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绳缚、跳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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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马上临近上课,所以孙成的裤子只是胡乱地套上去而后因为腿上的白浊黏在了一块,再加之他麦色皮肤上泛着的艳丽的红和鬓角的湿发,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啊不对,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林僚的情况相比起来就要好上很多,只是也因为器材室的闷热脖子上起了层细汗。但是由于她皮肤瓷白,所以脸上的酡红显得尤为醒目,倒让孙成这个挨cao的担心林僚会不会厥过去。 孙·恋爱滤镜·成:虽然她刚刚焯了老子,可是她一定很紧张,老子要担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去安慰她。 孙成不久前因为被林僚叫了句“男朋友”而变得晕晕乎乎的大脑好像突然清醒了一点,捏了捏林僚的手,格外郑重道,“那什么……老子,会负责的。” 林僚看了一眼孙成一幅胸中有万丈豪情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孙成似乎还在战栗的大腿,很不给面子地泄出了一声笑。如果说刚刚她还有点第一次的紧张和别的对孙成的复杂情绪,那现在都随着这声笑消去了大半。 孙成也被林僚的笑笑得发懵,但这不妨碍他觉察出了其中嘲笑的意味,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林僚这个自己暗恋了多年的表面上高岭之花实际上可能十分腹黑的刚刚成为自己女朋友的女神的他只好摆出平日训小弟的样子,扬了扬眉,“你笑什么?” 孙成的眉毛因为和人打架时被打断了眉骨所以左边的眉是断的,挑起眉来带动那处肌rou抽动,显得凶戾异常,威慑效果十足,往日只要他这么一挑眉,再不服的小弟也会被吓得噤声。可许是因为孙成脸上情欲未消或是之前他被压的时候表现太令林僚影响深刻,总归林僚并不怕这样的孙成,倒觉得这样的孙成还挺可爱的。 可偏偏林僚的表情又那么认真,还拿着纸巾去擦孙成身上粘上的黏液。光线斜斜地射入半透明的窗户,柔和了林僚的面部轮廓,让她看上去温润无害,“我笑是因为我高兴我有了你这么好的男朋友还不行吗?” 孙成哼哼唧唧地没再说话,即使他知道眼前的女孩和温柔的菟丝花一点边也沾不上,可这不妨碍他被迷得七荤八素。 林僚是先走出这间器材室的,这儿闷热潮湿,让人透不过气来。倒是孙成磨磨蹭蹭地不想出去,明明这里根本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有的只是沾满水汽和脏污的墙壁和冰凉且沾满了汗水的黏腻的器材架,好像一段俗套且掺杂了各种因素而变得不纯粹的感情。 “再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就我们两个人。”孙成好似预见了这段感情的终局,难得的低下头去挽留什么,将脑袋埋在了林僚的颈窝。 林僚一方面感慨孙成这样的人居然会主动留人,另一方面想得却是,完jiba蛋,要上课了。 林僚:给大家表演一波拿着书就跑jpg. 孙成想往前走,但是被情欲泡软的脚又软了下来,失去了重心的他重重地摔向地面。伴随着摔倒时耳边传来破空的风声,他的世界好像又重新被黑封住了,家规森严得好像封建家庭似的原生家庭、同学间的孤立与封锁,过往的一切都像是贴加官似的一层层覆上来夺去了他的生机,好像只能抓住对林僚这个自由的象征和近乎病态畸形的感情作为漏下来的空气贪婪呼吸着,徒增酷刑的时长。 『林僚走了吗?她还是不要看到我这个样子比较好。』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用暴力与特立独行去对抗所谓的秩序的孙成这么想着。 然后一片白山茶的花瓣落进孙成的世界,落在孙成的唇瓣,温湿柔软。 当林僚看着孙成突然摔倒在地加剧烈喘息的时候是一脸懵逼的,她甚至一度怀疑孙成是不是哮喘了还是心脏病了,然后在某位看够了乐子的神明悠悠地提示下才知道孙成在想什么被抛弃之类的玩意儿。 