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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清规女儿香醉(上)微H

    把她交给师父,李岐想过的,只是于心不忍。

他不知道她是谁,她却知道他是谁,还敢孤身前来。只是这份勇气,便叫他不忍加害。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陆为霜被离火红绫束缚,迈不开步子,便一蹦一跳地挪到床边坐下,笑道:“我回去不久便听说蜀山三长老的高徒丢失了元阳,这不就……”

“住口!”李岐悔不该问她这话,灯火下脸红得滴血一般,额角青筋跃动,道:“你这妖女,忒不知羞耻!”

“人活一世,及时行乐,要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羞耻有何用?”陆为霜笑眯眯地看着他,深以他生气的模样为乐。

李岐一掌挥灭了灯火,闭上眼睛打坐,只当她不存在。

过不了多久,床上传来细微的呻吟声,听了一会儿,李岐忍不住道:“你怎么了?”

“李道长,昨日我碰着仇家,不小心受了伤,你让我换一下药好不好?”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听来楚楚可怜。

李岐却不敢放开她,犹豫片刻,道:“你伤在哪儿,我帮你换。”

陆为霜忍笑道:“胸口。”

李岐一听,更犹豫了,但架不住她幽幽呻吟,浑似要断气一般,只得点起灯来看她。

陆为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作出一副脸色惨白,满头是汗的痛楚模样。

李岐走到床边,见她秀眉紧蹙,长睫抖动,唇无血色,漆黑的鬓发一缕缕贴着巴掌大的脸,方才俏生生的美人变成了病西施,忙问道:“药在哪儿?”

陆为霜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在我左边袖中。”

李岐正要松开离火红绫,又怕她缓过来反击,便很小心地用红绫将她双手绑在床柱上,向她袖中摸索,不可避免地碰到她光滑细腻的手臂。

陆为霜轻声道:“李道长,你别乱摸呀。”

李岐红着脸道:“我没有!你袖子里的东西太多了!”

他拿出一把扇子,一把菱花镜,一把玉梳,一盒香粉,一卷看名字就不正经的话本子,一只白瓷细口瓶,闻了闻竟是蒙汗药,半晌才找到伤药。

“我并非有意轻薄于你,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李岐很是别扭地解释了一句,伸手一层层松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贴身穿的雪青色细纱抹胸,肚脐处绣着两朵并蒂而生的白莲,一双蝴蝶飞在凸起的乳尖上。

李岐呼吸一滞,陆为霜虚弱地看着他,那神情竟有几分娇怯。

李岐捏着她抹胸的系带,缓缓将其解开,两只白馥馥的玉乳闯入眼帘,顶端殷红似成熟的朱果待人采撷。

李岐失神片刻,才意识到,哪有什么伤口!

陆为霜已经撑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你骗我!”李岐霍然站起身,脸色由红变白,由白转青,气愤非常地瞪着她。

陆为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前那一片春光晃花了他的眼。

他忽将头一低,狠狠咬住了她的朱唇,手掌覆上她的乳,用力揉捏。

陆为霜闷哼一声,尝到了血腥味,不以为意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齿关。李岐微一松口,她便长驱直入,卷住了他的舌头。

她是这样软,带着靡靡香气,仿佛能叫人产生幻觉的曼陀罗花,越是靠近,越是意乱情迷。李岐吮吸着她的汁液,心知在犯怎样的错误,却已无可挽回。

怪她生得美若天仙,不做淑女,偏做妖姬。怪他道行不够,难以抵挡这无边风月的诱惑。

揉搓着那一团娇嫩的乳rou,浑身燥热非常,李岐松开她的唇,去吸另一只乳尖。

不谙情事的男人毫无技巧,完全如小孩吸奶一般地用力,陆为霜蹙眉道:“李道长,你轻一点……”

李岐听她这话,更使劲了。陆为霜呻吟着在他身下扭动,小腹蹭得他那物愈发硬挺。

李岐伸手解了她的裙带,纱裙落地,里面还有一条薄纱小裤,通透地可以看见腿间一片隐秘的黑色。

“李道长,你放开我,让我伺候你好不好?”陆为霜娇声软语,其实是怕这小子不知轻重,意图掌握主动权。

李岐看着她,薄唇间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陆为霜挣了挣手腕上的红绫,无可奈何,道:“那你慢一点,先用手摸一摸,等里面湿了呢再进来,不然我会很痛,你也不会舒服的。”

李岐听出是嫌他没经验,登时恼羞成怒,不想再听她说话,抓起一旁的抹胸塞住了她的嘴,然后扯落了她的小裤。

破清规女儿香醉(下)H

分开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女儿家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此次不同于上次,她被绑在他的床上,他占尽上风,便更有心情欣赏她。

