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密探在线阅读 - 张辽毛笔

张辽毛笔

    阿蝉被你派去琅琊后,张辽每天都要来绣衣楼,一句话也不说,见到你就用阴毒的目光冷冷地盯着你。

    “张将军,阿蝉还有三日就回来了,你不用在这里等了。”你实在被他看得不自在 ,无奈对他劝道。

    “近身的女官派出去,那你的副官是做什么吃的,你真当我傻子。阿蝉到底去哪里了?!”他又要拔剑。

    “啊啊啊好了!”你窜到他的刃下,“别再劈了,你来了五日,已经劈坏三张桌子了!”

    他的手顿在半空,你站在他面前,正好能看到他交错衣料下的皮肤。黑色的布料层层交错,深V一直开到他的腹肌处,起伏的肌rou轮廓撑起衣料,红色丝带显得他皮肤更加嫩白。

    你用力吞下口水,阻止自己的手摸到张辽胸脯,清清嗓子对他说:“文远叔你今晚来书房,我们商议一下明日去接回阿蝉的事情。”

    他终于有了点满意的表情扔下一句:“今晚你若是不准时赴约,脑袋就别想要了。”

    你没回答,盯着他左右摇晃的腰肢出神。

    深夜,书房的烛火依旧明亮,你坐在书案前审批公务,门忽地被踹开,你抬头,是意料之中的脸。

    张辽从鼻子哼了一声:“还算准时。”门被关上,他一屁股坐在你身边,说:“开始吧,把阿蝉派到哪里去了?”

    “真的去琅琊了。”你无奈地对他笑,“文远叔叔,你真是牵挂阿蝉。”

    他瞪你一眼,骂道:“废话。”

    “文远叔叔……”你的手悄悄摸上他的大腿,他拧紧眉头,喝道:“拿开!这是做什么?!”

    你握着他的手腕,直接将还没来得及起身的张辽压在地上,张辽的声音带着怒意:“滚一边!”

    他伸手想推开你,但碰到胸前的柔软突然顿住,他瞪大眼睛:“你是……女的?”

    “不喜欢么?”你直接将胸口压在他的脸上,来回磨蹭,“文远叔叔只挂念阿蝉,怎的不挂念我一下。”

    张辽面色赤红,想打你又下不去手,咬牙切齿道:“亏你还是个女孩,下去!”

    “不。”

    你的手指勾到他胸前交错的布料,直接用力给他扯变形。他胸口两颗茱萸失去遮挡,立刻暴露在你的面前。

    你用手指狠狠碾过,他呼吸滞了一下,警告道:“你现在放手,我便饶过你。”

    “我若松手,怕是下一秒就被削去脑袋了。”你轻笑,俯身直接将嫩红的乳尖含到口中,用力吮吸。

    张辽低喘一声,胸口不自觉挺高,你的一只手捏住他另一边乳尖向上提,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侧摸下去。

    他衣裳的腰侧正好开了一个口子,你顺着衣服的开口摸进去,直接摸到他胯间半软的性器。

    身下人身躯猛地一震,你用舌头戳刺乳尖的乳孔,轻声问:“文远叔叔,你有没有奶啊?”

    你将乳rou吸得啧啧作响,如愿得到一声骂,张辽咬着牙骂道:“死孩子。”

    “文远叔叔,我好像吸出奶了。”你将嫩小的小茱萸吸得红肿,用舌头来回拨弄,另只手握着他的性器来回taonong,手指滑过他的系带和guitou,roubang在手中勃起坚硬。

    他忍受着不发出声音,你却直接拨过他衣服上的尖锐金属,一下下扎着他敏感的乳尖。

    “啊!你在做什么,拿开!”他的声音颤抖又急切,你右手攥了下他的性器,笑说:“让你出奶呀文远叔叔。”

    手下撸动越发快速,他的衣服没有被脱下,你故意握着顶端向粗糙的布料上摩擦剐蹭,手指捻着rutou来回揉弄。

    “啊……呃!”他想去握你的手腕,但你手指环住taonong系带,他直接缴械,射在了衣服里面。

    深黑色的布料晕染得更深,腥气弥散开来,你将手抽出,上面沾满乳白色的浆液。张辽躺在地上微微喘息,但胸口布料被扯开,两枚乳珠被玩得肿胀,腿间的布料也晕染上更深的颜色。

    你取过一只毛笔,在握柄上撸动两把用jingye沾湿。张辽靠着后背被你压在书案上,你不给他脱衣服,而是故技重施,直接滑进衣服里,将毛笔的柄端塞入隐秘的入口。

    从未体会的异物感让他直接大骂出声:“拿出去!我要杀了你,滚!你他妈给我拿出去!”

    你被他骂的十分愉快,毛笔杆直接在里面抽动。前面已经软下来的性器被你握到手中揉搓,在他的谩骂声中重新硬起来。

    毛笔戳到某一个角度时,张辽突然呻吟一声,紧接着骂不出声了。

    你低笑一声,笔杆就着这个角度狠狠顶入再拔出,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破碎,你柔声问他:“文远叔叔,我们要给阿蝉写信,你知道毛笔在哪吗?”

    张辽呼吸粗重,用赤红色的眼眶恶狠狠地瞪着你。

    后xue被顶弄出细微的水声,性器轻微跳动又要射精,乳尖被粗糙的桌面来回摩擦,他却穿戴完整,只有衣服镂空处的皮肤,平添yin靡。

    他膝盖跪在软垫上,腰肢高高翘起,高跟鞋随着插入而颤抖,敲击在地板发出轻响。你恶劣地一字一句问:

    “文远叔叔,阿蝉知道你是这般模样吗?”

    他又痉挛地泄出,全部射在了衣服里,jingye渗透布料滴落到地上,他发丝凌乱趴在桌子,旁边是一支沾满清液的毛笔。

    微微张开的xue口与微红的马眼都被掩盖在衣服之下,那只亮晶晶的毛笔,阐述着刚才的荒yin。

    你俯到他耳边,低声说:“文远叔叔,我已派人送了命令给阿蝉,她明日就会赶回。你快去换身衣服吧,都尿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