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一水月(有脐橙、69、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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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隐鸢阁高寒,桃花开得原本就比别处更晚,加之清明节前后,山头上偏偏落了一场雪,红颤颤的桃花都覆了一层冰雪玉壳,倒比雪中红梅黄蕊更有几分意趣。 虽说落了雪,眼下却不是寒冷的时节。昨夜落在幕帘上的雪便迎着日光消融,冰冽的雪水杂着桃花的暖意,一点一滴地敲在石阶上。桃花红润娇艳如西子面庞,廊下的青松受了薄雪,却是一股玉瘦冰寒的高洁之姿。 一截子松针在滚汤中翻滚,红泥小炉设在窗下,炉中毕毕剥剥地燃着木炭,茶汤嫩绿明亮,在寒天冷气中慢悠悠、懒洋洋地升起小团烟雾。左慈今日并未束发,银亮长发极松散地挂在耳后,一截发尾盘旋在乌木大漆桌上。炉中的木炭烧得极慢,他看着小炉中一圈墨绿色的干涸水痕,将刚刚收在柜中的书信拿了出来,又读了一遍。 “师尊,听闻隐鸢阁有清明前后桃花雪奇景,弟子特备香茗、乳糜与甜酥,同师尊共赏美景,望师尊,千万、千万为弟子留得一支桃花,带雪的那种。三月十六日,隐鸢阁弟子,广陵王敬上。” 左慈看着木炭灰红隐灭,拿起小火钳,拨弄木炭,火复明复灭。左慈轻叹一口气,缓慢而细微地眨了下眼,翠青的眸子与雪白的睫毛中一闪而亮。 “许是,雪天山路有些难行.......”如此简单小事,他明明可以掐个诀,算一卦,却宁愿怀着小小的期待的心情,等下去。 他起身起侧室寻水壶,打算为快熬干的茶汤再添一盏水,回来却发现碧绿茶汤中翻腾着几瓣花瓣,桌上一架白玉净瓶中插着一支桃花,湿哒哒地往下滴着雪水。 广陵王正倚着软枕,歪躺在榻上,冲着左慈吃吃笑着。 “何时来的?” “一直在窗下观花,趁师尊去添水的时候,从窗户溜进来的。”广陵王支着下巴,拿着小钳,将火拨得更旺了。 “胡闹。”桌子上那封信,自己刚刚看完,忘记收起来了。 广陵王对他的情绪变化总是很敏锐,一点细微的水波都能够察觉。于是便低着眉头,说:“师尊,我一路上山好冷呀。”嘴上装着可怜,但是眼睛却斜瞟着桌子上的信件。 “呀,这不是上个月我寄给师尊的信吗?师尊还留着呀。” 左慈知道自己的徒弟,七窍玲珑心,观万事万物,总能够一眼看破其中的关窍,也能够极其快速而精准地察觉到他内心的言语。 左慈看着她的眼睛,最浓重的黑和最纯粹的白在她的眼中凝结,琉璃的弧面透明而冷冽。她好像与生俱来又理所当然地理解自己。 所以,她会不会有答案呢? 左慈为什么想要一个答案呢?他想要什么问题的答案呢? 一片冰轮,万重寂寥广寒宫阙;一缕霜光,千重滟滟碎玉潮水。明月高悬于天幕。万物无一不在月光的照拂中。虫鱼鸟兽、巫仙人鬼在月光中生,又于月光中死去。 巫仙大战,流血漂橹,哀鸿遍地。蚩尤与轩辕同时在月夜祝祷,求得月的庇护。月亮只是高悬于九天之上,清辉不减。霜月光华,亮而冷,但却是空无一物的亮,无我无相的冷。 直到某天夜里,花林草木披拂着月光,好像挂满了细密的雪珠;江水曲曲折折绕着花草丛生的平原流淌。 惠风荏苒,飘飖伶仃。女子来到江边,弯下腰,低着头,在江边掬了一捧水,送到嘴边。 月亮的影子便倒映在她手中小小水潭中,在她手中轻轻地摇晃。月亮便不想回到天上了。 为什么非要让那曾经照耀万泽的月光从今往后只映着那一人呢? 左慈不懂,但他只是稍微有点沉醉在这一捧摇晃的、温热的水中了。 待广陵王喝完暖胃的茶汤后,左慈撤了方桌。两人一同偎在窗下赏花。广陵王将窗户支开,跪在榻上,探出上半个身子,去接桃花上落下的雪水。 花枝子高过广陵王一头,刚好一滴融化的春水落在了她的鸦青眉尾,顺着俏生生的眉骨往下流,从眼角,到唇边。