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手套 And 骑在腿上磨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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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玩着手机离开小巷,走进一家药店。在店员震惊的目光下买了绷带和药水。 若是平常,他还能打起精神应付点借口出来,现在么……有些累了。 连之前的怒意都消散不少,只剩下一点疲惫。 屋外刮起风,推开门的瞬间,安室透被风吹得眯起眼,察觉旁边有人经过,他下意识侧身避让。 却忽然被拽住手腕。 “谁——” 来人带着熟悉的气味,安室透只起了个话音便停下。 手里的袋子被使巧劲接过。黑泽龙站的太近了,他连人脸都没看清,就感觉一堵带着热气的墙靠近,旋即额头被轻轻吻了一下。 一触即离,却让安室透足足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还有账没跟对方算清。 “你干什么!” 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突然鲜活起来,像是一只原本无精打采的猫不小心被人踩到尾巴,突然炸了毛要挠人。 “都在看我们呢,”黑泽龙道:“乖,跟我来。” 这么一提醒,安室透仿佛能听见背后店员窃窃的讨论声,臭着脸跟黑泽龙走到附近一条小巷里。 这条巷子又深又黑,安室透没有狼的夜视能力,走两步发现看不见路,便不肯再走了。 “行了就这吧,解释。”他抽回手抱胸而立,注视着眼前一团黑影。 “我下午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我是怎么监视你的。” 黑泽龙慢悠悠:“不能因为我重置了记忆,就把这些罪名强加给我啊,警官。为了见你,我连手术都没做完就赶过来了。” 安室透:“没做完?什么意思?” 黑泽龙似乎笑了一下,就在安室透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guntang的气息拂过脸侧,停留在唇边。 “我以为你会先问,什么是重置记忆。” 安室透顿了顿:“哦,所以,什么是重置记忆?” 黑泽龙的吻如约而至,安室透想推开他,却被攥住手腕按在墙上。 “唔……” 唇齿交缠的感觉太好,要是下午,安室透肯定会给这家伙一拳,但是经过一晚上追击、埋伏,他这会儿不太想动。 好不容易分开,安室透微微喘着气,伤口和缺氧让他有些眩晕。 “就是更换了一些机械铠零件,”黑泽龙慢慢亲吻着他的脸颊,低声道:“……换的比较多,所以对记忆有一些影响,唔,可能性格方面也有一些。” “一些影响?具体是什么程度?”安室透质疑。 “不会忘记你的程度。” 黑泽龙又道:“以我的性格,不可能在明知可能重置记忆的情况下,放任自己忘记监视的事。” 安室透不信,黑泽龙叹道:“你就算不信我的人品,也该相信我的占有欲吧?我怎么可能让别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更换过零件”的黑泽龙变得更懂“花言巧语”了——又或者他以前就懂,只是不想说。 guntang的舌头入侵口腔,晚风带起一丝凉意,安室透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悄悄掀了起来。 冰凉而坚硬的皮革触摸到腰部,引起一阵战栗,安室透勉强挣扎开,仰着头喘气:“喂!” “等下再解释。怎么说也算给你解了围,又忍了一下午,总得先给点奖励吧。” “……手套,摘掉!” “恐怕不行。”黑泽龙顺势咬了咬他的耳垂:“都说了,手术还没有做完。” 什么意思? 安室透的疑问又被压回黏腻的亲吻间。皮革抚摸过肌肤,暧昧的在腹部摩挲,年轻人的身体食髓知味,很快被挑逗的情动起来。 皮带抽掉的时候,安室透有清醒片刻,但下一瞬,粗糙的皮料握紧他半硬的东西,一股快感像是触电般,顺着脚趾涌上。 “嗯……哈……” 恰到好处的揉捏、挤压。皮革没有润滑,初始时还有些痛,等前端渐渐吐出清液,就开始越来越顺滑。 黑泽龙松开另一只钳制他的手,安室透倚着墙面摸索到他的脑袋,将妖精狠狠拽过来亲吻。 沾上yin液的皮革手套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随着呼啸的夜风消散开。 也许是皮料的特殊性,少了另一个心跳干扰后,安室透几乎能感觉到自己roubang的搏动。 粗糙的指尖搔刮会阴,引起身体些微弹动,快感细细传入四肢百骸。两个小球被微凉的皮革包围、拨动,安室透喘了一下,报复似的咬破了黑泽龙的嘴唇。 他听见男人好听的喘息——似乎是又笑了。而后guntang的roubang被包裹住,硬质皮面贴合着搏动充血的青筋,模仿性交,一下紧一下松的,边挤压,边缓慢抽插。 “唔啊……嗯……” 防水的皮革很快积攒出一洼yin液,粘稠的沾满手掌,顺着关节漏下去,又被黑泽龙反手抹在安室透腹部。 在高潮边缘的rou茎突然失去抚摸,跳动着企图找到入口。安室透正要自己上手,却被人握住手腕,而后一条腿强势插进发软的双腿间。 黑泽龙身高腿长,微微曲起膝盖,几乎能让安室透坐在上面。 roubang就这么搭在粗糙的布料上,黑泽龙还在吻他,却又将身体紧紧贴近,缺少了能抚慰的空间。 安室透双臂攀在对方肩头,那只满是黏腻的手从背后侵入衣服里,充满暗示的摩挲他的脊梁。 一阵冷风吹过,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黑泽龙穿戴整齐,甚至连手套都仔仔细细的戴着,将被自己扒开的衣衫凌乱的人类整个儿包裹住。 腰部颤抖着下压,腰窝凹陷下去,像是一只求欢的野兽那样,追随着快感骑在别人腿上磨蹭。 迷彩裤粗糙的布料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rou茎被挤在腹部与对方大腿之间,他能感受到黑泽龙坚实的肌rou,随着布料摩擦而传来的一阵阵潮热。 渐渐的,裤子被清液沁湿,耸动的胯部也逐渐加快,快感令他咬紧下唇,整片空间充满了急促而刻意压低的喘息。 在濒临高潮的时候,他忽然感觉皮革手套在往下探。仓皇间来不及制止,非人的触感沾着自己的yin液顶开后xue,突然深入,安室透脑中一片空白。 rou茎抵在黑泽龙裤腿,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一股股全部溅在对方大腿上,又被硬挺的布料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