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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有两根的女攻蛇娘与她的双性奶娘

    自从千濯来到我的家里,我似乎就没再cao心过恼人的家务,习惯性随手放的衣服总是会安安稳稳挂在进门的衣架上,因不做消费规划而买的过多的鞋子也整整齐齐按照颜色和样式收好,家里多了许多收纳整理的好物,地板干干净净看不见头发,连打扫时往往会被忽略的窗户都透亮了不少。

    不仅如此,每次下班回到家,不管是准点还是加班,都能在楼下看到温暖的灯光。他会因为自己的事情出门,但从来不会逗留晚于我下班的点。时间久了,难免让我生出一种他是为我而生的错觉,但我清楚的知道,不应该是这样,没有谁是为了另一个人而存在的,无论朋友、亲人,亦或是爱人。

    前期他以保姆自居,态度还要更谨小慎微些,即便是如今和我交往,他似乎也没有把自己放在与我同等的位置,一直都是我在要求他要如何改变,他也努力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从来没有提出过任何意见。

    比如现在千濯躺在我的身边,解开了束缚rufang的哺乳胸衣,却还保留着为塑形和遮掩腹部纹路而穿戴的束腰,他安安静静的平躺着,身前两团散发着奶香的巨乳因重力耷拉摊开在身体两侧,我略一侧身,手臂就压到他裸露着摊在床单上的rutou,可他只是咬了咬牙,硬生生忍住了疼,没发出一点声音来。要不是我正好在偷看他,恐怕都无法发现他的异常。

    我把手臂收走,略略侧身躺的离他远了一些,他一言不发地看向我,又看了看自己因哺乳而涨大的rufang,神色愈发哀伤。

    “我会不会睡姿太差了点?”每次睡醒我要么枕在他的胸口,或者贴在他的rufang上,更有甚时还会把爪子伸进他的内裤里。而他红着脸压抑着忍耐着,爬起来帮我穿衣服做早餐送我上班,简直把我当成不太会自理的小孩子一样。

    “不会,”他轻轻摇头,语气竟是愧疚:“是我的胸太占位置,挤着你了。”

    说完他双手把摊在两边的rufang拢起来,他胸口的被子瞬间鼓起来,他的呼吸也变得压抑急促。

    “别这样,很重的吧?”我赶紧从软绵绵热乎乎的rufang之中拉出他的手指。不免感叹,这样纤细的手指和四肢,却有这样丰盈饱满的rufang,在我们分开的十二年里,他到底都受了多少苦。

    明明恨了他这么久,却在见到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在确定他就是十二年前那个骗子后,我更加确认当年的一切一定是一场有苦衷的误会,而他的表现也印证了我的猜想,他像一只脱离了人类社会许久的兽,一点点的模仿和学习着如今人类的生活习性。

    “小月……”他略显粗糙的纤细手指被我握在手里,这是努力保养了几个月才有的成果。就像是捡到一盆快要枯萎的绿植,悉心栽培养护,让它重新焕发生机,虽然还是耷拉着叶子,枝干也不如绿植店里的花草鲜嫩,可这是你悉心照料从枯草重染绿意的绿植,你就是觉得它漂亮极了。

    真是奇怪的很,我们不熟时他宝宝宝贝叫得亲亲热热,现在越来越熟悉,他反而更喜欢叫我的名字,每次叫还都很小声。

    “嗯,怎么啦?”

    “小月,明天早上想吃什么。”听见我的回应,他叫的更有底气了些,侧过脸轻声问我。

    “想吃什么你都会给我做吗?”

    “嗯,你教我用电脑后,我在上面学了很多菜。”

    “诶?那你化妆和穿搭也是在网页上学的吗?”

    “对,电脑,很好用。”

    他卸了妆披散着愈发柔顺的长发,乖乖点头,我想,如果在学生时代,他一定是那种很讨老师喜欢又很好学的三好学生。他的事情我知道实在太少,但因为害怕背后藏着不太美好的回忆,担心我的提问对他造成二次伤害,即便我再想知道,也没办法开口。

    事实上,我们很少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谈天,总是会以他突然的勾引或者发sao开始,以我和他的精疲力竭结束。他认为自己能提供给我的只有rou体的价值和生活上的照顾,他不了解,和现在这样,我们面对面躺着,聊一些有的没的,也同样是让我很开心的事情。

    “满汉全席,我想吃满汉全席!”

    明显是开玩笑的话却引起了对方的沉默,没过多久他就试图捞衣服起身,被我一个翻身按在了身下,压住了他即将抬起来的愚蠢的大腿。

    “要做满汉全席的话,你现在起床应该也来不及啊!但是怎么办,我就是想吃。”千濯皱眉,千濯垂眸,千濯眼泪汪汪,我坏,但我还敢。

    小巧的喉结微微滚动,他捧起圆滚滚的奶子,把rutou泌着白液的一只rufang从被子里掏出来,试探着问我:“宝宝喝不喝奶,mama做不出满汉全席,mama只有没用的大奶子。”

    “不喝。”我戳了戳黑紫的大rutou,把他的rufang拨到了一边。

    “对不起,宝宝,不要生mama的气了,明天mama蒸你喜欢的漂亮的小兔子花馍给宝宝吃,好不好?”

    又要和面又要发酵还要做花样,那他要几点起床啊。别人哄人说的话真真假假,可他说的显然是认真的。

    “不要,我想喝白粥,还有千濯上次腌的咸鸭蛋。”

    我埋在他的胸口,日常捏着他的乳rou帮他吸乳,他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时不时发出一声隐忍不住的嘤吟。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大腿始终张开着,用大腿间的软rou摩擦着我的腿。

    吸完乳汁的rufang干瘪了不少,满满一瓶的乳汁排出,rufang就像xiele气的皮球,捏起来都小了一大圈。千濯红着眼告诉我,哺乳期结束后,他的rufang会干瘪耷拉失去弹性,需要很久才能恢复,所以他想一直都这样产乳,即便痛一点,但至少最几年内都能维持饱满的胸型。

    “一辈子这样也好,一直都有奶水喂宝宝喝,好幸福。”他把我抱在怀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夜里,我上厕所回来,听见他不安的梦呓,梦话大都说的迷迷糊糊,我也听的不甚分明,只依稀听出他在哀求着什么。

    我躺下的动作虽然轻,但还是吵醒了他,不知道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还说了梦话,他看见我回来就把我的脸埋进他胸口,紧紧的抱着我,声音哽咽,好像是哭了,却不肯让我看,也不让我摸他的脸。

    “求求你,不要丢掉我,我什么都肯为你做,我这么老还这么脏可是小月,别丢掉我,小月……”

    他哭了,哭得很克制很别扭,走握住他的手,他逐渐止住了哀求,也微微松开了手臂,改为轻轻地环抱住我,什么都不再说了。

    “千濯,你一点也不老,你也不脏,你很漂亮,我喜欢你。”

    “嗯。”

    趁他松懈,我伸手解开了他的束腰,抱住了他明显细了许多的腰:“不要戴这种东西睡觉了,好吗?”

    “好。”

    解决了一桩心事,我闭上眼睛都快睡着了,结果耳边来了一句“喜欢小月”,我迷迷糊糊回了句“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