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师破阵反被擒,听隔壁激烈情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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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武林正派对魔宫内的阵法久攻不下,女尊国女皇得知后,派出一名机关偃术师来支援。 偃师名方珩,是一名身材高挑,面目沉静的女子。 方珩推拒了众人相陪,说是自己的机关人偶容易误伤旁人,而后便孤身一人再探魔宫。 机关人偶开路,配合她本人解阵,不出半日,居然真的直接杀入魔宫最深处。 看到最后一个阵法,就算是浸yin机关阵法多年的她也不禁踟蹰,一时半会无法破解。 她正在专心致志研究阵法时,察觉到人靠近,此时在魔宫中徘徊的,除了魔宫宫主戚莹还有何人?她立刻想到来人身份,cao控机关人偶攻过去,自身则迅速拉开距离。 机关人偶没有自己意识,更没有痛感,战力惊人,对比之下,偃师自身比起人偶显然要脆弱得多,方珩很清楚自己对上戚莹没有胜算,还未打照面便准备逃跑。 偃师cao纵人偶,人偶不会被合欢功法催眠摄魂,正好克制合欢术cao控人心神的诡异能力。 方珩固然打不过戚莹,却有信心在戚莹的攻击下全身而退。 她能同时控制三个机关人偶,在偃师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 那人偶制作栩栩如生,乍一看和真人一般,甚至每个人偶都有自己表情,从神情动作,似乎可以窥见其性格和故事。 戚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还未近身,便猜出这人就是女皇手下得力干将,机关偃师方珩。 不过,一切尽在戚莹预料之中,她认出方珩,自然认出了她的机关人偶,丝毫没被人偶迷惑。 戚莹功力深不可测,挥袖一扫,足以媲美武林高手的三个人偶竟就这么被击退,她足尖轻点,飞身一跃,便靠近了逃跑的方珩。 方珩大骇,没想到戚莹除去那赫赫有名的合欢邪术,内力轻功竟然也都独步武林,两三个呼吸间,便将自己一举擒获。 最让她惊骇的是,在被合欢术迷惑之前,她看到了戚莹那张脸,她认得那张脸! 竟是她未来的主子,女尊国的皇储七皇女凤莹! 凤莹出身尊贵,早早便被立为储君,她性格温和宽厚,但体弱多病,久居宫闱,难得抛头露面,是以见过她的人不多。 方珩身为女皇的心腹,对凤莹不可谓不熟悉。 “方珩,你在本宫这里大闹一场,弄坏阵法无数,本宫可是损失惨重,你说你该怎么赔呢?”戚莹嘴里说着损失惨重,面上却不像是很在意,笑意吟吟地说。 方珩心里惊涛骇浪,头脑却已经在合欢香中有些昏沉。 因自己识破了戚莹的身份,方珩猜测自己将被灭口,索性抿唇拼死一搏,扯动细不可见的丝线,cao控机关人偶从背后攻向戚莹。 人偶不被合欢术控制,可方珩本人哪里逃得过,才动了一下,手中丝线便被戚莹尽数斩断,与人偶断了联系。 方珩从戚莹的态度中更确定她的确是七皇女凤莹,心中大悲:“你是……殿下?” 那个总是一脸病容却温和笑着的七殿下,怎么会是恶名昭著的妖女呢? 凤莹未曾遮掩:“不错,是我。方珩,你要杀了我吗?”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更多的却是戏弄。 方珩咬唇不言,慌乱低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凤莹。她下意识跪下,双手交叠,重重向着凤莹叩头行礼:“但凭殿下差遣。” 方珩从小便被女皇培养来保护“体弱多病”的皇储凤莹,她有保护和忠于凤莹的使命在身,但同时又听令于女皇,所以凤莹并不完全信任她。 这人性子沉稳寡言,不是巧言令色之人,但谁又知道是否是忍辱负重,想留下性命回去向女皇报告妖女戚莹的真实身份呢? 凤莹身份还不能暴露,所以虽不至于夺了方珩性命,但也不能放她回宫。她用特质的镣铐将方珩手脚锁住,把她丢进了囚室中。 