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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屄迎新迷上粗臂渴望拳交

    男妓博士确实无愧于其称呼——他提供的性服务,与其说是出于道义、愧疚或者威逼,不如说是出于他自己的yin贱。

    乍一听到这样的评判时,博士感到心中剧震,可很快,一层符合常理的委屈便蒙了上来,使他禁不住抿起唇,有点眼热又有点冒汗地自我反驳:

    不……他才不是……!

    但这样底气不足的否定,很快就在他面对新登舰的重岳时溃不成军。

    他十分不礼貌地、愣愣地望了对方许久,才敢相信那样粗悍坚实、遍布巨兽黑纹的臂膀居然是真实和赤裸的,而非穿了盔甲或用其他方法营造的假象。

    这反应大抵很奇怪:毕竟,只是露在外面的手臂而已,有什么真假之说?

    然而,或许是博士的见识太短,亦或他当真有些如双性之躯一般的先天缺陷……他只是盯着对方伸过来的、肌rou虬隆的手臂,他刚刚提供过性服务的松屄就不小心懈了力,一大团yin水便稀溜溜地淌了下来,在他的大腿内侧滑过一片明显的晶亮,腿间的地面上也拉着丝地坠了好几滴。

    于是房间里几人的目光便无法克制地落在他白衬衫下光裸的腿上。

    淡淡的yinsao味蔓延开来。他们正在欢迎的新干员紧皱着眉,鼻翼微动。

    于是没有用的男妓博士就连这点小事都搞砸了。

    ***

    当然、当然……这也没什么大错,对不对?

    毕竟,用身体迎接新干员,本来就是博士工作的一部分啊?

    可是,出于某种难言的羞赧,他总是坚持举办一个正常的迎新仪式,至少是他穿着完整衣服的……自从开始提供性服务,他原本那套把身体和脸庞全遮住的保护性制服就变得遥不可及了。他总是像一枚刚剥壳的鸡蛋一样,被人触碰着柔软的皮肤和内里。他还是会渴望那种能把自己遮藏起来的感觉,但又知道这样不方便露出xue来供干员们使用,于是只是乞求着可以在迎新仪式的时候穿一穿……或许可以在新干员心里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酷酷印象呢?

    让他高兴的是,他的服务对象们不知在对视间交流了什么,居然很轻易地答应了他——只需要他作出一点小小的交换:每次迎新之前,他都要用两个洞分别服侍三位具有兽形的干员。

    这对于无能的博士来说,实在是很繁重的准备工作,他几乎肯定自己要喝应急理智合剂才能不在中途晕倒——而这则是另外的代价了。但男干员们三言两语就说服了他:如果不提前做好扩张的话,让新干员不满意怎么办?会不会因此拒绝加入罗德岛?博士作为罗德岛的门面,怎么能不好好展示自己呢?而在不知道对方性器大小的前提下,做最周全的打算才是合理的吧?那些兽rou的伙伴们可都没有嫌你的屄窄,愿意帮你的忙呢!

    这就是为什么博士会缩着两个兜不住yin水的xue,颤着两条光溜溜的腿,狼狈地赶来欢迎重岳的原因。

    ——结果最后还是来不及穿上制服外衣呀!

    博士原本还在因为异样的窘耻和羞愧而悄悄埋怨那些提议的家伙,暗自决定下次再也不要答应用小屄给他们做按摩了,但见到重岳——尤其是重岳的手臂之后,他不禁油然生出一种感激和顿悟,甚至后知后觉地对他们的远见感到钦佩:是呀,如果没有提前服务过兽形先生们的话,怎么能——嗯,怎么能好好欢迎宗师的手臂呢?

    至于那些与兽rou重度交配之后,被新干员们嫌弃是包不住jiba的松屄,因此被扇得满地乱尿的经历,由于太过自责,博士已经选择性遗忘了。

    而现在,新的困难在于,因为他过分下贱的表现,他并没能给严厉的宗师先生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

    明明舰上还有其他练拳的干员,为什么只有重岳先生的拳掌和手臂这样慑人、看一眼就能把他的xue给吓湿了呢?

    博士实在是想不明白,但他体内媚阳和慕雄的那一部分——尽管他绝不承认——却勾动着他的性服务屄,让他的目光黏在男人异常强壮却又极为干练的肩臂上,为那力撼山海而举重若轻的拳掌发愣。

    最俗的人也能对这位战者的武学做出些什么“收放自如”“万法之宗”之类的评价,但然而博士却只会呆呆地想着一件事:究竟怎样、怎样才能让大哥——他偷偷地跟着年和夕这样称呼对方——同意自己用小屄服务他的手臂呢?

    这当然不是出自他的私心……!博士急忙大声想着:只是,如果与他性交有机会提升能力的话,那么拳法极强的大哥应该也会想与他练一下的,对不对?

    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害怕又渴望地把自己劝服了,然后就趁着下面还松着的机会,向宗师展示了自己轻轻一掰就能张开到看见宫口的屄,和一放松就豁成roudong的狭长如屄的屁眼;因为害怕对方不同意,他还笨拙地夸耀自己的zigong也很好进,并满面通红地试图以能从宫口看到宫底的尿渍作为证明——至于为什么不是精斑,当然是因为他表现得实在不好、没有一个干员愿意射精给他高潮——但这就不必对宗师说了。

    房间里其实还有其他男干员在,美其名曰要保护他,或者为博士欢迎新干员的努力作评估或见证。博士实在无法忽略那么多人打在他腿心的目光,于是屄和菊洞都张合得很明显,阴蒂也颤抖着翘得很高。他隐约听见重岳向他的助理问了些诸如“排泄”“怀孕”之类的问题——不愧是宗师,于是思绪不禁便飘到了那些不同干员jingye口味的流食、外出和商务会面时的肛塞与纸尿裤,以及某次不慎瞥见的“卵类分娩及助孕实验”……他打了个哆嗦,尿眼不知怎的一酸,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漏了一小串尿下来。

    然后谈话声就中止了。少顷,一只粗糙而滚热的大掌摸上了男妓博士的漏尿屄——手指很长,所以轻轻一伸就勾到他的zigong口了;还能往里探,好像要验明宫底其他jibacao出来的痕迹。

    一被这样的手指插了屄,博士的脑袋就发昏了。他呻吟一声,本能地塌腰撅臀,小屄一缩,就把重岳的手指给夹在自己xue里了。重岳不动了,他的腿还隐隐想往内绞,屄rou也一吮一吮,好像在隐秘地借岁龙的手指磨自己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