只见那片萋萋芳草地被修剪成整齐的三角形,中间两瓣娇小的rou唇抱守着玉门,李岐伸手轻轻抚弄,指腹擦过花蒂时,她轻轻一哼,猫咪似的。

李岐心里痒痒,两指夹住花蒂揉搓,听她哼哼唧唧,喘息声渐渐急促,终于有了一种掌控她的快感。

一点黏着的液体从花xue里流了出来,李岐长指插入xue内,绵密的软rou包裹上来,心头一跳,裤中的孽根也跟着一跳,关于此处的记忆都被唤醒,欲念又翻了几番。

他不晓得她里面这个程度算不算湿,也不想问她,抽出手指,看了看上面的黏液,觉得差不多了,便解了衣裤,将欲龙抵上娇xue,往里送去。

他那物尺寸不善,生生挤开幽径,疼得陆为霜呜呜叫。李岐箍住她后缩的柳腰,又挺进半寸,感觉到皮rou强烈的刮擦,知道是润滑不够,停下来看着她神情痛苦的小脸,有些手足无措。

上次她明明润得很,怎么换成他主动就不一样了?

陆为霜是有很多经验传授给他,偏生这小子不愿听,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脸颊。陆为霜正诧异他这没来由的温柔,便感觉下身剧痛,那物一直顶到花心,好个先礼后兵。

陆为霜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那眼神在李岐看来却是小鹿一般,可怜可爱。他炙热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背,一下下顶弄着她,从花心里拧出汁来。

疼痛淡去,陆为霜喘息变了调,下头越来越多的花蜜沐浴着他的阳具,进进出出带了水声。

两人间的气氛旖旎起来,李岐拿开塞在她嘴里的抹胸,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话问得活像个浪荡子,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便做起这事了。

李岐很不好意思,话刚出口,脸上便是一红。

陆为霜道:“我名字里有一个霜字,你叫我小霜便好了。”

她说得含蓄,是不肯透露身份的意思。李岐有些不高兴,重重地一顶,她啊的一声叫出来,音色撩人,媚意十足,叫人心头回味无穷,还想欺弄她,刺激她,从而听到更多。

陆为霜被他揉面一般揉搓着双乳,那铁杵似的物什抽插蛮横,搅得xue内翻天覆地,果真在他身下叫个不停。

这反应大大取悦了李岐,暂且不计较名字的事了,放缓攻势,又问:“你和那黑衣人是何关系?他为何对你颇多顾忌?”

陆为霜有些头昏脑涨,没多想便回道:“因为他是我哥哥。”

原来是兄妹,有如此厉害的兄长庇护,李岐倒不必担心她被妖兽之事牵连了。

然而还是提醒道:“令兄与道门有血海深仇,道门欲置他于死地者数不胜数,你千万小心。”

陆为霜怔了一怔,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柔意,笑道:“道门除了陆渊,都是摆设,倘若他日仇人相见,该小心的是他们。”

李岐正要驳斥她这份狂妄,那双玉腿缠住他的腰,阴户往前一凑,阳具嵌入更深。里面几乎是不能插入的空间,却带来更强的快感,李岐吸了口凉气,全然忘记要说什么了,手掌托着她yin水淋漓的臀,专心耕耘起来。

良久,他将guntang的阳精尽数洒在膣腔深处,抽身时,绞缩的xiaoxue又吐出一股清液,直喷在他小腹上。

精致的玉户被折腾得一片凌乱,两瓣rou唇红肿外翻,沾满yin水的阴毛一缕缕地纠缠在一起。

李岐看着这番光景,脸上发烫,竟从心底涌出一股对她的愧疚。

陆为霜咻咻地喘着气,道:“李道长,能否放开我了?”

李岐急忙松开离火红绫,这时候也顾不得她会不会反击了。

陆为霜两只手都麻木了,皓腕上深深的勒痕亦是对他罪行的无声控诉,李岐别过脸,看见桌上的茶盏,便问道:“你喝水吗?”

