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二奴共侍,秦臻上线(自慰表演、赏赐射精,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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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暗暗叫苦,面上却不敢显露一点。为了表达对主人的感激,他更加卖力地扭动起屁股。解舞的腰肢,瘦嵓嵓的一搦(注),在丰臀的映衬下更显婀娜。 为了让主人能够看清全貌,他侧身跪着,正好露出一片粉白的侧脸。似乎已经被玉势cao到失神,男人眼皮垂落,杏眼半阖,眼尾的红晕在情欲的积累下愈发绮丽。 玉势滑过体内那一点,奴隶的身体就好像过电一般颤抖。刚开始还能柔媚婉转地呻吟,企图吸引主人的注意;到后来,却已是浑身泛红,又哭又叫,手抖得连玉势都抓不住了。 顾展之才不会关心低贱的奴才是否得到满足,她边享受顾淮安的服侍,边欣赏美人表演,终于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浪升云涌,赐予了顾淮安第二波圣液。 温热的液体浇在奴隶的guitou上,顾淮安低吼一声,青筋迸起,死死把住精关,生生地把涌到关口的jingye憋了回去。 三小姐不是纵欲之人,泄完两次之后便不打算继续了。她坐回沙发上,看着埋在身下,一丝不苟地为她做清理的奴隶,突然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可爱。 “啊!” 顾淮安正用舌头清理主人的圣地,突然有一只柔软的脚掌踩上了他的yinjing。 意识到主子的玉足正踩在他低贱肮脏的yinjing上,奴隶激动得浑身战栗,勃起的欲望又膨胀了几分。 “啊……嗯哈……主子……啊!射……我、给我射……啊哈……” 此刻的顾淮安已经完全忘记了他原本的任务,膨胀火热的yinjing被主子狠狠地踩在脚下,挤压在温暖的脚掌和冰冷的地板之间,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再也忍不住,高声yin叫起来。 顾展之本来就打算赏他一个高潮,此刻看他面色潮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又起了点捉弄的心思。 “今天伺候的不错,给你一个赏赐。前面射一次,或者……主子亲你一次。” 顾淮安本来紧闭着眼睛,听到这句话,他的肩膀耸动了一下,倏地睁开眼,“奴才选第二个。” 顾展之惊讶地挑了挑眉,“你确定吗?”她在手机APP里调出顾淮安的行止录,“我看看……你上一次泄身,还是在剧组视频那次吧?” 顾淮安沉默了一秒,点点头。 三小姐又用脚碾了碾奴隶滚圆饱胀的双丸,“看你这大小,倒像是一年没射了。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哦?” 身上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被踩踏,男人既痛又爽,几乎就想这样不管不顾的射出来。他咬紧牙根,回复道:“奴才……奴才确定。” 这个回答确实出乎意料,顾展之盯着奴隶的眼睛看了良久,久到身下之人惊惶颤颤,恐自己言语有失,惹怒了主上。 不过幸好,没过多久,三小姐弯眉展颜,在他的耳侧落下一吻,轻声说:“小可怜,主子全都赏给你,射吧。” 三小姐这段时间经常不着家,内宅的男人们没了争奇斗艳的动力,一个个都安分不少。 之前教习所送来的几个少年中,有一个圆眼睛、娃娃脸的男奴颇受宠爱。三小姐爱其天真烂漫、宜喜宜嗔的娇俏模样,特赐名“红茸”,在南山一群无名无分的男奴中,可以说是脱颖而出了。 红茸年纪小,以前一直在教习所学伺候人的功夫,没读过多少书。现在骤然得宠,如同穷人乍富,很是有些张扬得意。即使是深居简出的秦臻、二喜等人也有所耳闻。 “没有人能永远年轻,但小姐的内宅里,永远会有年轻的男人。”秦臻慢条斯理地缝着手中的披风,并未对这个骤然获宠的新秀发表什么意见,“不是他,也会有别人。每个都争,哪里争的过?” “奴才听说红茸的父母不过是主家最下等的公用奴才,只因长相出挑,才被破格收入教习所。十岁上才进去,错过了开蒙的时候,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真是笑死人了。” “都是以色侍人,哪有什么贵贱之分?”秦臻睨了说话的奴才一眼,“我记得你是在外院洒扫的,谁让你进内室来的?” 长脸奴隶面色微白,“是春喜姑娘让奴才进来送果盘。” 桌上摆着一个新切的果盘,秦臻扫了一眼,“既然送到了,就出去吧。以后若是再听到你妄议其他公子,我就把你退回内务府。” 斥退了多嘴的奴才,秦臻把宜喜招到身边,叮嘱道:“刚才那个人你多盯着点,不要让他再进内室。” 宜喜听后十分紧张,问道:“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我要不要找个由头把他赶走?” 秦臻摇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若是真的,说不定以后还有大用。你找个信得过的人看着他,切忌打草惊蛇。” “是。”宜喜放下手中的托盘,看到秦臻手中拿着一件流光溢彩的衣服,他眸色微亮,惊喜道:“衣服已经改好了?这蛟绡纱可真好看啊!” 秦臻勉强笑了一下,这是抄家的时候被武十四藏起来的、父亲唯一的遗物。自从拿回来之后,他一直珍而重之地保存着,唯恐损坏一点。如今,却不得不裁掉它,用来做献媚讨宠之事。 他轻轻地抚摸着衣服,眼睫垂落,喃喃道:“但愿您不要怪我。” “主子,先吃午饭吧。奴才给您端来了。”宜喜看出秦臻的低落,连忙转移话题。 秦臻朝桌上看去,发现只有一人份的饭,联想起这些天的异常,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几日内务府送过来的餐食为何变好了?我记得之前几乎看不见荤腥。” 宜喜咬了咬下嘴唇,“奴也不知道,兴许是他们良心发现,或者、或者是戒一大人……” “宜喜!”秦臻打断他,“为何这几天你们都不与我一起用饭?你们今天吃的什么?在哪里吃的?” “我、奴才……”宜喜不擅说谎,一被秦臻揪住重点,立刻慌张得不知所措。 秦臻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桌上只有一碗饭,两份菜。一盘是油渣都不见的水煮青菜叶子,还有一碗是熬得浓稠的鸡汤。 “若是内务府真的好心,这两份菜为何会差这么多?每日的餐食都是定量的,按以往的水准来说,这一份鸡汤,怕是要用三四天的量来补。” 他看着眼神飘忽的宜喜,下了定论:“你和春喜用自己数日的份例换了这碗鸡汤,是也不是?” “公子!”被拆穿的宜喜红了眼圈,“奴才们皮糙rou厚的,少吃两顿没什么。可主子怀着孕,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怎么能天天只吃那些烂菜叶子?” 秦臻忽然不敢去看宜喜的眼睛,他知道二喜本性纯良,早就有将二人收为心腹的打算。他略施手段,帮二人的家族解决了几件难事,就轻而易举地获得了他们的效忠。 秦臻觉得自己很卑鄙,他本想准备万全后再行动,可是这一刻,他突然不想等了。 “你把春喜喊进来,我们三个一起吃。” “公子,这是给您……” “我有重要的事和你们说,叫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