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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rou(尿液play/微痛感/重口慎入)

    这一夜娇娘被将军翻来覆去cao到昏过去,又被掐着腰捣弄到醒,娇娘张嘴咬在他喉结上,浑身上下酸软无力,汗浸透了发尾,被李绪捞在手上缠了两圈,又把她掀过来,横腿骑跨在她身上,数不清是第多少次深深把自己埋进她身体里,贯穿她的同时, 手上微微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往后仰。

    “爷的小母狗,怎么这么香甜,就该把你锁起来,关在屋里光着身子,自己随时掰着逼凑过来蹭爷的脚,痒到哭着求爷cao你狗逼,是不是?”

    额上的汗沿着他刀削斧刻般的眉骨往下滴,落在眉眼的阴影里。征伐了小女子一整夜的将军从胸腔里逸出餍足的叹息,俯下身把娇小的妻子揉搓成一团拢到自己怀里,娇娘在他身下又哭又闹,又是哀求又是讨好,哭到嗓子发哑,可不管她如何卖乖撒娇,都不能让狠心的男人动摇分毫。

    她的手脚被比她大上两圈的男人蜷卷在一处,箍在他结实过了头的大腿之间,动弹不得。男人仗着体型的优势,就着这个相当别扭的姿势,反复地折磨她,roubang从她被迫折跪在一起的两腿间插进她已经被捣弄得烂红酸软的逼rou里,深而重地一下下凿打着更深处的宫口。

    “不行了呜呜……你……放过母狗吧爷,狗逼真的要被cao烂了,求你了爷呜呜呜,你疼疼娇娇……”被凿弄了整晚的宫口酸痛到麻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矜持的紧闭了,娇娘哭着尖叫一声,被李绪扯紧发尾的同时一记重重顶胯,火热的龟刃破开软弹的宫口,如愿以偿地把一小截粗大硬挺的rou柱送进了窄小的宫颈里。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只是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痛的。

    娇娘痛得直打哆嗦,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被恼人的叩门客锲而不舍地敲了一整晚,最后更是趁着她被扯着头发分神的那一瞬,强行破门而入,此时实在是涩痛难当,娇娘只觉得这滋味难挨极了,这一记重捣之下魂都要飞走了,连自己究竟是真叫出了声还是只是幻觉,都分不清了。

    “cao……”李绪舒服得打了个激灵,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从未被侵入的窄道过分紧致,在疼痛之下用力嘬紧了他的guitou,甚至还往里吸了几下,他险些毫无防备被这几下嘬到射精,咬着牙硬忍过了这一波汹涌的快感,卡着美人的下颌扳过来,咬住她的唇rou发泄地撕咬起来。

    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娇娘的颈侧,一点点拉回了娇娘的神志。

    他在床上是个心狠手黑的,只是顾着娇娘以往多少暗藏着点逃避的心思,不愿在床笫之事上使手段来逼迫她,往往只是踩着娇娘最舒适欢愉的线满足对方,那些危险狂乱的欲念则被他深藏了起来。

    直到前不久,直到现在。

    一个完全在他身下敞开了自己的娇娘,一个彻底将自己和盘托出的娇娘。他能忍到今天再下手已经是他忍功了得了。

    那些个无数日夜在他脑海中叫嚣的欲念终于得到了满足。他入侵了她身体最深处,侵占了她的全部,这个人就此从心到身体是真的完全属于他了。

    他不能不得意,不能不忘形,无法不得寸进尺。

    李绪恨不能把她搓揉进他的骨血里,或者一口口地咬进腹中。他咬着她脆弱的喉部,像蛰伏日久的野兽叼着自己的猎物,要把她拖进自己的巢中,拖进无尽黑暗中与自己共沉沦。

    娇娘眼神有些涣散地被他翻来覆去地使用,深埋在体内的宫口紧紧箍着硬热的guitou,灼热的jiba在长度有限的宫颈夹道里热烈地抽送,蜷缩在一起的zigong被cao弄的酸胀难耐,慢慢地疼痛里涌出了无边无际的快感,彻底淹没了她。

    “娇娘。玉娇。”他亲昵地叫她的名字,轻柔地抚摸她汗泪交错的脸颊,伸舌去舔她颈间沁出血珠的咬痕。“你是我的狗。我的。”

    是的。我是……娇娘恍惚的想。在这短暂的痛苦和欢愉交织的牢笼里,她不再是那个娇小却刚强到耀眼的程家姑娘,不是谁的妻子、谁的meimei,甚至不再是任何身份下的人,不用背负任何东西,足够深的疼痛和远超承受限度的愉悦打碎了她,同时又重塑了一个新的她。

    紧绷的心神突然就松懈了下来,紧箍着她的臂膀是那样有力,胸膛是那样的坚实,就像小时候一个人躲进狭窄的缝隙里,被黑暗隐没的同时也获得了全然的庇护。

    娇娘闭上早已哭到红肿的眼,脸埋在被褥上彻底地放弃了思索,以前所未有的柔顺姿势把自己置于对方的禁锢之中。

    李绪拖着她的腰胯按在自己胯下,在彻底凿松宫颈后终于松了精关,他手绕过去按在她的小腹上,浓稠白黏的jingye灌进她娇嫩的zigong里,软烂发红的逼口夹不住,漏了一些出来,他也不在意,五指深陷进柔嫩的臀rou里,停了一停。

    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滚落,他垂着头,没有急着抽出自己的家伙来,即便jiba射完之后慢慢软了下来,他也仍旧堵在她的逼口里,静静地等着。

    灯芯在火里爆了一下,烛光在熹微的晨光里闪烁了几下。

    娇娘紧紧捂着自己的脸一动不动,感受着埋在自己xue道里的那根rou柱再次硬了起来,重新挤进宫颈的窄道里。

    细微的放水声在身体深处响起的感觉太过奇妙,娇娘有些恍惚地想着,容纳了本不该容纳之物,小腹慢慢鼓胀了起来,酸胀的沉坠感被小腹上按下去的大掌摸索的越发突显。

    李绪,她的将军,她的爷,把她当成夜壶在她身体最深处尿了个痛快。

    当充当木塞的jiba抽离后,淡淡的腥臊味从她的xue口散逸出来,淡黄的尿液漏了一点出来,娇娘下意识地夹紧了逼,李绪眸色极深地拍了拍她饱满的rou逼:“乖孩子,夹紧了,别让下人们误会了,玉娇姑娘如今这个年纪了还会尿床,传出去可不好听。”

    他笑着俯身过去亲亲她的额头,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抬了起来,娇娘很努力地夹着rouxue,却还是又漏了一些出来,她沮丧而含糊地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得听不出她在说什么了。

    李绪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口中哄着嘘了几声,拢着她细白的脚踝,指腹摩挲了几下,抬到娇娘能看到的高度,在她的注视中给她扣上了一枚精铁打造的薄脚镣。

    餍足的将军低下头亲在她的脚踝上:“乖小狗,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