陆为霜确实渴了,嗯了一声。

李岐用衣服擦了擦下身,穿好裤子,下床去倒了盏茶来。陆为霜手上没劲,便就着他手中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茶盏便见底了。

李岐心想,方才叫了那么久,又流了那么多水,是该渴了。

他将空盏放回桌上,也不知是该上床陪她,还是去打坐,打坐似乎显得有些无情,上床似乎显得过于好色,着实为难。

陆为霜见他杵在那里,一脸纠结的神色,笑道:“李道长,上来陪我躺会儿罢。”

又岂在朝朝暮暮

陆为霜见他杵在那里,一脸纠结的神色,笑道:“李道长,上来陪我躺会儿罢。”

好了,既然是她开口,便不显得好色了。

李岐在她身边躺下,她伸过手臂来抱他。两人脸对着脸,她乌云散乱,面红如芍药,水波盈盈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睛,如兰的吐息拂在他面上,叫人心软魂酥。

李岐想着,这大约便是温柔乡罢。

“你是狐妖么?”

妖族大多容貌出色,狐妖狡黠,尤其风情万种。

陆为霜不答,转眼变作一条蛇身鱼鳞,鹿角鹰爪的赤龙缠住了他的身子。

长长的须髯垂在脸上,坚硬如铁的鳞片光泽鲜亮,隔着薄薄的衣衫冰冷地硌着皮rou,全不似女体的温软,李岐吃惊非常,不由变了脸色。

陆为霜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笑道:“道长害怕了?”

虽然知道她是妖,还以为是狐鹿獐这类的小动物,或者是牡丹芍药之类的花妖,万没想到是鳞虫之长,能呼风唤雨的龙。

现实远远超出理想,李岐定了定神,伸手摸了下她的头,道:“你这样也不难看。”

他长这么大,头一次与水火不容的妖物亲近,便到了皮贴着皮,rou挨着rou的程度,心情着实微妙。

这么说来,她哥哥也是龙妖了,李岐道:“既然你们与妖王是同族,为何只救下他的儿女,之前不出手?”

提到妖王,陆为霜便有些不耐烦,那双金色的竖瞳像人一样向他翻了个白眼,道:“我就不乐意帮那个老匹夫很奇怪么?”

李岐道:“那你为何要帮纵火烧了凌烟阁的那只蛟?”

陆为霜道:“我高兴。”

妖族行事向来率性,讲道理的没几个,李岐见她这样,也并不奇怪。

说了会儿话,陆为霜趴在他胸前,有些困了,张嘴打了个哈欠。

李岐看着她,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向她利齿密密的龙口中望了望,笑道:“原来龙也会有龋齿。”

陆为霜过去一味地爱吃糖,有一天牙疼得厉害,才发现把后槽牙吃坏了两颗,这时被李岐发现,觉得很没面子,一爪子拍开他的手,闭上了嘴。

李岐手背上被她挠出三道血痕,不以为意,道:“你平时牙疼不难受么?我帮你配副药罢。”

陆为霜变回人形,一手捂着嘴道:“不要你管。”

李岐见她讳疾忌医的样子,很有些好笑,下床去隔壁的房间配了药,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被子也不盖,大咧咧地露着春光。

李岐替她盖上被子,熄了灯,去榻上打坐。

似乎一转眼,天便亮了。

李岐感觉到师父离开了,却没有叫醒她。

若有人兮山之阿,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他开始有点理解陆凤仪了,风月之事,食髓知味,一旦沾上便想长长久久,朝朝暮暮。

然而她对他不过游戏而已,远没有夏鲤对陆凤仪的情意,且他们兄妹与妖族王室关系匪浅,她是不可能抛下一切留在他身边的。他的师父也不是掌门,决计容不下她。

陆为霜听见一声叹息,睁开眼睛,见李岐盘坐在榻上看着她。

目光相对,他立马别过脸,道:“你醒了。”

陆为霜坐起身,两眼无神地发了会儿呆,笑道:“李道长,你师父若是知道你留一个妖女在他眼皮子底下过夜,会不会打死你?”

李岐觉得有这个可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陆为霜掀开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她梳洗一番,坐在桌边吃茶。

李岐坐在另一边,将一个白玉红塞的小瓶推过去道:“这是外敷的,疼的时候敷上一点便好了。你若想根治,就得把龋齿拔了,可我看你这个年纪,拔了应该长不出来了。”

陆为霜拍案而起,道:“我年方二八,怎么就长不出来了?”

二八?二百怕是都不止了。

李岐眼中闪过笑意,道:“那不妨拔了试试。”

陆为霜瞪他道:“我怕疼,就不拔。”

李岐道:“长痛不如短痛。”

陆为霜不理他,收了药便要离开,李岐叫了声:“小霜。”

陆为霜回头看他,晨光中,一身白衣的李岐干净得好像雪堆就的人,正如他那把名为无尘的剑。

他的瞳孔亦是清亮无浊的,看着她道:“希望来日你我不要成为敌人。”

陆为霜笑了笑,道:“李道长,我无甚大志,只想将来建一座宝殿,收拢天下美男做我的炉鼎。你说我这个理想是否会让你我成为敌人呢?”

