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老子媳妇儿要结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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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出来,热搜红得发黑,宁瑱才意识到这已经不算快了。把meimei拨过来一点,他点进了热搜第一,指尖轻动。 【南津娱乐-V:宁昭同 求婚 网友爆料,今天上午在韩非的博士答辩现场,宁昭同带着孩子突然出现,携花求婚。(图)X9 】 【????????????????????????】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我没想到回家结婚会是这个模式啊(面条泪)(面条泪)(面条泪)】 【得,这下正主下场锤死所有同人了(哆啦A梦惊讶)】 【这状态要四十了谁信啊???????(图)】 【宁薛粉往后稍稍,让我们诏狱党先跳(面条泪)】 【不是,为什么啊???薛预泽哪儿不好了?????】 …… “平准。” 一声呼唤,宁瑱抬头,见韩非慢慢走过来,连忙起身:“父亲。” “那边人快散尽了,”韩非俯身帮他搬了一些道具,“过来拍照吧。” “诺,”宁瑱把手机放回兜里,朝meimei笑道,“走吧瓅瓅。” 答辩结束加上被求婚,一个对父亲来说意义极重大的日子,宁瑱把两张储存卡拍完才肯收工。天色已经压下来了,宁瑱抱着早就累得熟睡的meimei,看着前面手牵着手的父母,心里有些涨涨的。 “还有求婚誓言没跟你说,”宁昭同小声道,“准备什么时候听?” 韩非握紧她的手,任晚风吹起碎发:“我已经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真的假的?” “若你想说的不是这段,”他驻步,转过来看她,眼里像落了星星,“那,我便对你说。” 她心头微微发热,抬手磨了磨他的嘴唇,低声道:“我想送你绚烂的四季。” 他跟着道:“温暖的春与炽烈的夏,丰盛的秋与凛然的冬。每一日都活得意义非凡,如同雀跃起舞。” 尾音落,她轻轻踮脚,将又抽条许多的爱人搂入怀里,印下一个吻。 我想送你绚烂的四季,温暖的春与炽烈的夏,丰盛的秋与凛然的冬,每一日都活得意义非凡,如同雀跃起舞。 我想参与你的生活,月月年年,方方面面,和你一起与面对那些好的,或是不好的。 我想和你有一个孩子,看你散着头发坐在长廊上,教他认字,看他茁壮成长,有自己的坚持与梦想…… 一吻至末,她撤开,有点喘:“韩非。” 他应声:“我在。” “你和我,”她抬手,扣入他的指间,“一起组成‘我们’的二分之一。” “好,”他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一句话轻得几如叹息,“生生世世,生死相随。” “哎呀,得行了得行了,小妹啊得行了哈。那是老子跟你嫂子的事,不要问那么多,你把娃儿供出来就行。啊啊啊我晓得你关心我,你不打电话问就是关心我了。啊得行了,老子挂了,快得吃饭去。挂了啊,”陈承平挂掉电话,一脸烦躁,看向陈碧渠,“烦得要死,问锤子问,老子媳妇儿要结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陈碧渠递来一个桃子:“难免的。” “那你那儿呢?” “……都一样,”陈碧渠叹气,“不然我也不会请假。” 当夜十点,罗梅香实在忍不住了,把手里的文件一砸,叉腰大骂:“我就说小陈不跟宁老师结婚是要出问题的,这要结了婚好歹能有个离婚冷静期啊!这下可好,老婆带着孩子跟别的男人求婚去了,他能落个什么?!他还好意思不来上班!你们这群小年轻不听老人言,还以为我骗你们呢!” 韩媛默默擦了一下汗,众人埋头干活,不敢吭声。 