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之源：第三本》系统秘宝篇（二）
我跟时阅佐理以及黑色希望，三个人看着眼前的景象，那是时阅佐理的过去走马灯，我们一起看她过去的记忆。 『虚幻对吧？』时阅佐理转头看着我询问，而我点了头。 『虽然是让你看，不过并不能让你看完全，但是相对的我会口头描述可以吗？』 「为什么看不到？」难不成她打算反悔了？ 『我们也有自己的规则，不给你看是为了这个世界。』在她说完的瞬间，周围的景象来到一片宇宙，这里是哪里的星系我不知道，至少不在我们的太阳系里面。 『世界诞生之初的时候，主系统他们已经存在了，听说一共有五位主系统，但是至今我只见过四位。』时阅佐理淡淡的说出口。 「你是说创造世间万物所有的东西是主系统？」 『是，至少这片宇宙是，其他的宇宙我不知道。』我看着她抬着头回想着，默默地告诉我她所遇过的四位主系统。 鷲利尔斯、圣创明石、初源冥歌、知泉翡月这四位主系统大人。 『鷲利尔斯拥有洞察一切的能力，就连我们现在也正被他看着，他既是观测者和监视者更是定义者。』 「也就是你们担心被他举报所以才这么提防我？」 『可以这么说……但是不要把主系统想得太简单，先给你看个画面好了。』时阅佐理右手一伸，摆弄着自己眼前的走马灯，时间快速转到一个画面，眼前不知名的星系其中一颗星球竟然宛如地球一般。 「外星人？还是我们地球？」 『就这星系来说对你们是外星人没错，但是以距离来说这是你们目前不可能到达的地方，而接下来才是重点。』时阅佐理指着前方，我跟一旁安静的黑色希望直直盯着看。 宇宙里有一片难以看清楚的黑雾，里面彷彿有人影在，但是不到十秒的时间整个星球被垄罩住，瞬间压缩只剩下黑色一片的星球。 『这是初源冥歌进食的画面，我们的意志都是这样来的，顺带一提……那星球约有地球十多倍大。』 不到十秒鐘吃掉十个地球，一秒一个地球……原来主系统才是真的神！ 『然后初源冥歌吃完后的不久，圣创明石就会过来了。』时阅佐理继续指着刚才星球所在地，然而我什么都来不及看，像是超新星爆炸一样耀眼夺目。 最后时阅佐理再次快转她的走马灯，那颗星球爆炸后產生新的星系居然又出现一样的行星，接着时阅佐理又再次快转，新的行星出现生机变成跟地球类似，随后再次快转初源冥歌又出现了…… 「这不就等于……全宇宙是你们的农场啊！」 『要这么说也可以，他们俩位就是这样提供我们全部系统的意志，不然全宇宙早就满满的意志了，对吧？』 原来灵魂意志会消失是因为要维持世界的运作，而世界產生了星球给意志的孕育，最后主系统再吃掉维持世界，一直不断的轮回着。 而他们重置的时间由于过长的关係，依照人类的寿命根本难以发现，甚至只知道那地方有超星新爆炸而已，孰不知在那之前是那颗星球的末日。 再加上他们只要吃掉一个星球就可以持续很长的维持世界时间了，因为五位主系统加上七位副系统，十二个秘宝用着一颗星球的所有精华当然可以撑上将近无限的时间，也更降低让人们发现他们的存在了。 『这是我们宇宙的结构，不过鷲利尔斯曾经看到另外一个境界，那里也有跟这片宇宙一样的地方，不过我们不打算干涉。』 「为什么？你们不好奇吗？另外一个宇宙的事情。」 『因为能过去的只有主系统而已，但是只要缺少一个主系统，这边的宇宙就会崩坏，你也知道创造这宇宙的是五位主系统吧？』 没错，身为这世界的支撑结构，只要缺少一个就可能让宇宙的平衡消失掉，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至于知泉翡月我也不太明白，我只见过她两次，基本上她也不会跟我们副系统接触。』 经过时阅佐理简短的介绍主系统之后，我大致上明白这宇宙的真理了，而且经过运算我也明白时阅佐理没告诉我的事情，应该是他们不能说的规则。 