广陵王回头时,阳光映衬着她这半边脸颊的水痕,看起来像是流泪。然而广陵王只是笑着望向左慈。 一只瘦削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微冷的气息捧住了广陵王的脸颊。手心托着下颌骨,拇指微动,拂去了那滴雪水。 广陵王只觉得师尊的手有点凉,微微向里缩了脖子,像一只寒风中的幼鸟,细细地抖着自己的绒毛,渴求着大鸟的庇护。广陵王就着这个亲昵的姿势,脸颊顺从地在左慈的手心里摩挲着。 她的脸颊有着夏桃一样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散发着金光。手心有痒痒的触感传来,随后是濡湿的感觉。广陵王偏头,环住左慈的手,低头亲吻了一下。红润的软rou蹭着左慈的手心,就像幼鸟在手中颤抖叮咛。但广陵王又很快放开了。 左慈不动声色,将那只手背在身后。指尖互相揉捏摩擦着。从拂过她脸颊的拇指起,到斜插在她耳后鬓发中的无名指,指尖轻捻,然后五指收拢到掌心,紧紧贴在刚刚被亲吻的地方。左慈只觉得手指头发腻,然而他也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旁,略带些无奈地看着她将一滴水珠收瓶中。 水珠——叮咚—— 清心诀是怎么念的?左慈想,自己大概是年纪真的大了,许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此刻他的头脑中被另外一种思想所占据:所谓欲望。 所谓欲望——死生爱欲,都是人世间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一切动心起念都是梦幻泡影,如薤上露,太阳出来便消失;如云中电,震天撼地,也不过一闪。凡是人所有的念头,都是短暂的、有形的、着于相的。这些欲念,不过是虚伪诳诈,以片刻欢愉诳惑凡人罢了。 左慈曾经见过一名贵族男子为了追求一个女子而兴奋准备地鼓乐笙箫,求之不得思之成狂的样子。他轻叹。即便是追求到了又能怎么样呢?也不过是百年之后,同一座坟茔中的两具枯骨罢了。 明月高悬,始终无喜无悲地注视着人间,也只是注视着。 所谓欲望——她刚刚亲吻过自己的嘴唇;依偎在一起交叠的衣角;脸颊上的水痕;阳光下透着光的指尖;自己想要进一步触碰却背在身后的手;早早备下的点心和茶水以及掐诀在她来的这一日祛风伯扫清雪霾。 明月晃荡在女子掬起的一捧水中。 他想,如果女子想要喝掉,那就将他喝掉。如果女子不喝,那就不喝,自己仍会将影子印在她的梦中。 左慈透彻而坦然。他知道自己虽是仙家,却也是一个普通的师父;一个怀着爱怜之心的男子罢了。 所以情欲到来时,他只是顺水行舟,不去挣扎,不去抵抗,任由飘摇的青色藻荇掠过自己的手指。 但还是疑惑。从前推演天命,有人劝他杀死一女,自己明知道命数难改,却还是留她下来。如今,左慈也知道,男女的情欲不过是虚幻红尘中几滴甜水罢了,委之于地,再无痕迹。 但是他又为什么要去追求漫长生命中的细微不可见的水痕呢? 他没有答案,却希望广陵王能够给他答案。 所以他会去教导她,牵着她的手,也把她带到欲望的水流中。 但是广陵王真的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孩。一双雪域之巅,幽幽冷光的眼睛,已经发现了左慈的异样。 即便是两个人已经突破了师徒大防,在面对广陵王过分亲昵的举动时,左慈还是会习惯性地偏头,故作思考,轻轻叹一声:“尚未入夜……”。但是他随即又放任广陵王将手伸进他衣襟中,或者轻轻地拉开他的衣带。 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答应。 这种感觉很好吧?隐鸢阁主,惊鸿之姿。你的师尊,威严凛然。面对你带有心思的胡闹,或者习惯而不自知的撒娇,他也只会垂下眼睛,绿玉眼眸闪动,万千柔情,更多的是纵容,用掌心轻轻拂过你头顶的发旋,慢而温柔。 