看到热搜,于珑一口饮料喷了出来。 屈峰连忙去抽纸巾:“跟你说好多次了,不要躺着喝东西!” “老屈!”于珑惊慌失措,把手机递过来,“宁老师要结婚了!” “啊,聂郁报告打下来了?还没听苏老师说过。” “不是!宁老师要和其他人结婚了!” “我不理解。”柳润羽含恨关机。 “我不接受。”徐卿仪一脸呆滞。 “不是,为什么啊?”柳润羽坐起来,“薛预泽哪儿不好啊,知情识趣放得下身段还那么有钱,长得也不错啊!” “……可能是,年轻?”徐卿仪猜测。 “……”柳润羽扑哧一声。 徐卿仪瞥她一眼:“笑什么?” 柳润羽忍笑:“你说聂哥会不会哭啊?” 徐卿仪瞪她一眼。 “好啦好啦,最后一次提他,”柳润羽伸出双手做投降状,又笑一声,“宁老师太牛逼了,宁老师是我偶像,说踹就踹,说结婚就结婚。” 徐卿仪又瞪她一眼,片刻后自己都没忍住乐:“谁会想到最后是韩非上位啊……” 聂哥会不会哭,这话洛逍遥也想问,但找了一圈,这人既不在宿舍,也不在办公室,更不在训练场。 “小聂啊,跟老郑出去了,”政委抱着一杯茶出来,“找他有急事?” “政委好!没有!” “没有就缓缓,他那是好事儿,”政委一笑,“你们聂哥要走了。” “?” 聂哥要走算什么好事?前女友跟人跑了也不用打击那么大吧??? 政委一看他的表情,乐了:“不是这个意思,聂郁要晋衔儿了。” “……”洛逍遥惊讶,“好快啊。” “是啊,本来就在考虑了,还立了那么大的功,”政委说着说着也觉得没劲,倒不是嫉妒,只是聂郁这人实在不错,走了让人怪舍不得的,“也好,咱们是飞龙嘛,飞龙在天,在天上才对。走了,这话别往外传啊,等下文了再说。” 洛逍遥拔了个军姿:“是!” 当晚聂郁回来,一看手机,八个父母的未接来电,默默叹了一口气。 虽然还不清楚情况……但看时间,估计就是同同跟太师求婚的事。 片刻后,他锁了门,走到窗边去:“爸爸mama,我刚回来,是同同的事吧?” “哎呀!郁郁!”苏笙一拍大腿,“这、我和你爸爸是真没想到,还以为——唉,这叫什么事。” “爸爸mama以为是薛总是吧,”聂郁一笑,声音压低,“薛总是真心喜欢同同,但是他们家家业太大,同同估计也是觉得齐大非偶……” 聂渡云也叹了一声:“是这个道理,但……郁郁,你跟小韩熟吗?” 两位老师看过《明光》,而且因为太师人设的关系,直到如今对韩非的印象也说不上坏。 “认识的,很熟悉,”说到这里,聂郁顿了顿,微微吸了一口气,“爸爸,mama,我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小韩在家里陪着同同。” 话音落,聂郁听见那边有一声呼吸急停的动静,心头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他终究还是决定将一切向父母和盘托出。 他不能让同同背着欺骗的愧疚。 许久,聂渡云沉声开口:“他在家里陪着同同是什么意思?” “爸爸,小韩很早就向同同表明心迹了,当然,同同没有同意,”聂郁想了一下,补充了一句,“后来是我撮合他们的,当时同同还发了很大的脾气。” “……聂郁,”苏笙只觉得匪夷所思,“你——” “mama,对不起,我知道这种事很荒唐,但是我实在不忍心让同同一年等我那么久,”聂郁抿了一下嘴唇,低低道,“您可能也听说过,她患过抑郁和PTSD,我怕她没人陪着,容易出事。” 苏笙心头酸了一下:“那你……那你休假怎么还能朝同同那里去?” 小珍珠又是如何看待小韩的,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小韩人很好,知道我放不下同同和瓅瓅,一直都把我当家人看待……同同安慰我说,瓅瓅不能没有爷爷奶奶。” 这话说得聂渡云鼻子都酸了一下:“那瓅瓅……” “瓅瓅适应得很好,就是还小的时候分不清谁是爸爸,但有那么多人宠着她,她肯定很开心,”说到这里,聂郁心头一定,认真道,“爸爸mama,同同家里还有些其他人。” “什么其他人?”