脍炙人口陈登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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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你疲怠地上了马车,在宫中与那些野心勃勃的家伙们虚与委蛇,难免有几分火气。 侍从在车外禀报说陈登已在书房等候,你颔首,忽又想起来说:“命厨房熬制两碗使君子汤,先给他送去一碗。” 侍从领命离去,你放下车帘,颇没正形地斜倚着车壁,沉重的眼皮缓缓阖上,陷入了无意识的沉睡。 一路上光怪陆离的梦让你睡得很不安稳,等到了府邸后侍从的呼唤又把你惊醒。你捏了捏眉心,伸手撩开帘子下了车。 进了书房见到榻侧那抹青衫,你方才心下有了安定之感。 你是爱同他待在一块儿的。 在他这儿,不会有勾心斗角,也不会有阴谋诡计,唯有闻之心喜的农间琐事,譬如某家的稻田丰收几何,譬如某地的土质优渥更甚……桩桩件件都是芝麻小事,可在他恬淡地叙述中又无端的不会觉得厌烦。 或许,他算是你忧心如惔时最好的慰藉良药。 思及此,你勾起一点笑意,转过屏风正想叫他,就看见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摆在桌案上,而应该喝掉它的人却正安详地趴在边上睡得正香。 嘴角的弧度被你一瞬间拉平,你有些头痛地看着陈登。 厨房有你的吩咐一向常备着熬使君子汤的药材, 虽然从宫内到广陵王府邸的路程不算远,但这满满一碗冷掉的汤药明显就是他故意不喝的吧? 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华佗都说他若是再这样肆无忌惮地吃生鱼且不按时喝药的话,迟早得反过来被肚子里的虫子给吃了! 你瞪起眼睛看他,谴责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似乎心有所感的微颤了一下,鬓边的发簌簌滑落,你的目光也沿着发梢掠过他的眉尾、睫羽、鼻尖,再至唇角。 他的唇边痣被发丝遮住了。 你以往和他相处时,他温柔的话语总是从这张浅色薄唇里流露,那颗小痣也会随着嘴角的牵动而摇曳。 你经常听着他讲话,视线便慢慢下移,出神般盯着他的痣,这个时候他就会眨眨眼,唤你一声“主公”,你复又把视线拉回他的眼睛。 但是此刻,他的唇边痣被发丝遮住了。 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拨开阻隔抚上他的唇角。 那颗痣摸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你这样想。 但他被你的触碰从沉睡中叫醒了,翠色的双眼朦朦胧胧地半睁着,带着困倦的水光看向你,嘴巴因为疑惑而微张,你的手指差一点便可探进那湿润的内里。 他并不如何对你设防,你意识到这点,指尖有片刻痒意,不过你还是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指了指桌上的汤药,挑眉问他:“送来的使君子汤为何不喝?” 陈登将脸侧的头发撩至耳后,笑着回答你:“春困秋乏夏打盹嘛,我只是刚好犯困,睡着了忘记喝了,主公莫怪。” “既如此,是我错怪你了,这碗药已经冷了,药效恐怕要减半,不如就不喝了吧?” “真的吗?不喝也无妨的,多谢主公体恤!”你看他原本还有些倦色的脸霎时鲜活起来,又故意道:“所幸我让厨房熬了两碗,另一碗应该在炉上温着呢,药还是得趁热喝才对,你说是么?” 他心里知晓你是有意为之,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垮眉应了一声,像只委屈的猫儿。 你哼笑着也坐到榻上,叫侍从把汤药端下去换新的过来,顺便再去准备一盘新鲜的鱼脍。 “多谢主公!”他立即喜笑颜开起来,亮晶晶的翠瞳欢欣地看着你,身子也亲昵地朝你挪过来一些。 有了爱吃的,陈登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把近来的事务从容地娓娓道来,但是今日的你好像格外心不在焉,视线飘忽不定最终都会落在他唇边的那点小痣上,倒把他看得不自在起来。 他摸摸自己的嘴边,有点好奇地问:“主公怎么一直盯着我?可是脸上有何不妥?”你倏地收回目光,轻咳一声,“没有,无事,是我走神了。” “莫非是主公饿了?饿了就容易走神,主公不如与我同食吧?” 你实在不甚喜爱生鱼的滋味,况且在宫内灌了一肚子茶水,哪还吃得下,闻言只是摇了摇头。 正巧侍从端了汤药和鱼脍进来,陈登也不介意你的拒绝,拿起筷子便想夹鱼片。 你眼疾手快握住了他的手腕,“先喝药,待药效发挥了再吃。” 他顿时又委屈起来,可惜拗不过你,只得放了筷子,顺从的想端起汤药,不过想必是药碗放在炉灶上的缘故,碗壁有些烫手,他捏住碗沿的手被烫了一下。 他轻嘶了一声缩回手,你见状倒也不催,善解人意地说:“既是有些烫,那便再等一会儿吧,你方才不是还有话没说完么?” 