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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嫁女 第82节

    从前我没见过绿茶婊,我不知道这周婉这种是不是就是绿茶婊,一边跟着胡凤楼套近乎,一边又来跟我冷嘲热讽,本来我都想直接关门的,但是这会一团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从我身边跑了过来,立起身用嘴接过周婉手里的盒子,然后就躺沙发上去了。

    这白东西就是张天昌,周婉见我们收了东西,便也走了。

    张天昌变成狗样子之后,完全就是一点的形象都没有,大手大脚的瘫在沙发上,解开周婉送过来的点心,解开了之后,直接就张嘴一个个的吃,一点吃相没有。

    我看着张天昌胡吃海喝,就说她天天吃这么多不怕胖成猪吗?

    “我是神仙,哪里会胖成猪,我……。”

    话还没说完,张天昌整个身体一僵,从沙发上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嘴里艰难的发出一声:“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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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六:一份厚礼

    一听到张天昌说这话,我顿时就吓傻了,赶紧的就朝屋里大喊胡凤楼,说张天昌中毒了,叫他赶紧的起来。

    胡凤楼这会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我喊他,就在屋里跟我说:“张天昌他是神仙,怎么可能会中毒!”

    胡凤楼的声音传出来后,刚才还僵在地上的张天昌,这会忽然就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跳上沙发,吃着这盒子里的糕点。

    我看着张天昌一会中毒一会又没事的模样,都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把戏,于是我就问张天昌说:“你在干嘛呢!”

    “我在吃毒点心啊!”

    张天昌说着的时候,一边还吃的开心。

    看着张天昌这幅吃的正欢的模样,我伸手向着盒子里挑了一块看起来还没被她破坏的点心,跟她说:“这点心是有毒吗?”

    说着我看着张天昌吃这么开心,情不自禁的就想伸手往我口里放。

    张天昌见我想吃,立马就是一爪子向着我的手拍了过来,跟我说:“这点心有毒,你还吃!”

    看着被张天昌拍掉的点心,在地上碎成了几块,这会胡凤楼穿好了衣服从卧室里出来,张天昌这会就冲着胡凤楼喊:“喂老胡,刚我救了你老婆一命,你该怎么报答我,能不能把我的兵印还给我。”

    胡凤楼听见张天昌这会朝他要兵印,顿时就忍不住抿起嘴一笑,对张天昌说:“你觉得可能吗?”

    说着看向我们在吃的这点心,伸手往盒子里扒拉了一下,忽然眉头就皱了起来,问我说这点心谁送来的?说着他自己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跟我说:“该不会是周婉送过来的吧!”

    “对啊,刚才她送过来的,怎么,这点心里面真有毒啊?”

    我没吃这点心,也没办法从这点心的外面看出来这点心就是有毒,张天昌见我这会不信,就转头看了我一眼,不满的跟我说:“我跟你说了这点心有毒你还不信,里面放了什么药我不清楚,不过我能吃出这药里毒性,毒性不是很强,估计也没打算要你的命,就是想害一下你,毕竟我这点心,可是替你吃的。”

    当我听到张天昌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顿时都愣住了,我虽然知道周婉有点心机婊,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在这点心里放毒,借着跟我道歉的名义来害我。

    想到周婉会跟我结怨,都是因为胡凤楼,这会胡凤楼站在我身边,我就抬头看向胡凤楼,跟他有些阴阳怪调的说:“想不到你这小情人可真厉害,胡凤楼,你真会挑人。”

    胡凤楼听出我话里有怪他的意思,虽然这件事情并不是他做的,但是他也知道周婉就是他惹上门来的,于是就跟我嬉皮笑脸的说了几句:“她哪里是我小情人,我就没用正眼瞧过她,想不到我们救了周婉一命,她还来害我们,我现在就找她算账去。”

    胡凤楼说着正欲出门。

    我转身就对胡凤楼说了一句:“你可拉倒吧,你要是再出去,到时候又跟她凤楼哥哥长凤楼哥哥短的,搞不好下次她就要真的毒死我了。”

