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小混蛋。(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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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白笑得十分恶劣,玩笑话似的说出那句来玩惩罚游戏后,一边亲吻着遥清耳后到侧颈的肌肤,一边抬腿轻蹭她胯间。 他们太过熟悉彼此,自然知晓怎么做能带来快感,勾起对方的欲望。 遥清被蹭得心猿意马,她后悔不该在晚会上沾酒,不然此刻还有拒绝的理由。 好在聿白也不是真得现在目前的场合做足全套,他微微退开些许,修长手指搭上领口,将原本扣得熨帖的衣领扯开,露出纤细白皙的颈项。 所有不曾言明的话语都消弭在了唇齿触上脆弱要害时,对方身躯微颤的反应里。 遥清下口比往常重,聿白意识到了这点,身体颤动的弧度愈发大了些,他不是害怕,反倒有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成功引诱了乖孩子彻底堕落,这认知让他感到十分畅快。 她的手掌按住了Omega颈后的腺体,他没有反抗,配合着发出轻喘,像是真得能被允许,将犬齿用力地刺破那处脆弱的软rou,让Omega进入发情期,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散发出甜香,激发Alpha掠夺的本能。 而实际上,遥清只是在聿白的脖颈至锁骨处流连,烙下一串串鲜红的痕迹。 她不可避免得硬了,但这显然不是一个适合有进一步发展的场合。 遥清克制地松开叼着的皮肤,目光扫过那一片区域,白皙画纸上尽是星罗密布的红梅。 她将聿白敞开的衣领重新系好,抬指拂开他被汗湿的额发,露出的眉眼绮丽,双眸噙着水色,滟潋地散开在眼尾,化作一尾薄红。 “不继续吗?” 聿白揪着遥清礼服的一角,指尖点过她被修身衣物勾勒得姣好的身材,在肩胛骨处轻轻划圈。 “嗯。”遥清含糊地应道,嗅闻着Omega身上清冷的味道,“想去车里。” 被抱坐到遥清身上,并衔住腺体狠狠咬下时,聿白不受控制地发出短促但变调的呻吟,刺痛感仅存在短暂瞬间,随着来自Alpha的信息素注入,那块软rou开始发热发胀,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他拽紧了遥清的手臂,修剪圆润的指甲嵌进皮rou,只来得及低笑两声,骂一句“小混蛋。” 遥清的手灵活地钻进了裤子,隔着一层料子握住了微微挺立的东西,极富技巧地挑逗,放在平时或许还能忍受,可现在聿白被带着进入了发情期,甚至不需要对方额外的信息素刺激,单纯的抚摸就足够让他情动,没多久便缴械投降。 没等不应期过去,聿白遍觉得半身一凉。 遥清一把扯开了他的西服裤子,滑腻的触感一触即离,顺势落到了座位前的空处。 细碎的乌发垂落在脸颊边,蹭得人心痒难耐,遥清保持着下巴搁在聿白颈肩的姿势,搂着怀中人。 聿白的身段不是寻常Omega那般纤弱,而是透出紧致坚韧的力量感,指尖划过白皙修长的两条腿,在车子迎来颠簸之际,巧之又巧地将它们顶开到两侧。 搭在腿上的手掌继续下趟,越过膝窝,轻而易举地包住了小腿。 掌心灼热,仅仅只是虚握的姿势,产生的热意便已然勾起心头yuhuo。 聿白克制不住地轻喘着,喘息里夹杂的笑都带上了一丝疯狂。 他侧过头,精准地贴上了遥清的唇,这次后者没有躲开,浅浅的试探过后,唇舌纠缠,吻得难舍难分,让车内的氛围愈发旖旎。 遥清一手把着聿白的脸颊,断绝了他反悔的可能,舌尖勾着他的吮吸,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淌下,她听见对方甜腻的喘到,咬着聿白的下唇,始终没有和他达成对视。 手下的动作不停,被jingye和粘液打湿的内裤被剥离,没了那层布料的阻拦,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尽数落到了遥清的长裙上。 然而他们两人都没在意,不及顾及除彼此以外的人。 以往的交合都是聿白主动,如果他隐晦地表达不愿,遥清便不会再贸然进一步,可是一场宴会过后,两人各怀心思。 遥清显然不愿再难为自己,不管之后如何,她今天打定主意要试探聿白的底线,一点点打破彼此间不成文的规定,让对方正眼认可她的存在。 聿白感到后xue抵上了Alpha变得粗热的rou柱,仅仅只是隔着一层裙子的布料,他赤裸着半身,全然没有往日的体面。 发情的感觉并不好受,聿白至今都不习惯那样仿佛沉入海底,视线朦胧,似被剥夺了听觉,加之头脑昏沉,几乎无法自如地思考。 他想让遥清快些进来,又觉有什么关键的东西被忽视得彻底,只能放任身体感知。 对方烘热的手掌贴上了胸膛,肆意揉搓玩弄着胸乳,这好像也与以往感觉不同,下手似乎过分重了,可是聿白意外地不讨厌被这样对待。 Omega锻炼得很好,浑身上下都透着十足的紧致,但柔韧度依旧很好,被架着调转方向时,没有多少阻力。 姿势的变化让聿白微垂眼看向遥清,没来得及捕捉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情绪,便再次被咬住了双唇,厮磨舔舐,前一秒唇面刚感知到对方尖尖的犬齿,后一秒敏感的上颚便被舌尖刮过,拉起一串勾人的麻痒。 两人鼻尖沁着汗,呼吸guntang,却迟迟没有退开,黏腻的水声胶着回想在这方窄小的空间。 聿白伸手搂住了遥清的脖颈,自己则被掐着腿按上了蓄势待发的rou刃,坐怀的姿势让巨物一下进到了深处。 甫一动作,便感觉到这姿势对承受方的不利。 聿白的双腿被束缚在遥清腰后,双手也交缠在她后颈,唯一的着力点变成了彼此交合的地方,越是挣扎反而让他陷得越深,rou道里的屄rou紧紧咬着还不及动作的硬物,存在感相当强烈。 “小混蛋……唔这是着急要夺权、篡位了?” 遥清没有回答聿白一贯的调笑,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掐着Omega劲瘦的腰身开始动作。 勾连的地方漫起水声,聿白被顶得维持不住面上的平和,他攀着遥清的肩膀,只能随之起伏摇晃,那隐约冒头的危机感也在急风骤雨的顶撞中被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