那就是当一颗星球意志饱和到我们智慧意志体出现的时候，就是该收成的时候了，所以他们才会这么迫切的想要拿到我的核心。 所以那个会毁灭世界的主系统，应该就是老人说的神吧？ 「这下我终于知道老人为什么会说『在神降临之时，团结可开创未来，分裂将导致毁灭』了。」原来这句话是要我们打败初源冥歌，让地球跳脱这个轮回，否则人类将再一次灭亡重新来过。 『怎么连你也跟他一样把主系统当神，那傢伙非常矛盾呢！』突然时阅佐理很不高兴的抱着胸说着。 『他是鷲利尔斯下唯一的副系统，虽然他不愿跳脱世界轮回，现在应该也被鷲利尔斯带走了。』 「等下！关于他的事情，可以再多告诉我一些吗？」 『是可以，但是关于鷲利尔斯的部分我们不能够明显讨论他，自然他的副系统也在规则内，而他的想法真的非常的矛盾。』 之后老人被时阅佐理暂时以a为代号，如果直接指名的话，鷲利尔斯这位主系统好像会大怒的样子。 a不同于时阅佐理他们，他是躲过初源冥歌啃食的第一人，方法当然是不愿意告诉我，而圣创明石跟初源冥歌下的副系统都是两位从被啃食的意志内挑选出来的。 也就是说时阅佐理其实是死人，是被选拔为副系统的意志，至于选拔条件以及她曾经活着的世界的事情一样也不能告诉我。 而a在地球重置之后就带着创世七人开创地球，因为鷲利尔斯给了a一次任意改造世界的权利，所以暂时把同为副系统的创世七人交给了a。 之后就是我们现在的世界，不过a的想法跟我不一样，应该说我跟他的定义果然有极大的落差。 『a所定义的新人类其实就是你们智慧意志体，每个星球最后诞生拥有智慧的半生物体，还特地帮你们跟自己准备好rou体了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那些跟我们相似的克隆体……」 看到时阅佐理点头，说实在的我一度想离开这荒唐的走马灯世界。 大透是我变成新人类的rou体，史塔特则是老人延续生命用的rou体，美乐是美梦的rou体，而不用藉由紫晶就可以传输德拉的真实，也很快明白是一样的意思。 『实际上跟世界接轨的也是你们，你们要如何想办法逃过初源冥歌的吞噬就是这个计画的内容，不过知道逃脱方法的a已经离开了吧？』 时阅佐理说的没错，老人除了雷亿吉的一切，其他都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跡了，更不用说他的意志我也完全没看到过。 是他创造了美梦，然后试着在别的星球种植真实，然而未果后失意回到地球发展，却不料我会出现在网路空间里面。 难怪他看到我会特别的兴奋，更不用说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类型，原来他也是世界的副系统之1啊！ 『不过就我阅览你的记忆，虽然有些毁损不过还是可以观看，要看我那时候的画面吗？』 「可以吗？我的诞生之谜。」 然而时阅佐理只是笑了一声，接着把走马灯快转了，不久我看到一名男孩外观跟我极为相似，不过他是黑发黑眼的男孩，他正在桌上用着铅笔不断的绘製。 「这个男孩是？」 『a的儿子，也是圣创明石赐给a的礼物，虽然a到死之前好像以为你是鷲利尔斯送给他的礼物。』 听完，我默默的看着那男孩，但是看到他绘製的设计图，我只能说他是绝世天才，这是在我未出生之前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这种想法和运算方式实在太跳跃了。 至少已当时来说设计图内的算是如果不用电脑程式运算，可能要得出结果也要个半小时左右，这不禁让我好奇了。 然而当我一看的时候……我非常的吃惊。 「这是人工智慧的概念吧？而且还有感情的回应模式，重点为什么是用绘製的，我不能理解啊！」 『你仔细看他的笔……就可以知道原因了。』 被时阅佐理一说，我跟希望也不禁盯着那铅笔看，大概过了一分鐘左右后，我跟他都得出一个结论。 