方珩就关在陆望君边上,时不时便能听到隔壁囚室里传来男人压抑的低吟喘息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难想象那边正进行着怎样让人脸红心跳的男欢女爱,令沉稳寡言的偃师羞红了脸。 隔壁情到浓时,陆望君声音嘶哑地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又被凤莹拽回去,压在身下cao干。 方珩此前一心研究机关偃术,哪里见识过见识过这场面,又羞又臊,恐慌地躲到最远的角落。 而这会子,隔壁囚室里,陆望君正跪在地上,手臂被捆扎在身后,上半身没了支撑,整个倾在粗粝湿冷的地面。 白净的身躯在激烈的情事中泛起淡淡的粉红色,臀部翘得很高,在凤莹的手掌下被揉捏变形,露出底下那艰难吞吃着粗大yinjing的花xue,边上沾满了yin荡的汁液,随着yinjing的抽插带出白沫。 腰臀在不断的撞击下翻涌如浪,胸前的蓓蕾在地面被摩擦到肿胀立起,陆望君侧着头缺氧一样喘气,眼中是nongnong的情欲。 他侧脸贴在地上,底下垫着被凤莹撕烂的衣物,还是在摩擦中泛起红痕,他却察觉不到痛,全副心神都沉浸在下体的欢愉中。 后入的姿势顶得很深,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那大棒狠狠捅穿,“太深了……出去……” “乖,出去了,谁来满足你呢?”凤莹俯身捏住他胸前的两点,指尖轻按,引得他身子一阵战栗,花xue涌出一股热流,又xiele一次。 陆望君在高潮中双目失去了聚焦,只是一个劲儿哆嗦着身子,咬紧了牙不肯叫出声。 尚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凤莹又继续在他体内横冲乱撞,他的身子很快又热起来,迎合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 凤莹又将他的身子抱起来,下身不曾分开,仍是上上下下地插干着他,他被她抱在怀里,两条腿折起,像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一低头便能看见两人交合的部分。 他已经沉浸在情欲里,仰着头“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花xue里的媚rou死死咬着她的粗大的巨棒,两片yinchun被cao得烂熟,又红又肿。 束缚在后的双手被凤莹解开,他用手抚摸着腹部怂动的轮廓,感受着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巨物,有些惊悚和不理解:这么大的东西,那身下小小的xue儿是如何吃的下去的呢? 他的分身一直没得到照顾,却因为情欲直挺挺立着,随着她的插干晃动,撞在他的小腹,他憋得难受,伸手去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撸动,没一会便射了出来。 白浊从guitou射出,又因为被顶干着,那射精的抛物线也是上上下下颤动,他看着这yin靡的场景,羞得蜷缩起脚趾。 凤莹却猛地顶了他一下,一股强大的冲击从体内的巨物顶端射出,他又痛苦又欢愉地大叫了一声,身子僵住,被她射精射得花xue又高潮了一次,两股热流在他体内冲撞,xue口却被她的巨根死死堵住。 液体出不去,填得他的肚子如怀孕一般鼓起,凤莹把yinjing当做阴塞,堵着他的xue口,爱怜地亲吻着他沁出薄汗的额头。 连番的高潮让陆望君眼珠上翻,头一歪晕了过去。 凤莹抱了他一会才把yinjing拔出来,带的花xue口的媚rou翻出来。 随着巨物的拔出,大量的白浊如同失禁一般从难以闭合的小洞里流出来,淌了一地。 陆望君就这么昏倒在满地的jingye和yin水中,如同被人随意丢弃的破烂布娃娃。 凤莹还在回味,便听到隔壁囚室里传来细微的声音,才想起现在囚室里又多了一个人。 她抱着陆望君放到床上,一路他的花xue内还滴滴答答淌着白浊的jingye,有些白浊顺着他的腿流下,yin靡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