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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欣/我x安欣】亏心事

    我mama的老公死了,我是他收养的野孩子。他老公刚死那年,我就被mama领到家里,他给我起名李知欣。

    一开始我特别不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像女孩子的名字,再说了,为什么我不能跟mama一样姓安?安字多好听,多特别啊,非要姓李这个毫无特色的大姓。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记得自己不止一次拽着mama的衣角,撅着嘴,委屈地问mama,我为什么要姓李,家里明明只有我和mama。

    mama只是温柔地蹲下来摸着我的头,语气坚定地说:“你爸爸在你小时候就因公殉职了,你没见过你爸,但你还是要跟你爸爸姓。”

    我还是不情愿,头深深地耷着,像要埋进领口里,眼泪马上要滴下来了,mama为了安慰我,把我搂进他的怀里,怜惜地吻着我的额头和脸颊:“等你再长大些,你会知道你爸爸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我才没一个姓李的爸,我一边流泪,一边倔强地想,我只有一个姓安的妈,年纪轻轻就已头发全白的mama。

    mama大概也是明白我不愿意认这个爸,除了姓上没有让步,他从不强迫我跟他去墓园探望他死去的丈夫。

    可每次mama回到家,他的眼睛都会变得又红又肿,我更恨这个从没有机会见面的爸爸了,因为他总惹哭我心爱的mama。

    mama也是第一次做mama,我来mama家的时候还很小,可能2岁,也有可能3岁,我也记不太清了,毕竟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

    有时我莫名地大哭,可能是饿了,可能是尿湿了裤子,也有可能是我单纯地想哭。

    孩童令人烦躁的声音高亢又刺耳,可mama从来没有对我发过火,他只是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左右摇晃,他像是害怕把我碰碎了,摇晃的幅度很小,很缓慢。

    mama从来不怕花很长时间来安抚哭闹的我,他似乎有着一般常人没有的耐心,就像他的时间永远用不完,可以随时浪费掉似的。

    我躺在他怀里,哭得满脸通红,他眉头紧锁,忧愁的眼里含满泪水,嘴里喃喃自语,时不时亲吻我的额头:“哦哦…乖宝宝,快睡吧,快睡吧。”我在微弱地几乎静止的摇晃中慢慢安静下来,然后沉沉睡去。

    当然也有很极端的时候,我哭个不停,声嘶力竭,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mama慌张的脸都白了,他急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思考了一会,他把我平放在膝盖上,一只手小心地托着我的后颈,mama掀起了自己的衣摆,把他小小的干瘪的rutou送进了我嘴里。

    我含着mama那颗不会泌出乳汁的男性rutou,哭声戛然而止。男人的rutou不如女人的rutou,女人的rutou,特别是生育过的女人的rutou总是肥大丰润,充满汁水,像一颗摇摇欲坠的紫葡萄。

    mama的rutou要与女人相比的话,顶多算得上一颗葡萄干。可我大概是从未吮过这世上任何一颗rutou,mama这颗浅褐色,小巧玲珑的rutou就已让我饕足口腹之欲。

    我沉浸在口欲期被满足的快乐中,心情舒爽得如同飘在云端。我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忘记了哭泣,忘记了莫须有的悲伤,好像一切都不重要,我的内心爱意充沛,眼中只有mama的rutou。

    我用未成熟的乳牙磨着,用软嫩的舌头卷着,我的牙跟我的人一样小,可mama依然被我咬痛了。

    他皱着眉嘶声,却没有阻止我的啃食,只是咬唇忍下疼痛,放纵我随心所欲地咬噬。

    mama的rutou被我吃的滋滋作响,很快痛感转化成了快感,红色沿着他的脖子向上蔓延,连脸颊和耳垂也变得通红。他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扶着我脑袋的臂弯也开始微微颤抖着。

    他瑟缩着,想把右边的rutou从我嘴里退出去,我恋恋不舍地含着不放,mama的rutou被我的牙齿拉长,他痛呼一声,依旧没有脾气,只是轻轻唤我:“知欣,你松开mama。”

