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礼(穿乳环/插尿棒/贞cao带/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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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礼为束礼。施礼时,夫主将准备好的束具逐一亲手加诸在奴妻身上,所赐下的束具越多,妻奴受到的管束就越是严格,也代表妻奴在夫主家越受重视。 凌渊身为南城城主,家中规矩本就为城中最重,束具高达十六件之多,城中寻常规矩大的人家,也只有口塞、乳环、阴环、贞cao带、脚链、手链九样而已,凌家的十六样束具具体为何、奴妻束具加身后会受到何种严苛的管教实在难以想象。 思玟不需要想象,因为她很快就要亲身接受这些束具的禁锢了。 只见凌渊打开刑房中的红色束具箱,冷声道:“第三礼,束礼,咱们开始吧。” 思玟乖巧应答。 凌渊先拿过来一对乳环:“现在,本夫主要给你的贱奶头上环。”说完,便毫不怜惜地揪起思玟刚受过规矩的红肿小奶头,用奶环接口处的金针迅速刺入奶头之中,让它自右侧进入,又从左侧穿出,彻底贯穿了思玟可怜的乳珠。女子娇嫩的奶头被人残忍刺穿,强烈的刺疼用了上来,思玟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凌渊没有理他,毫不疼惜地刺穿她另一边rutou,接着又从束箱中取出两根寸长的银针。 “看看这两根针,它们会从你贱奶头的奶孔插进去,你放心,不会伤到你的rufang经络让你以后喂不了奶的。它只会让你的奶孔更加敏感,即便时不时喷溅乳汁罢了……”凌渊拿着针,阴森道。 那针还没有插入,仅听凌渊的话,思玟就忍不住生出一阵怯意,身躯隐隐颤抖着,恐惧地闭上眼睛。 凌渊见到她害怕也没有表现出手软的意思,他毫不怜惜地捻着思玟刚受罚、红肿可怜的小rutou,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奶珠中央的乳孔,凶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整只rutou仿佛被人连根割掉,思玟感觉自己胸口传来裂心剧痛,再也无法忍受,哀声痛叫起来! “有这么痛吗?忍着,这才刚刚开始。”凌渊恶意一笑,把持着插入思玟乳孔里的银针,轻轻转了转。 思玟连惨叫都没有力气了,银针没入她的血rou,和刚刚打入rutou的乳环触在一起,胸前敏感的两团嫩rou被人狠狠凌虐,仿佛早已不再属于思玟自己。 然而小奶头需要承受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凌渊又拿起第二根银针,毫不留情地从思玟右胸的乳孔中刺了进去! “啊!”思玟更着脖子痛叫,两只奶头都痛得令他魂飞魄散,只恨夫主为何不干脆将她的将两粒贱奶头从自己身上切下,好过受到这般无休无止的折磨。 凌渊当然不会做这种辣手摧花之事。刑毕,思玟依旧挺立的奶头鲜血淋漓,奶孔处闪烁着银光,那是银针雕了花的针柄在她的奶孔出口微微发光。 至此,她的两只奶头都要戴着奶环和奶针,身体一日比一日更加敏感。 “下一件。”聆渊丝毫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留给她,继续从箱子中捧出一条金色的金属锁链。 这件东西思玟就熟悉多了。家里的下女姐妹们从小就被当作妻奴调教,还没学会走路便被束了贞cao带,从此连排泄自渎的权利也没有。思玟身为身份贵重的嫡女,自然不必束链,只是在她失去嫡女身份,被罚为下女剥夺自由的那一天,终于还是被家人束上了贞cao带,只是今日作为新嫁奴妻,贞cao带暂时被除了去,待他的夫主在束礼当日亲手为她束在身上。 赵家是南城望族,规矩已经很严苛了,思玟未出嫁时在家中所佩的贞cao带仅留了尿道口和菊xue处的一个小口,前端被锁链牢牢锁住,如果没有钥匙,连排泄都要听令于人。 思玟被剥夺身份束贞cao带的当日,家中所有女眷奉命观刑,末了空地上只留下蕾儿一人看着她新束上的贞cao带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而今入了凌家,凌家身为南城之主,规矩只会更大更严苛,果然,思玟抬眼望去,只见凌渊手中贞cao带的尿口和菊口都狭小许多,锁头更加沉重,最恐怖的是,贞cao带的前后两端赫然耸立着两个粗长的巨大阳具! “别担心。”凌渊仿佛看到她眼底的恐惧,笑了一下:“你还未破身,这两个阳具要今晚洞房过后才会插到你的saoxue之中,今天咱们先从这个开始。” 说着,凌渊竟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细长、头顶带有雕花的银色小棒。 “寻常人家可不常用得上尿棒。”聆渊把细小的短棒在思玟眼前轻轻一拂,残忍笑道:“它可以堵住你的尿孔,被贞cao裤封锁在尿眼里,从此没有为夫允许,你这贱奴不得擅自排尿,知道了吗?” 贞cao带尚且不够,凌家竟连她的尿孔都要堵住!思玟委屈至极,却又没有资格反抗,只得乖顺应道:“奴自己管不住sao尿孔,自然要劳烦夫主受累管教,请夫主动手封住奴的贱尿眼。。” 凌渊命令思玟自己掰开光溜溜的yinchun,然后执着金针找到小小的尿孔,手中略一用力,毫不手软地把金针插入小尿孔中,思玟娇躯颤动,美丽的长颈向后扬起,口中泻出美丽的呻吟。尿棒插入尿眼虽然疼痛难耐,但当花蒂被人一举贯穿的瞬间,思玟还是感到一阵骨髓深处生出的快感直冲脑髓,丝毫没有意识到从此往后,她连自由排尿的资格也彻底丧失了,往后余生只能时时挺着一个装满尿液和jingye的硕大肚子,跪伏在地伺候自己的夫主。 看着刚过门的小奴妻被堵着严严实实的尿孔,乖顺地伏在地面上,凌渊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用金属打造的贞cao带把思玟光溜溜的下体牢牢锁住,把钥匙小心地收好。冰冷的金属卡进rou缝,花蒂遭到无情的束缚,和肌肤贴合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都擦不进去,思玟的欲望再无法得到纾解。 此时跪在地上的赵思玟顶着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新剃的后脑头皮上刺着夫主的名讳,酥胸上的两粒可怜小奶头,先是受了规矩红肿高耸,又惨遭穿环刺孔,坠着一对带着响铃铛的金色乳环,尚未开发的乳孔被两根银针深深刺入,俏生生挺立在空气中,看上去可怜得让人忍不住狠狠玩弄,而她下体光裸无毛的玉户被层层金锁牢牢锁住,窥探不见半分春光。 小奴妻束具加身的模样看起来乖得不得了,凌渊满意极了,口中话语却依然冷漠而严厉: “自己爬到墙角,把那边两壶水喝光了,咱们出发去赵家行断礼。” “两壶?”思玟光裸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引动胸前两粒金环发出玲玲响声,她忍不住求饶道:“夫主,奴今天都没来得及排泄,如今肚子很是憋胀,能否求夫主怜惜……” “三壶!” 思玟泫然欲泣,但还是不得不瑟瑟发抖着爬过去喝水,待三壶水喝完,原本平坦的小腹立即肿胀得犹如怀胎三月。 可怜的思玟还以为忍忍就好,谁知这只是开始,再来,她的肚子就再也能能扁下去,而是无时无刻不灌满了夫主的精尿。 下一礼是断礼。断礼顾名思义就是返回娘家销毁户籍,从此没入夫主家的奴籍,从此一切自由和尊严都被彻底剥夺,再不可当做人来看待。 然而这并不是思玟害怕断礼的原因,南城的断礼,要求娘家所有人在场,新娘被迫展示夫主赐下的刑罚和束具,以示在夫家的被重视程度。 也就是说,断礼时,她新剃的光头、被严厉惩罚的奶头和下体都会逐一展示在家人面前。 这对思玟来说无异于最痛苦的刑罚、最难以忍受的凌辱。其他人但也罢了,她最无法接受的是要被迫向她曾经最看不起、最轻贱的蕾儿等人展露自己如今卑微、低贱、凄惨的母畜模样…… 然而凌家严厉的家法根本没有思玟推拒的权利,很快,她就被鱼贯入内的管教姑姑裹上一层红色单衣,推出刑房之外,被夫主澜澈牵着走到了凌府大门外。 南城婚俗中确实有新婚夫妇游街一项,行妻礼成婚的妇人婚后会被丈夫牵着手上街,可受了奴礼的女奴出行的方式全凭夫主爱好,不少严厉的夫主都会在新奴身上束了锁链,牵着锁链让新奴跪在地上随主人爬行。 思玟胸前两粒红肿可怜的小奶头刚被打了环,如今又被一条粗长的铁链穿过两枚乳环,聆渊牵着铁链另一端,责令思玟垂头跟在他身后游街。 相比其他奴畜,这已经是十分体面的方式了,但思玟依然觉得难堪,勉强打起精神来谢了恩,低头跟在聆渊身后走上了街。 凌家是南城之主,赵家又是名门望族,两家联合本是强强联合之事当以妻礼成婚,可是据说赵家原本身份尊贵的嫡女赵思玟因犯下大错而受罚,丢了身份和地位沦为下女,被赵氏送给凌家为奴妻。凌家规矩大,城中百姓皆想看看曾经金尊玉贵的赵氏嫡女如今被训诫改造成了何种模样,纷纷走上街来观礼。 沉重的大门被凌家家奴打开,英俊的凌氏家主一身红衣挺身走出,而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红色单衣,垂着一颗溜光脑袋的女奴。 “这就是赵氏嫡女?头太低了,看不清长相啊……” “凌家的奴妻你也想看?不要命了,不过这头剃得可真光,真漂亮,以后咱们家的规矩也改改,也给家里那群贱奴剃头。” “……” 在城中百姓的议论声中,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赵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