李岐深吸一口气,无尘剑出鞘,以雷霆之势向她劈了过去。

顷刻间,芳影无踪,只留下一串恼人的笑声。

剖心腹故人长绝

陆为霜回到北冥,见陆雨独自坐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喝酒。

“你不去喝花酒,在这儿喝的哪门子闷酒?”陆为霜走上前勾他的肩,被他一挥手甩开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陆为霜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捂着心口道:“你忘记当初是谁千辛万苦把你从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带出来,又苦苦修炼,为你弄出个玉树临风的模样?”

陆雨冷哼一声,道:“你是为了我么?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罢了。”

陆为霜抢过他手中的酒坛,大喝了一口,道:“你我本是一体,何必分得这么清呢?”

陆雨薄唇微动,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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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不能复生,没了一个蒋月寒,你还有望玉,还有那个叫依依的小狐狸,还有你在青玉门勾搭的女弟子,还有……”陆为霜掰着手指头说了七八个陆雨的相好,最后笑道:“当然这些都是庸脂俗粉,你若是腻了呢,我也可以勉强陪陪你。”

陆雨向她胸前沟壑打量了两眼,道:“你……还是算了,我想要夏鲤。”

陆为霜磨了磨牙,举起酒坛朝他砸了过去。陆雨闪身一躲,被她一个猛扑压在沙滩上,拳头劈头盖脸地落下来。

陆雨一转眼挨了几十下,怒道:“你住手!再不住手,我揍你了!”

“你敢!”陆为霜擂鼓似地捶着他的胸口,全然不同于小姑娘的花拳绣腿,每一下都力道十足。

陆雨肋骨都要碎了,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压住她,照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陆为霜怔了一怔,旋即又挨了两巴掌,臀部火辣辣的疼,放声哭道:“你这个混球器灵,你敢打我!我要让你魂飞魄散!”

陆雨松开她,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沙子,抱胸冷冷道:“好啊,那你就一个人玩罢,星雨!”

陆为霜坐在地上,仰头看他良久,大哭变成了啜泣。

陆雨目光隐有不忍,唇角一撇,蹲下身道:“我帮你逃出巫山,脱离他的掌控,帮你救风阙,救那两个孩子,这些年来,再难再危险的事,我又何曾违背过你的意思?可是你为了一个毫无瓜葛的畜生,便与我作对,你有良心么?”

陆为霜低着头,哽咽道:“怎么是毫无瓜葛?他和我一样,都是别人谋利的工具罢了。”

陆雨闻言,一时语塞,眼中愤懑淡去,不忍之色更深。

他从袖中拿出手帕递给她,道:“好了,我不和你计较了。”

陆为霜接过手帕擦了把脸,闻着一股脂粉味,抖开来看了看,见上面绣着并蒂莲花和一个蝇头小楷的萱字,便知道是个名字里带萱字的相好送他的,不禁好笑。

陆雨道:“过几日我要去璇玑宫见见那位梁宫主。”

陆为霜道:“你又看上梁飞燕了?听说她修为很高,不好惹,你悠着点。”

陆雨正欲解释是因为梁飞燕知道巫山宗的事,又想不妨弄清楚了再告诉她,便没作声。

北冥的天空是灰白色的,连绵雪山高耸,海风冰冷,吹得两人长发舞动。

陆为霜手中多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两口,道:“你说继承了太一无情道的人,真的不能恢复了么?”

陆雨道:“自我有记忆,五万年来,从未有过例外。”

这个问题她问了多少次,这个答案他便说了多少次。

陆为霜看着远处的雪山,目光茫然,道:“可他是天才,天才总是有例外的。”

陆雨道:“你想回去看他么?”

陆为霜默然半晌,道:“我不敢。”

陆雨笑了笑,从她手中拿过酒葫芦,喝了一口,道:“别折磨自己了,去找个喜欢的男人,做个正常人不好么?”

