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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势换成后入。

“啊啊……啊…啊…哈……啊~!”

幻想好像成真了,甚至可以脑补出声音,就好像即将从天堂掉进地狱,我发出一声尖叫,小腹不断的收缩挤压,身体不由自主

的随着身后的人高高低低的摆动,前后起伏,红肿酥麻的下.体仿佛失去了知觉,热流一股股的喷出,却依旧被撑得的满满

的,贪婪的张合着,把入侵物一寸一寸的夹紧,迎接着变得更加剧烈的摩擦,充血的内壁不断的痉挛,密汁狂喷,要了命般的

舒服,让人瑟瑟发抖,恨不得直接死在这一刻上。

一股灼热射入深处,又一次结束了。

“……”我休息了两秒回过神,满满从趴着的姿势换成跪坐,却莫名其妙的,忽然笑出了声。

有句话说得好,善恶只在一念之间。

我俯下身从地上捡起衣服,掏出埋藏在里面的手机,其实相泽消太也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只是我没理他,不过——现在我改

变主意了。

我本来就没有必要为了成为某人眼中的好孩子而压抑自己,我是好是坏也与他人无关,看不惯我可以,但当着我的面时最好给

我憋着,别惹我生气,否则就要做好某天横死的心理准备。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得到相泽消太吗?不,我一直都知道。我可以强上他,然后道德绑架他,让他个性中毒,让他的生理、心理都只属于我。而遭遇了这一切,相泽

消太也不会怨恨我——因为他喜欢我,他愿意承担责任,所以他只能认命了,然后只要我后续表现的够乖,我们就可以一直

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很小就知道,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爱情是需要苦心经营的,亲情也可能是根本靠不住的,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主宰自己的

命运。

我也想像胜哥一样光明磊落,像百百一样相信真的有爱,像我背后那个傻子一样一脸天真、毫无防备——连正对着我们的门

后站了个人,对着我们打了半个小时的手.枪都察觉不出来。

这些事情都太难,且都与爱日惜力无关。

我早就有了觉悟,太过靠近我的人会被我的真面目伤害,我们都得不到世俗意义上的幸福。

我打开拍照模式,对着自己拍了一张照——当然也就不可避免的把上鸣电气拍了进去。

“你在干嘛?”上鸣电气还没缓过气来。

“自拍。”我看着这张只有身体的照片。

“你拍你自己的身体干什么?”

上鸣电气从背后压上来,脑袋一歪搁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胳膊一伸抱住了我的腰。

可能是做了爱的缘故,我莫名觉得上鸣电气变可爱了,于是干脆回头亲了他嘴角一下:“因为宝贝你太棒了,让我舒服的欲仙

欲死,我要把这个发给我性冷淡的前男友看看。”

“真惨,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可万一他把这玩意曝光给媒体怎么办?你早晚会出名的。”

身为男性,上鸣电气倒是没有心理压力。

“我会买通水军把他骂死。”我冷酷的说。

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能让人不情不愿的闭嘴:钱、和武力。而恰好两者我都有。

“你牛。”上鸣电气无语凝噎。

“你能跟我拍一张带脸的照片吗?”

我忽然回头问,并且眨了眨眼睛。

“可以呀,只要你不介意。”

上鸣电气是真的不介意,反正他又不吃亏,而且心理还有点“我赢了”的暗搓搓小兴奋!

于是他主动拿过手机,调整着姿势,拍了一张两个人抱在一起的照片——不过考虑到爱日惜力是女孩子最好不要暴.露太多,

上鸣电气截取了照片的上半截,只到肩膀,但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人泛红的皮肤布满了汗水,还有牙印与吻痕。

“再加一句‘离她远点’怎么样?”

他问,笑嘻嘻的,“够挑衅的吧?”

“简直完美。”

我忍不住亲了上鸣一下,咬住他的耳垂又送了他一点能量,蹭着他那逐渐变大变硬的rou.棒,主动压入体内,感受着那血脉贲

张的火热触感。

短信发送成功。

——叮,已阅。

“啊对了,你的前男友是谁?”

