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你敢找女人?(颜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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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把每一寸都舔干净,神情认真的像是在完成什么重要任务。 文丑看他低垂着眉眼,平时总是严肃紧皱的眉头都温和了许多,双手捧着他的脚像捧着什么珍宝。这种体贴蕴藉的态度像温水滑过嗓子一样,细密滋润了文丑多年来没有被爱过的千疮百孔的心。 这样被珍视的感觉…… 文丑心里胀胀的,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好了,别舔了。”文丑带着一点别扭。别扭完全是因为文丑自己生出了一丝羞涩,却又觉得这种情绪完全不该出现在他这种阴狠又虚伪的人身上。这太奇怪了,恶毒如蛇蝎一般都人,也会害羞吗…… 颜良替他穿上鞋,又把自己收拾妥当,却不起身,一幅请罪的姿态,“今日之事,是我不对。” “你若觉得恶心厌恶,就当没发生吧,我不会再唐突了你。”颜良姿态放的很低,甚至不敢看他那张惹人动情的脸,“你说的话,该再考虑考虑,我并非你的良人,不要一时冲动,做了后悔的事。” 文丑又被他气到,他到底还是不相信他的感情。文丑恼怒的向他肩膀上狠踹一脚,“你走!” 颜良沉默不语的出去,留文丑一个人反思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为什么颜良对他这样避之不及。 颜良把这件事当做一场梦一样,反复咀嚼那一晚的记忆,嘴上却一句不提。文丑则是琢磨着两人的结症在哪里,明明有情的两个人,颜良在怕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的道德伦理?他不信。颜良为了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区区世间伦理哪拦得住他。 就这样,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那天,相安无事风平浪静的度过了几天,直到又是暴风雨的一天。 上午天气阴沉,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那时候文丑的颈伤就开始隐隐作痛。雨是从下午开始下的,雨势来得急,不等路上的人小跑着回家,就哗哗啦啦浇湿了行人衣服。雨点也大,急促的打在身上,阻挠人们回家的路。 颜良就是在这时候匆匆回到家的,浑身都快湿透了。 “让你出门拿把伞的。”文丑拿来汗巾帮他擦脸上头发上的雨水,“热水我准备好了,快去沐浴吧。” “想着很快能回来的,就没拿。”颜良按住他擦拭的手,不去洗澡,心疼的问他:“又在痛了吧?” 文丑一反常态的说了“疼”。 下雨天颜良总要自责的问他,开始那几年他还会委屈的说疼,疼的狠的时候根本睡不着觉,不过看到颜良像自虐一样的彻夜不眠守着他,把他抱在怀里一句一句哄着他睡觉之后,他就告诉颜良他“不疼了”。文丑要他抱着他睡,说那样就好多了。 这次文丑说疼,他就要颜良心疼他。 “你快去洗澡,等会儿帮我揉揉。”文丑怕他着凉,催促着他。 颜良速战速决的洗了澡,出来就找文丑。文丑像是疼的狠了,脱了衣裳,只穿着素白的里衣,蜷缩着身体窝在榻上,露出单薄的肩膀。 他像折翼的蝴蝶一样,就算沦落,依然美丽。 颜良难受,他知道文丑痛苦,但这痛苦他分担不了一丝一毫。他只能走过去扳过他的肩膀,把他抱在怀里,细细揉他的伤处,企图能让文丑好受一些。 颜良坐着把文丑搂在怀里,手上慢慢拂过伤疤,两侧的皮肤都是软的,只有伤口生硬的躺在脖子上,像璞玉上的斑点,突兀又多余,刺眼得很。 雨天的文丑总是脆弱的,但此时两人前胸贴着后背,颜良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两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见,这样的距离好像安抚了文丑。 颜良从后面搂住他,看到他小脸惨白,嘴唇抿着,那双勾人的眼睛也紧闭着,睫毛轻颤,像是要扫进他心里。 都疼成这样了,颜良心里想。 这个角度很方便颜良偷偷打量他,美人遭了难,那也是战损美人,一身素衣的文丑,更让人心疼。 等…等等! 颜良好像僵住了一样,手上动作都停下来了。 文丑感受到,问一句:“怎么了?” 颜良装作没事一样立马继续手上的动作,眼睛却控制不住的瞟向那处。 文丑刚刚被颜良从榻上抱到怀里,身上单薄的里衣都弄皱了,胸口大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皮肤。领口偏向一侧,从颜良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红嫩嫩翘起来的乳尖。 颜良不小心看到,就忍不住一看再看,小小的娇俏的粉嫩可爱的文丑的奶尖。这样的姿势方便了颜良神不知鬼不觉的视jian着文丑一寸寸裸露的肌肤和rutou,所以他几乎是没有遮掩的盯着他的rutou看。 两人都是武将,文丑虽不如颜良胸肌腹肌都cao练的那么健壮,但也是身材结实精瘦没有一丝赘rou,胸口也有些微的弧度。 颜良在心里偷偷掂量,估摸着这乳量,自己一只手就能全部包住。 “颜良,”文丑不咸不淡的打断了他的思绪,“你顶到我了,硌得慌。” 颜良赶紧转移视线,有些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下身往后撤,尽量远离文丑。他看的心头躁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勃起了,还可耻的顶着文丑。 他还想说对不起,却发现自己已经为这种事说了许多次对不起,却还是一错再错。于是只能低头沉默,等着文丑的发落。 文丑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衣衫乱了也不去整理,想看看颜良有什么反应。他轻笑两声,多情的薄唇吐出杀人的幽言:“好看吗?” 颜良胯下的反应早已经出卖了他,他跪在榻上,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回答了“好看”。 文丑见他又下跪,道歉的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忍不住想,在外骁勇善战,英次飒爽的将军,怎么养成的这坏毛病? 文丑也不拐弯抹角,坐在床上自己褪下里衣,把上身细嫩瓷白的肌肤和胸前两点诱人的茱萸裸露给他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还是不要?” 颜良紧攥双拳,这具身体不知道在他的梦里出现了多少次,他怎会不想要?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要。” 文丑看着他兴致勃发的下身嗤笑他,“不要我?那你要谁?难不成每天靠你的手指姑娘度日吗?” “你娶妻之后,”颜良撒了谎,“我也招个人进门。” 文丑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我们两个折翼之鸟,丧家之犬,哪会有好人家的女子愿意进门?” 文丑抬起他的脸,让他的眼神不能躲避,眼神幽幽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况且,有我在,你敢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