    我这会跟胡凤楼说话没半点的好语气,心里生气又憋屈,真想把胡凤楼就这么丢给周婉,让她尝尝胡凤楼到底有多厉害,不把她害的生不如死,她都不会死心。

    不过胡凤楼又不是什么物件,我要是对胡凤楼说出这话,他估计会不开心,正想懒得搭理胡凤楼了,这会门外的铃声这会又响了起来。

    “这该不会又是周婉吧!”胡凤楼见我这会生气了,立马就不要脸的讨好起我来:“秀秀你别动,我去开门,我要让周婉是拿什么进来,就要让她吃什么出去,死孩子,竟然敢害我老婆!”

    说着胡凤楼将门一拉开,正欲破口大骂,只见门口站着的确是张丰,而张丰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人,这人手里还拿着一根白色佛尘,有点胖,不过精面色倒是养的挺好,满脸的精气神。

    这么久以来,我所见到的道士都是品德十分败坏之人,所以对道士已经没有了什么好感,现在看见张丰正带着一个道士来敲门,我心里就有些不悦了起来。

    跟我一样不悦的是胡凤楼,胡凤楼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眼这道士,跟张丰说:“这道士是谁?你别老乱带人进来!”

    说着就不高兴了,正欲把门关上。

    昨天张丰的几个师叔都死了,张丰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他还特别伤心,现在带着这个道士来的时候,对着胡凤楼却是满脸的堆笑,见胡凤楼要关门,于是就赶紧的用身体抵住门,跟胡凤楼解释说:“二爷,二爷,您别先急着关门,我这次带来的这道长,龙虎山来的清风道长,我们有正事想跟您谈谈,有正事,正事!”

    那道长有点矮,估计也就跟我差不多高,一米六多点,不到一米七,这道长见张丰在帮他说话,于是赶紧的就对着胡凤楼行了个礼,跟胡凤楼说:“我是龙虎山来的,俗名许广良,法号清风,今天在保安观弟子的介绍下,特来求二爷意见事情。”

    “这可真是稀奇了,还有你们这些牛鼻子老道求我的时候,难不成还想求我赔昨天几个老不死的棺材钱?”

    胡凤楼说话真是一点都不客气,想说啥就说啥,毫无顾忌。

    这叫做许广良的,听见胡凤楼说这话,脸色顿时就尴尬了一下,然后对着胡凤楼说:“保安观几个道长作恶多端,危害人间,人间阳寿早尽,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为自己续命,实属死有余辜,今天我来,是求胡二爷您另外意见事情。”

    这许广良尊称胡凤楼为胡二爷,看来他们在来之前,应该是做了很多的功课了。

    胡凤楼在听完许广良说完这话之后,又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随手将门一开,跟他说自己进来吧。

    毕竟外人来了,我就把沙发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拿回房间。

    张天昌这会见几个道士来了,毕竟她也是个天上算的上是逼格满满的神仙,自然是不肯多见这些一心想修仙的道士,于是就跟着我一起进了屋,在我收拾着的时候,跟我说:“我之前还觉得胡凤楼是个毛头小子,没想到这几日跟你们在一起,我觉的他倒是可爱极了,你刚没见到他那疑神疑鬼傲娇又小家子气的样子,要是换别的男人,肯定要被我骂了,但是胡凤楼这样,却看的让人忍不住春心涌动啊!”

    听着张天昌说这话,我心里顿时就有点急了,赶紧就问了一句张天昌该不会是看上胡凤楼了吧!

    见我有点急了,张天昌顿时就不爽的拍一下我的手,跟我说:“那不可能,我好歹也是个神仙,要求高的很,怎么会看上别的女人的男人,我只是用我这双发现美的眼睛,发现了胡凤楼的美。”

    张天昌她可算了吧,她这双发现美的眼睛,看上了阿信,只不过想到阿信,被张天昌杀了,我心里有有些悲哀。

    虽然神的存在,离不开人,没有我们人的供奉,那所谓的神也就跟那些妖魔鬼怪没什么区别,只是在神的面前,我们人终究还是脆弱如蝼蚁。

    我没搭理张天昌,在简单的收拾了下之后,去客厅给张丰他们倒水,在我进客厅的时候,听见许广良对胡凤楼说:“二爷,这次我们来呢,除了是有事要麻烦你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想跟二爷讲,二爷您和您的弟马收拾了我们道家几颗毒瘤,眼见现在保安观也没人管理,倒不如我请您和您的弟马入我们道教,保安观就由我们道家送给您和您的弟马,算是个见面礼,不知道胡二爷您有这个意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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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七章 :干旱三年

    我的天!

