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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远侠士】摸个鱼(双性/孕期/没有逻辑随手写)

    康宴别,康家家主,是侠士心中最好的朋友。

    说来也有几分可悲,他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泛泛之交从来不缺,知心好友却少之又少。

    他在江湖上似乎有了些名号,渐渐地也有人认得出他,喊他大侠,但在遇见不认识他却要他帮忙的平民百姓时,他也从来应诺。侠士去过很多地方,从失忆后醒来的稻香村,到尸人遍地的洛道,再后来安史之乱,亦去太原驰援过,现下去洞天福地岛,也是出于对海外之域的好奇。

    侠士遇到的事情太多,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件基本都有他参与,他却从来没有能力改变过什么,是以江湖上的大佬认得他,隐元会里他也有专属档案,但没几个人会把他当做什么威胁,毕竟他的武功也不过平平,虽称得上一句江湖显秀,跟真正天赋异禀的人比起来还是差了太远,况且他从未真正拜入过师门,也无甚背景。

    在洞天福地岛认识康宴别的时候,他以为也就是和往常一样,同大佬打个交面,也就没有后续了。

    直到最后康宴别的成人礼上,他拿着骨哨僵硬地站在康宴别面前时,面对着对方挤眉弄眼的神态,才惊觉自己领了什么差事。

    这可是康家家主的成人礼啊……我居然是他的赞者。侠士晕头转向地完成了礼节,当天康宴别就兴致冲冲地拉着侠士喝酒,他神情雀跃,侠士也为他高兴,那种有些不真实的飘飘感俘获了他的心,让素来不善调笑的他唇角微扬道:“以后你们的管家终于不用整天防着你偷酒了。”

    康宴别有些窘迫,摸着脑袋笑了笑,他看向侠士,目光让后者不自觉气短,匆匆挪开对视的眼神。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他只是专心地想,小别太过容易信任别人……我不能辜负他的信任,或许哪天向他传授江湖险恶的道理比较好。

    他专心致志、甚至是憧憬地徜徉在他和康宴别金兰之交一辈子的遐想里,他朋友太少,所以康宴别对他独树一帜的好令他备受感动,又无从分辨方子游等人谈起他们时那略显诡异的表情是什么。

    是什么呢……

    侠士迷迷瞪瞪的,被康别抱在怀里,康家家主、他的小别……小别拿手去摸他的脸,说“你怎么喝这么多?”,侠士想起来今天碰到荀鸢姑娘喝得实在尽兴,不觉痴痴笑起来,他一笑,模糊的视线里康宴别反而有些不开心。

    他仿佛想送自己回去,但他毕竟还是康家家主,最后还是由一名康家仆从送他回了房间。

    侠士甫一沾上床铺,便呼呼睡去。睡着睡着,嘴唇上面毛茸茸的,他睁眼,是康宴别盯着自己在拿手指拨弄他的嘴唇。

    侠士喝醉了,下意识张嘴咬一口,又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康宴别不是什么贼人,又松力,免得康家家主落得断指的名声不好听。

    他好心放过,康宴别却不领情,竟然偷偷凑上来,问“你醒着吗”,侠士迷糊地回了句“醒着”,旋即闭上眼睛。下一秒,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他这次没来得及睁开眼,又有湿湿滑滑的东西在舔他的唇缝。侠士懵懵然,并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半晌才迟钝推开他:“你做什么?”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康宴别凑回来,神情竟然有些委屈,“我们不是挚交吗?”

    啊……他说到这个,侠士就难免开心,又觉得哪里不对:“挚交是可以这样的吗?”

    “怎么不可以呢。”康宴别嘟嘟囔囔,再亲上来的时候,侠士虽然困惑,却没有抗拒。他任康宴别的舌头笨拙地舔开他的唇缝,与挚交唇齿相接的时候,他的后脊泛起一股酥麻之意,腿不自觉夹紧了些。他浑身热热的,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恍惚间便轻轻搭上了康宴别的衣领。

    待松开唇瓣的时候,康宴别微微喘着气,低声说:“你这样的反应,是不是也对我有意……”

    侠士没听清,康宴别或许也没指望他听清,他替侠士解开衣领,一件一件地帮他脱衣服。

    “这些都是要换的,穿着睡不舒服。”康宴别解释。

    我竟然让康家家主服侍我,侠士觉得有点不妥,不仅配合,还自己上手,四只手脱衣服,很快侠士上半身便一丝不挂。好像哪里不对,侠士毕竟没有裸睡的习惯,又想把里衣穿回去,康宴别轻轻握住他的手,低下头含住他胸前的乳粒。侠士入江湖十余载,从未有过什么情缘,露水姻缘倒曾经有机会,也被他婉拒了,他有点傻,见证了那么多痴情人,也带了几分痴在身上,想着将来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便宜了康宴别。

