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姊妹篇救赎骨科2(有姐妹反应压抑,给发糖丝啦)
书迷正在阅读:无字yin书、炖rou短篇集(高h 1V1)、饕餮rou宴(高h短篇故事合集)、奇奇怪怪的老公们(人兽BG)、[gb][微hc]什么都捡只会害了你、满城春色宫墙柳(女尊)、小叔小叔、Lavinias Fate//拉维尼娅的命运、秦躯、大魏后宫秘史
卫有生看了会儿现场,直到确定老鹰控制住了场子,就无趣地起身回去休息了。 这个点他一般都要睡个下午觉,十二点醒来刚好和老鹰交换守场。 卫有生关上门,满身疲惫的往床上一趟。 突然感觉脑袋下面的被子里有异样,他从来不叠被子,都是起床什么样子,再睡时候就是什么样子,刚刚连续两天没睡觉,精神一放松就差点失去了警惕。 他用防身棍,挑开被子,下面是个人形的样子,他另一只手的匕首贴过去,这个人不大聪明的样子,藏哪里不好,藏在被子里,一眼就看了出来。 他一掀开,就看到校服出现在眼前,那个人被蒙着头的女生正晕着,没有一点反应。 他伸出手,去摸女生脖子上的动脉。温热的,还在跳动。 估摸着是那两个小弟会错意了,卫有生将女生拦腰抱起往里面挪了挪,他现在很累,等他睡一觉醒了,就亲自跑一趟把她放回去吧。 普通人家的女孩,她的父母现在应该很着急吧,卫有生冷笑了一下。闭上了眼。 龙头帮里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卫有生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女人们。或是妖艳,清纯,这些年但凡出现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成功爬上卫有生的床,甚至很多人私底下都在讨论卫有生那方便是不是不行。 以至于,两个小弟不光打包了食物给他,还给他贴心的放了餐具,印度神香,以前放驱蚊香的地方点上了春天香,卫有生越睡越热,明明是早春。房间里却跟点了火炉似的。 他十分的困顿,还是忍不住扭曲着脱下了外套,光着膀子,只留下一个内裤。 他很困很困,两天没有睡觉了,但是内心却虚无得燥热,精神越来越凝聚。 旁边的女生昏迷不醒,手脚都被牢牢捆绑着,不停扭曲。她也很热,热出了汗来,衣服渐渐湿透,汗水浸湿了床单,蔓延到卫有生的头下。 体内本来就一团燥热,加上头上的湿感,卫有生精神一个提起来,睡不着了。 他越看旁边的女人越有冲动。 于是把女人整个往下一拉,压在身下。 她的身体湿湿凉凉的,他低头去亲吻她的唇,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地方,第一次,他深深地吻着这个女人,粗糙的指腹从衣角伸进去,去摸索女人光滑柔软的肌肤。 他打了一个冷颤,一点点向下亲着下巴,脖子。 等两个山峰在他的摸索下傲然挺立,女人弓直了身子,他腾出手将头上碍事的袋子扯下。 他吻过锁骨,再抬头去看这个女人,第一次跟女人有亲密接触,他还是想看清这个女人的模样。 于是他向上望去,脑海里一惊,一盆凉水彻底断了他的欲望,这张脸……长得很美,还有一些思年小时候的样子。 一想到思年,他麻木的心开始抽痛,再也没有任何欲望在脑海里。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开门出去了。 当天夜里敏敏回到了家,元思年也回到了家。 她醒来的时候母亲已经给她重新换好了衣服,但是内裤上却留下了很多她不知道的印记。 上一辈她未经人事,这一辈子她以为,自己被侵犯了。 于是躲在被子偷偷哭了一晚上。 这件事最后被低调处理,没有人再伸张,敏敏和思年请了一周的病假后,又回到了学校。 敏敏从那以后就不爱笑了,胆子很大的一个姑娘现在上学放学都有人接送,每天战战兢兢害怕有人劫持,而元思年也是心里有了秘密,每天晚上都难过的偷偷哭泣。 有天中午,思年追着一只流浪猫窜到龙头帮的地盘,她正蹲在马路边,用刚买的牛奶和火腿肠喂小猫,小猫小心翼翼的靠近,将食物一抓拉到怀里,猛地一顿下口,旁边的流浪猫狗也闻到香味跑了过来。 卫有生隔着玻璃窗在一家店里和弟兄们开会,他一抬头就看见了这个女人。 于是悄悄跟了出去,看着她一脸的笑容,幸福的发着光。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快乐呢? 他想象不到这个女人的世界,还好他没有搞砸她的一切。 然后慢慢看着她消失在了学校大门里。 