想要做什么都好,任凭你—— 此刻,广陵王跪在左慈的两膝之间。左慈低下头,看向广陵王秀丽的面庞。广陵王仰头看着左慈,一点点地将自己的手套,扯了下来,放在一旁,整整齐齐。 随后,她用指尖一层一层地撩开左慈的衣袍。最外层的纱衣、外袍、外衣、中衣、最后是洁白的里衣。 左慈听见广陵王说:“师尊,将腰带松开吧”。 语调轻柔,像是她刚刚拜入自己门下时一样,跪在那里喊师尊。 左慈看见她纤长黑凝的眉毛,卷翘浓密的睫羽,一同低了下去。广陵王浅浅地含住了圆润潮湿的冠头,轻柔地用唇瓣去爱抚。她的上唇薄,却生了颗多情的唇珠,下唇丰润,软而红。在津液的润滑下,唇边水光淋漓。 左慈的胸膛起伏着,因为快感的加持,他的呼吸稍有不稳,只能勉强用一只手支撑,另一只手去抚摸广陵王的头发。 冠首从广陵王的口中退出来的时候,带有一种略微发紫的粉红色。马眼轻微的翕张,有一种湿淋淋的色情意味,是被口水沾湿,或者是马眼处不断渗出的清液把自己淌湿了。 顺着左慈的动作,广陵王抬头,淡红柱身蹭过广陵王的脸,冠头顶在广陵王的颊边,一道yin丝印在她的脸上。 广陵王看见左慈眉毛微蹙,眼角略微有些发红,眼中绿色眸子晦明不清。她也不低头,迎着左慈的目光,伸出舌尖,往冠沟处轻舔。她看见师尊的胸膛起伏得更厉害,抚摸着他的手也微微停滞,随后,耳边响起了左慈的喘息声。 带着情欲的气音,略微有些颤抖,难耐而隐忍。 下半身,自己的徒弟跪在腿间,尘根俗物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涨得愈发疼了。上半身,他还是那副端庄的样子,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衣襟层层叠叠,端庄威严。 口中的动作加快了,广陵王深深地将冠首和冠沟都含入在嘴里,圆润的茎头磨蹭着广陵王口腔颊边的粉红内壁,舌头抵在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下地拨动着。肌rou酸麻,但是广陵王想,定要让师尊的呼吸更乱一些才好。 情欲的水,涨满了池塘。左慈也想要广陵王与他共饮rou体情欲赐给他们的七滴欲水。 “莫勉强自己了。”左慈将广陵王拉起。 “师尊?是我做得不太好吗?” “很舒服,吾也想要你舒服。”在广陵王面前,左慈一向是很坦然而直白。 “来,到吾的身上来。” 窗下,桃花的影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影影绰绰地投到室内,晕出一片粉色而朦胧的天光。 细葛布铺的软榻上,一对身影交叠。左慈的银发几乎隐没在广陵王的衣裙之下。 只有一绺发尖,在广陵王暗黄哑金绣的锦袍下,慵懒随意的盘在榻上。 左慈嗅到一股温热狎昵的香气。这香气温温吞吞地将他包围,汇集在这一方衣袍中。 层层叠叠的衣袍密不透风,内里一片昏黄朦胧。左慈温热的鼻息轻轻扑在广陵王分开的大腿内侧,柔软的痒意让她双腿略微的颤抖。左慈并不睁眼,只是跟着心,凭着感觉在走。 手,一双手指笔直而长的手,苍白中透露出冷感的青蓝色;指骨分明,在抚上一对软翘臀rou的时候能够看到皮肤下的掌骨浮动。 一双手包裹住了广陵王的臀rou,轻轻地揉捏着,像是揉捏着汁水丰盈的桃,桃rou软烂糜出汁水,在粉嫩果皮下顺着男人的手晃荡。 因为这微冷的感觉,广陵王的腰细微地震颤了一下,随即又支撑起了头颅,用舌尖一路往下舔去。 左慈施力,让广陵王的腰更沉下去,广陵王便顺从地将腿分得更开。一朵在黑暗中颤动的rou花出现在左慈的鼻尖。 左慈略微抬头,鼻尖和嘴唇一并摩挲过广陵王一侧腿间,气息的湿和嘴唇的热一并帮助他催化广陵王的快感。 他想让这个孩子感受到更多的快乐。在她童年的时候,左慈会为她创造最好的童年,让她在云帝宫内度过无忧无虑的时光。青年时期的她会需要的更多,也有了更远大的抱负。左慈始终会在云帝宫的花树下等她,要什么都好,珍珠宝玉、阵法神兵,或者是他自己,都可以给她。 