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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后被帝王cao的起不了身

    晴朗无云的蓝天映衬着巍峨的宫城,飞檐翘角、红墙玉璧皆刻着代表威严与皇权的神鸟兽浮雕,一座座宫殿楼宇矗立其中,排列井然。

    金銮殿西北角,一距离帝王寝居位置的绝佳之处,几年前曾兴建起座新宫殿,名曰含光殿。

    殿内白玉为璧金作顶,珠帘玉幕伴着云锦飘飘,烟雾升腾间檀香幽漫,移步换景,云纹紫檀宝座及翠玉座屏后被辟出另一方奇观,粼粼金光透过琉璃顶撒照在各色奇珍异卉上。流水叮叮,曲延婉转,并有两三名乐师坐于木石小道上轻拨慢抚,琴声泠泠。

    这本是最清淡雅致的场景中却传来女子细细软软的娇吟,“嗯嗯…啊啊……”

    流水尽处,层层垂落的罗帷之后,是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帐上遍绣珠串银丝鲛绡海棠花,风起绡动,隐约可见两个交叠的人影。

    女子雪白细软的腰腹被身后之人顶得一起一伏,含下巨物已是吃力,偏男子的rou茎还顶端微翘,犹如弯月,贯入宫口处不紧不慢地抽插研磨,一如他的为人风格一般,从容不迫却又使人无法抗拒,堆积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奔涌袭来,迫使她抬头微仰,露出一张雪白芙蓉面,额心一摸凤仙飞羽花钿,正随着蛾眉似痛似乐地微蹙。

    琴声响了多久她便被蹂躏了多久,小腹沉坠坠的又酸又疼,男人的每一下都仿佛撞击在她满溢的接口处,大脑中像有根琴弦马上就要‘挣’断。

    她经受不住地伸手往后推拒,却因背对的动作毫无用处,很快手腕便被男人抓绑于掌中,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抽插撞击,银丝飞溅。终于,在她“咿啊啊”的长吟中,海浪全部向她打来,承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她立时晕了过去。

    她并不知道她高潮中的样子有多美,男子抽出她发髻上的翠金珠钗,轻抚着她难捱到极处的苍白脸颊,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飘散下来,落在他臂弯,垂到她的臀腿间,像丝滑的绸缎般包裹在美人躯体上,将她置于床上放好,男人便走了,只留下混合着龙涎香和‘麝香’的yin靡精味儿弥漫在周围。

    含光殿的宫人恭谨地看着踏着黑靴的男人离开,再等了许久,等到殿中欢懿香全部燃完,乐师也退了出来。虽然奏了许久手指酸累不堪,但她们脸上均带着笑,回首瞧见殿门上‘含光殿’几个字,都甚感与荣有焉。

    新皇登基不足一载,里头住的却是从东宫伊始便独得恩宠的江南织造陆宇之女陆栩栩,如今已是位居含光殿一品主位且依然独占圣心的贵妃娘娘了。

    宫人们在此处将头埋地有多低,在外头就将头扬地有多高。

    午后的皇宫是静谧的,尤其是含光殿,主位之人还在沉睡,宫人们更加不敢动作喧哗。等到时刻一到,才有大宫女凝霜与含雪带领数名宫女鱼贯而入,穿过殿内水苑,一层层掬起内殿中垂落的帷幕,方见到凌乱的大床上侧卧熟睡的美人。

    她浑身如白玉赤裸于众人视线中,只一条薄如月光的云纱贴着娇躯轻搭在小腹上,露出酥胸大半,眉头似蹙非蹙,睡梦中口中犹自“哼哼嗯嗯…”的呜吟出声,云纱下的双腿更是抽搐抖动不堪,摩擦着蜜液四溢的私处。俨然是被疼爱的太过,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身体还像在被人cao弄似得不受控制地颤栗高潮。

    这一切都让场面看起来甚是yin乱,然而含光殿的宫人却都是严格受过宫规的,进退沉静。由敬事房的两位嬷嬷上前,扶起被男人cao到起不了身的美人,她浑身软弱无骨,唯一蔽体的云纱滑落,露出被人吮咬至红肿的小巧乳尖,上至锁骨下至腿心遍是齿印吻痕。

    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嬷嬷们将她抱至床边双腿掰开,向众人展露出那红艳艳蜜水泛滥的私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仔细端详,并由一名内侍女官详细记下。待女官抱着彤史退下才又把她摆弄成跪坐的姿势,一人于身后抱着两团饱乳慢慢挤压,奶水顺着小小的奶孔一股股流出,美人抬起手“咿咿啊啊…”地想要有所阻止,但又酸痛无力地垂了下去,只微微摇晃着小脑袋表示抗拒。