    当我听到许广良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惊呆了,这虽然保安观比较破吧,但是信徒却真的是很多,如果这个道观真的给我和胡凤楼了,要是我将我的堂口也设在保安观的话,恐怕我真的是要在整个市里的仙家里称霸了。

    我们出马仙,有信道的,也有信佛的,也有自己独立的,之前因为几个臭道士的原因,让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不要入道,现在这正好是个机会啊。

    不过胡凤楼听见许广良这话,他那脸上一点开心的表情都没有,犹豫了下,像是不屑似的,跟许广良说:“就你们那个破观,我要了还要花钱去重整,我要的干嘛?”

    当胡凤楼说这话的时候,我真想抽他了,他怎么就这么好逸恶劳,贪图享乐,要是这观好的话,这许广良也不会给我们啊,毕竟我们出马仙的影响力,不如道教的大,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旁门左道,不入流的,几乎是没有道士愿意主动的将道观给出马仙管的吧!

    不过我虽然急,怕胡凤楼说这话许广良会收回他的意思,不过这会许广良听见胡凤楼的意思里也没拒绝,于是就赶紧的跟胡凤楼解释:“这个还请胡二爷不必太担心,这件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过两天就有施工队修缮保安观,只要您和您的弟马入驻,我们还会举办个欢迎大会,以后这保安观里上上下下,都由您和您的弟马说了算。”

    我这会接好水了,向着许广良和张丰走过去,心想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该不会是有炸吧?

    许广良这会看见我给他端水,于是起身,赶紧的用双手接过我手里的水杯,看着我,然后再看了一眼胡凤楼,再跟胡凤楼说:“这位姑娘就是胡二爷您的弟马了吧?你们看起来,你们真有夫妻相,一看就是长长久久,恩爱到老的好面貌。”

    “对啊对啊,我老早就觉得胡二爷跟秀秀有夫妻相,以后一定是对模范好夫妻。”张丰这会也在旁边起哄。

    这马屁拍的,差点就让我手中的水给洒出来了,不过胡凤楼听了许广良这话后,立马就开心了起来,立马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然后转头看向我,跟许广良说:“真的吗?我怎么没发现,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还真感觉我跟秀秀有福气相了!”

    要不是外人在这,我得回一句胡凤楼他是不是眼瞎了,他自己长什么样,我长什么样他心里就没点逼数吗,还需要看这么久。

    看见胡凤楼高兴了,许广良也高兴了,他自己从我手里端了水放在胡凤楼还有张丰面前,然后也请我坐下,跟我说:“秀秀姑娘,您的本事也不浅啊。”

    想到我的本事,除了有兵之外,也没其他什么仙家了吧。

    我不擅长跟别人说些什么客套话,于是就对着这许广良笑了一下,跟他说:“只要是行善,为需要我们的人消灾,斩jian除恶,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会觉得自己本事小。”

    我不知道我说这话是不是太杀马特或者是无形中装了个大逼,让胡凤楼这会都转过头来看向我,就连许广良听我说这话之后,看着我的眼神都愣了一下。

    我去,他们都这种眼神看着我,看的我心里有点慌啊,问了他们一句我是不是说错了?

    胡凤楼见我这熊色样,知道我不会说话,顿时就伸手往我肩膀上拍过来,笑着跟许广良说:“我秀秀本事是大,手里天兵十万,水兵三千,长江里头的镇江龙王,也是我秀秀的仙家,怎么样,这资格,配你的保安观,绰绰有余吧!”