左慈的微冷的鼻尖轻轻地掠过那颗挺立的蒂珠,高挺的鼻梁贴在rou花上,一下、一下地擦。冷的鼻尖契合上发烫的红腻软rou,每次擦揉的时候,鼻尖总能够抵在最敏感的蒂珠上。来回反复,鼻尖被淌出的水给沾湿了,脸上一片温热腻滑。 广陵王的腰在颤抖,下身不住地淌水。好舒服——如此温柔,如此亲昵。像一片羽毛一样,用边缘最细小的羽丝,触碰到身下的每一道柔嫩的褶皱,带来酥麻的痒意。一片纤弱的羽毛,偏偏掌控了身上快感的源泉。 她的腰更低了,像是天雨欲来时低垂到湖面上的一朵水汽丰盈的云。不自觉地摆动着腰,在左慈的鼻尖上磨蹭着。 她口中的动作也不曾停下,虽然动作不太熟练,但是仍在尽力地舔弄。左慈的茎头圆润饱满,广陵王只能尽力吞下,舌头被挤压到口腔底部,口水抑制不住地淌出来,顺着青筋虬结的柱身滴落到根部。 她堪堪吞进去一截,但也给左慈带来莫大的快感。柔软的舌头轻轻刮过柱身,舌尖舔过冠沟,一圈又一圈的快感在身下堆积。含吮吞咽的水声透过衣摆,飘到左慈的耳朵里。 广陵王能够感觉到左慈的rou具又涨大了一分。她艰难地吐出来,嘴角被撑得略微发红,将要顺着茎身,从凹陷的马眼,一路舔舐到根部。但是浑身却不受控制地震颤,手指将白色锦袍抓捏成一团。 温暖的、湿漉漉的舌尖抵上了蒂珠。 左慈伸出的舌尖来回拨弄着早就挺翘的阴蒂。左慈感觉到广陵王的臀rou在不自觉地紧绷,随即动作放的更轻——更轻—— 唇尖如同雪燕尾羽一样,轻轻点在湖面,带着津液的舌尖与肿胀蒂珠相碰,舌尖往里一卷,湖面便泛起了绵延不断的涟漪。 广陵王的腰颤动的如同雨中的芭蕉,花xue中一片腻滑的水绵溢开,粉红内壁上的褶皱带着情欲的露水,在左慈耐心而细致的爱抚下,逐渐适应了这飘飘然的快感。 左慈听见身上广陵王的一声悠长地叹息,带着鼻音,略微沙哑。她温热的鼻息喷在rou具上,盘绕在柱身上青蓝色的血管不断地跳动。guitou淌出淅淅沥沥的清液。 身下的欲望已经涨到发痛了。一如平时他对于广陵王潜藏的心思,如山崩海移,但是他也只是更加轻柔地吻了上去。 广陵王阴户rou感十足,弹而软,连带着蒂珠,一整朵rou花陷入了左慈的口中。薄唇水光滟滟,沾满了从花xue内部分泌的yin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左慈的鼻梁上。 埋藏在女体层层衣袍下的红腻软rou,湿而滑。左慈仰起头,就着这个动作,喉结上下滑动,不断地吞咽着淅沥的清液,将本就泥泞不堪的门户舔弄得更加色情诱人。 广陵王觉得身下被一团湿热黏腻包裹住了,随着左慈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下腹的痒意越积越多。不止如此,左慈并不满足只用舌尖取悦她。广陵王想到平时师尊那双讲经论道的薄唇,此刻正贴在自己的身下…… 广陵王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地,快感充塞了她的脑袋,情欲的潮红浮在她的脸颊上。手已经支撑不住了,索性伏在左慈的腿间,扶着左慈的rou茎,像猫喝羊奶一样,一下一下地用舌尖点着。柔韧的腰随着左慈舌尖的一卷一舔,唇腔的一吮一含而颤抖着。丰盈的腿rou上也渗出了汗珠。 左慈揉捏着广陵王将要支撑不住的腿根,她身下的水意愈发的重了,甜腥的气味在一方暧昧的裙下堆积。左慈忍不住用牙齿去轻轻磋磨,酸麻的痒意让广陵王再也坚持不住,腰臀脱力地坐在左慈的脸上。鼻梁刚好抵在被痒意折磨的rou珠上。猛然受到的快感让女xue颤抖地吐出一汪甜腥的水,尽数流淌在了左慈的脸上。 白发绿瞳,左慈面颊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红,薄唇是不正常的殷红,水光润泽,自是一种玉山倾颓之风流。 广陵王含着nongnong汗意,被左慈从被褥中挖了出来。她略微脱力,靠在左慈的怀中。