没有回应,安静了许久,天空中雪花飘落,一片片落在他和陆为霜的发上,身上。

陆为霜靠在他怀中,闭上眼睛,喃喃道:“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收。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

诉相思月下合欢(上)微H

这夜满月,陆雨来到花宵谷,见此处种了许多合欢,花香浮动,不远处由汉白玉石砌成的璇玑宫在月色下银光流转,清辉熠熠,宛如月宫一般。

因梁飞燕修为高深,陆雨也不敢大意,绕着璇玑宫转了一圈,正寻思着从哪里进去比较方便,便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角门走了出来。

月光照在她娇小莹润的脸上,一双杏目顾盼生辉。

陆雨微微一怔,不觉笑了。

他跟着这小姑娘来到一棵高大的合欢树下,见她拿出一个鎏金缠枝的小香炉放在地上,插上一炷素香,跪在地上合掌祷告:“信女依依,每夜于星月下,祝赞三光,一愿恩公平安顺遂,二愿奴家早日与他重逢,三愿他还不曾忘记奴家。”

说到此处,一声叹息,她喃喃低吟:“灯火阑残,月白影冷,消魂此处,原是旧时行路。鸳梦难醒酒难尽,岂望陌上云树?笑它英姿秀,鸥盟似旧,却忘归途。燕本多情子,穿帘入世,误生玉堂谢户。卿可有悔,瘦尽十宵花骨。留浮光变幻沧海,哀叹红颜无辜。一曲看朱成碧,年年季季,吾心良苦。”

陆雨与这小狐狸在白虎城相逢,不过巧合而已,倘若那日闻长岭带的是另一个女人,他也一样对待,可是这对依依而言,却是永生难忘的相遇。

她这番情意,是陆雨万万没想到的,一时竟在暗处痴住了,见她要走,方才叫了声:“依依!”

依依听见这个声音,身子一颤,扭过脸来看他,一双秋水剪瞳睁得大大的,露出极其不可思议的神情。

陆雨走向她,笑道:“发什么呆,心愿成真,不高兴么?”

依依回过神,轻声道:“奴可是在做梦?”

陆雨伸手在她香腮上轻轻一捏,道:“傻姑娘,你不是在做梦。”

依依看着他深不见底的俊眸,颤声道:“恩公……还记得奴?”

“记得,我们一起去了金陵,正是上元节,我们走遍长街,看了花灯,看了烟火。你穿着绿衣服,还吃了一串糖葫芦,对不对?”

他细致地述说,仿佛就是昨日发生的事,依依听得泪水涟涟,扑入他怀中哭道:“恩公,奴总算又见到您了,奴好想您……”

陆雨搂住她又香又软的身子,那两团压着胸膛的丰盈触感分明,笑道:“有道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看你想归想,倒不曾清减,还比往日丰腴了些。”

依依把脸一红,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很思念他,解释道:“奴前些日子是瘦了的,只是来了璇玑宫,jiejie们经常给奴点心吃,便胖了些。”

陆雨听这话,料想她在璇玑宫过得不错,道:“你怎么会在璇玑宫?”

依依道:“自从与恩公分别,奴闲着也是闲着,便想来璇玑宫谋份差事,恰巧这里招侍女,奴被宫主挑中,于是便留在她身边伺候了。”

“你做了梁飞燕的侍女?”陆雨很有些诧异,道:“她对你怎样?”

依依道:“宫主虽然性子冷淡,对我们还是不错的。”努了努嘴,道:“反正比起闻长岭,是好多了。”

陆雨正想问她梁飞燕现在何处,看着她,又不想问了,摩挲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笑道:“我听说璇玑宫一个男人都没有,长夜漫漫,你这小狐狸可曾寂寞难耐?”

依依抿了抿唇,垂眸道:“其实奴来璇玑宫,便是想着此处消息灵通,或有一日能打探到一点半点关于恩公的消息。长夜漫漫,思君不得,是好生难眠。”

说完这话,一张俏脸已红得醉酒一般。

指尖肌肤灼热,陆雨心也跟着热了起来,柔声道:“好姑娘,幸而今晚遇见你,若不然,辜负了卿卿一番相思意叫我于心何忍。”说罢,俯首吻住她的朱唇,于齿间辗转研磨,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

依依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双臂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的脖颈。陆雨将她抵在身后的合欢树上,掌心覆住一团玉脂隔着衣衫揉弄,很快便感觉到了乳尖挺立的凸起。

他松开依依的衣襟,解下抹胸,两只玉兔在月光下洁白可爱。

看赏片刻,方才将微微发硬的一只乳尖含在唇间舔弄,依依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口中娇吟不住,下体似有热流溢出,想要他的巨物来满足自己,便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衣带——

灯火阑残,月白影冷,这首词取自于十四阙的。

诉相思月下合欢(下)H

陆雨握住她的手,掀开她的裙子,脱了底裤,捉狭地叫她去摸自己的私处。

依依摸着两片湿滑的rou唇,把脸羞得通红,挣扎着要把手拿出来,却被他捏住手指插入了自己xue中。

“啊……”她惊叫一声,感觉到了xue内的湿热,他亦伸进一指,带动着她在里面搅动。

花xue包裹着她与他,越来越多的春水叫他们的动作发出缠绵的声响,依依喘息着到达高潮,浑身都汗湿了一层。

陆雨将满手的yin液涂抹在她乳尖上,指腹擦着乳晕打转。

小狐妖呼吸更加急促,难耐地扭动身躯,道:“恩公……来cao奴罢……”