苏笙读出言下之意,受不了了,“怎么除了小韩还有其他人?!” “mama,您别激动,听我跟您解释。当时我撮合同同和小韩,同同发了很大的火,但我知道同同也不讨厌小韩,所以最后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聂郁看着窗外浓厚的夜色,“同同哭着说我不在乎她,还负气说我怕她没人陪着就给她找男人,那她多找几个堆在家里我有没有意见。当时我肯定不能说有……您刚才说薛总,他周末经常都会接瓅瓅出去玩。” 聂渡云这一刻只庆幸自己没有心脏病:“聂郁啊聂郁,你真是——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苏笙有点想哭:“那同同就真找了?” “mama,事情是我引出来的,我才是罪魁祸首,”聂郁吸了一下鼻子,垂眸,“而且现在回家,大家看在同同的面子上都很和气,对瓅瓅也很好……我想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没什么不好的。 那边沉默了很久。 聂郁静静等着。 许久,苏笙开口:“那你还打算结婚吗?” “不打算了,”聂郁回得很利落,“爸爸,mama,我心里装不下别人了。” 聂渡云捏了捏鼻梁:“那你就准备接受现状,就这么不伦不类地过一辈子?” 苏笙也问:“以前不说,现在同同和小韩都结婚了,小韩对你没意见吗?” “之前我们就聊过了,小韩说了不介意,其他人也没有意见,”聂郁顿了顿,“爸爸,其实也不算不伦不类……就当做一个非专偶制的大家庭,家里人不介意就没关系。” 非专偶制。 聂渡云和苏笙相视一眼,都苦笑一下:“你们这……” “爸爸mama,我不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男性颜面,只要同同和瓅瓅过得好我就满足了,”聂郁诚恳道,“唯一的顾虑就是你们二位,我和同同聊过,最后选择瞒下来,因为怕伤害你们。但我不想让同同一辈子都背着这样的愧疚,所以选择把所有情况都一五一十告诉你们……爸爸,mama,我没有在这样的关系里受到伤害,所以我希望你们能祝福同同。” 苏笙眼眶都有点湿了:“郁郁,真不介意啊?” “mama,我很爱同同,”聂郁的语调突然变得很柔软,一点笑意轻轻扬起来,“我想,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能更好。” “单队!单队!” 单存瞥过去一眼:“有什么屁赶紧放!” “爆炸新闻,”女警偷偷摸摸地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道,“宁老师要结婚了,您猜她最后选的谁?” “?” 单存有点惊讶:“她要结婚了?跟谁啊?” 她们家那关系,结婚算怎么回事儿? 女警得意一笑:“你肯定猜不出来,是那个叫梅楷的小哥!” “这个韩非……”迟源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是谁啊?” 喻蓝江刷着手机,没搭话。 迟源轻轻踹了他一脚:“受情伤了?宁姐没说踹你吧?” “没。” 竟然就回一个字,迟源顿了顿:“那你们家这……你真伤心了?” “没,”喻蓝江翻过来,叹了口气,“我爸妈以前可能看出点儿问题了。现在她要结婚,他们以为我俩吹了,开始催我结婚了。” “……” “源儿,你懂的多,给点建议?” 迟源立马跳起来往外走:“别问我,你家事儿我才不掺和。” 苏洛方扔了手机,冷笑道:“这不还是让人给踹了吗,得意什么啊?” 苏馨瑶捡起手机放到茶几上,坐到一旁,轻柔地摸了摸苏格非的断腿。 苏格非木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反应。 傅东君看了一眼手机,按捺住不耐:“说。” 傅边山今天没功夫跟这逆子置气,忙道:“我刚收到消息,说小宁要结婚了,你清楚情况吗?” 