“做完了再告诉你。”

于是十五分钟后,啪啪啪结束。

“是相泽消太。”我还记得他的问题。

“……嗯?”上鸣电气没反应过来。

于是我特别好心的解释道:

“我是说,我的前男友是相泽消太。”

上鸣电气:“什么???”

他刚刚,是幻听了吗?????

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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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爱日你TM在骗我,对不对……”

“……相泽消太?多么可怕的重名……”

“……喂你别走,你别走你回来,你快告诉相泽老师,那是你P的图……我完蛋了……”

这孩子已经吓废了,我整理了一下头发,无情的扒开他——这就害怕了?后面提着刀排队的还有好几个呢,怕什么?大不了

就同归于尽!

别提感情,只论打架,我还真没怕过谁。

上鸣电气世界观破碎、碎碎念个不停,我拿了包湿巾随便擦了擦身,随便套好衣服,然后转头看向他——这家伙现在像个煮

熟的大虾,红彤彤湿淋淋,乳.首红肿未消,腿上也青一道紫一道,乍一看过去,还以为被上的人是他。

我打开照相模式歪歪头——很好,又梳理了几下头发,调整呼吸,让面色彻底平静了下来。

“还能动吗?”我问,从地上拿起外套扔给上鸣电气,“稍微遮一下吧,免得让人看见。”

上鸣电气差点吐血,“你……”算你狠!

说真的,他现在浑身哪都疼,原本是想躺下休息休息,却被「相泽消太」四个字震住了,彻底失去了困意,一闭眼就是相泽大

魔头那阴测测的八颗牙笑容……完蛋,这次绝对完蛋了。

我决定放过眼前这个连气都喘不匀的家伙,正巧袴田维给我打了个电话,这真是太巧了,不过等我接起电话,他果然说:“晚

上有事。”

“哦,好的,”我回复他,“注意安全。”

然后电话那边又沉默了一会,我拿着手机往屋外走,同时对上鸣电气比划了一个“禁止说话”的手势,推开门后却发现门口没

人,切岛锐儿郎早就溜走了,门外一点痕迹也没留。

——想跑?连窗户都没有。

我确信切岛此刻正在厕所,不管是因为去丢垃圾还是去洗手、又或者是继续撸,那都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可惜却是插翅难

逃。

“别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电话的那头,袴田维沉默了一会又说。

我自然是答应下来,“嗯,好的。”

——该怎么说呢,反正我觉得我认识的人都是英雄好汉,没有一个属于“不三不四”。

踢踏、踢踏,鞋底敲击着地面,我举着电话走在泪虹光家的走廊里,电话里的袴田维不说话,周围的门也紧紧关着,一路走

来,我竟然没有遇上一个人,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心跳声、和呼吸声,与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安静交织。

路遇交叉口,我停下脚步,判断公共的卫生间应该往右走——因为像这种小面积的别墅,一般都是用来娱乐,并不会常住,

所以卫生间的设计应该会更靠近主客厅,方便主人开party。

可是,袴田维怎么还不挂电话?

电话的对面,呼吸声十分规律,令我难以避免的陷入了回忆,好像就在不久前,我还在听着他的心跳睡觉,最开始还不让我和

他一起睡,非要把被窝分成两个,卷成蛹把我单独塞进去。但是我每次都会在半夜三更突破他的封锁,成功钻进他的被窝里,

于是又过了两天,他忍无可忍的给我买了长的抱枕,拒绝之意特别明显。

可惜那一阵子我最喜欢挑战他的底线,又俗称没脸没皮,喜欢装虚弱躺在床上殃殃的叫,坚决不自己下床去洗澡,必须被抱着

才能起来,否则就两腿一分,可怜兮兮,身下白浊汩汩流,一副被他cao惨了的样子,变身眼冒红心的嘤嘤怪。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就这样,不算长的一段路,我想了很多东西,直到看到到一扇虚掩的门才停下了脚步,对着话筒亲了一口:“好好工作,注意

安全。”

袴田维说,“嗯。”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还是说,他有什么说不出来的话?

