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莲花被抓回来(轻微指jian描写,小莲花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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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睁开双眼,柔和的灯光落在枕边,一盏华丽的台灯出现在眼前。 缓缓地从柔软的床上支撑起身体,帝释天揉了揉眼睛,向四周环顾一圈,硕大且陌生的房间让他身体不禁一颤。 这里谁的房间? 我怎么会在这里? 帝释天回忆起自己昏迷前的场景,在几天前收到一张甜品店新开张搞优惠活动的宣传单,这家店位于市郊,离帝释天上班的学校有一定的距离。为了迎接美好的周末,他决定在周五放学后乘坐公交车前往这家甜品店购买一些甜点和莲子银耳糖水回家。因为那家店位置较为偏僻,人流量并不多,帝释天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提着刚买好的点心从甜品店出来到最近公交车站的路上,好像突然被什么人从身后用毛巾捂住口鼻,然后意识便突然消失了。等再次恢复意识就是在现在这个房间里。 “也许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我要是能早点察觉就好了……”帝释天很懊悔自己不应该贪图便宜的美食独自前往那么偏僻的地方。 当帝释天准备下床离开这个房间时才发现,自己竟什么衣服也没穿,一丝不挂地呆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即使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帝释天还是恼羞成怒地叫了出来,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委屈地坐在床上。 大概是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坐在客厅的阿修罗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文件,径直朝帝释天的房间走去。 随着房间门的打开,两双眼睛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你醒了?饿了吗?” “你,你…你…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仿佛没听到男人一开始的问话,帝释天往被子里缩了缩,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只是一瞬间帝释天就想起以前在哪见过这个男人。 是三个月前市里举行的古诗词记忆大赛,帝释天作为大学汉语系的老师带领着自己的学生去参赛。他清楚地记得眼前这个高大且皮肤黝黑的男人当时作为投资方出现在会场的嘉宾席上。至于自己为什么能一眼留意到他并且记在心里帝释天也说不清楚。 “阿,阿修罗?” “你还记得我?”看着床上的美人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颤颤巍巍地叫着自己名字,阿修罗身体渐渐变得燥热起来。 “我记得在古诗词大赛里见过你,那时候你在嘉宾席上,身前的名字牌上写的好像是阿修罗……呃……这儿是你家吗?”说罢帝释天拽紧身上的被子,他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嗯,是我家。”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还有我的衣服呢!”帝释天提高了声音,“你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情况,不是我把你抓起来,我只是把属于我的东西带回来而已。” “你的东西?我没有拿你的东西啊?何况我们也不认识。” ——不认识。 这三个字狠狠地揪住阿修罗的心,眼中的怒火油然升起。 “我说的东西就是你,帝释天。” “什么?你在说什么?” “你的父亲和兄长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已经离家出走没和他们联系十几年了!” “你父亲经营的公司不景气,我适当地给了他一点帮助,而报酬就是你,你只需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凭什么你们擅自做决定!我…我明明已经和他们断绝关系了,为什么要牵扯到我!”帝释天难以置信地嘶吼着,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涌出。 “我对你们家庭内部矛盾不感兴趣,既然我花了钱帮扶你们,现在我要点回报也是理所当然的。”阿修罗边说着边向帝释天逼近,眼睛里透出不愉快的神色。 “可是…可是这和我又没有关系……”没等帝释天把话说完,阿修罗已经坐在帝释天身旁,一手掀开披在帝释天身上的被子。 雪白光滑的胴体暴露在阿修罗眼底,眼前的美人呆滞地望着自己,脸颊泛起的红晕霎时间蔓延到耳根。 “我听你父亲说,你是双性人。”阿修罗一把抓起帝释天身上的被子扔向一旁,一手搂住帝释天纤细的腰肢,“我就是看中这点,才答应以你为报酬和你父亲做交易的。” 帝释天被阿修罗搂进怀里,男人的气息笼罩着帝释天的整个身体,强大的威慑力让帝释天明知自己吃亏却只能乖乖地呆在阿修罗怀里不敢动弹。 “我希望你明白,反抗不管是对你父亲还是你自己都没有好处,你现在是我的东西,听我的话就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搂在腰间的手掌顺着嫩滑的皮肤往下摩挲,慢慢地挪动了股间的花蕊处。