    他的挚友竭尽所能地挑起他的情欲,可惜他未尝情爱,不甚敏感,康宴别于是解开他的裤子,摸着沉睡的孽物上下抚摸,很可惜,因为他喝醉了,同样没有效果。

    难道要直入正题?康宴别陷入了淡淡的迷茫,这个时候侠士轻轻在床上蹭了蹭——老是维持一个姿势有点累——他的裤子被蹭下了一点点,露出完整的yinjing和下面的……本来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

    康宴别目光落在上面的时候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他的侠士从来智勇无双,他在江湖上打拼那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对、没有听说,怎么可能会听说,这是何等的私密……何等的不能展现人前。康宴别喉结滚动,手指下挪……碰上那紧紧闭合着的外唇,第一触感便是软,比之女子柔荑也不遑多让,他戳了戳,又抬头去看侠士,侠士不知什么时候又微阖着眼,似乎不知道自己保存良好的私密已然泄露。

    康宴别大着胆子将手指放到两瓣中心,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去,轻微的湿润和更软嫩的xuerou让康宴别心驰神曳,几乎不能自已,rou壁紧窒非常,饶是康宴别没有经验也能知晓此为处子之身。他轻轻地向内推送,侠士微皱眉头,口中发出不太舒服的轻哼。康宴别想了想,抽出手指,转而俯首含住那瓣嫩幼的rou唇。

    侠士的呼吸慢慢变重,他觉得腿间有些痒,有什么东西在帮他舔弄,但好像越舔越让人难耐。他皱着眉头,身体不自觉地痉挛着,康宴别听到他轻微的呻吟,仿佛受到了什么鼓励,他经验也不多,舔哪里侠士会颤抖、内壁会夹紧,他就卯着劲往哪里舔。

    侠士的雌xue流出来水,到了怎么也吮不尽的地步,康宴别再次伸手指进去,这次顺滑得不像样,但还是只能塞进去一根,再塞就挤了。他轻轻用手指拨弄着花蒂,那处最为敏感,侠士的呻吟被酒浸过后又绵长又醉骨头的软,听不出来已经是声驰千里的大侠,倒像是哪处花楼里的妓子。这样的遐想太不端庄,也太辱没人,康宴别登时不敢想了,凑过去吻侠士的唇,一边亲一边低声喊他的名字。

    他把自己的阳物释放出来,在侠士的腿间蹭着,饱满的guitou戳在xue口,享受被那两瓣rou唇轻轻挤压的感觉。他不敢冒进,只敢先微微进去一个头,饶是如此,侠士也颇为吃痛,他睁开眼睛,迷蒙一片,仿佛分辨不清自己处在什么景况里。康宴别将他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描摹他的眉眼,问他痛不痛。侠士听过太多这样的问题,问他痛不痛,问他怕不怕,问他……后不后悔,他一如往常地、简直本能般摇头:“无妨,我、呃……”他哽住,被下身又进半寸的阳物打断了话语。

    什么东西……侠士迟缓地眨了眨,我在做什么……

    他想思考,可是康宴别已经慢慢动起来,他身下的孽物才进了半根,他就一边动一边每次都往里再推进一点点。侠士初承人事,又是在这样神智昏茫的情况下,根本不懂迎合,也忘了抗拒,被人破了身子,让年纪比自己小得多的青年任意施为,脑海中只能冒出来“有点痛”“这是在干嘛”“小别”这种不成意的短句,冷不丁被顶到什么要命的地方,小腹顿时酸麻不已,本来就想的不多的东西瞬间也消散如烟了。他呻吟,双腿夹紧了康宴别的腰,脸上的热度一摸比麒麟火石还烫。康宴别大受鼓励,动作也敢放开了些,他也是初哥,激动得跟什么似的,眼见心爱的人同自己鱼水交欢,也不想明日醒来康家家主之位是否就要再度易主,热切地去吻侠士,从他的脸颊到脖颈,再到突出的锁骨,梅花般醴艳的红痕种在身体上,昭示了他不可言说的欲望。

    如果侠士是清醒的,就不会让事态发展到这一地步,明日东海霸王擂是他的场次,东海气候温暖,他带的都是轻便凉快的衣物,也就是说……明日他势必要顶着一众大佬奇异的目光去比武了。但他眼下一无所知,不仅一无所知,还觉得颇为舒爽,最初的痛楚消失后,漫上来的是水般柔和的快感,他随着康宴别的动作轻轻摆腰,细细喘着,侠士的声音很平乏,但独有一种温柔,听了叫人心安,在床榻上便成了…yin靡,因着无甚意识所以不曾遮掩,因为不曾遮掩所以浪荡不堪。若是叫其他认识的人听了,恐怕还要怀疑是哪里来的精怪上了他的身。

    “小别……帮帮我,里面……嗯……”侠士呢喃着,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腿心痒,既然已经有东西捅进来了不如好好地替他解解。他双眸中水光涣散,一副被干得失了神的样子,又说出这种话,康宴别毕竟是少年哪里经受得起,呼吸倏地加重,腰身一挺就是一记狠凿!