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挂掉电话,在等着待我对他撒娇,说“不要去工作了,快来接我啊~”,让他花上几分钟犹豫不决,

最后答应给我一个礼物做为他赔礼道歉的折中办法?

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男厕所,洗手池刚刚被用过,水龙头没有拧紧,滴嗒嗒的淌着水,最里面的厕所门紧紧关闭——那里

面,正藏着一个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的人。

“那就…先再见了。”我说。

“好,早点回去。”袴田维回答。

下一刻,电话挂断,时空仿佛发生了逆转,我走到门前,皮鞋的尖部正对着门下的缝隙,握住那雕刻着花纹的门把,平声

说:“开门。”

里面的人好过了一会才说:“…这是男厕所。”

我晃了晃门把,一扭,咔嚓。

我逆着光走进去,切岛锐儿郎已经站起来了,衣服也整整齐齐,但却脸色爆红,目光游移,躲躲闪闪,双手更是不知该放在哪

里。

我又伸出手,密切的观察着切岛的神态,他紧张的双手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他的皮带扣不堪一击,被我解开时也只是象征

性的抵抗了一下,就露出了他那巨大的、黏黏糊糊的、甚至和成年人比较大小都不逊色的棕褐色长物。

“……等等,咱们真的要……?!”

“冷静点,切岛同学。”我却打断了他的话。

切岛锐儿郎卡住了,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然而少年的身体血气方刚,他只能看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被人抓住,被那纤

细又白皙的手指堵住了马眼,柔软的指腹顺着那一条条狰狞的血管往下滑动,没有办法抵抗,他硬.了。

切岛锐儿郎后退一步,被压迫至墙角,失去了语言能力,血液全都随着那几根晃动的手指冲进了他的下半.身,让他的脑子浑

浑噩噩,无法思考,但是这时,他耳边却传来一句话:

“我准许你对我勃.起了吗?”绝不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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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许你对我勃.起了吗?”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切岛锐儿郎没有回答,他的大脑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能听见心脏在“哐哐哐”的乱

跳,他退无可退,上衣被解开露出了胸膛,半退的裤子束缚了腿,挂在腰间的皮带也被抽走,再然后,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

么,他的双手被绑住了,被别在背后用皮带打了个结,系在了马桶旁边的粗水管上。

这是什么情况?

切岛锐儿郎简直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那个画面,他只要想想就会面红耳赤,他很想说“求你别这样”,但是刚一张嘴,就

因为命根子被人撸的太舒服而呻.吟了一声,膝盖发软,差点因为踩到自己裤子而绊倒——他是什么时候蹲下去的?

少年的身体修长青涩,蜜色的肌肤极具热度,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他双手被绑着,因为紧张而瞳孔紧缩,他不敢轻易妄动,

来自身下的快.感却又冲破了他的理智,慢慢的服从了本能,曲下腿放低了身体的重心,豆大的汗珠不断的顺着他的额头和脖

子滑下,落在胸膛上,绕过胸前通红肿胀的棕色蜜豆,一路顺着紧实的腹肌落下,最后消失在腹部最底的卷曲毛发里……

“原来是这样,切岛同学的喜好非常特殊。”

站在他身前的人明显比他从容的多,一边单手握成桶状急促的摩擦着他的男物,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睛,“要结束了

吗?”

可能要死了,切岛锐儿郎脑子滑过一个念头,张嘴吐出低微粗重的喘息,他的大脑空白,先是感到一阵疼痛,然后是巨大的轻

松——

“啊啊啊我要射了!!!”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自己都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但是这份羞愧却又同时带来一份可怕的巨

爽,他的眼前忽然漆黑,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垂着脑袋跪在地上,嘴角滴着口水,胳膊被高高勒在水管上吊着,

褐色的小切岛软趴趴的垂在地上,与冰凉的地面间连着一条浓稠的白液……

这太可怕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这也太爽了。

切岛锐儿郎想骂人,因为他觉得发生这一切太丢脸了,但是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却没能说出拒绝的话,甚至在他的眼睛被领带

盖上时,身体兴奋抖动的难以置信,唧唧也迫不及待的迅速挺立了起来,想要被痛痛快快的撸一把,却没想到——切岛锐儿

郎汗毛倒竖——被捏住了蛋!

cao!切岛锐儿郎直接被吓萎了!