他点头,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只是这回走神的轮到他了,嘴上一边说着,目光却一直在那盘白润的鱼脍上流连,愈发像只犯馋的猫儿,看的你心里痒痒的。 过了片刻,陈登歪头想了想,确认把自己今天来想说的都说尽了,才下定决心似的端起那碗温热的汤药,打算一口喝干。 可惜事与愿违,因喝得太快反而呛到了自己,他急急忙放下碗,捂着嘴咳嗽起来。 你也被他吓了一跳,摸出手帕想给他擦一擦汤水,他感激看了你一眼,松开捂嘴的手想接过你的帕子,你却一下子攥住他的手腕。 原因无他—— 那双翠瞳蓄了生理性泪水,睫毛也濡湿了,就那样柔软的看过来,更难以忍受的是他颤抖的唇边溅上的水渍,湿淋淋的一抹,连带着那颗小痣也好像被晕染一般,咳嗽时还能看见闪着水光的红舌…… 你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色已深沉了几分,放开他的手腕,用帕子替他拭去下巴上的湿痕。 他虽不解,但也没有制止你的动作,深深咳了几下才平复了呼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多谢,让主公见笑了。” 你露出笑来,将帕子放到桌案上,别有深意地说:“我看这使君子汤口感不佳,不如我为你换些别的东西吃吧?” “多谢主公!不知该换些什么呢?要去找华佗重新配药吗?”陈登正愁对剩下这大半碗汤药该如何是好呢,一听你这么说,自然是连连点头,期许地看你。 你仍是笑的莫名,伸手便抓住他的腕将他带向你这一侧,他未坐稳,竟是一下扑倒在你身上,掌心刚好按住你的腹部,你呼吸急促了一瞬。 “抱歉主公!唔……?”他刚想道歉,却发现掌心下的触感有些奇怪,灼烫的温度和隔着薄衣显露端倪的轮廓,无不彰示着他摸到的是什么。 他惊疑于你特殊的身体不敢乱动,而你则保持这个姿势垂眼看他。 “既然喝不下药汤,不如就喝别的试试吧?”你按住他的手,让他切切实实感受到那物的存在。 他面上泛起薄红,大概是因为如此直白的调笑,你平日说话没那么不正经,他倒是看不出有多么生气,只是抿着唇犹豫。 “主公…鱼脍再不吃可就不太新鲜了…”你失笑,用指腹抚摸他的脸颊上的软rou,“确实,得要尽快喝完才好享用呢。” 你不肯退步,他只好敛起眉眼,看你三两下解了袍带,宽大的亵裤也遮掩不住蓄势待发的劲头。 他更用力地抿起唇了,你伸出指尖点在那颗小痣上,他顺势半张开嘴,有些估摸不准你的意思。 你扯下亵裤,阳具兴奋地直立在你腹前,常年不见光的部位颜色浅淡,毛发也甚为稀疏,完全与勃发的尺寸大相径庭。 陈登这时才真正愕然,他难得呆愣的表情取悦了你,你笑着捏起他垂落的发别回耳后,看他颇为纠结地凑过来,轻轻含住头部吮吸了一下。 你浑身一震,警告似的掐了掐他的耳尖,他觑你一眼,放松了口腔,努力又含深了些。 刚饮过汤药的口腔十分温热湿润,无从安放的舌尖划过柱身激起阵阵酥麻,你忍不住挺了挺腰,他被顶到软颚闷哼一声,咽峡反射性缩紧,紧致感让你下腹发麻。 你低头望进他再次泛出泪光的双眼,那沾了几分春意的翠色好比迎风的稻叶,只一吹便揉碎了盈盈青碧…… 你闭目喘息,小幅度的由他摆弄,陈登学的很快,实在吃不下的半截也知晓用手帮着抚弄。 过了好一会儿,他嗓子实在难受,下颌也酸的快没知觉,不得不慢慢吐出湿哒哒的阳具,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牵出一条涎丝,把他唇周染的一塌糊涂,你眸色一下深不见底。 “失礼了主公。”他面色微赧,正想刮去那道银丝,却不料你突然发难,趁他说话间隙猛得抵进咽峡,狠狠抽送数十下,柱身颤动。 你咬着牙收胯,他被你抽插的呼吸不畅,在感受到你退出的意图时下意识用力吸气想获得更多的空气,但你经这么一吸,腰眼顿时酥软,精孔射出数股白浊,尽数打在陈登的舌上。 “呃唔唔!唔……咕唔……”他猝不及防接了满嘴,你又还未全部退出,吐不出去只好吞下一口。 倒是并不难以下咽,是你的味道再加上一点很淡的涩味,陈登迷迷糊糊的想。 你射过之后脑子有片刻空白,抽出半软下来的阳具,也顾不得上面还沾有秽物,急急拿了手帕让他吐出来。 他吐完东西扯了扯嘴角,你勉强能认出那是一丝宽慰的笑,应当是方才使用过度,脸颊上的肌rou都酸软无力了。 你有十二分的心虚,待两个人都弄干净后小心地将置有鱼脍的桌案往他那侧推了推。 “咳,抱歉……你还吃么?要不我让厨房再做一盘吧?” 他思量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夹起一片送进嘴里,可咀嚼时又突然顿住,你指尖一颤——还未漱口就吃了,鱼鲜本就品的是原滋原味,不会多加什么佐料,这吃进去可不就全然剩你的味道了! 你的心虚已经要从脸上显露出来了。“咳!放了点时间想必不那么新鲜了,我还是让人再做一盘吧!”说着便要起身,陈登拉住你的衣袖,低低地唤了你一声,嗓音柔润微哑,依旧带了些许笑意。 “主公不必如此匆忙,已近午时,主公不会介意我留下来一同用膳吧?” 你转过身看他,他一袭青衣安坐榻上,唇角泛着一点艳色,你心下柔软起来。 “自然不会。” 你在他唇边小痣落下一枚轻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