连他都知道了? 傅东君有点愣:“啊,之前跟我说过,要跟韩、小梅求婚。” 傅边山简直不能理解:“她不是——那沈怎么办?” “哎轮不着你管,少cao心这些有的没的,”傅东君准备挂电话了,“别再打过来了啊,一会儿我领导该有意见了。” 楚循看着手里的消息,三分钟后,捏着鼻梁轻轻笑出声来。 这位宁老师…… 还真是个奇人啊。 “看你养的好丫头!”成娇怒不可遏,指着宁和孝的鼻子骂道,“都怪你惯着,惯成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德性,跟别人结婚的事都做出来了!你让沈——” 成娇气呼呼地止了话头。 宁和孝冷冷看她一眼:“紧张什么,光没沾上,祸就能落头上了?” “你——”成娇捶了一下沙发,“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我生的闺女发达了,老大都鸡犬升天了,我这个当妈的连个好脸都落不着?!” 老大。 对。 宁和孝起身,成娇忙问:“你干什么去?” “给老大打电话,”宁和孝冷笑一声,“你说得对,没这个道理。他在北京作威作福,我在市里受夹板气。他要是不给个法子,他那位置干脆也别坐了!” 张璐诗是真有点迷惑了:“老姜,这……” 小宁竟然既没有选陈队长,也没有选小聂——跟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结婚了? 姜宏先也有点搞不清情况:“上次吃饭的时候不是还……” 两夫妻相视一眼,无话可说。 郭源之从看守所的床上坐起来,放下手机,有点恍惚地看着细窗外的月色。 宁老师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沈。 ……这天是不是变得有点太快了? 天变得快,王幼临也有这感觉,但不是因为宁老师,也不是因为主席念着宁老师。 一道道政令经由他的手下发,整个江苏官场如同经历了一场十二级的地震。中高层裁撤了大半,小鱼小虾也没放过,而可能的反抗全数被化解在最强力的手腕下,连北京都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 这种力度不说在党史上闻所未闻,在世界政坛也少有听过,美联社用的题目是“一朝天子一朝臣”,BBC甚至评论“除却改朝换代从未有过的力度”。 欧美研判风风雨雨,而国内公报也是字字锥心,措辞从未有过的严厉。 这是个极为强烈的信号。 说明这位异军突起上位的新领袖想要锐意改革,连伤筋动骨也无所谓。 上午又是两场班子会,几位常委都沉默了许多,扔出来的眼神常常无人回应,只能落到空处。沈平莛只作不知,神情淡淡的,语调也淡淡的,然而海纳百川般的宽容措辞,无意间却更显露出极端的强势。 那意味着,你们的异议只能是异议,如今上风在我,一切都由我做主了。 班子会开完,沈平莛回了办公室,桌面上已经放了厚厚一摞名单,边上则是几张调动计划。 江苏伤筋动骨,自然要从别的地方吸血重建,这个下半年,中国的中高层调动可能会很频繁。 沈平莛看了片刻,挑出一张,递给王幼临:“你跑一趟吧,让中组部再斟酌一下,不用给我看了。” “是。” 王幼临领命出门,在转角处碰上一张熟面孔,微微一顿,而后带上满脸的笑:“胡主任!” 胡青松对他笑了笑,没搭话,倒是让开一点,让他先下去。 王幼临道谢离开,面上看不出端倪,指尖却微微一紧。 主席任副总理时配了四位秘书,其中三位都在主席就任后被安排要职,最次的去处也是外放去做一省之长。而人人都说他得了主席青眼才留在他身边,他却至今也还只顶着个机要秘书的头衔,甚至都混不上一个办公室主任。 他知道不能急,还在领导身边就不会有人敢轻视他,但他比主席还年长两岁,如果再不外任攒点经历…… 迎面又是两张熟面孔,王幼临把思绪挥开,带上一贯的笑容,颔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