陆雨轻轻一笑,亲了亲她的鼻尖,解开衣带,将那儿臂粗的物什抵着花xue磨蹭了两下,猛一下尽根没入。

“唔……”依依一面呻吟,一面搂紧了他的脖颈,两条玉腿盘上他的腰,让交合处不留一丝空隙。

陆雨托着她的臀,一下下捣弄着她体内的那片rou海。翻滚的快意叫他呼吸微沉,十指嵌入她丰满的臀rou里,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依依背靠着树干,承接着下身连绵不断的撞击,头顶拂落一阵又一阵的花雨,伴随着甜蜜的馨香。

花好,月圆,如斯良夜,如斯良人。

“恩公……恩公……”她将guntang的脸颊贴着这个不知名姓,却已铭记在心的男子的胸膛,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

恩公,他带她脱离樊笼,看万家灯火,知人间喜乐,于她有再造之恩。

若无他,此时她还在闻长岭身边,做一个没有心的性奴,不久被新鲜的面孔取代,终老于白虎城的某个阴暗角落。

情潮汹涌,一浪一浪地淹没了心绪,依依再度被他送上巅峰,细长的媚叫勾人心弦。

陆雨从绞缩的花xue中抽出身来,对上她迷茫的目光,低声道:“我本来没有名字,后来有个人给了我名字,我叫陆雨。”

依依听不懂他前面说的话,只听懂了后面这四个字,他叫陆雨。

她张了张嘴,轻轻叫了一声:“陆郎……”

陆雨心尖一颤,面上从容地应了一声,扳着她的腿重重一顶,那巨物便插入了狭小的花宫中,劲腰摆动,cao出一片响亮的水声。

依依如丝萝般攀附着他,听着他的心跳,贪恋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陆郎……陆郎……

这一声声情意绵绵的呼唤,让陆雨头一回知道名字不止是称呼方便,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

良久,那物停在依依体内,持续地射出浓精,浇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又xiele一回。

抽出来时,一股yin水混着白浊从xue里流出来,滴在地上,淹没了一朵孱弱的合欢花。

陆雨放下她,两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陆雨于是单手抱着她,整了整衣服,笑道:“你的房间在哪里?”

依依带着通行符,指点他穿过结界,来到住处。

这是一间两人合住的厢房,收拾得十分雅致,同住的女子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陆雨抱着依依走过碧纱橱,将她放在里面的床上,这才问道:“梁飞燕住在哪里?”

依依道:“宫主半个月前闭关了,陆郎找她有事么?”

陆雨有些意外,见小姑娘好奇地看着自己,道:“没什么,等她出关再说罢。”

他在床边坐着,依依眯着眼睛伏在他膝上,满脸缱绻之态。

眼看天色将明,陆雨道:“我要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依依坐起身,见他眼中亦有一丝不舍,方道:“陆郎不能将依依留在身边么?”

陆雨默然片刻,将她小手握在掌心,道:“依依,若有一日我能属于我自己,我会带着你去看人世间更多的风景。”

这话又叫依依听不懂了,他已是如此厉害,难道还会受制于人么?

她没有多问,离开白虎城的这段日子里,她明白人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就是宫主,她看起来也并不快乐。

她反握住陆雨的手,柔声道:“好,依依和陆郎一起等着那一日。”

这话真如春风吹进了陆雨心里,他将依依拥入怀中,抱了许久才松开手,悄然而去。

赏心乐事谁家院

却说风砚风雪回到大帝身旁,大帝对他们疼爱有加,祖孙叁个连带着解雄这个没心眼的北冥王也算是享天伦之乐。

陆为霜与陆雨陪他们在北冥住了一段时日便要回洞府去,风砚不解道:“霜姐,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不好么?”

陆为霜道:“哪个和你们是一家人?你哥哥已经把我休了,我待在这里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说着竟一脸悲戚,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

一个连节cao都不要的女人会在意名分这种东西?

风砚与风雪面面相觑,一时竟无言以对。

不想解雄正好在外面,听见这话,箭步走进来,心疼地看着陆为霜道:“霜儿,不必为了风阙这没心肝的小子难过,只要你愿意,本王明日便下旨封你做王后,让你名正言顺地留在北冥。”

风砚脸黑成锅底,冷冷道:“你想得美,我大哥休霜姐只是迫不得已,外公也是知道的,将来大哥回来,他们夫妻团聚,哪里轮得着你!”