“你应该也可以让这里硬起来吧?”

始作俑者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好奇,轻轻的捏了手里的蛋蛋两下,“咦?你怎么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

发现对方没有捏爆自己的意思,切岛锐儿郎才稍微缓了一口气,但是他又开始羞愧了——因为这皮带根本困不住他,可……挣

脱束缚以后呢?硬化拳头,把爱日惜力往死里锤一顿?

切岛锐儿郎脑子里冒出一个画面:他把傲娇的少女摁在地上一通狂干,压在她身上!在她的小粉xue里胡插乱搅,屁股叠屁股,

rou叠rou——就像刚刚他在门外看到的那样,爱液横飞……

又一次的,他很不争气的硬了。

不过——切岛锐儿郎也有时间腹诽了:上鸣电气那家伙果然不太行,爱日惜力和他啪了半天连脸色都没变,居然还有空出来

找他算账!

而此刻的爱日惜力,却完全没有怜惜切岛是个处.男的意思,她盯着少年美妙又结实的身体看了一会,脑子里冒出了无数本子

里的画面,不过思考到他们现在还在厕所里,有些东西不好cao作,于是决定放弃其中的几项……

“你真的很不听话。”她摸摸他结实的腰,然后看向他下面,“啧,居然又硬了。”

切岛锐儿郎什么都看不到,睁开眼也只能看到一片红,这反而加大了他的胆量——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干脆做到底算

了!

……可是这话,他该怎么说呢?

“你很想要吧?我也想?”爱日惜力说,语气很轻松,“可惜我刚刚才做过,现在还有点兴奋不起来……你愿意帮帮我吗?”

“……怎么帮?”话一出口,切岛锐儿郎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也是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落入了爱日惜力的陷阱,但是已经

无药可救了。

“我们从小就被教育:同学间要互帮互助。”

爱日惜力依旧不紧不慢,她松开切岛锐儿郎站起来,拉着他的头靠近她的腹部,让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的动作——先是脱

下裙裤,然后是略带腥味的内.裤——因为她并没有处理干净体内的精.液,所以上鸣电气的遗留物就不可避免的滴落在了她

的内.裤上,散发着情.欲的糜.烂。

“可惜,你的手被绑住了,并不能帮我做我刚刚帮你做的那些……是吧?”

切岛锐儿郎发现自己根本不懂自己,明明应该感到恶心,却主动把头靠的更近了一些,觉得那腥味如同春药,让他整个人成为

了智障,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带着巨大的罪恶感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任何不能接受的——他欣然接受,虽然在张开嘴

准备吮吸的那一刻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完了,但是却完全不后悔,因为太刺激了,让自尊和脸面都滚蛋——先满足了再说!

而真正舔上去的那一刻,切岛锐儿郎的心情是惊涛骇浪的——就算看了再多的片,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舔到女孩子的

小.xue的一天,比他想的要更软更嫩,并不臭,味道……大概就是传说中催.情的味道吧!反正他快要爆炸了!

就好像面对一道美味的大餐,切岛锐儿郎吮吸的啧啧有声,也不知道何时,他的手被松下来了,于是他抱住爱日惜力的两条

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脸上,更深入的埋进去——这太疯狂,也太不可思议了,在同学家的厕所里给女同学舔.xue,她还刚和别

人做过,小.xue里还残留他人的精.液,而他下.面硬的快要爆炸,青筋乱跳,却也只能毫无章法的用力吸使劲吸,想象着自己的

舌头就是自己的diao,穿梭在这又软又滑的乐园里……

两个人的姿势慢慢变了,热乎乎又潮湿的东西包裹了他的下半.身,等等,难道她在?