卫有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每天都不自觉的往这个学校旁边跑。每一次都很有运气的能够看到那个女人,他从旁边经过得时候会压低帽檐,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丑陋的伤疤。 就这样目送她一次次从学校进去从学校出来。偶尔把跟在她身后送情书的男人拖到巷子里打一顿。 元思年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周边骤减的异性缘是因为卫有生,他也不知道卫有生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看到他决定了和云木谈恋爱,却在第二天收到云木住院的消息,看到她考上了隔壁的大学,这一次。她没有选择重复人生的轨迹,她考的很好,成功考近了哥哥所在城市的大学。 而卫有生也跟着她一前一后回到了龙头帮的老家。 元思年到大学没多久的时候终于知道自己哥哥不在卫老二家了,她开始想办法寻找少乔,那一刻她真的慌了。 上一辈子,就是她读大二的时候收到了噩耗,而这辈子,她似乎又一次只忙着自己的人生,将哥哥放到一边让他辛苦的活着。 卫有生不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老是在角落里哭泣,明明她看起来那么明媚,就像刺眼的阳光,她的生活也简单到让卫有生发麻。 元思年没有住校,为了方便找人,她在卫老二家附近租了一间离大学很近的房子,因为预算不够,她没有告诉养父母搬出来的事,就跟人合租了。 那是一个套二带小阳台的温馨房子,她和另一个学校的女生住在那里。 两个人刚开始熟络,那个女室友就突然人间蒸发了,房东说她家里有事很着急的搬走了,而她不出意外很快会有新的室友。 卫有生把女室友恐吓离开后,一次性给了房东三年的房租,并且成功搬进了那间空空的卧室。 与其说搬家,其实就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其他生活用品,他都给钱让房东制备好了,成了公共用品。 元思年第一眼看见这个男生的时候是下了一跳的,因为她刻意找的女室友,结果那人突然搬走,搬来了一个男性,她的防备感一下子被激发出来。 新来的男室友总是带着一个大大帽檐的帽子。把半张脸都遮住了,虽然看不清脸,但是整个人很高,身高的压迫感让元思年有点喘不过气,这个人保守估计一米八。 人虽然高,却不壮实,修长健硕,有种模特的骨感,加上他不怎么爱说话,周身都是冷沉的气场,让她不敢搭话。 所以初次见面的那天,她扬起的一只手就尴尬的放了下去,张开的嘴也没冒出一点声音。 渐渐的,元思年发现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可怕。 他会在灯泡坏了的黑夜里熟稔的换好灯泡,也会沉默的一个人打扫好公共区域,和印象里的其他男生不同,这个人很爱干净讲卫生,也很勤快。常常给她做饭吃,只是,他高冷的从来不说一句话。 直到一个夜里,元思年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吹头发,那片小区的电路老化,很快承受不住跳了闸,到处一片漆黑,元思年扶着墙摸索着一步步挪动到客厅。 卫有生早就习惯了这种黑暗,很轻车熟路地走向电闸区域,就这样元思年一个没注意结结实实撞进卫有生的怀里,感受到脑袋上硬邦邦的肌rou,元思年捂着额头,却脚下一滑往后栽去。 伴着她的惊呼声,卫有生抱着她一起躺在了沙发上,两人一上一下,呼吸贴的很近,脸交错着侧在一边。 元思年在下面,被压的疼了,又羞又恼叫了一声:“嗯……麻烦动一下啊?!” 卫有生没有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转动头想说话,张开的嘴碰到另外两瓣花朵,麻酥酥,两个人都被电了一下。 都楞在那里,浴巾不合时宜的散开,顺着胸口脱落到了沙发上。而此时正是夏天,卫有生并没有穿多厚,薄薄的衬衫贴上她翘挺的胸口,让他下面一阵发热。 有控住不住的东西爆发而出。 元思年躺在沙发里,耳朵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鼻子里闻到了男人火热的味道,夹杂着他身上清爽的香气,她忽然间失去了意识,只感觉躺进了一片温热的湖水中。 那一刻她放下了所有,把一切都丢掉了。 她无意识的转动自己的脸,将唇瓣深深贴了上去,一只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她扬起身子贴合上去,感受他危险武器的触感。 