契地打开了阳台的门,挨着坐在那条从造成以来见证了不知道多少对人的长椅上。大雨让天空变得阴沉,抬头看的话看不到什么漂亮悠闲的云朵,低下头去也看不到什么繁荣热闹的街景,由于长椅的位置比较靠内,所以他们也看不见下方,只能抬头看。在这没有被木漆刷过的自然质朴的木椅所提供的空间内,世界就仿佛是沼泽一般,阴暗,闷窄,又潮湿。空气中混入了木叶村随处可闻的草木味,鸣人有无数个清晨都是在这股气味从窗户缝隙渗进来的那一刻睁开眼睛的,对于鸣人来说,它既亲切又可贵,但却从未像这时一样湿润而糜烂,充满了rou欲的yin香。 “冷吗?”鸣人问。 鹿丸打了个寒颤,回答说:“还行。” 鸣人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伸直了手臂,将鹿丸的肩膀揽在两臂之间,把外套挂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感冒也好了,所以外套就给你穿吧,你要是感冒了,回家怎么对你的父母解释。” “是我疏忽了,明知道下雨,也没有准备衣服就来找你。”鹿丸抓着他的外套,紧紧裹住。 “是我突然要约你的,不怪你。” “你是约我,可你脑子里还想着你的仙子大人,和你的佐助呢。” “我哪儿有……” “在我面前还撒谎?你这样不诚心,那我也很难把未来托付给你。你是个颜控,你喜欢长得好看的,而且一喜欢上就藏不住,这些我早就知道了。既然执意喜欢你,那就代表我已经接受了你是怎样的人。你是不是也应该接受我呢?” “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一到这种环境里,我就忍不住有那种欲望……” “哪种环境?”鹿丸的眼里透露着期待。 鸣人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你不觉得这种安静又粘稠的环境很适合做一些色情的事情吗?我的性欲特别强,生下来就这样,我自己也没办法。我刚认字就知道各种生理知识,知道什么是裸体,什么是zuoai,七岁就有了性幻想对象……你会觉得这样的我很恐怖吗?” “那当然……”鹿丸看向他那挺立的胯间,痴痴地摇头,“不会啦……” 鹿丸早就知道面前这个人性欲觉醒之早与程度之强烈。他永远记得那一天,推开天台的门后,自己的眼里就只能看到鸣人的那根jiba,和鸣人脚边的那滩白色液体,以及那只在jiba上面不停地摩擦的深色的手。对于那天看到这一幕的鹿丸来说,等于全世界都是鸣人的jiba和jingye。鸣人的jiba在自己放学路上的每一步旁边跟着跳动,鸣人的jingye在家里珍藏的象棋棋盘上来回流淌,鸣人的汗味就在自己和他的每一次相处中无形地渗入了自己的细胞,以至于几十年后木叶的医疗忍者们解剖自己那老态龙钟的尸体时,都会在被手术刀划开的僵死的皮肤表层下发现鸣人的汗水,在福尔马林浸泡着的尸棺中闻到鸣人的jingye的气息。在这股任何棺材都关不住的气息中,他们会明白,几十年前的奈良鹿丸是如何被漩涡鸣人的生殖器征服,如何在漩涡鸣人面前乖乖地扒开那两瓣屁股。等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会收回一切对早已老死的奈良鹿丸的同情与尊敬,毫不留情地评价说:“他可真是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