阿修罗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颤抖地啜泣着,美人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前一动也不敢动。 明明刚刚还大声叫嚣着指责自己,现在却软乎乎地趴在自己怀里委屈地流泪,面对美人的屈服阿修罗只想继续狠狠地欺负他。 “不说话了吗?不说话我就继续了。” 阿修罗尝试性地用一根手指缓缓伸进帝释天的花xue里,粗长的手指被xue道里的嫩rou紧紧吸吮着,仿佛在邀请阿修罗继续前进不要离开。 “啊!啊……阿修,罗不……不要……”帝释天依旧把脸埋在阿修罗胸膛,泪水浸湿了阿修罗胸前的布料。阿修罗能感受到怀了的人因为紧张的情绪体温正逐渐上升。 但是阿修罗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添加了一根手指捅进帝释天狭窄的xue道里,花xue口紧紧一抽,牢牢地吸住男人两根手指。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帝释天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哭声也提高了不少。 “求……求求你……不,不要了……我……我会……我……” “嗯?善善说清楚点,你会怎么样?” “我……我会……听话……的” “善善乖,老公没听清楚,你会听谁的话?” “我,我会听……阿,阿修罗的……话……” “阿修罗是善善的谁?” “呜呜……不要……不要了……” “乖,告诉我,阿修罗是你的谁?” “不……不要了……我会听话的……痛……” 阿修罗知道,帝释天现在即使身体很难受也还是在逃避他这个问题,但是帝释天越是不肯给他答案,他就越是要逼着帝释天说出来。 xue道里的手指不再是温柔地勾搭着壁间的嫩rou,而是狠狠地插入到深处,指间触碰到光滑的宫颈口后慢慢地滑入yindao后穹窿。帝释天难受得把腿夹紧,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不要和痛之类的话语。 “善善,我摸到你的宫颈了。” 阿修罗把下巴搁在帝释天毛茸茸的头顶上,来回蹭了蹭。 “听话,告诉我阿修罗是你的谁?” 回应阿修罗的只有美人的呜呜声。 为什么就是不肯回答,为什么要这么执拗。 恼火的情绪涌上了阿修罗头脑。 手指缓缓退出美人的花xue,帝释天以为男人终于要放过自己。但等来的不是安抚,而是一场激烈的抽插。 不理会帝释天难受的叫唤,阿修罗一下又一下地把手指捅入深处,指尖一遍又一遍触及深处的宫颈口。 “啊……阿,阿……修罗……啊……” 阿修罗能感受到,美人的腰肢随着自己抽动的频率扭动,听着他一声一声浪荡的叫声,阿修罗试图寻找出他的敏感点。 “善善,我能感受到你的不一样,你与生俱来的zigong或许就是为了让我播种,生出我的孩子。” 阿修罗的话触及到帝释天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宛如刀割般心痛,帝释天不再抑制自己的情绪,彻底放声痛哭。 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的变化,阿修罗抽动的手指放缓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从xue道拔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帝释天的背部,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善善,是老公刚刚弄疼你了吗?” “还是我刚刚说错什么了?” “不生孩子了好不好,善善不要哭,不喜欢我以后都不说了……” 帝释天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任由阿修罗紧紧搂着自己,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 阿修罗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莲花香味,香味的来源就是自己怀中的帝释天,只要他的情绪一波动,莲花的味道就会变得更加清晰。 阿修罗耐心地安慰着怀里的人,泪珠一滴又一滴地从帝释天眼眶里冒出,大概是哭得太久,帝释天额头前的刘海沾上了汗水垂到了眼睛前面,阿修罗用手轻轻地把他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 任由时间的流逝,怀里人渐渐安静下来,只剩时不时传来一两阵吸鼻子的声音,莲花味的气息也随之消散。 “善善舒服点了吗?老公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 “善善喜欢什么味道的泡泡浴球,莲花味还是牛奶味的?” “……” “洗完澡后一起吃莲子羹好不好?” “……” 帝释天哭累了,头埋在阿修罗胸膛里默不作声,由着阿修罗抱着一丝不挂的他前往浴室。 帝释天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道自己的乳名,为什么明知道自己是双性人却没有表现出厌恶,为什么自己离开那个家那么久了还是逃不掉,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会变成这样。他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梦醒来之后他依旧是一名普通的大学老师,普通地教书,普通地过自己的日子。 就这么想着想着,帝释天眼皮慢慢地垂下,在阿修罗怀里睡去。 那一晚,锅里的莲子羹就这样安静地放到天亮,最后被阿修罗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