蓦然抬头,看见左慈被她弄得水汽洇洇的一张脸,竟呆愣住了。 “怎么呆呆地不说话呢?” 广陵王的下巴架在左慈的肩膀上,左慈面对面地搂着广陵王,手掌缓慢而亲昵地抚摸着广陵王的背,一同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 虽然很不好意思看师尊的这张脸,但是她却坐在左慈的大腿上,潮湿殷红的软rou温吞地磨着左慈支起的大腿。黏腻潮湿的牡丹花瓣一片一片贴在左慈的大腿上,晶莹透明的花汁顺着腿rou淌下,尽数落在他的袍子上。 广陵王扭腰挺胯的时候,间或擦触到左慈硬挺饱胀的rou具。它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带着上钩的弧度,擦过广陵王柔软的小腹,从马眼处渗出的清液蹭在她小腹上。广陵王与左慈,师尊与徒弟两相都气喘吁吁,在桃花映下的一片粉红天光中交换了一个湿淋淋的吻。 她身下女xue已经足够黏腻软烂,压着左慈的肩膀,要把自己支撑起来,左慈心领神会的用两掌托着广陵王的臀,冠头滑进了广陵王的臀缝中。 虽然已经润滑扩张到位了,广陵王吃起左慈的阳具还是有些不易的。左慈的阳具生得很漂亮,香蕈般的顶端圆润饱满,冠缘挺翘怒张,茎体上端鼓胀饱满,茎身上蜿蜒着隆起的青筋。淋上淅淅沥沥的yin水汤汁,腻滑地顶在广陵王的xue口。 广陵王磨蹭一番,堪堪吃进去一半,坐在左慈的身上小幅度的晃着腰,逐渐适应了xue内的饱胀感,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坐。 左慈扶抬着广陵王的腰,十指陷入她腰侧的软rou中,虽然茎头卡在汁水丰沛的腻滑软rou中,被含得酥麻,以至于想要完全被她包裹住,但是更怕广陵王一下吃太深弄痛她。 顶翘的伞头在甬道中刮擦着,一下一下勾过穹隆的褶皱,痒意逐渐堆积。粗壮的茎身堵着xue口,xue口处的rou尽数撑得没有血色,紧紧地箍着roubang中段。她此刻全然是一种上不去也下不来的状态,于是索性横了一条心,不管不顾地向下坐去。 却被左慈托住了臀部软rou。“还是不要弄伤了自己得好。”左慈叹气,额头上汗珠被白眉截住,顺着额角留下,一缕银发贴在鬓角,在汗水沾染下已经没了颜色。 他带着广陵王的腰慢慢往下吃,rouxue渗出的sao水顺着rou柱流下,在润滑的作用下,一寸寸地咬了进去。上位姿势刁钻特殊,柱身rou棱在抽送的时候始终顶着xue口那处软rou,等到完全吃进去时,弯钩似的冠头又刚好卡在深处内壁最敏感的地带。 广陵王的确是被卡在了情欲中央,进退两难。细微的抽动都会让她臀rou一颤,腰身挂不住力气。 左慈明了她的窘状:“不然,吾出来吧,不要勉强自己了。” 广陵王却略有些头晕地将左慈抱得更紧了,小腹无比的酸胀带来的是头脑的晕眩,她在左慈怀里捱过了最初的不适,缓缓摆动腰肢。 上位的姿势很容易刺激到xue内的敏感地带,广陵王每次摆腰抬臀都能感觉到rou茎碾过xue口,然后顶上花心。她是常年骑射的,腰腹柔韧而有力,动作流畅而优美。 左慈一根一根的抚摸过广陵王的肋骨,手心熨帖上她的小腹,隔着肚子上的软rou,左慈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在她体内挺进的弧度。 更纯粹的欲望酥酥麻麻地爬了上来,像蚕丝一样,把两人密不透风包裹住。广陵王腰胯摆动,或是前后磨蹭,如同波浪推拒左慈,或是扭腰画圈,茎柱旋刮过内壁的每一寸。越是摆动,xue内涌出的汁水黏液越多,内壁愈发地敏感,酥麻酸甜的感觉一寸一寸烙在内壁上。 广陵王坐在左慈的身上,发丝摇动,与银发纠缠在一起。快意从roubang蔓延开,到四肢百骸,左慈轻飘飘地去搂广陵王,扬起头颅细细密密地亲咬广陵王的下巴,手指纠缠过她耳边的碎发,眼神在她迷离的面庞上宛转停留。 想要,再多一点地接触。想要再多一点的她。 左慈伸手去牵广陵王的手,想要rou贴rou这种满足感,但也只是用手轻轻勾住了她的小指。