    我好像听懂了,松开了嘴,可口腔里重新变得寂寞的我又委屈极了,在我放声大哭的前一秒,他又把左边的rutou塞进了我嘴里。

    最后我终于吃够了,舔够了,发痒的牙根也镇定了下来,温暖如春风的安全感紧紧地包裹着我,我眼睛半阖着,昏昏欲睡。

    mama把我放到床上,盖上印满大牡丹的粉红毛巾被。他跪在床头盯着我看了好久,好久,然后吻了我熟睡的脸蛋。

    我唯一不知道的是,被我吸完奶后的mama裤子湿成一片,一小滩水渍弥漫在他的裆部,就跟我尿裤子的时候一样。

    那天mama两颗rutou都被我舔咬得充血肿大,从葡萄干变成了奶提子。他不得不给自己的rutou和乳晕都抹上消炎的软膏。

    夜里,我躺在mama怀中,他细长的手臂圈着我的背,我嗅着mama胸口上淡淡的药味安心入睡。

    自那天起,我意识到自己从此有了根,有了家,我把根扎在了mama身上,mama用rutou把他的生命和我的生命连接在一起,我是一个被没有乳汁的母亲哺乳长大的孩子。

    虽然我那时还很小,也不太会说话,可mama抱着我哄我睡觉,喂我吃奶的模样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这一幕时常出现在我梦里,每每醒来,我的裤子也会湿成一片。

    在饮食上面,大概是mama唯一做得不够好的一点,他也时常对我表示愧疚。但对我来说,mama依然是完美的。

    他一开始完全不知道该给我吃什么,有时候给我吃奶粉,有时候给我吃米糊,但我很乖,mama给我吃什么,我都全部吃掉,也不挑食。

    mama后来才知道原来两岁的孩子早就不用吃奶粉,可以吃固体食物了。可这并不妨碍我成年以后拥有了一排坚硬整齐的牙齿。

    后来我又长大了些,牙齿长了出来,mama也不会做饭,他就从单位饭堂里打菜回来给我吃,他总会打各种各样的菜,观察我比较喜欢吃哪个,下回他就继续打那个菜给我吃。

    他也很少给我买零食,偶尔会给我买一些仙贝,大白兔奶糖,除此之外我同学吃过的那些新奇的小零食,我在家里一次都没见过。

    但我从不抱怨,也不羡慕别的小朋友,我知道只要mama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够了。我就这样跟在mama身边稀里糊涂的长大。

    我明明是南方人,口味却偏爱北方菜,可能是因为10岁时,有一次我跟mama游完泳肚子好饿,mama带我去了一家东北饭店下馆子,我在那第一次吃吃到了锅包rou,大拉皮,油爆双脆,拍黄瓜和玫瑰山药。

    第一口咬下去,我一下子就被惊艳到了,又荤又脆又甜又黏的锅包rou直击了我的灵魂。

    我连吃了好几块,因为吃的太快,被糖壳糊了嗓子,差点噎住了。mama连忙给我倒水拍背,他眼睛笑得弯弯的,皱纹在眼尾炸开,像一朵花:“慢慢吃,急什么,你要喜欢,mama都给你吃。”

    我怕mama看我爱吃,自己就一块都不吃了,我夹了好多rou到mama碗里,mama的碗里堆成了一座锅包rou小山,把mama逗得乐不可支。

    他端着碗,看了又看,嘴角翘着,挂着笑,但眼角竟渗出了点泪花,他哽咽了,嘴唇颤抖着,不知道是对着我还是对着谁说:“我们知欣长大了,响,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孩子那么乖,那么会心疼mama。”

    mama在跟他死去的老公说话,他说得好像他死去老公跟着一起抚养我长大似的。我很不爽,我只属于mama一个人,mama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但我是mama的乖孩子,我不能让mama伤心,不能让mama为难,所以我装作没听见,只是埋头狂吃。