卫有生将一只手抚上她光滑的脸颊,他一埋头沉醉在湿软温馨的吻里,双手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抚摸了一个遍,身下的女人也是一身火热,她把腿张开,一只搭载沙发靠背上高高挂起,一只垂在一边,脚尖刚好碰到光滑的瓷砖地面。 卫有生从容得松掉裤腰带,退下衬衫西裤扔到脚边,然后将整个guntang的身子压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个女人,他用尽了温柔,把脑海中知道的所有技巧全部用了出来。 元思年在他身下呻吟,初尝味道的女人像花一样绽放在他身下,他把脸埋进山峰里,在里面几番沉醉,卷了红豆,浇湿了园地,等到河水涓涓细流,他便弓起身子,将解药放进了洞口,对准了位置,轻轻进入。 在门口绕路绕了无数个圈,他一遍遍拍打着山门。元思年在他身下一声声哼唧,山洪顺流而下,雄狮进了山洞,在女人意乱情迷之时,直捣黄龙,破门而入。 盈盈水声涓涓细流,两人沉浸在同一个节奏里紧紧相拥,那修长的脚尖在地面打起了鼓点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而后双腿蜷了起来,将窄腰挂住,猛烈的欢鸣。 红色的点点血迹顺着经脉的跳动,一滴滴落在了身下的浴巾上。 这一夜,隔壁的邻居敲了很多次床头,那吵闹的声音让人心烦,隔音并不是很好。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直接挨到了天明。 卫有生将熟睡的女人抱回了房间,给她盖上被子,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转身回到浴室清理了一下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 等两个人的衣服都洗好后,晾在了阳台上,卫有生摸着浴巾上浅浅的红色痕迹,嘴角不经意的上扬,而后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就出门了。 面上不自觉带着喜色,小弟们都感觉到了异常。 “哑阎王今天心情不错嘛,从来没见他这么开心过。”黑眼身边的元老笑了笑。 另一头的元思年睡了很久很久,直到一通电话打过来吵醒了她。 “思年,你今天怎么一上午都没来上课啊,幸亏老师没点名,要是被发现你就死定了。”大学新交的闺蜜柚子在那边巴拉拉不停的说。 元思年扭了扭酸痛的腰肢,想起晚上的事,脸上一红,心砰砰砰直跳。 “喂,你还在听嘛?”柚子见她没出声,没好气的问道。 “你下午总要上课吧?赶紧来我在教室等你。” 元思年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路过药店的时候顺手买了点避孕药偷偷装在包里,回到学校就找机会吃了。 晚上放学,元思年立马回到了出租屋,坐在客厅沙发上,抬头盯着阳台上晾的衣服呵呵傻笑。 她做好了晚饭,放在餐桌上,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点多。她已经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睡着了。 卫有生进门看到的就是温馨的灯光,为他专门留的饭菜,以及一个等他回家的人。 他的鼻头突然很酸,眼睛里冒出来碎裂的星光。轻轻的将女人拦腰抱回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却在亲吻她脸颊的时候,突然看到女人睁开的眼。 他慌忙将头低下,让帽檐遮住他脸上长长的,丑陋的疤痕。 “你回来啦?”女人明知故问,慵懒的在被子下伸了个懒腰,不等他回答又说到:“桌上给你留了饭菜,你要是没吃的话,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男人点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他已经吃过饭了,刚跟兄弟们吃完一顿酒局,但是他还是默默地把饭菜放进微波炉,等了一会儿安静的坐在餐桌上品尝她的手艺。 说真的,汤没有味道,饭也是夹生的,炒菜很咸,但他还是大口大口吃得干干净净,第一次他有了家的感觉。 要是再把meimei接过来一起生活,他这一生就满足了。 等吃完了,把厨房收拾好后,元思年已经沉沉睡去,他听到了小小的鼾声,轻轻靠过去,看她红润的面颊,床头上还放着一些药,他皱了下眉。 