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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纯洁的rou体不应该被玷污

    公主府,坠霞殿。

    刚踏入房间,嘉训就被一具温热的rou体从背后搂住。少年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嗅了嗅,伸手将沾染了其他人味道的外裳一把扯下,丢在地上,似是闷闷不乐地说道:“你抱别人了。”

    嘉训转过身,捧起少年尚且有些婴儿肥的脸庞,略带嘲讽地问道:“这点程度就生气了?我与一众伶人翻云覆雨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呢”

    少年脸色发白,手掌死死篡着她的手臂,用力之大使得手背上青筋凸起,声嘶力竭地说道:“我不……不允许…”

    嘉训玩性大发,扒开少年的手,凑到他耳边说道:“我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本宫想要做什么你拦得住吗?”

    果然,少年听到这话,胸口剧烈起伏,目光凶狠地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嘉训很好奇这胆大包天的小崽子接下来要做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身着单衣少年低下了头,左手捂住了半边脸,任由青丝凌乱地搭在身上,身躯微微发颤。

    就在嘉训困惑之时,他迅速从桌上拔出匕首,疯狂往自己手上划去,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一道道划痕上,与血液混合着,“滴答滴答”落在地毯上,嘴里喃喃着:“小淩儿伤了娘亲,该罚。”

    寻常人见如此俊秀的少年发了疯似的自残,不免觉得违和与恐惧。然而,嘉训却感觉自己的心好似被不知击中,悸动不已:自己是被如此真挚,甚至可以说炽热到窒息的爱包围着啊……

    她仿佛着了魔,上前珍视万分地捧起越淩血淋淋的左臂,温柔地舔去血液,卷入腹中。

    然而只有越淩知道,面前女子的舌头是怎样粗暴地撕开自己的伤口。舌苔摩擦伤口,疼痛让少年忍不住身体一抖,发出难耐的喘息声,眼睛却舍不得离开,痴痴望着女子吞下自己血液的模样,胃里没有来的传来一阵饥饿。

    少年舔了舔嘴唇,怔怔地盯着女子掩盖在繁杂宫装之下的胸口的起伏,好饿…好饿……

    感受到少年灼热的目光,嘉训恍惚回过神,抬起头,发自内心地笑了,眼角的泪痣更加动人。终究是心软了,解释道:“娘亲每一年总是记挂着小淩儿,你说说,哪一年守岁我不是陪着你呢,有谁能越过你呢?”

    越淩此时也冷静下来,抹去脸上的泪渍,顶着发红的眼尾,从衣服下摆处伸手进去温柔地抚摸着嘉训的肚子,挂着璀璨的笑容,说道:“小淩儿是从娘亲的肚子里出来的,出来以后,嗯…与娘亲肌肤相亲度过每一个可怕的夜晚,不是一体,却更胜似一体。

    子时四刻的锣鼓声敲响,新的一年过去了。罗汉床上,二人脚贴着脚,赤身裸体相对着。其中躺在内侧的少年将头埋在女子的双乳中,双手虚虚搭在女子不盈一握的腰间,仿佛融为一体般难以分割,在这静谧的夜晚里,睡得香甜。

    清晨,嘉训悠悠转醒。眼前的少年仿佛菟丝子一般缠绕着自己,一头顺滑的青丝披在肩头,映衬得肌肤越发白皙。

    她一只手撑起头,另一只手在睡得香甜的少年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游走着,仿佛皇帝在丈量自己的领土。

    她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少年长大了。他开始不再趴在自己的身上,因为这样会让自己喘不过气。二人脚贴着脚,少年的头却已经能够埋在自己的锁骨处,可见他的身量在同龄人中算是高的,与相对娇小的自己不相上下。

    嘉训撑起身子正要起床,却不小心压到了少年散落满床的青丝。

    “呜,疼,不再睡一会儿吗?”少年仍旧闭着双眼,却熟练地将手缠上她的腰间。

    嘉训拨开少年凌乱的发丝,爱怜地亲了亲光洁的额头,轻声说道:“大年初一,我要进宫的,你忘了?”