    继而有人再次掰开她的双腿,取出那人临走前塞入她xue中的一串碧玺手串,拎着坠角轻轻拽出翡翠牌,白中带粉的xue心便如鱼嘴儿般吐出一颗颗桃红色的碧玺珠。这是一串碧玺中最尊贵之无双的孤品,为一朝帝王所拥有,却被他随手做了堵精填xue之物。

    身体渐渐从酥麻酸疼中缓过来,女人睫毛颤颤扇开,若有人旧人相见必会认出她与失踪了的护国公府少夫人、曾经的赵府小姐赵姝玉长得一模一样。

    凝霜将取出来的完整手串呈给她看,粉艳浓郁、翡翠动人,富丽而不失典雅,确实极品,栩栩却只看了一眼就无心欣赏了。

    她被人服侍着净了身,不顾疲惫的身子和宫人的劝阻,一路踉踉跄跄地来到了侧殿,宽敞的屋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婴儿玩具和物品,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正在摇床里酣睡。

    他是故意的,栩栩抱起孩子想。

    他知道她要用奶水喂安安,没了奶水她只能再去找他,前几日她惹他生气了,他在惩罚她。侧头看了一眼,果然乳母颤颤巍巍地瑟缩在一旁不敢上前,这些人很擅长揣摩他的心思,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不过是帝王的玩物傀儡。

    栩栩心身俱疲,倚在床边歇了会儿,立马有宫人来劝:“娘娘小心身子,还是回屋去休息吧,小殿下这里有乳母嬷嬷照顾,不会有事的。”

    照理说是这样,可是栩栩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她永远忘不了他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时眼里露出的杀意,即使后来他又扮演起父亲的角色待安安如同亲子一般,但他的变态手段她是亲身体会过的,那些暗无光亮的日子,差点就撑不过去。

    栩栩怔怔看了许久,安安是她十月难产也要生下的骨rou,也是‘他’留下的唯一血脉,直到宫人小心来提醒她:“娘娘,小殿下该喂奶了。”

    由着人给她重新梳妆打扮,乘着只有皇后才能用的凤舆前往金龙殿,所到之处,宫人尽皆跪拜,贵妃享有圣宠,又生下帝王长子,风头正健,满宫无不艳羡,但却无人知晓栩栩内心的忧郁苦楚。

    于是众人见到她的第一面只觉她冷似寒冰,恍若九重之上的神妃仙子,仙姿玉貌却不苟言笑,一袭牡丹缎白曳地宫裙,上梳飞天髻,行如弱柳扶风、袅袅婷婷。

    修文早早就看见她过来了,巴巴守在门口等着,他长相阴柔俊美、唇红齿白,光看样貌恐怕会以为他是哪家世家公子,绝不会想到他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

    “娘娘过来了,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他看似恭敬地给栩栩行礼,身子却纹丝不动牢牢堵住门口。

    “狗奴才,滚开。”栩栩从不待人粗鲁,却厌恶这人至极,说罢径直往里走去,修文不敢再挡,闪到一边望着她的背影,眼中似笑非笑。

    金龙殿是召见大臣、处理公务的地方,殿内金碧辉煌,黑曜石地面光可照人,五爪金龙盘柱而上,威严如铁,宝座上身着黑金龙袍的男人正在认真批阅奏折,听到来人声眉头都不曾抬一下。

    栩栩咬了下唇,知道他是故意为难自己,这一年多以来,只要她让他不痛快,他就逼她像个荡妇一样在这样人来人往、庄严威重的地方去勾引他,外人觉得高不可攀的贵妃在他这里只不过像只母狗一样可以放肆玩弄羞辱……

    男人见她早已进来却踌躇不前,立在原地眼中泪水打转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轻叹了一口气,对身侧示意了下。就在栩栩终于下定决心之时,一个小太监过来对她说:

    “娘娘,请您先随奴才到偏殿略做休息,陛下还要召见一位大人。”

    栩栩望了眼金銮宝座上不动声色的男人,略松了口气,随小太监去了偏殿,桌上各式精备的茶水点心引起不了她的兴趣,夕阳撒进来的暖光恍人眼,让她想起了几日前发生的事。

    ……

    生下安安后两人过了段平静的日子,说是平静不如说是重复的索取与顺从,只是她总梦魇缠身。

    那晚,她又梦到了那个画面,男人站在血泊中,身中数刀铁枪箭羽,眼睛却还遥遥望着东南,最后无声无息地倒下,死不瞑目,她大声哭喊着不要。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呼唤:“栩栩…栩栩……”

    她想,栩栩是谁?她不是栩栩,她要去救他,却被人紧紧困住,怎么也挣扎不开,直到猛然睁眼,看到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脸庞。

    “又梦魇了?”