她生病了? 拿起来一看,是避孕药。卫有生红了耳朵,他拿起整盒药,狠狠甩进垃圾桶,这个伤害身体的东西不能让她再吃。 元思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卫有生照旧早就收拾好房间出门了。 她心里有点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那个人对她是什么心思。她有男女朋友的想法,只是一个女孩子,她并不想自己先说出口,一直在等待机会跟他聊一下,可是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星期。 她快疯了,心里说不出的思念,可是那个人整天看不到身影,她也没有办法,连对方的电话、姓名也不知道。 突然有天早上,天还没亮,大概是四五点的样子,她听到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元思年起身打开客厅的灯,就看到一身是伤的卫有生,正好抬头望见她,忽而又快速低下头,拖着受伤的身体,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元思年使劲敲门,他也没理会。 “怎么回事?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你干嘛躲在里面,快去医院啊!”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元思年担心的蹲在他房间门口,一遍遍诉说着这几天对他的想念,甚至到最后告诉了他她的心思,但是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 “你不要以为我们发生关系了我就会赖上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你也别故意冷着我,你跟我说,我就不会再打扰你。” 还是沉默。 元思年生气极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发个话啊,从你搬进来到现在这么久,就从来不见你对我说过话,你要是那么高冷,干嘛招惹我,你要是还不想说,那好,我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 元思年失望的摇了摇头。 那一夜,房间里的卫有生听一晚上小女生的哭泣。他很心疼,很多次想要开门告诉她,他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好几次想要上前,又害怕她看到那张脸受到惊吓,让她失望。 在她的想象里,自己应该是个帅气英俊的男人吧,如果不是那些刀伤,他抚摸着镜子里的伤疤。没有那些东西,他还有可能配得上她。可是……谁会喜欢一个丑陋的残疾人,没有未来,甚至,连安全和幸福都给不了她。 在她的哭声里,卫有生给自己包扎好了伤口,心揪着隐隐发痛。 早知道今天就暂时不要回来了。 元思年一夜未眠,耳边是他开门出去的声音。依旧轻声缓行,不想吵醒她的样子。 既然不喜欢自己,干嘛对我这么好。元思年又开始双眼发红,不争气的生气起来。 今天没有课,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想了很久,打算搬出去。 要是天天看见他,她一定会难受的要死。 元思年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阿姨,我想要提前搬出去可以吗?” “嗯,没事,后面的房租我不会要回来的。” “嗯,想好了,就是一点私人原因,谢谢您的理解。” 说完刚想挂电话,对面的房东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那个小伙子不能说话,是个哑巴,你知道吗?” 元思年愣了下。没听清后面房东阿姨的话,整个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是因为这样……才不理我的吗? 元思年并没有退租,而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他,这一夜他没有回来,她知道,要是他回来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一定是在床上而不是沙发上。 