“好孩子需要奖励~”

爱日惜力笑的气喘吁吁。

这时,一阵陌生的快.感击中了切岛,他瞬间昂起头像喘了口新鲜空气,感到极致的、无法言说额快.感冲向脑门,“唔……啊……”他颤抖着嗓子喊出来,下·体更是不要命的主动摩擦冲刺起来,用力!用力!用力用力用力!体内奔流翻滚的血液叫嚣

着释放,却被人硬生生的摁住了!

“啊……继续……继续,快点,继续……”

切岛锐儿郎使劲挣扎,完全忘记了自己有着和卡车硬怼都不输的力气,明明下.身飚射出了一大股白.浊,却完全没有影响到rou.棒的硬度,甚至膨胀的更大,又烫又硬,像根烧红了的铁杵。

“你也太棒了吧?”

爱日惜力特别开心——难道切岛锐儿郎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力气够大,身体也够硬,骨头不会一捏碎,看起来还是个M,

被绑起来会兴奋,也不排斥口.交,关键是他的那玩意也很不一般,还没发育完就那么粗那么大那么持久!

心情一好,她也就任由自己被掀翻了,切岛锐儿郎立马压迫住了她的胳膊——放在普通姑娘身上100%会造成骨折的惨剧,大

理石的地面咔嚓裂开一条缝,但是他俩谁也没在意这点,切岛锐儿郎一挺腰,整根贯穿入底,爽的他大叫了一声,立马就像个

打桩机一样前后摆动了起来,而且他每插一下都要从喉咙里叫一声,配合着rou体拍打的啪啪声,男声女声,都叫的又快又急!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

“啊啊,太爽了,啊啊,啊……”

“喂,我去……你们俩……”

迟迟赶到的上鸣电气看到眼前这一幕,整个人都不好了,切岛锐儿郎正狂性大发的压在爱日惜力身上疯狂抽.插,一手压住她

的两条胳膊,一手固定住她的腰,激烈程度甚至让爱日惜力的两腿朝天抽筋痉挛,脚趾都拧紧了发着抖!

他们绝对是疯了!

上鸣电气赶紧跑出去,先关上门,再锁上,又跑回来,结果最里面“啊啊啊”的声音还在继续,没有一点顾及到他、准备停下

的意思。

“喂!明明是我先来的!切岛你快起来!”

上鸣电气话一出口,反而是爱日惜力先说话了,她抱着切岛锐儿郎的后背,伴随着后者的持续冲刺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不要停,好爽,继、继续……啊,啊啊……”

卧槽!这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吧???

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满足不了她吗!!

怒极攻心,上鸣电气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了切岛锐儿郎的头发,逼迫着这个得了失心疯的家伙抬起头,“你再不起来!我连你

也一起……”

这时候,爱日惜力却突然坐起来了,她脸色一沉——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把拽下了上鸣电气的衣服扯的稀碎,然后把他扔

进了切岛锐儿郎的怀里,同时猛的给了后者一个肘击,把两人“啊”的一声叠在了一起,然后转头抱起自己的衣服,没有多说

一句话,瞬间就消失了!!!

切岛锐儿郎后背吃痛,性.欲未退的他红着眼睛看向怀里的人,视线恍惚间只能看见一撮金发——于是瞬间锁紧,而上鸣电气

还没来得及惊慌失措的挣扎,就听见大门“咚”的一声被破开!

而走进来的人,正是泪虹光和…相泽消太。

相泽消太:“……”

上鸣电气:“不——!你们听我解释!”

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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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听我解释——!”

对于上鸣电气而言,和女同学啪了不算什么(反正他又不吃亏),被男同学光着腚压身上也不算什么(菊花又没被爆掉),被

人看到裸.体也不算什么(他还在海边拍过泳装写真呢)……

所以他这一声惨叫也没有别的原因,就只是被相泽消太那黑如锅底的脸和神挡杀神的气势吓了一跳而已,然而等他叫完了才想

起……老师是爱日惜力的男朋友,来抓jian的……他死了。

什么叫当场去世,这就是。

大丈夫能屈能伸,面子算什么?!