    那晚我吃得太撑了,回到家后大吐特吐,连呕了三次,连胆汁都呕出来了。

    mama没怪我把自己吃济了,他只是流着泪,蹲在马桶边给我摸背顺气。

    他跟我道歉,guntang的眼泪滴在我背上,快要把我的衣服烫穿,把我的皮肤烫伤。他说,mama对不起你,没让你吃过什么好吃的。

    我十四岁生日那年,mama突发奇想要给我做饭,如果我提前知道,我一定不会让mama做的。

    那天放学回家,刚走到楼下,我就见到阳台冒出很多白烟,我三步作五步,冲了上去,一打开门,我就见到被烟呛得直流泪的mama,他大力咳嗽着,连肺都快咳出来了。

    我吓得直接冲进了厨房,还好已经关火了,我把抽风机开到最大档,又打开了排气扇。

    我努力地辨别锅里的菜,油锅里漂着几片半生不熟的猪rou,面衣却没裹住猪rou,孤零零地浮在油面。我明白过来,mama是想给我做锅包rou。

    除了这锅惨不忍睹的锅包rou以外,还有一碟被炒得焦黑的鸡胗和猪肚,一盘被拍得乱七八糟的青瓜,和淋了蓝莓酱的山药。

    我从厨房走出去,牵起mama的手仔细查看,mama本就不细嫩的手上满是红点,甚至连脸上都有。估计是刚刚在放rou的时候被油星子溅到的。

    mama羞得脸都红了,生怕我嘲笑他差劲的厨艺。他想把手抽回去,特别不好意思地说:“知欣,mama给你丢人了,今天是你生日,我们一会儿出去吃吧。”

    我拼命摇头,把mama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认真地盯着mama的眼睛,我不敢眨眼,生怕自己一眨眼,眼泪就要流出来:“mama,你特意为我做了那么多菜,我们就在家里吃,我特别高兴,特别幸福,谢谢mama。”

    我从不畏惧向mama表达自己的感情,就算mama从来没有教过我,但我一直都觉得无论男人女人,向深爱的人传递感情并不可耻,也不可笑,即使我是一个男孩。

    爱就是要大声说出来,如果我不说,mama又怎么会知道我如此崇拜他,爱他,我为他倾倒,为他着迷。

    尽管如此,我还是将那句我爱你吞回肚里,我们中国人从不直接说爱,太露骨的爱会让mama承受不来。

    mama听我这么说,瞬间眼圈和鼻尖都红了,他屏住了呼吸,不断抚摸着我的脸,连指尖都在发抖。

    mama硬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过了好半天才张口:“好,好,我们知欣是好孩子,mama也谢谢你,你去拿碗,我们吃饭。”

    我知道mama其实是想说他也爱我,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对方说的不是谢谢,而是爱,可谁也没把爱字说出口。

    我把碗筷拿出来摆好,mama把菜端了出来,我怕mama的身上又被油溅到,不许他继续再去开火复炸那些半生不熟的里脊rou了。

    最终未成形的锅包rou彻底报废,我就着焦的发苦的双脆,下了太多盐的拍黄瓜还有淋了蓝莓酱但不是糖渍玫瑰,蒸的半生不熟的山药,吃了两大碗米饭,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最美味的食物,因为是mama给我做的。

    mama没吃多少,他大多数时候都在看我吃,他见我吃的狼吞虎咽,小心翼翼地问我味道怎么样,还可以吗?我咧着一嘴的菜和饭笑了,我说mama你真是大厨,我这辈子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饭。

    mama不知道怎么了,我刚讲完,他就突然站起来去了主卧的卫生间,我听到了里面传来隐忍的抽泣声,于是我悄悄走到门边,我从门缝偷窥。

    我看到mama正死死地搂着一个木质相框,我知道那上面是他和他死去老公的合照,他的肩膀抖得像个面粉筛子,大滴的眼泪砸在地面,滴在厕所老旧,凹凸不平的瓷砖上,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氹。