又一夜,他还是没有回来。 第三个夜晚,她终于等到了他,看到了那个慌忙低下去的头,闻到了他浑身散发着的nongnong酒气。 她壮着胆子一步步上前,在他打开房间门的时候,从背后紧紧得包住了他。 “我好想你”元思年把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他的心跟着她一紧一松,这几天强烈克制自己的闸门跟着奔溃了,他转身扯过身后的女人,把她拉进昏暗的房间,死死抵着她,将她按在墙上狠狠深深的吻了很久,如果说上一次是温柔的,试探的,那么这一吻便是猛烈的,狂狠的,带着霸道的进攻,直到两个人都不能呼吸,才难舍难分的离开。 他埋头,紧紧拥抱住面前的女人。 贪婪,只要这一刻就好了,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男人想着,将她打横,轻轻放到了床上,这一次,她感受不到温柔,只有猛烈的狂狼,狂野和霸道,他在她身体里驰骋,要拿出来的时候,元思年扶着弟弟,帮他穿上华丽的雨衣,再次进去了美丽的世界,海浪一翻又一翻,一浪比一浪猛烈,这个男人依旧很勇猛,抱着她,一次次攀上了高峰,雨衣扔了一地,数不清是多少次了。 天微微泛白,元思年埋头在他结实的臂膀里,轻声说道:“我不介意你说不了话,真的。” 卫有生把她搂的更紧了。 如果可以我的生命都可以给你,不,留下一半给meimei,另一半就给你。 他低头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只手合上她的眼皮,示意她该睡觉了。 元思年调皮的把光洁的大腿往他身上一搭,,张开的温润处,让他的局部地区迅速肿胀起来,他眉头一跳,将下半身离她远些,却正好让最前端触碰到水帘洞,不自觉的一跳一跳。 是你不休息的,不要怪我! 卫有生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搞什么啊,大白天的,吵一晚上还不休息!”隔壁又敲了敲墙壁,发出羡慕又生气的呵斥。 元思年这次学乖了,忍不住想叫的时候就去亲吻卫有生,找到那张唇,就放肆的出声,然后,整个屋子安静多了,只听到猛烈又有节奏的老床的吱呀作响,以及女人和男人混合的闷沉哼吟。 再次醒来的时候,卫有生吻了吻她的脸颊,快速收拾好了房间里的一片狼藉。然后做好了下午饭,等她醒来。 他已经向爱情投降了,虽然心里还是很担心,但是他开始学着接受放开自己,如果她真的被自己吓到,不接受这样的外貌他就直接从她的世界消失,这样的温馨,太过奢侈,体验过一次,卫有生已经很满足了。 元思年穿好衣服,坐在她对面,她一边吃着饭,一吃赤裸裸的打量着他,他还是很自卑的样子,埋着头,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元思年想了想,可能他长的不是很好看,再加上不能说话,就养成了这样一个冷沉的性格,所以她没有逼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或是命令他摘掉帽子,她都没有,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说不出的亲切感,明明是黄昏过后的下午,他的周身却散发着刺眼的阳光,元思年的心,又没来头的为他颤动起来。 她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心思。 两个人各自吃着饭异常安静。 不一会儿元思年拿出手机,问他道:“你平时用手机吗?我好像从来没见你用过,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 她把手机递过去,对面的人埋着头,很快输入一串数字。 她把号码保存了下来,记了一个备注:小奶狼。 不经意咧嘴傻笑了一下,她收好手机。 卫有生感觉到她的快乐,不自觉也吃的更轻快了。虽然没有人说话,氛围却不再那么沉闷尴尬,元思年打开播放器放出了音乐。 卫有生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低下的头也微微抬起来了一些。在放松的环境下,元思年不假思索扫过地目光,瞥见帽檐下露出的疤痕一角,心里更加笃定了之前的想法。 没关系,真的。 卫有生抢着洗碗扫地收拾屋子,元思年就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看肥皂剧,看到男女主亲吻或者运动的画面,就转头去看在一边不停忙活的卫有生,他做事很认真也很仔细,投入起来,什么都感受不到。