解雄不理他,只问陆为霜道:“霜儿,你愿意做我的王后么?”

风砚恨不能一脚把他踢出去,但见陆为霜摆了摆手,抽抽搭搭道:“多谢王上好意,我毕竟曾是风阙的太子妃,再做你的王后未免有luanlun之嫌。”

一旁吃茶的陆雨听了这话,忍不住道:“meimei说的是,咱们都是体面人,可不能学那些无耻之徒,不分血缘亲疏地鬼混。”

陆为霜一记眼刀飞过来,陆雨抿着嘴憋笑。

解雄甚是惆怅,见他们执意要走,也无可奈何,便问洞府在何处,日后好去找他们玩耍。

陆为霜不顾风砚反对的眼色,告诉了解雄,次日便和陆雨向大帝告辞,离开了北冥。

在东海的时候,陆为霜这个大太子妃真正是冷若冰霜,大家都说从来没见大太子妃笑过,风阙却是见过的。

那日,风雪得了一副的皮影小人,拉着他去找大哥演戏。

她拿了杜丽娘,要大哥扮柳梦梅,风砚只好坐在幕布前做观众。

他其实不喜欢这样缠缠绵绵的文戏,百无聊赖,便四处张望,忽然看见一道清影立在不远处,痴痴看着这边。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就是风雪念到这一首时,风砚看见大嫂常年冰封的脸上化开一抹春风般的笑意,那份艳光叫周围的玉树琼枝都黯然失色。

犹记大哥回首朝她看去,也痴住了,半晌起身,走到她面前,道:“霜儿很喜欢皮影戏么?”

她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若是不喜欢,为什么笑呢?风砚始终没想明白,却记住了那首。

歪在床上翻了会儿陆为霜临摹的,风砚闭上眼睛,轻声念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原来文戏也有文戏的好,字字咀嚼,方知个中真味。

“哥哥!”风雪踏进门来,风砚急忙把手中的藏起来,正襟危坐。

已是叁更天了,风砚道:“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我睡不着,来找你说说话。”风雪向一张珊瑚椅上坐下,摆弄着桌上一个水晶笔山,似不经意道:“哥哥,霜姐他们走了一个多月了,你想不想她?”

风砚道:“我想她做什么?”

风雪道:“那雨哥呢?”

风砚道:“有点。”

风雪托腮看着他,道:“我们回去住罢,我想他们了。”

这话正中风砚下怀,他却做出有些为难的神色,道:“既如此,明日我与外公说说,免得他不高兴。”

大帝听说他们要回去和陆为霜他们一起住,点头道:“也好,小霜为风阙的事来回奔波,如此将她撇在一边,我也于心不忍。她这孩子,过去沉默寡言,现在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其实都不喜欢和人交心,你们多陪陪她。”

风砚巴不得这一声,次日一早便和风雪带着大帝的许多赏赐回到了洞府。

陆为霜宿醉刚醒,一身酒气走出房门,看见他们两个,惺忪的双眼登时变得雪亮,冲上前抱住了风砚身后的一只宝箱,道:“这里面的东西是给我的吗?”

风砚神情从欢喜到失落,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平静,磨了磨牙,点头道:“是给你的。”

陆为霜打开宝箱,喜滋滋地看了看里面的宝贝,这才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风砚道:“小雪说她舍不得你们,非要回来一起住。”

陆为霜揉了揉风雪的发顶,道:“回来也好,我正愁凑不齐一桌麻将呢。”

他们回来就是搓麻将的么?风砚听了这不着调的话,先是有些郁闷,看着她欢欢喜喜地将宝贝搬进自己房中,又心想,或许,她也是有点舍不得他们罢。

“右护法早,圣女早。”陆雨依旧是一身黑衣,戴着面具,抱胸倚着门,微笑看着他们。

风砚风雪异口同声道:“教主早。”

玉人何处教吹箫h

却说红尘岛的春色楼每年都会举办一场般若会,让楼里的姑娘们比拼乐技,前来观赛的人数不胜数,堪称红尘岛的一大盛事。

然而红尘岛的法阵最近出了点问题,这法阵本是蜀山一位高人所布,此人百年前已飞升而去,未免影响下个月的般若会,忆秦娥只得派人携重金来蜀山求助。

陆渊便让陆凤仪去看看,于是这日陆凤仪便带着夏鲤来到了红尘岛。迎接他们的是夏宜楼的总管,名叫白甲,外貌如叁十许人,身材圆胖,皮肤黝黑,笑起来甚是和气。

“凤仪真人,久仰大名。”白甲向陆凤仪拱一拱手,粗粗的十根手指上竟戴了七八个戒指,上头嵌着的宝石都有鸽子蛋大,光彩夺目,晃得夏鲤一阵眼花。

他看着夏鲤,带着些许好奇的打量,笑道:“这位便是夏姑娘罢,两位郎才女貌,真正是一对璧人。”

