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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公子夜思佳人而自渎(微h)

    

第9章 回宗门客深夜思佳人自渎(微h)



    迟客深快马扬鞭回到玄通派,原本计划四日的路程,被他一下子缩短至三日,却与他所计划的回到宗门的日子丝毫不差。

    玄通派的宗门匾额前已站定一人,虽仍保持端庄的持正的姿态,却掩不住翘首以盼的热切神情。这人见他从远处策马奔来时,更是展露出笑意,眸中含情,声音微甜:“大师兄!”

    迟客深看向云澜时,在她的目光中想到了曾与自己纠缠过的、另一双含情脉脉的眼,那双眼睛完全不掩饰对自己的渴望,在床上时既媚且娇,下了床便清澈无瑕,他再次喉头滑动。

    他明白,有许多事,已然悄悄更迭,再也回不到从前。

    “阿澜。”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回应的话,也不过淡淡的称呼对方的小名罢了。

    迟客深踩镫下马,行云流水,云澜绕至他身侧挽着他的手臂,却被迟客深微冷又好似无奈的态度避开,“我舟车劳顿,还是少接近你为好。”

    云澜愣了愣神,心道或许是她太急了,急着想要和师兄更进一步,但对方还只把她当meimei。

    但她又想到迟客深身边除了她之外没别的女子,而且他们虽并未将感情说开,但宗门众人已默认他们之间有可能。

    想到此,云澜的心里便好受了一些,但她仍被迟客深方才的言行所打击,便刻意发出一声长长的“哦”,任是一听都知道是失落。

    她也就是想让迟客深这个木头察觉自己的难受,要让他自责。

    于是云澜的声音也变得更柔弱,听着就让人怪心疼的,“师兄这次去捉采花贼,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又有什么有趣的么?”

    那些回忆迟客深却不敢再想,不是他想不起来,而是担心一旦再沉溺于曾经的回忆,便会发觉有一道纤弱的身躯完全占据他的心头,把那身影翻出之后,如潮的思绪便像破了闸的洪水,浩荡汹涌地奔腾不尽,他赌不起。

    “仅是捉了个贼人罢了,没什么有意思的。”他目中望的是前方通向马厩的路,言语听着比往日要冰冷而无太多生气,云澜这时更觉得奇怪。

    师兄从来对她温柔细语,虽然更多时候只把她当成师妹看待,却绝不会像今日这样刻意避开她,而且说的话也比从前要清冷。

    “师……”云澜正想与他多加攀谈,虽然迟客深并未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她绝不相信事情仅仅那么简单,他本要从迟客深的口中套出一点端倪,但对方下一句话便将她要说的全给堵住。

    “我才回来,稍后还要禀明师父,若有其他要事,先找其他师弟助你解决吧。”言讫,迟客深在马厩拴好了马,勉强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朝她点点头后径自走了。

    云澜张了一半的嘴再次闭上,望着迟客深毫不留情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忙过一日课业,夜幕晚星,明月如钩,迟客深平躺在房间的木板床上。

    因他是首徒,有诸多宗门要事需协助师父cao持,复而独辟了一间小房给他留住,房中另设有书架典籍,方便他处理文书事宜。

    然而其他弟子就没他这样好的待遇了,既然选择进入宗门成为弟子,吃苦便是首条教律,其他弟子大多睡的是大通铺,也就女弟子或者声望高的能睡三四人间,自然也比不得迟客深。

    他枕着单臂,身体因勤于练剑而满身疲倦,但神思清明,半点没有欲睡的念头,索性听屋外蝉鸣。

    回到宗门后,他给自己布置的课业是平时的一倍,就连玄通派的杂乱庶务也是抢先领在自己头上,纵使云澜想与他亲近却也亲近不得,掌门师父见了,亦有些吃惊,却不动声色,由他而去。

    明明他刻意让自己心中惦记正事,以淡忘浮欢水榭与望江楼的事情,但如此心平气和地沉静下来时,那些念头又不由得浮出水面,像一缕轻渺渺的烟纠缠着他,闭目全是岳玲珑笑颜明媚,吐气如兰的面容。

    他翻了个身,想要摈弃这些念头入睡,却再次想起她饱满的胸脯,淌着浊液的xue口,还有一声声呼唤他的“迟郎”。

    心头yuhuo在那夜男女交颈欢爱的碎影里逐渐膨胀,小腹之下的孽根也隐隐有抬头的迹象。他小腹处的衣物鼓起一个圆包,蓄势待发,而岳玲珑抬着臀露出鲜嫩花xue的动作此刻再次映现于他脑海中。

    “迟郎……”岳玲珑艳波生媚,左手掰开自己的rou瓣,露出朱红的rou珠,而那圆润的珠子之下是一道狭小而美妙的入口,微微嗡动,诱人深入。

    迟客深想得气喘心热,迟疑之后,羞耻地闭上了眼,右手却不自觉伸到衣摆下的亵裤里,摸到了自己悄然充血热烫的rou柱。

    这与他在洗澡时清理身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现在的他不仅血液里灼烧着滚热的火,就连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想把roubang插入岳玲珑鲜嫩多汁的花谷里,猛地cao干。

    “迟郎……迟郎……”念想中的岳玲珑扶住他粗长的巨棒,撸动几遍后,便将被自己分开的rouxue对准冠首,一点一点把他的rou根吃了下去。

    “嗯哼……”迟客深发出一声喟叹,他用手掌圈住柱身,模仿交媾的姿势上下撸动。

    眼前又是岳玲珑迷离的眼,紧致的xiaoxue夹紧他的roubang,花xue卖力吞吐着他的欲根。

    迟客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心中想的是自己cao干岳玲珑的xiaoxue动作愈发猛烈,忽而他重重喘息出来,冠首处的小孔射出浓稠的浊液,他低低哼了一声,手中动作渐缓,但满手染上自己的浊精。

    他睁开了眼,那些岳玲珑的影子飘成烟,再也看不见。房中不过他一个人,而他完成了出生二十二载以来的首次自渎。

    他冷嗤了自己后,猛然想到距他离开望江楼,已过去二十日。

    岳玲珑说少阴血脉每月便会发作,若没有自己,她会被万虫噬心之痛活活疼死。

    迟客深眉头凝起,思绪沉重,迷迷糊糊间忘却自己何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