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舌头玩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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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的身体没什么力气,秦若腿一软差点儿沉下去,宋穆倒是精神百倍,三两步走过将她从池子里捞了起来。秦若全身都在滴水,虚弱无力趴在宋穆胸口喘气,腿更是颤巍巍地站不住,宋穆一只手紧紧揽住秦若的腰将她抱在怀中,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轻声安慰:“深呼吸,放轻松。你太着急了,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听了他的话,秦若头埋得更低,宛如一只鸵鸟。 “呀!”突然的失重让秦若惊呼出声,宋穆居然轻松就把自己横抱了起来,秦若紧张地勾住宋穆的脖子,问:“干、干嘛?” 宋穆笑着低头,说:“给你放松,让你体验一下师兄的‘九转极乐按摩大法’。” 什么鬼名字啦! 同样是阴阳谷的长老,秦若的东望峰比起其他几位长老的居所可以说是简陋至极,宋穆走了没几步就从后门走到了房间最深处,将秦若放在床上。深青色的朴素布被上躺着一个雪白的少女胴体,秦若用手环抱着胸,却不知道这样半遮半掩的样子反而更诱人。 宋穆从上至下仔细大量了一番秦若的身体,犹如实体的目光让秦若羞得身体都泛起了粉红色。 宋穆脱了亵裤欺身上床,趴在秦若身上吻她的脖子,秦若觉得又痒又麻,难耐地侧过头,却看见刚才宋穆随手扔在床上的亵裤,亵裤被揉成一团,上面还有湿黏的印记,那是方才宋穆自渎弄出来的jingye。 宋穆含住秦若脖子上的一块嫩rou,用牙齿轻轻磨,感觉又麻又疼,秦若被迫仰起了脖子,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他别再咬了,还是想让他更用力些。宋穆一边咬,一边把自己的亵裤拎到秦若眼前:“要尝尝吗?” “…………” 秦若从牙缝里挤出俩字儿:“不、要。” 宋穆被她的反应取悦到,闷笑着舔了下已经被自己咬红的脖子:“以后你会想尝尝的。” “不是说给我按摩吗,一直舔我做什么。”秦若把宋穆的头推开,悄悄屈着腿藏起汁水淋漓的xiaoxue,生怕被他发现这具身体竟然这么yin荡,只是被咬个脖子又开始流水。 宋穆抓住秦若的两只手,将它们禁锢在头顶,眼神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谁说的按摩不能用舌头?” 从见到宋穆开始他就一直是笑嘻嘻的,人设中他也是一个纨绔子弟性格,因此秦若本能地觉得宋穆是无害的,是可以信赖的,然而他的脸上忽然出现那样露骨的、冷漠的吞噬欲望,吓得秦若后背一凉,挣扎着就想要反抗。 宋穆腰一沉便把秦若的挣扎全都压了下来,然后便俯下身,真的开始用舌头给秦若做“按摩”。 首先是耳朵。湿漉漉的舌头沿着耳廓慢慢舔舐,仿佛在描绘它的形状一般,从外到里,细致得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舌尖甚至向耳道里面伸去,模仿着zuoai的频率抽插了好几个回合。人人都喜欢咬耳垂,但只有宋穆这样的高手才知道,耳道远比耳垂更敏感,果然,他刚把舌头伸进去的第一下秦若就呜咽着开始呻吟起来。 “唔……嗯嗯、别……啊……” 无视秦若的婉转哀吟,柔软的舌头一路向下,经过脖子和锁骨,在上面留下濡湿的痕迹,最终停留在胸口。灵活的舌头用打圈的方式舔舐着rufang,一圈又一圈,可每当快要舔到乳果时又旋转着避开,来回几次后秦若已经受不了了,挺着胸主动把自己往宋穆嘴里送去,只希望他可怜可怜已经硬得发疼的小红豆。 宋穆偏不满足秦若,舌头调转攻势向下滑去,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舔舐,还故意用舌尖去剐蹭敏感的侧腰。秦若浑身战栗,也不知道是痒还是爽,只觉得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脑子变得越来越混沌。 手早就被放开,却早已忘了挣扎,只是抓紧了身下的棉被,想以此抵御一些快感的冲击,宋穆牵起其中一只,先是轻啄指尖,继而慢条斯理地舔舐整只手。每当舌尖略过指根,秦若便会不自觉地蜷缩手指,却又被宋穆掰开,继续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描绘她手掌的形状。 孤高冷傲的孚玉真人此刻就躺在他身下,两颊绯红,嘴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再强大的修真者也会因为情欲而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这样的想法让一向被称作歪门邪道的宋穆有种异样的快感,他不喜欢别人故作清高的模样,他就是要把所有人都拉下来,和自己一起陷入爱欲的旋涡。 他就是想让秦若陪着自己沉沦,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身上的涎液变得冰凉,在手掌作怪的舌头弄得秦若瘙痒不已,身上的汗毛一根根地立了起来,只想要更直接更激烈的刺激。 秦若反手抱住宋穆的头,将他压在自己胸口,小声说:“这、这里……” 宋穆便重复刚才的方法,舌头绕着胸部打圈,就是不往秦若想要的地方去。秦若急得自己挺动身子,乳尖突然碰到了舌头,粗糙的舌尖在涎液的润滑下擦过红的充血的乳果,秦若绷紧了身子直接叫喊了起来。 “啊!” 尝到了甜头后,秦若便紧紧抱住宋穆的头,自己挺送身子,让rutou一下下去蹭他的舌头,宋穆不避开却也不主动,看着秦若如饮鸩止渴般缓解身体的欲望,丝毫没有要帮她纾解的意思。 “呜呜呜……师兄,师兄……” 秦若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哀求,她是真的觉得很委屈,明明是宋穆主动说要自己,现在又这么吊人胃口,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怎么了?”宋穆继续舔着秦若的乳包,就是不给她个痛快。于他而言,让秦若彻底接受情欲甚至比情欲本身更有意思,因此,他就是要逼她。 “师兄……师兄…………”秦若不好意思讲,只能低声哀求他,身体被撩拨却又得不到满足,已经被弄得过于敏感,就连后背与被子的摩擦都让她觉得痒得难受,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求你了。” 宋穆第一次主动舔了她的乳尖,舌头大力地从挺立的红豆上擦过,仿佛在鼓励她:“求我什么,自己说出来。” “嗯!!”秦若仰着头,因为这一下舔舐差点直接高潮,xiaoxue里颤抖着涌出一大股热流。 欲望终于战胜了羞耻心,秦若抱着宋穆的头磕磕巴巴地说:“求你,疼疼我吧。” 这个答案还不够,不过宋穆觉得不能一次把人逼急了,暂时决定放过她。宋穆张嘴含住了胸口挺立的朱果,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舌头打着转快速舔舐,一只手抓住另一边的雪乳大力揉弄起来,乳rou从指缝间漏出去,显得十分可怜。 秦若随着宋穆的动作开始呻吟起来,有时候是小声的哼哼,有时候是婉转的长吟,偶尔被宋穆坏心眼地咬一下,还会发出急促的尖叫。 安静的月夜,小木屋内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