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乖孩子,奖励你射在我里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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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的人都说,自联盟第一将为国捐躯后,他的第二任妻子就疯了。先是以雷厉风行的手段镇压各路心怀鬼胎之人,短时间内手握实权,让自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执权者,再以一副需要慰藉者的姿态,网罗星际内的各色美人。 众人这才想起,这位在丈夫亡故后突然声名鹊起的人,其实是个实打实的Omega。 那光鲜亮丽的皮囊下遮掩着的,不过是同等低俗的rou体。 “为什么不看他们,被欲望所俘,沦为下半身主宰的兽群,这是最原始野蛮的属于人类的恶念。” 聿白的手指勾过遥清的下巴,强硬地逼迫她观看一层镜头后的群魔乱舞。 “你的父亲死后,他们便也是这么看待我们,犹如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他们索取。” 他没细说将那群不怀好意之人反杀的过程,只将视线落到身前的cao纵台,看着屏幕的双眸浮现有十足的冷意。 那未完的话语尽在聿白冰冷的一眼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遥清想,她的这位名义上的‘母亲’一点都不似外人恶意揣度的菟丝子形象,真实的他性格阴郁,心理变态,加之还有共情障碍。 只有这样连恶意都纯粹的人,才会一边设下陷阱引诱暗中蛰伏的豺狼虎豹,一边利用早已收编的势力将这些人轻而易举地反杀。那之后,注射药剂将他们关至一处,令他们丑态景象,在不见天日的暗室中上演一出群魔乱舞的戏码。 她明面上是联盟已故上将的独女,实际不过是身份卑贱的一条狗,由着聿白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遥清几乎快记不清什么时候深切感受到的聿白不加掩饰的恶意,在她更年幼时,一次偶然窥探到的秘密,仿佛彻底刺激到了对方,让他撕破了明面的伪装,不再在她面前表现得‘母慈子孝’。 聿白不再遮掩他的那些恶趣味,每次都要求她到场,还会在场中进行激烈之时,对yin乱靡艳的画面视若无睹,甚至用他独特的语调解说人性中最原始的恶。 更甚者,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来遥清住处,像一个诱人堕落的魅魔,勾起人的欲念,将欲望尽数展露。 遥清偏头避开了聿白的亲吻,对方一声轻笑,泛冷的指尖刮过她下颌,反复描摹着那处线条,“不喜欢吗?” 遥清没说话,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只是扶在聿白身后的手掌上移,按着人往那挺立的欲望上施压,跨坐的姿势让rou刃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抵住了接近退化状态的生殖腔口。 一向游刃有余的Omega面色短暂的一白,动作不十分自然地晃了晃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没有获得想要的结果后,聿白索性默不作声地按住了遥清颈后的腺体。 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过脖颈凸起的软rou,即使不在易感期,被另一个Omega如此明目张胆地玩弄腺体,这一行为本身就足够刺激。 遥清的呼吸显而易见地乱了。 “乖孩子,我之前都是怎么教你的?” 聿白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耳语,殷红舌尖舔舐过耳后的皮肤,明明彼此间的契合称得上一句火热,可是他的话却让遥清油然而生一种被蛇盯上的错觉。 她听话地放缓了冲撞的动作,不再试图挑战聿白的底线,自然也放弃了破开他生殖腔将他彻底标记的打算。 遥清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聿白眼中的地位,一条听话供他取乐的狗崽,比普通情趣玩具稍微好用些的真人玩偶,以及那个男人的替代品。 所以她从来拒绝聿白引诱意味强烈的亲吻,坚守着不越雷池半步,偶尔兵行险招似的刺探,都会被聿白好似不轻易的话语遏制,乖乖退守。 遥清垂眼,低头在其肩膀上落下细碎的舔咬痕迹。 只有听话,才有机会骗过眼前人,实现她最终的目的。 聿白很享受这样的性爱,不那么过火,完全依着他的节奏进行。只要不违背本愿,遥清偶尔的一些小毛病也会被允许,他后仰的脖颈勾画出完美的弧度,被遥清带了几分狠意的虎牙刮过,落在一簇簇暧昧的红痕,那点痕迹映着眸间的水色,在眼尾坠落大片的绯红,分外勾人。 遥清吞咽着,顺势亲吻下去时故意发出咕啾的水声,混合交织着彼此的轻喘。 “等下抱我去床上做。” 聿白制止了遥清继续向下,让其就着目前相连的姿势换地方,行走时用湿润的甬道夹紧了粗热的东西,防止它滑出体外,又故意在遥清耳畔动情地喘息,明显感觉到对方掐握在他腰侧的手指用了力道。 聿白素来阴晴不定,相当随心所欲,心情好的时候逗弄狗崽子玩玩,好比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遥清。 遥清却是不敢真得顺意做下去的,起码现在还不可以。 她轻喘着稍稍退出来些许,聿白被磨得艳红的甬道一阵收缩,大量yin液跟随着roubang的撤离一并涌出。 在即将整根离开后,遥清又借力狠狠契入,那些不及彻底流淌而出的透明液体便在快速地摩擦中化作白沫,粘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你生气了吗?” 聿白短暂地哈了声,询问遥清。 仰躺的姿势令他大敞着双腿,身体撑开到极致,更方便了遥清进入。 然而饶是如此,他仍然显得游刃有余,掌握主导着这场情事,甚至还会在遥清慢下来时用环在她腰侧的双腿轻蹭,脚后跟点过对方后腰,勾着人让彼此贴合得愈发紧密。 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应,聿白伸手环过遥清,将她拉到近前,热烫的呼吸随之落到敏感的耳廓边缘。 遥清听他发出意味不明的邀请,“乖孩子,今天就奖励你射在我里面好不好。” 她冲撞的动作一顿,在湿润软xue里停驻了不到片刻,最终还是不带犹豫地撤出,而后精关大开,浓浊的精白尽数落在Omega腿间,衬着其因情动而泛红的肤色愈发靡艳。 聿白不在意腿间的一片狼藉,一连串闷笑后,他隐藏起情绪,撑着高潮后绵软的身体,面对面地拥住了遥清。 他凝望着对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那块腺体,撩开她汗湿的乌发,低头轻轻舔舐而过。 “果然是个好孩子。” 遥清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放松身体,尽力不表现得僵硬。 同时也为自己遵从了刚才本能感知到的危机,在关键时刻选择撤离而庆幸。 聿白他,根本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