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秦臻设局,试图重获宠爱(秦臻线重要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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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美,令三小姐模糊了记忆,恍惚间以为是山间精怪在月光下现出了真容。 她本想让船夫靠上那辆船,却听那男子对乌蓬里的人说:“把笛子收起来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话声随着飞絮飘到了顾展之耳边,将她欲说出口的话截在了唇间。 她的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愈发明亮,望向船上之人时,似乎燃烧着一簇火。 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三小姐的耳朵里。 “公子,奴才跟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会吹笛子呢!刚才的曲子真好听!” “你就哄我吧。”男人弯了眉毛,“我这点功夫,在真正的行家眼里,实在是不值一提。” “真正的行家?是您的老师吗?” 男子顿了一下,似乎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低声道:“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主子。” 一阵风过,吹皱了男人的绡衣,它像湖水一样晕开波纹,泛起点点莹光。 乌蓬中沉默了一会,才响起略带迟疑的声音。“公子,他们都说您是因为不肯戴钗才惹怒了小姐。奴才想不明白……” 男子截过他的话音:“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傻,要拒绝别人求之不得的恩赏,是不是?” 顾展之望着那道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轻轻点头。 “旁人都道我仗着主人的宠爱,张狂失寸,自食其果。你大概也这么认为吧。” “不!公子,奴才虽然不清楚真相,但在奴才知道,您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男人盯着乌蓬里的人看了许久,终于弯下脊背,说出了这个令他难以启齿的真相。 “我下身有异,那处……本就为小姐所不喜。若非主子宽容,我根本没有机会入南山侍奉。” “那天,我看到施文墨和林今入钗,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也许是怕主子有了对比,会发现我其实根本没有资格服侍内寝。” 他仰头望向夜空中那遥不可及的月亮,喃喃道:“南山的这半年,原本就是我偷来的。” “公子,你别这么说。”乌蓬中人有些着急,语速加快了许多。“如果小姐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把你从饮鹿居接出来呢?” “那是我不甘心,是我使了肮脏的手段求来的。”男人闭上双眼,面部肌rou微微抽动,仿佛陷入了极深的回忆之中。 “那时在夜色,我已心存死志,如行尸走rou一般活着。是这个孩子让我从深渊中醒来……他是我和展之的孩子,我怎么忍心让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 “夜色为了掩盖秘密,要将我推上手术台。我无法保护他,只能祈求主人的庇佑。” “保住孩子之后,我又开始贪心。想看着他长大,想看看他有几分像他的母亲。” “一个自命清高、攀龙附凤的罪人……哈哈……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如今这般,大概就是贪心的代价吧。” “公子……” 宜喜被秦臻的悲伤感染,也跟着红了眼眶。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试图分担他的痛苦。 突然,船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秦臻没有坐稳,一下子摔在船头的木板上。牵着他的手的宜喜也因为惯性从乌蓬中摔了出来。 “公子,你没事吧!”宜喜忍着痛撑起上半身,抬头寻找自家公子,却发现他依旧趴跪在船头,整个人像怔住一般,呆呆地望向前方。 宜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芦苇丛中竟然出现了一艘陌生的船。它的船尾与他们乘坐的这条船相撞,才引起了猛烈的摇晃。 那艘船上有两个人。与他们紧挨着的船尾上,站着一个戴着斗笠的船夫,他的五官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船的另一头,似乎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在他们的注视下,女子一步一步地从黑暗中走出,走到了船灯和月亮共同笼罩的地方。 听见秦臻言语自戕,顾展之再无法置若罔闻。她下令撑船靠近,不料长长的芦苇挡住了船夫的视线,两艘船意外地碰撞到了一起。 见秦臻摔倒在船板上,顾展之加快了脚步,一双长腿飞快地跨过两船的间隙,只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来到了秦臻身边。 她扶起船板上的男人,搂着他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又见怀中人傻乎乎地任自己摆弄,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不由得放低了声音。 “摔到哪里了?疼不疼?” 怀中的男子似乎还不敢相信现实,他没有回话,反而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身后人的脸颊。 “我是在做梦吗?” 梦中人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梦里的我会怎样对你?会这样亲你吗?”顾展之顺着秦臻的侧脸,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还是会把你cao到说不出话?” “梦里……你会叫我秦臻哥哥……展之……啊……” 男人被吻得呜咽动情,等微凉的嘴唇来到耳侧时,他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濒死般的哀鸣。 鞋子早已在摔倒时滑落,白皙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着,纤瘦的身体微微发颤,似乎已经无法承受更多。 顾展之感受到怀中之人的颤抖,却愈发兴奋。 “在我面前像个锯嘴葫芦似的一句实话不说,反倒跟那些个阿猫阿狗说得这么起劲。” 她捏住秦臻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如果我今天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就这样一直和我倔下去?” “我……” 男人躲闪的目光令顾展之火气上涌,她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他后颈的软rou。再转头时,却又见他泪盈于睫、忍痛不做声的模样,心里那颗名为“愤怒”的气球“嗖”地一下就xiele气。 “真拿你没办法。”三小姐理了理他鬓边的乌发,不由得想起方才令她神魂颠倒的那一幕:美人如斯,像岸畔雪、似山间月,只在看客心中留下一角剪影,就足已摄人心魂。 或许是对面的视线太过赤裸,秦臻局促地扭过头,“主子别看了,奴才不知今日会遇见主人,没有梳妆,恐会污了主子的眼。” “淡极始知花更艳。”顾展之亲了亲他的鼻尖,“以后不许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以前上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用?” 秦臻脸蛋红红的,说出来的话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底气。“奴才以前不开窍。主子身边有这么多少年郎,秦臻若再不妆饰,怕是无法留住您的视线。” 顾展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把吃醋说得这么清丽脱俗的,你还是第一个。我说不许就不许,听到了吗?” 男人没有再辩驳,他认真地点点头,“是,奴才知道了。” 三小姐满意了,准备继续刚才未竟的事业。她摸索到秦臻的衣带,手法娴熟地解起了纽扣。 她边解边觉得还是要开导一下这个总是胡思乱想的奴才。 “我觉得你下面的小东西挺可爱的。若只是想要好用的男人,教习所里什么样的没有,难道还差你这一份?” “以后多想想怎么伺候好你主子,那些无关紧要的事都丢了,知道吗?” “嗯……”秦臻靠在主人肩头,轻轻应声。 “刚才那首曲子……我记得我没有教过你,是你自己写的?” 秦臻感觉身上一凉,绡衣的前襟已被完全解开,雪白的胸口和滚圆的孕肚全部裸露在外面。 “不是,奴才哪有写曲子的本事。是我在网上发现的一个曲谱,名字叫‘桃花水’。” “桃花水……是一个词牌名。我记得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你知道是什么吗?”说完这句话,顾展之终于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轻车熟路地往男人的下身探去。 “我、我不知道。” “它叫‘诉——衷——情’。” 顾展之贴在秦臻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敏感的耳廓上,男人的半边脸“噌”地一下红了。 三小姐似笑非笑,“你还敢说不知道?你选这首曲子,不就是想和我倾诉情肠吗?” 秦臻的身体瞬间僵住,他不知上位者是否已洞悉一切,或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试探。 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不过问话之人似乎没有深究的意思,她的手指继续在男人光裸的皮肤上游走,终于来到了两腿间的隐秘之处。 “下面穿了什么?腿打开!” 攻势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奴隶的下身竟然还穿着贞cao裤。顾展之摸向贞cao裤的后腰,内务府制的贞cao裤都会在此处设置一个指纹解锁器,为的就是应对主子的临时起意。 可是顾展之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熟悉的装置。她的脸色随着时间愈发阴沉,在最后一次探寻无果后,她的怒气值达到了顶峰。 “我已下令,内宅男侍皆以茎钗替换贞cao锁,你为何还着此旧物?内务府所制的贞cao锁都有统一的编码和指纹锁,你所穿的这条为何不见任何规制?我的命令、内寝的规矩,你是不是通通都没有放在眼里!?” “主子!”秦臻惊慌失措,他顾不上拉好自己凌乱的衣衫,直接跪伏在船板上,“奴才怎敢无视主人命令!这条贞cao裤,是……是主子所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