夏鲤福了福身,嫣然笑道:“白总管过奖了。”

寒暄一番,白甲带着他们走进夏宜楼后面的一间院子里,在正厅坐下,一边吃茶,一边说起法阵的事。忽见夏鲤头顶扑下一团黑影,被陆凤仪弹指一道劲风打飞了出去,发出喵呜一声惨叫,摔在地上,却是一只通体漆黑的狸猫。

“爱奴!”白甲急忙上前,心疼地将这狸猫抱在怀里反复查看,见并无大碍,方才交给侍女看好。

白甲回到位置上,兀自奇怪道:“我这猫儿素来温顺,不会扑人,今日不知是怎么了……”看了看夏鲤,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声道歉。

说完法阵的事,天色已暗,用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晚宴,白甲差人送他们去客房。

客房就在夏宜楼内,因有结界隔绝,外面的喧闹一点都传不进来。陆凤仪在榻上打坐,夏鲤拿了本书坐在椅上,将从陆渊那里顺来的天眼镜夹在书里偷看隔壁房间里的情形。

这一看了不得,隔壁竟是叁女一男在做那事,那男子戴着面具,不晓得是哪个,叁名女子大约都是这里的姑娘,脱得一丝不挂,白花花的rou体挤满了巴掌大小的镜面。

两名女子躺在床上,四腿交错,私处挨着私处地研磨。及至快处,二女胸膛起伏剧烈,乳峰高耸,殷红绽放,下身沾满yin水的阴毛纠缠在一起,看得夏鲤都脸上发烫,下体酥麻,更莫说身临其境的男子了。

只见他坐在椅上,双目赤红地盯着床上,一名女子跪在他面前,将脸埋在他腿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弄性器。他这性器竟是十分短小,大约只有一寸来长,那女子吞吞吐吐,伺候殷勤,眼中却分明有不屑的神色。

夏鲤心想,难怪要戴面具。

“师父给你的天眼镜,你就拿来看这个?”

夏鲤看得入神,不知何时陆凤仪已在身后,闻言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小声嘀咕道:“看这个怎么了?左护法还经常去人家房里看呢,奴这个都听不见声响。”

她还想听声响?陆凤仪无语。

还有陆为霜,好歹也是个姑娘家,经常去人家房里偷看这种事,这都是什么毛病?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陆凤仪沉着脸把天眼镜收了,正寻思说点什么教育她一番,却被她抱住腰,道:“凤仪,我们沐浴罢。”

两人在浴桶里坐着,陆凤仪道:“夏鲤,圣人有云……”

还没说云什么,夏鲤便顺着他的胸膛滑下身去,张口衔住了那物。绵软覆顶,陆凤仪心头一跳,也不知道圣人云什么了。

夏鲤暗笑,双手按着他的大腿,用舌头挑弄着guitou,整根舔了个遍,方才吞入口中。

陆凤仪低头看着孽根胀满她的小嘴,摩擦着嫣红的唇瓣来来回回,识海绽开一片斑斓。

她舌尖绕着guitou上面的小孔打转,渐渐逼近那一点,往里头戳刺。握在肩头上的手收紧,他轻轻嗯了一声,听得夏鲤心痒难耐,使劲吸了一口guitou,尝到了小孔里溢出的清液。

“夏鲤……”陆凤仪叫着她的名字,手指插入她漆黑发间,一下下掻着头皮。

她如此弯腰侍弄他,雪臀高翘,如成熟的蜜桃,还沾着水,在眼前摇摇晃晃。

陆凤仪抬了抬手,隔空打开床头的一个暗格,这夏宜楼的客房什么都有,他一进来便知道了。暗格里放着数根大小不一的玉势,颜色还是黑的。陆凤仪挑了一根中等粗细的,抵住了夏鲤的后庭。

夏鲤身子一僵,不由收紧臀部,玉势雕刻如男子guitou般的顶端撑开入口,深入甬道,她专注于身后的感觉,嘴里的动作便停住了。

陆凤仪按了按她的头,示意她继续。

她将上头将阳具吞入更深,后庭的玉势也插入更深,吐出来时,玉势也随之抽出,她快它也快,她慢它也慢,折腾得夏鲤意乱情迷,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圣人云:食色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