    侠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了一下,止不住地痉挛着:“呃…不!嗯…啊啊啊……”这一下进得太深,竟然又cao进一个小口,更为紧窒的rou环吮吸着他的头冠,仿佛无数蠕动的小嘴,兼有yin液涌出,让他有如置身泉眼。

    怎么就,这么放浪。康宴别咬着牙,说不清胸腔中这股情绪是什么,他一个劲地低头cao干,侠士的喘息呻吟慢慢带上哭腔,动作也不像开始那样配合,竟挣扎起来。

    他哪里挣扎得开,衣服被扒得七零八落,裤子挂在脚踝,屁股叫人家jian得水光泛滥,摸上去一手的滑腻,他这样的人或许一开始就不该走江湖,养在房中时不时地疼爱才是正理。

    “不、不成了,小别你放开我……呜,放开!……”侠士不住摇头,康宴别岂止不听,还凑上去堵他的嘴。他亲得毫无章法,一昧莽进,舌头勾住侠士的不住舔弄,水声咕啾咕啾的,分不清是上头的声音大还是下面的声音大。

    他亲够了才放开:“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康宴别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动作是一点也不含糊,他每下都cao弄得极深,恨不得死在里头似的,根本不晓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法门,侠士叫他干得苦不堪言,快感来得又密又强烈,如层层叠叠的浪潮,蓦然将他打翻。他的rouxue一下下地收紧,被cao得嫩红的xuerou吞吐着硬挺的阳物,激动地渗出花露,两人交合处底下的床单晕开一片水痕,身上也热汗涔涔。侠士挣扎着被强制送上高潮,快感到了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半晌后才是近乎要断了气的呼吸与哭泣般的呻吟,他的身体还在发抖,根本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康宴别不过给了他几息的喘息时间,就又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

    此时的快感已不纯然是快感,过分的舒服已然带上几分尖锐的疼痛,侠士几乎崩溃地哭出声:“停、停下!啊啊啊啊……小别——求你、求你!我……嗯…哈啊……”他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涌出,可眼下的康宴别看了不仅毫无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一股隐秘的暴虐情绪在他心底蔓延,他无视侠士的挣扎,抽送得又快又重,xue里的yin水被打成沫子,带出来又塞回去,连最外面的唇瓣也被两颗卵蛋撞得红通通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复又抽插了数十下,才挺到最里面卡进宫口射了出来。侠士近乎失去意识,双眼没有焦点,在他射精的时候可怜兮兮地抖了两下,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康宴别心满意足地抱着侠士,喊他的名字,亲昵地吻他,侠士唔了一声,只觉得累得慌,根本没有精力管他。康宴别也知道不该再来一回了,可他毕竟是初次,哪里够瘾,手闲不住地去摸侠士的身体,侠士这个时候根本不禁摸,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康宴别只是碰碰他,他的xuerou就蠕动着又吐出一股黏糊糊的yin液,混杂着康宴别射进去的浊白精水,看得人立马又yin心四起。

    康宴别咽咽口水,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又覆身上去,房间里传来抗拒的声音,又渐低于无,慢慢地响起熟悉的水声与呜咽,被层叠迤逦的帷幔掩去……

    ………………

    次日。

    东海霸王擂。

    侠士戴的斗笠上垂下几条布带,遮住不太好的脸色。他今日醒来的时候大为惊骇,然而迫于比赛在即,康家那边又派人来寻家主,不好与康宴别计较。可眼下他……身体绵软无力,甚至腿间仍有合不拢的怪觉,若是再让他回到今日清晨,他定要狠狠削康宴别一顿!

    好在今日他的对手武学造诣远不如他,纵使身体不适,他还是勉力取胜,只是下了擂台之后,方子游与他搭话:“你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方家小少爷脸色诡异,侠士不明所以,方子游示意他的脖子:“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侠士没有随身携带铜镜的习惯,不过东海自然处处是水,他在水域上一照,已经转化为深红的情痕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侠士艰难地说,杀了康宴别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