    可能是从来都没有人觉的我厉害过,也没谁跨过我,当胡凤楼这么当着别人的面这么抬举我的时候,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许广良。于是

    转眼看了眼胡凤楼,责怪的看了他一眼。

    胡凤楼见我看着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神看,嘴角笑的得意洋洋。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时我看着胡凤楼这笑的洋洋得意的表情,我心里忽然间就暖了起来,暖的让我眼眶都有点热,都觉得胡凤楼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有这么好看过,那张脸蛋粉白,看起来真的是又俊又美。

    “够够够!”许广良听见胡凤楼说起我手下兵马的时候,开心的都合不拢嘴,端起了杯子,赶紧的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水。

    张丰知道我手上竟然有十万天兵还有三千水军之后,都惊讶的合不拢嘴,问我说我这些兵马,是哪里来的?

    许广良见张丰这的会问我的这个问题,顿时就转头看了严张丰,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再转头看向我和胡凤楼,再询问我们说:“那刚才胡二爷话里的意思,就是答应接管保安观了?”

    胡凤楼手掌心在我的肩上握了握,问我说:“想要他们这个破观子吗?”

    我点了下头,然后再转头跟许广良说:“非常感谢道长的这份大礼,只要您这边能与我们交接好,我们便可以住进去,其余的事情,以后还请道长多多指教。”

    “一定一定,只要秀秀姑娘跟我们说一句什么时候与胡二爷搬进去,我们立马就提前做准备!”

    现在我们的事情谈妥了,就算是我现在答应了下来,要不是看在许广良此时就在我的面前,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我们竟然能走这么好的狗屎运。

    不过给我们观子的事情谈好了,胡凤楼便喝了一口茶,再问许广良说:“你不是说还有事情要求我吗,现在观子都给我们了,有啥求的就尽管说吧。”

    胡凤楼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不喜欢玩心机,见胡凤楼爽快,于是许广良这会就对胡凤楼有些犹犹豫豫的说起来:“我们有求胡二爷的事情,其实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胡凤楼问了一句。

    张丰跟我们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知道胡凤楼是什么脾气,见许广良这会慢慢跟胡凤楼说这件事情,于是就对许广良说这件事情就他来说吧。

    许广良带张丰来,不仅是因为张丰认识我们,也是因为张丰这张嘴会说话,这会张丰跟许广良说他来说,许广良自然是很乐意的就让张丰跟我们说。

    张丰清了清他的喉咙,这才对我和胡凤楼说:“就是龙虎山有个道家弟子,被人请出山给别人看风水,风水没看好,尸体埋错了地方,导致方圆二三十里,三年都没下过雨,这已经给当地人带来影响了,所以清风道长,就想请胡二爷帮忙看看。”

    这人死了埋了不就行了吗?怎么还会导致方圆二三十里地干旱?况且胡凤楼也不擅长风水啊,这个找他有啥用?

    我有些不解,胡凤楼听到这事情后,笑了一句,说:“这件事情还真对不起,我只擅长斗法打架,不擅长看风水。”

    张丰听见胡凤楼说这话,立即笑嘻嘻的说:“我当然知道胡二爷您是武状元,就算是再整个东北,单打独斗打的过您的,估计都没谁,但是这件事情,倒也不是风水,我们知道是哪里风水出问题了,但是出了个怪东西,这个东西太厉害了,我们对付不了,只能来请胡二爷您,还有秀秀出马了。”

    胡凤楼转眼看向张丰,两道秀气的眉毛一挑,此时他的心情也特别好,笑了笑,问张丰道:“你说的,是出现旱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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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八章 :联盟之谊

    张丰见胡凤楼自己说出来了,激动的一拍大腿:“没错,二爷不愧是二爷,我都还没说是什么呢,您就猜出来了!”

    “这因为风水导致干旱,不就是因为出现了魃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胡凤楼看着张丰这么激动的样子,顿时就不满的说了一句。

    而许广良见胡凤楼知道那闹事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于是就赔笑着跟胡凤楼说:“那既然胡二爷您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二爷有把握能对付它吗?”

    不过胡凤楼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许广良的这个问题,而是对许广良说:“那旱魃多少年了?”

    “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