想到这,上鸣电气表情一变,伸手搂住切岛锐儿郎的脖子,脸上扬起僵硬的笑:“我们是真爱……所以就……情不自禁、不由

自主的……”

泪虹光恍然大悟,他点了点头,为这尴尬的一幕礼貌的打了个圆场:“没事,你们可以去楼上的卧室继续……嗯,那我们就不

打扰了。”

相泽消太差点被气笑,然而这会儿他实在是没心情笑,只觉得头疼心脏疼,浑身上下哪都疼——再这样闹下去,他迟早要辞

职然后找个悬崖跳下去,从此就解脱了,反正活着也是烦。

他很想问:你为什么发这种东西给我。

他也很想说: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上鸣电气往群里发照片的时候,相泽消太还在开会,他问爱日惜力“在干什么?”,她没回答,他也没有在意,结束会议后就

去锻炼身体了,手机振动的时候他正好停下来休息,结果就看到了那张……意思很明显的照片。

相泽消太当时的心情甚至都不能用崩溃形容,因为崩溃的程度太轻,和那种感觉相比,肋骨全折断都不算什么,更像是用刀子

在心肺气管上慢慢的磨,然后一刀刀切断。有那么几秒钟,他在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回到家却发现老婆给自己带了绿帽的可

怜虫,满心都是愤怒,不敢置信,只想离远点,冷静一下,出去喝酒大醉一场。

放学后的校园很安静,温柔的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相泽消太靠着树干站着,手机被扔在另一边,脑子里乱哄哄的搅了好半

天,却忽然想起,这话好像是他自己对她说的:

“别跟山田阳射在一起,去和同龄人玩。”

这很奇怪,他居然可以……勉强容忍她和山田阳射的不清不白,就算心里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真的有了什么,他也没觉得自己被

背叛,只是想把他们分开,然后三个人都离得彼此远一点。

她想向他炫耀她过得很好,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慢慢滑向深渊。放纵是无效的逃避,透支青春也透支了身体,让事情只会越变

越糟——透支到最后,一切都变成了无聊,只留下一个强大的、没有心、更不会有爱的躯壳,空洞且愤世嫉俗,只追寻最短

暂的刺激与快乐。

也许是老毛病发作,又或许只是愤怒,或者不甘心……相泽消太弯腰捡起手机,反复输入了好几次,最后才输入道:「你是想

找打吗?」

但是就连这条短信,他也没发出去。

其实他想发更过分的东西,比如劈头盖脸骂她一顿,但是他忍住了,因为有些话一旦出了口就回不了头,就像她发的这张照片

一样,永远梗在了两个人之间,但…她也许已经不在意了。

别管了,相泽消太对自己说,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就算她和电影里一样搞个4p——

不行!这个他真的忍无可忍!!!

再不听话,拎回家揍一顿就好了!!!

“喂,泪虹光吗?我是相泽消太。”

“相泽老师?请问有什么事吗?”

“把你们现在的地址给我,我去看一下。”

“好的,但是这里比较偏僻,您可能找不到位置,您到了后我会让司机出去接您,切岛同学,你能不能帮我从旁边拿一下……切岛同学?”

切岛锐儿郎消失了?泪虹光不明所以,他刚刚全神贯注的输送能量,完全没有注意旁边。于是挂掉电话后,他看了眼旁边的心

率统计仪器:爱日惜力和上鸣电气的数据还是0,估计是忘记带了,但是切岛锐儿郎的心率却在飞速上升……还算平稳,没有

生命危险,那就不用管了。

五十分钟后,泪虹光带着相泽消太,两人一路寻找,在空无一人的二号房内里发现了可疑痕迹,相泽消太面黑如铁,怒气冲

冲,两人直奔厕所,踹门而入的瞬间,泪虹光恍然大悟:消失的切岛锐儿郎正在……怪不得他刚刚心率那么高!

伤痕累累的上鸣电气:“我们是真爱。”

泪虹光:唉……这的真是……太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