    这一声彻底把栩栩从梦中拉回现实,平心而论,他五官深邃犹如天神雕刻,又集这世间巅峰的权势地位于一身,无人不心向往之,被他强势霸道的气息笼罩让人连呼吸都快不能,但是栩栩总想到另一双温润眼眸。

    她不知道,她在梦中哭的梨花带雨,寝衣也挣开大半,虚虚靠在他肩上,眼睛颤巍巍睁开,似是迷茫似是虚幻,显得孱弱而动人,邢徵忍不住想要给予她爱护,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肩背。

    “别怕,我在。”

    这话莫来由的让栩栩打了个寒颤,心脏抽了下刺疼,男人很快发现她捂着胸口,“怎么了,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两人早已缱绻缠绵多次,此时他的手按在她盈润绵软的胸乳上无一丝旖旎,满是怜惜焦急,又唤宫人端来安神汤,一勺勺喂了她喝,将她散开的寝衣拢好,仍是不放心道:

    “还是叫太医来看看吧。”

    栩栩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想沉溺在他的温柔乡中。

    “我去看看安安。”

    男人明显沉默了一瞬,但也未做反对,反而温柔地将她抱下床,传人点灯。栩栩近来夜间越发不喜光亮,此时殿内一片漆黑,她只能听到宫人进殿的轻微脚步声和他在她腰上摩擦的手掌,心中不知道为何越发抗拒。

    宫灯一盏盏亮起,邢徵拉住迫不及待的她欲把外衣给她披上,栩栩却后退一步接过了宫人手里的,男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也许是她拒绝的动作太明显,顿时,殿内各处的宫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地看着她。

    栩栩撞进他沉下的黑眸里,心里一惊,知道他生气了,却还是径直走了,小步跑着来到孩子跟前,一看到这张神似的面容,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下来,察觉到身后男人的靠近又赶忙掩饰,手指掐着掌心死死压抑着不敢吭气。

    果然没多久,男人便开口了,身体也从背后拢了上来,一点点掰开她的指尖,露出被掐出的一个个月牙红印,用力握着她的肩头。

    “夜深了,回去吧。”

    不等她回答就强硬地拉着她往外走,栩栩勉强跟上,刚出大门便被他拦腰抱起,大胯着步来到内殿被他扔到床上。

    随之而来他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薄唇也落了下来,却都落在了她的脖颈上,栩栩心中难过至极,摇头推拒着哀求他:“不要好不好?”

    半晌,邢徵终于停下,身体半跪撑在她的上方,用手去掬她脸颊两边滑落的泪。

    “怎么,哭的这么惨,想他了?”

    栩栩眼睛一下睁大,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谈到他。

    邢徵见状笑了起来:“我说对了,想他了,所以去看和他生的孩子。”

    他的语气轻轻的,很温柔,却让栩栩直起鸡皮疙瘩,心中寒凉一片。邢徵没有动怒,转而握起她发抖的手指放在嘴边细细啄吻,周身的气息却越来越可怕,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慢条斯理地拉开她的衣带,一片片剥开寝衣、褪下亵裤,露出盈白的身躯,抬起她的双腿,在进入之前他说了句:

    “下次再想别让我发现了,因为我会生气的,玉奴。”

    这个名字直接唤起了栩栩最不堪的回忆,恐惧席卷了大脑却又习惯性地屈服,任由他一点一点挺进她的身体。她其实有些记不太清了,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都让她浑身僵硬,完全失去抵抗,紧致的下体被他一点点凿开,颤抖又自觉地包裹上他的rou茎自动吸吮,他的整个火热而健壮的身体缠绕着她,胸压着胸,腿勾着腿,屁股都被他用手掌高高托起,粗硕骇人的rou茎一下下快速而巨力地挺入、抽出,大而挺翘的guitou像斧子一样破口xue口、甬道,乃至于宫口,感受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柔软与包容,舒服地他忍不住发出喟叹。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全部承受,承受着他的cao弄侵入,承受着他窒息般的压迫,身体被一下下顶起,在木阔床上被他带着来回起伏,就像曾经调教时那样。

    栩栩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就像一座山,她永远也无法逃脱,就如此时此刻她白嫩双腿间夹着的他不断挺动的腰腹,只要他想,随时随刻都能顶开、cao入,就如她努力向外延伸的双腿,被他一把抓过抗在肩上,借此又来了个深插,就如她无法控制自己,被他cao地一声又一声地浪叫和身体不断抽搐式的高潮。

    “咿呀…啊啊啊……”

    最后,喷薄而浓稠的jingye浇灭了她所有的情绪与思考,她的眼睛变得呆滞放大,热流浇注到宫口的那一瞬她忍不住在他伟阔的背上狠狠挠了几下,他却当此是她爱的证明。

    他知道她的温柔顺从是装的,但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