林僚的心情一时复杂难言,正常人可能确实会觉得有点苦情戏,比你苦那么多的人都没有抱怨,你因为出个器材室的门就要死要活的,哪怕真的把器材室看成这段关系也不至于吧。 林僚,林僚她不是正常人,她有点共情。 遇事不决偶像剧套路kiss决,再怎么样总不能僵死在这儿。先是唇瓣间的紧贴,而后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模仿着小说的描述吸吮着。 林僚和孙成两个非正常人都get不到亲吻这个动作为什么被这么多情侣……使用着,可是不妨碍这个动作传达了一种亲昵的信号。 把乒乓球塞进孙成的xue里时林僚好似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要上课来着。 在一起后的日常和校园文小说里好像不太一样,没有车祸家庭变故流产(孙成好像也没有zigong),也没有流言蜚语男二女二,老师找林僚谈过几次但林僚成绩也没落下去于是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然后在一个很正常的午后,孙成提出了同居。林僚已经学过一遍高三的内容比较轻松而且因为家里气氛比较压抑,她抑郁恢复不好的原因是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的,孙成也是爸妈管他管得太严导致走极端家里人也不管他,但这绝不是两个人在高三冲刺阶段“夜夜笙歌”的理由。 林僚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做到像小说男主一样长八个肾,早上学习晚上交公粮还能考清北,于是看孙成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谴责。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体力这么好,还有当海棠文男主的天赋。 林僚又想了想某个三天两头嘲笑自己的屑神明和祂弄得傻逼任务,觉得孙成是海棠文男主一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孙成奇妙地get到了林僚的谴责意味,眉心狠狠一跳,重重地给了林僚一个暴栗,声音压抑着怒意,“妈的老子还没那么饥渴,就单纯地……”说到这里孙成微妙地梗了一下,半晌才红着脸坦诚了一点,“想和你住一块儿。” 林僚一想也对,自从器材室那次后孙成的好感一直稳固在九十四没上去过,说不定真的需要更多的接触来软化,毕竟自己总共就三个月的时间。 孙成好感度达到九十五的时候林僚正在做题,听到任务关键词是口球、绳缚和跳蛋的时候,即使林僚做好准备将道具几乎备齐了等着神明出招还是发现:干,没买绳子。 好在楼下常年卖情趣用品的店很给面子,红绳很给面子的有了,林僚甚至出钱买了条去隔壁商场买了红绸,保证孙成看不到自己一边钻研手机上的绳缚指南一边给他身上绑绳子的尴尬。 林僚靠得离孙成很近,但并不完全地是肌肤相贴而是无意识地蹭到以及分明没有紧贴便因为过近的剧烈传过来的彼此身体的热度。红绸蒙住眼睛后其他的感官的功能被无限放大,连同林僚湿热的呼吸也变成了无法忍受的折磨,痒丝丝地挠弄着心脏。 因为买得匆忙,林僚后知后觉地发现绳子太短于是只能收得紧了。虽然绳子买短了不适合孙成这个一米八七的大高个,但是因为嵌进孙成的rou里深了,所以显得每一块鼓起的肌rou都被切割开似的。劣质的红绳上的毛刺将皮肤勒出红痕,然后因为反复地移开以至于孙成被红绳勒住的那块皮肤周围都是一片嫣红的。 绳缚的高手,或者说对绳缚有点了解的人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份作品是不及格的。 但是林僚喜欢,喜欢自己慢慢调整绳子的长度使其嵌进孙成的皮肤却不会过于紧绷的过程,喜欢因为绳缚过程而皮肤上渗出细汗的孙成,喜欢暖黄的光将孙成齐整的腹肌上的汗珠渲染得暧昧难言,连绳结都透出欲望。 黑色的口球上沾满了孙成亮晶晶的津液,被撑满的嘴里只能偶尔泄出几声闷哼,没有血色的薄唇也被口球挤压碾弄得带上了嫣红。 林僚手里的无线跳蛋贴在孙成的rutou,棕褐色的rutou被高频震动的跳蛋带动起来震颤,连着乳晕。 爽感和羞耻感在孙成被口球封堵住的嘴里化成了细碎强忍的呻吟,而被林僚叼住耳垂的麻痒感又被一同搅碎进复杂的快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