    越淩套上亵裤,随便披了件白色里衣,赤着脚走下床,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趴在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身上,轻轻抚摸着嘉训长及腰部的头发,柔和得仿佛与昨晚癫狂的不是一个人,“娘亲,今天就让小淩儿为你绾发吧。”

    得到应允之后,少年修长洁净的十指在柔顺的青丝之间熟练地穿叉,不一会儿,一个堕马髻就完成了,两支朝阳五凤挂珠钗点缀其上,越发显得女子唇红齿白,明眸皓齿。

    少年趴在女子耳边,似是邀赏一般,说道:“娘亲觉得如何?为了练成这一门手艺,小淩儿可是拔了自己好多头发呢。”

    不等嘉训反应过来,他将一枚用红绳牵着的软玉挂上她的脖颈,红绳长度适中,软玉坠入隐藏在宫装之下的双乳之间贴近心脏的地方。

    嘉训讲这莹白色的软玉掏出,玉中竟然夹杂着一缕红丝。

    见此,越淩贴心地解释道:“我将这玉石打了个孔,注以心头血,娘亲可要好好保存。”

    嘉训先是扒开少年摇摇欲坠的里衣,见胸口果真只是一点疤痕便放下心来,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胸前的软玉。

    ……………

    出宫后,已是华灯初上。

    嘉训回房后,挑起灯芯,不见越淩的踪影,却在桌子上看到一封信。

    “尊鉴,挚爱娘亲:越淩不孝,未能承欢膝下,更令母忧,罪过罄竹难书。

    然事急从权,一衣衫褴褛老头称淩为天纵奇才,不忍见才华埋没,令淩从其回南疆修习巫蛊之术,儿不愿与娘亲分离,自是不从。未曾料想其心之歹毒,给淩种下巫蛊之术,淩儿只能忍痛辞别娘亲,待淩学成归来,愿能为娘亲分忧。

    勿忘淩。”

    嘉训着实好奇,怎么难耐的蛊毒能让越淩舍得弃自己而去。

    然而越淩只说了一半,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是嘉训昨晚怒极说出的那句话,“我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本宫想要做什么你拦得住吗? ”

    越淩总是以为,自己会永远永远与母亲在一起,一起死去,一起在棺材里生蛆腐烂。可是直到昨天嘉训一句话,才将自己五岁之前血淋淋的回忆扒开在自己眼前。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回忆太痛了,又或许是因为现在的日子过于美好,他选择性地遗忘了五岁之前的记忆。

    五岁前的自己,吃着狗都不吃的残羹剩饭,穿着遮不住肌肤的褴褛粗布,受着不讲道理的鞭笞。这一切都还可以接受,他是这么觉得的。

    可是一想到母亲纯洁到令人心醉的胴体,被一群令人作呕的凡夫俗子恶心的目光沾染,甚至被粗鲁地玷污……而自己只能像一条不见天日的蛆虫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挠着墙壁,他就忍不住想要将空无一物的胃给呕出来。

    真想…真想把娘亲给吞进肚子里,这样她就会永远纯洁如神明,永远永远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自己连这样都做不到,自己真如勾波鸠王所言,就是个不折不扣废物。

    幸好…幸好自己是个修习蛊术的天才。等到自己有了能力,就能保护娘亲纯洁无瑕的rou体,越淩如是想道。

    自己都是为了娘亲啊。

    娘亲不知道水性杨花是不对的,自己就教她;娘亲喜欢修长有力的rou体,自己就给娘亲造一个与娘亲一般纯洁的傀儡。

    反正,反正自己才是娘亲的唯一,才是世界上对娘亲最最好的人啊,才是娘亲最忠诚的信徒啊。

    娘亲,娘亲…淩儿真的爱你啊…爱你…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