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老板双人游草原马震失禁
· “说起来,暖暖,你年前有时间吗?” 高暖正在铺新床单,他们刚刚搞完一场,原本的已经没法用了,听到他的话高暖头也没回,正使劲儿地把床垫抬高。 “年前……不清楚,但应该会有年假,怎么了?” “嗯……我jiejie说她本来报了一个去内蒙的双人旅游项目,但她年前突然有工作安排,就问我要不要去,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 “内蒙。” “嗯嗯!” 终于把被角塞好,高暖回头接过他手上热好的牛奶,看着他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期待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那就去吧,和阿渊两个人一起去旅游什么的,感觉会很不错。” “真的吗?谢谢暖暖!我一定会好好准备的!” 果然下一秒男人的眼睛就亮了起来,高暖仿佛看到有粉色的小花在他周围blingbling地绽了一片。 他激动的扑过来,高暖赶紧张开手臂接住他,差点又让牛奶弄脏了新床单。 · 这是高暖第二次来内蒙,上一次来也是因为对呼伦贝尔的憧憬,这一次再来这片记忆中的草原也并没有让她失望。 她和林星渊都是土生土长的G市人,这样平坦辽阔的绿草茵茵的地带在繁华的大城市是不存在的,他表现得比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还兴奋,或许是因为草原,也或许是因为别的。 “既然来了草原,除了吃烤全羊,那必须就是骑马了吧?” 高暖边吃着林星渊给她切好的羊腿rou,边划着手机搜索着相关项目。 “嗯……但是我可能不会……” 高暖愣了愣,抬眼看他:“你不是在英国上过学吗?” 在高暖记忆中,在西欧上过学的人很少没有去马场体验过的,骑马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起码比学车容易多了。 男人脸也有点红,不好意思地用那双温柔的桃花眼回望她:“是这样没错……但、但我没学会……” 高暖:“……” 是了,她都忘了,虽然林老板看起来身材高大,冷着脸(几乎没有)的时候还很像那么回事,但其实就是一只胆小温柔的大狗,他并不擅长运动。 按他的说法,他这些年做过最激烈的运动就是被她按在床上cao了一整天的时候了。 见她不说话,林星渊急了,可怜得眉毛都微颤起来:“对不起暖暖,我太笨了,我可以在旁边等暖暖回来,暖暖自己去骑就好了。” 高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可怜的小狗:“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扔下你自己去玩,你不怕马吧?” 美人摇摇头,又在她手上蹭了蹭。 “那就行,到时候我带着你骑。” “嗯!暖暖最好了!” 虽然还是感觉不一定能学会,但想到能和她一起在这么漂亮的草原上骑马,林星渊就觉得自己的心脏满足得要跳出来了。 · 但他没想到高暖说得‘带着他骑’是这样的cao作。 林星渊呆呆地看着高暖从向导手里接过缰绳,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只有一匹吗?” 高暖理所当然的挑挑眉:“不是要带你骑?一匹还不够?” “可……可是……” 高暖不知道这人又在纠结什么,直接把手上的护腿丢到了他手上:“别可是了,这个绑到大腿上,别一会儿把腿磨破了。” 她可喜欢林老板这双丰满修长的腿了,骑个马弄破了她可不答应。 林星渊对她的话向来只有遵从,这会儿也只能乖乖地照做,完了之后高暖就拍着马背让他上马,他也就上去了,然而他的动作过于行云流水,高暖都愣了一下。 “你这不是会吗?” “我……我只学会了上马…!” 他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满脸通红的捂住了耳朵。 高暖:“行吧。” “等等,不是应该暖暖你先上马吗?” 这话刚说,高暖就已经脚一蹬坐到了他身后。 “诶?!!” 高暖看他这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实在好笑:“嚷嚷什么呢,坐前面我没法带你动作,我检查过周围这一带了,平得很,别怕。” 因为身后紧贴上来的柔软触感而不自觉绷紧腰背的男人握着缰绳头都不敢回,小声地反驳:“才不是在怕……” 从某方面来说,他们俩也算是很有默契了。 一个很享受被背后拥抱的感觉,一个很享受能光明正大吃豆腐的机会。 因为有高暖这个尽职尽责的教练一路上带着慢吞吞的走,林星渊也终于在这个女人不知道第多少次趁机蹭他胸肌腹肌的时候学会了让马跑起停下了。 “暖……暖暖……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高暖一口回绝:“这才过去一个小时多一点,有什么好休息的。” 林星渊都快哭了,握着缰绳的手不停冒汗:“那、那你能不能别摸我的胸了……” 此时女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不可言说的笑。 “我教阿渊骑马,只不过是收点课时费而已,阿渊都这么小气嘛?” 林星渊再一次领教了她的无赖,但他现在人在马上,几乎是整个被她控制住,连扭腰躲的空间都没有。 他早就想说了,这个人从中途开始就硬梆梆的顶在他后腰的那根东西,果然就是他想的那样! 他恨恨地在心里软绵绵的骂了一句色鬼,嘴上就更是无力了:“你那里一直顶着我的腰……我好难受……” 结果这人语气中的笑意更浓了:“顶着腰难受?那正好不如换个地方顶吧,反正阿渊已经学会骑马了。” 林星渊瞠目结舌:“什……什么?”不会吧,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吧……? 而事实证明林老板对自己情人的了解还是很充分的,在说话的期间,女人原本跟他一起握在缰绳上的手已经转移到了他的腰带上,并且以非常灵巧的动作在几瞬间就解开了他自认为绑的很结实的扣子。 “呜!不!不行!暖暖、暖暖别……回去、回去再弄好不好?这样不行……太危险了呜……” 他想伸手去阻止她已经从裤子边缘探进去的动作,但高暖又怎么会乖乖就范,反手就将他的手拍了回去。 “现在才是很危险哦宝贝,我现在手可没空,你要是不好好握住马缰乱动,马儿可是会失控的。” “呜!!!” 就算知道她只是在危言耸听,林星渊还是下意识地握紧了缰绳,他本身胆子就不大,还要担心两个人的安全,简直要命。 他就知道她挑一匹马没什么好事,但也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大胆,然而现在已经上了贼船,他总不能从马上跳下去。 “不过阿渊嘴上说不要,这不是还是很诚实的嘛?” 她的手在他裤裆里摸了一会儿又重新拿出来,林星渊看着她的手指跟炫耀似的拉扯着从他胯下沾取到的黏液,顿时臊得浑身发红发烫起来。 “呜!才、才不是呜!明明是因为你一直摸我……” “不要找借口哦,小sao货,前面这个样子,后面肯定也湿透了吧?竟然还能说出被jiba顶的很难受这种话,阿渊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呜……没有……我不是……” 林星渊都快被她说哭了,但他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他的确是早就湿了,在感觉到高暖硬起来没多久,他那个已经被jiba驯服的sao浪屁xue就开始自顾自地分泌yin液,为迟早要到来的交配做好了准备。 “阿渊嘴上这么说,但还不是穿了我给你准备的裤子吗?明明有自己带裤子的来着。” 林星渊听到她的笑声,以及她拉开身后裤链的响声,耳尖已经红得不行了。 高暖的手从运动裤中间开的拉链中钻了进去,轻松地拨开了他湿透一片的内裤,指尖更是顺利地钻进了那个登记前才在机场厕所被疼爱过的屁眼。 此时距离这个roudong上一次被灌满才过去不到十二小时,男人已经被调教得没脾气的软rou还相当湿热,跟jiba相比细得可怜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突破了防线。 “呜……不、不要……!暖暖……别在马上……我害怕……” 但他知道就算他真的哭出来这个人也不会管他的,就算在下了床表现得再随和温吞,也不能改变高暖在床上是个暴君的事实。 在他还在哼唧哼唧的求饶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那根散发着熟悉热度的坚硬柱状物顶在他肛口上了,并且由于马还在不停地走动带动着他们颠簸,可以说她的guitou刚顶上来就被他那软弱丰满的大屁股吞进去大半了。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高暖轻笑一声,手臂把他绷紧的腰往下一揽,林星渊艰难地往前拉开一点的距离瞬间为负,他那没骨气的xue在被jiba贯穿的那一刻就缴械投降,软绵绵地挤上来把入侵者整根裹住,攒了一路的yin水一下像是开了闸,高暖被他喷得爽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呜……进来了……真的进来了呜……” “是啊,整根都进去了,阿渊可要好好稳住,我要动了。” “呜啊啊!!太、太深了……这样插得太深了呜!” 她说开始就开始,根本不给男人一点适应的时间就握着他的腰逼迫他前后款摆。 在缓慢行走的马背上高暖做不出大开大合的动作,但后入的姿势加上路上的颠簸却能让jiba进入到他体内罕见的深度,整根jiba连根cao进了这个湿软的xue,就差连两个硕大的囊袋都要挤进去了。 林星渊最受不了这样的深度,不管做过多少次他还是会怕被顶穿肚子,更别提高暖还有意逼他,插得这么深的情况下还用一条手臂揽住他的腰,正好卡在他小腹会被jiba顶起的地方。 那片敏感至极的区域被这样反复地大力碾压,林星渊很快就感觉眼前发黑,强烈的刺激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两条腿更是在马背两侧不断痉挛。 他这才知道为什么上马前她还特地强调让他戴好护具,原来都是有预谋的,太可恶了! 不过就算他意识到了这些也于事无补,他已经被身后的强烈快感和露天zuoai的巨大刺激弄得头昏脑胀,虽然人还是骑在马上,但林星渊却觉得自己骑的根本不是马,或者说他才是被高暖骑的那匹可怜的公马。 “啊呜……嗬嗯……暖……暖暖……我不行了呜……坐……坐不住了……腰好酸呜啊……” 高暖感觉到他的腰在微微痉挛,发软着一直往前倒,软烂的肠道更是裹着jiba抽搐不断,前面的手也虚虚的看起来握不住缰绳,于是干脆直接把他推倒在马背上。 “真拿你没办法,怎么这么娇气,我来拿缰,阿渊可得抱好了。” “呜……” 林星渊对她这态度恨的牙痒痒,也不知道是谁害得他这样子的,他明明只是想好好地骑个马看看草原,就算他设想过会在草原上肯定会被她做什么才特地换的裤子,可那也顶多是在草地上,现在这个情况是他完全没想过的。 不过,比起不得不挺直腰背保持平衡,还是这样趴下抱着马脖子来得轻松。 他摸透了自己情人的性格,知道在这种时候多说一句都会为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索性他就直接闭嘴,只管趴下把屁股撅起来送到她胯下,任她怎么玩得高兴就是。 不过他忘了的是,高暖这人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在尽情欣赏了一番美人在马背上被cao得避无可避,没过多久又抖着被cao软的xue在她胯下喷出第二股水后,她突然握紧缰绳手掌向后往马后臀一拍,原本温顺的白马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开始撒丫子往前奔跑。 “呜!!怎、怎么回事?!不、不要!拔出来!暖暖快拔出来!” 突然高速颠簸的惊恐加上身后因此加剧的贯穿,林星渊顿时吓得条件反射地更用力地抱紧了马脖子,这下眼泪也藏不住了,哗啦哗啦的往下掉,一张秀美精致的脸被各种情绪交织的红占据,看起来反倒多了几分情潮以外的韵味。 高暖慢悠悠地欣赏着他的表情,同时胯还不断往前顶,恶劣的享受着男人因紧张而疯狂收缩夹紧的温软rouxue。 平时都是像水一样绵软没脾气的xue偶尔变得烈性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不行哦,现在乱动可是真的会被甩下去的,阿渊要抓紧了。” 说着又是狠狠一顶,丝毫不顾情人的哭泣悲鸣。 “呜啊啊!!你、呜啊!你太坏了……呜……太过分了呜……真的好难受……不行……求你了暖暖呜……别顶……” “阿渊又说谎,你明明就很爽,你的小sao逼都快把我夹断了!” 她这毫不留情的揭穿,让林星渊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呜呜着把脸蹭进白马颈上yingying的毛发中,心里恨极了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发情 还能感到爽的身体。 明明心里到了如此恐惧的地步,可他却反而更清晰的感受到了体内那根巨物的存在,她的形状,她的硬度,她狠狠刮过每一寸肠rou留下的酥麻感,他的大脑甚至无意识地开始模拟她从入口一直顶到器官深处的过程,快感几乎是实质性地被计算了出来一样。 这一切都让林星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的情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腰往后迎合,控制不住自己去感受体内的热度和摩擦感,他甚至没留意到自己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射了一次,逐渐地就被身后肠xue带来的与以往在床上不同的刺激占据了思想。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再一次狼狈地夹紧了大腿,带着虚弱的哭腔回头看着还沉溺在他紧致xue道中的女人: “暖暖、别……别顶那里了……!呜……呜啊!我、我内急呜……别顶、别顶膀胱……别那么用力呜……!” 出发前高暖给他端来的那一大杯羊奶此时已经完美消化,林星渊拼命收紧尿道,再一次试图逃离女人的掌控。 他不擅长憋尿,是一内急就必须立刻解决的体质,更别说还要被这么强烈的刺激那个敏感的储存尿液的器官了,因为过于努力的收紧,男人高大的身躯此时rou眼可见地发起抖来。 而作为始作俑者,高暖则露出了相当没心没肺的恶劣笑容,再淡定的说出‘那就尿吧’这几个字之后,在林星渊嘴里喃喃着求饶和震颤的瞳孔注视下,腰向后蓄力,然后毫不留情地往某个熟悉的角度奋力一顶。 “呜啊啊啊!!!!!!” 就像被强行打开了最后抑制喷发的开关,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沙哑悲鸣,高暖也满足地仰头微颤着舒了口气。 在前面失控地流出大股温热的液体时,他身后已经被贯穿刺激到极点的rouxue也得到了大股宣泄式的灌入,膀胱卸货的酥麻和小腹填充的满足让一路肌rou紧绷担惊受怕的美人再也忍不住放松下来。 在高暖终于扼住还在奔腾的白马的瞬间,林星渊手臂一软,斜斜的就要往地下栽下去。 高暖一把将他揽住,心情大好的俯身亲了亲他已经失神的眼睛。 “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