她没趣的转过头,心里想,这腹肌还没有小狼狗的好看,论身材,他可是明星级别的。 卫有生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火辣的目光,只是他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块烫萝卜,把该擦的地方都擦了三遍,地也亮的发光。 忙完了他就出去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手机多了两个新手机,一个交到她手机。 她低头看了看,是情侣款手机,笑了起来。 这还是最新款的,这个价格不便宜,网上的价格是以万起步的。她又好奇的瞥了眼这个男人,确定他不是个学生,但也想不出做什么工作能像他这样昼夜颠倒,经常受伤的。 想着想着她就联想上了那些小混混们,不过那些人手里都多了些危险品。而小奶狼,她却从来没见他带着什么武器。 她笑了笑,不管他是谁,做什么工作,她的目光也不会有丝毫影响,任何改变。 她快速换上了卡,给他拨通了电话,卫有生也把电话存好了:榨汁机。 打完字,他偷偷笑出了鼻息。 元思年听到他怪异的笑声,跳起脚去抢他手里的手机,想看个究竟,却被卫有生一只结实的臂膀禁锢在靠近心脏的位置。 她听的很清晰,那颗卑微的心脏正努力的跳动着,有力的打着节拍,欢快儿幸福。 夜里,他们面朝同一个方向侧睡着,卫有生抱着元思年看着她手指灵活得cao作手机界面。 以前,他顾不上玩乐,就算有手机,也只是用来打电话,打字的。 他这么多年和帮里的人沟通就是靠手机短信上的字,放在裤兜里很少拿出来。 他看着元思年打开备忘录,写字:你能看懂我写的字吗? 他握着她腰的手松了一只,拿过她的手机,写了一个“能”。 元思年有些激动,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他交流。 “我不介意,你说不了话。”她缓缓打出一个字,卫有生的手就停在那里不知所措。 她又写下一串话:你的脸是不是受过伤? 还没等那只大手打下什么字,她赶紧抢在前头写下:我不介意,真的。 卫有生有些恍惚,他刚刚看到这个问题,脑海中风起云涌,想了很久决定告诉她是的,我是个面目可憎的人,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她已经表明了立场。 “你会害怕。” “不,我不会。相信我”她执拗的打下一长串字,“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如果你愿意就点点头。” 身后的男人似乎挣扎了很久,然后僵硬又缓慢的点点头,他随即打出几个字。 “答应我,如果是你接受不了的样子,也点点头。”我会安静的离开,留下最后的体面。 元思年转过头来,卫有生带着些许忐忑,心跳的厉害,他摘下帽子,低头,将整个脸呈现在她眼前。 卫有生想过无数个她见到自己真容的画面,有厌恶的,有平淡的,有惊吓的……任何表情他都在心里默了一遍。 却是在看到她瞳孔放大的双眼后,出现了一张他看不清的表情,一张极为复杂的面部表情。 有点震惊又有点欢喜,更多的是难以言表的痛苦神色,那些心理默过表情就像飞速的走马灯,一个个都出现了,只瞬间,停留在了目瞪口呆的僵持下。 他掰开那张僵硬的脸,让她去看手机上面的字。 “吓到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如果接受不了,你可以点头。” 怀里的女人,迟迟没有反应,僵直着身体。好一会儿快速发出几个字——我脑子有点乱,让我想想。 那张脸……并不可怕,只是让她一下子想到了哥哥,少乔。 他脸上的疤痕细长,只从脸颊侧边延伸到了鼻翼旁,有三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凶狠了几分。除开这个伤疤,他的五官像极了上辈子他看到的那个成年后的少乔的照片,只是照片里的人瘦的脸上没有几两rou,黑眼圈眼袋深重,而面前得这个人,健壮又充满精神。如果没有伤疤,会很帅,同样也会……像极了少乔。 卫有生察觉到她的慌乱,心里渐渐失落起来。 整个人掉进了冰中,凉凉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女人缓缓打出几个字,看得出她很纠结。 卫有生以为她会说,别再联系了之类的话,却没想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