广陵王察觉到小指柔柔的触感,也反手握住了左慈的手,十指相扣,抵在胸前。 广陵王低头与左慈四目相交,眼神中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她轻轻俯下身子,在左慈耳边轻轻呢喃:“师尊,师尊,师尊……”烫而湿的气息扑在左慈耳边,他身下一紧,肌rou紧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涌流到那处。 广陵王摇着、晃着,发丝散乱,贴在后背和胸前,笑着,闹着,始终注视着左慈。情欲的快乐如同一朵绵绵的云,推拥着两人,云中黏腻的水音不绝于耳。 “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意乱情迷间,已经忘记是谁说的这句话了,或者是两人只顾着低喘呻吟,干涩发紧的声带以及潮湿红润的唇舌已经容不下世俗的语言了。又或者只是两个人相拥相合的热烈躯体所发出来的欲望的声音。 最后,广陵王的头颅轻轻地伏在左慈的胸膛。情欲的潮水刚刚退去,胸膛依旧在起起伏伏。左慈爱怜地用手指一缕一缕挑起黏在她脸颊和肩头的乌发。 她的耳朵贴在胸膛上,听着左慈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你小时候睡不着,就喜欢靠在吾的胸口,听吾的心跳,数着数着,你就睡着了。” “难过的时候,你也喜欢靠在吾的胸口,让吾看你的脉搏,是不是跟吾的心跳次数一样,数着数着,你也就不难过了。” 左慈的手环住广陵王搭在胸前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搏。脉搏跳动如草木初发,晨日破云一般,年轻而有力。 当彼此心跳重叠的时候,左慈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他的确是天上月。冰冷且空无一物的亘古月轮,抚泽万物。他活得太长了,太久了,也太过于透彻了。从一开始就能够看到一切的结局,那么还会选择入世纠缠吗?所以左慈只是远远地看众生一眼。看得愈破,析得越清,他也就离的越是遥远。不会产生交集,也就不会有影响和共振。 而他带着这个孩子,太久了。久到名为“左慈”的时间中,每一寸、每一缕都有她的身影存在。 明明能够看到她人生十年最后的结局,却还是不可控制地去关心她是否累到了,她什么时候再回来,今日又寄了什么东西回来零零碎碎的小事,最后非要为她逆天改命,重写命运。 忍不住去想,忍不住去念,忍不住去期盼下次见面。无数个忍不住叠加,就是原因。 自己离她,实在是太近了。 她牙牙学语是自己手把手教的,还记得他捏着女世子的手,抵在自己喉头,感受声音的震动。她舞出的第一个剑花是他教的,剑锋上映衬着左慈与女世子的眼眸。下山入世,她的亲王礼服,绶带金印,是他俯下身来整理的,然后远远地站在册封典礼外,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权力的中心,以一双素手搅动风云。 左慈本来是打算这样做的。 然后,她回头了,玉山之巅,清亮优昙的眼神,越过层层叠叠祝贺的人群,带着笑意注视着他。 她为什么要回头呢? 那是极远而又极近切的目光,纠缠彼此的命运走向,心思悄然滋长,“欲”也随之伴生。 简单的情欲是极其容易满足的,可又有情欲又有爱欲,就要有时间的叠加,还要穿过整个爱的国度。而叠加起来的时间,不过她心跳的一瞬;爱的国度,也不过是从她的心脏到他心脏的距离。 广陵王枕在左慈的胸膛上,数着他的心跳声,睡着了。 左慈能够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一下,一下,一下—— 一下,一下——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