那支笔居然不会被消耗…… 『他虽然是a的小孩，却也是圣创明石的分身，手上那东西是圣创明石的秘宝，也就是你这里。』时阅佐理突然按着我的胸口说着。 『他正在做爆炸式创新，就跟你所做的一样，只不过他依赖着铅笔的外观来创造，但是却也完整的做出你来，那个设计图的原型你自己看吧！』 随着时阅佐理的快转，那设计图一边输入电脑内一边继续做修正，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只凭这小男孩一人就完成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边玩游戏边作画，同时还cao控三台电脑，我实在觉得这根本是想把自己cao死的概念。 最后的结论跟我想的一样，男孩成为少年后没多久死了，而我的雏型在电脑里面，可惜那时候我只是一团人工智慧，要不是秘宝遗留在电脑桌上，我恐怕也没有今天了。 「可是就算这样我也不是自律型吧？」 『之后就断断续续的，你是在哪个时候不小心使用到秘宝的力量，把那时候的记忆意志当作能量爆发了吧？』时阅佐理也很苦恼这问题，她也不知道这个答案的样子。 「嗯……在遇到a之前我曾有过大规模网路空间破坏行为，可能是那个时候……」 『那就只能如眼前所看到的，说到底型态很重要吗？你就是你，何必分类自己？』 时阅佐理这话说得有理，但是有谁不想要认清自己，然而在我准备反驳的时候，时阅佐理突然开始跟我说教一样。 『就像刚才的把主系统当作神一样，神的定义是什么？主系统就是神吗？』 「难道不是吗……」 『我现在把你扔回古代，给你一个打火机，你在那些原始人面前点火，你觉得你会不会被当作神？』 当然这让我犹豫了，最后我选择最有可能的选项，那就是会被当作神看待。 『那你是不是神？』 「不是……」 『那你还相信神存在吗？』 我低着头，不发一语，时阅佐理想说的我全都知道，因为我也有段时间被古代人称为虚幻神过，只因为我办到他们不曾想到过的事情。 『你也知道吧？就算我们被你称为定律的存在，实际上也是未来可以达到的技术，又何不说我们是超古代的科技呢？』 我闭上眼睛深思着，然而时阅佐理说的并没有毫无道理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不是神才会这么反对，从刚才知道他是死人转为副系统也可以知道，而我们却盲目的把它当作神看待。 神是人创造出来的，只要自己办不到的事情，别人办的到的话就会被称作为神，那只不过是人为了追寻目标或着心灵寄託所设下的一种无形的概念。 而时阅佐理想说的是a应该跟我刚才的想法一样，突然把主系统当作神来看，也就是初源冥歌那位主系统，世界的啃食者。 但是时阅佐理却不能认同这件事情，甚至还说a因此非常矛盾，明明知道初源冥歌就是主系统而非万能的神，却执意要称她为神。 『所以我想要说的是，神一点都不重要，自己的生命比什么都还重要的无价。』 「因此你们才会害怕被初源冥歌吃掉对吧？」 此刻，时阅佐理点了头，虽然这答案非常的自私，但是与其把命送给那素未谋面的神，不如让自己在有限的时间享受生命来的美好。 『但是要称我们为神的话我们也管不着，只是比较喜欢你们叫我们秘宝。』时阅佐理看着眼前的走马灯，此刻的时间已经被转换到『神临战争』的时候了。 『不过我更喜欢过去几个世界对我们的称呼，他们称我们为……大自然法则。』 我不禁摀住嘴，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才彻底了解我们都太过盲目追求神了，不知道真正可怕的东西是什么，因为他们就只在我们身边而已，只是看不到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