    我并没有去打扰mama,我只是默默地走开,回去继续吃饭。那是属于mama一个人的哀悼时间。

    曾经有很多个这样的时刻,可我一次都没有走过去搂着mama的肩,握着mama的手跟他说没事的,会过去的。即使我很想很想。

    因为我知道他并不会因为我这么做就好起来,我很清楚他心里那道疤永远都不会合上,即使有了我的存在,也无法成为那根为他缝合伤口的针。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我听到mama冲厕所的声音,于是飞快地把眼泪擦干,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继续夹菜。装作一切都没事发生大概是我和mama最擅长做的事。

    mama的情绪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双通红的眼睛出卖了他。他重新坐回了我对面,笑着问我吃饱了没有,可以准备吃蛋糕了,可他声音里未藏起来的一丝微弱的哭腔根本逃不过我的耳朵。

    听到mama难过的声音我也开始难过了,我快速地把饭扒干净,想用米饭把嗓子里汹涌的泪意压下去。这招果然有效,我把碗放下,撒娇着让mama去拿蛋糕给我吃。

    mama把蛋糕拿了出来,是一个小巧而朴素的奶油蛋糕,上面插了一张白色巧克力牌写着:“知欣生日快乐”后面还加个小小的爱心。我站起来走过去拥抱了在帮我插蜡烛的mama,我说谢谢mama,我很喜欢,看起来真好吃。

    mama被我直白的话弄得又害羞了,他不敢去看我的脸,只是被我圈在怀里僵硬的一动不动:“谢啥谢,我们是一家人,你这孩子老瞎客气。”

    可我就是想谢谢mama,谢谢他把我养大,谢谢他对我那么好,谢谢他毫无保留地爱我。

    mama给我点上蜡烛,兴奋地让我闭上眼睛许愿,但他又说不可以说出来,要么就不灵了。

    我闭上眼,从mama第一次给我过生日起,我就一直许着同一个愿望,我要永远跟mama在一起。

    我睁开眼,一口气把所有蜡烛吹灭,mama笑得好灿烂,眼角开出了向日葵,他主动牵住我的手说:“宝贝,祝你生日快乐。”

    自从我过了10岁,mama已许久没叫过我宝贝。这是用来哄小孩子的,而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比mama个子还高,快发育完全的初中生了。

    我忽然感到下体抽痛,一股不同寻常的热度从脚掌蹿到了头顶,我知道我勃起了。

    mama的手心冰凉,握着好舒服,如果他现在能把手放在我正燃烧着的私处上,一定可以帮我马上降温。

    可我不敢,我把腿翘起来,想掩饰勃起的不自然,mama看我脸红的不正常,又用手背来探我的额头。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知欣怎么了,怎么额头那么烫?是不是发烧了?mama带你去医院吧。”

    mama越触碰我,我就硬得越厉害。我在心里恳求着mama不要再碰我,可mama竟然想用他的额头来与我相贴测温。

    我害怕mama发现我不堪的sao动,情急之下将mama一把推开,我一下子没收住力,单薄的mama被我推得连续倒退了好几步。

    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yinjing好像软下来一点了,可还是硬的发疼。我條然地站起跑回房间将自己反锁起来,连一口蛋糕都没吃。

    我隔着房门对mama大喊我吃太饱了,一会晚点出来吃。我知道mama就站在门外,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担心的表情,他可能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我生气了。

    我背靠着门,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膝间,不知道mama刚刚有没有看到我翘得老高的yinjing把我的校裤都顶起来了,我希望他没看到。我向上天祈求yinjing快点软下去,为自己对mama产生了不该有的性欲而忏悔。

    当天晚上我就梦遗了,我梦到mama跪在我两腿之间,我的校裤被mama褪到脚背堆着,他用他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一并握住我的yinjing,不紧不慢地撸动着。

    他粗糙的掌面缓慢地滑过柱身,我舒服的浑身发抖,特别是mama指根底部的茧子擦过我的guitou时,我差点就射出来了,我慌张地喘息着让mama放手,我害怕射到他的脸上,弄脏他寡淡的脸。

    可mama却只是柔声安慰我,他叫我别害怕,然后张开了嘴,示意我把jingye射到他嘴里。我看着mama湿润的眼睛,发红的眼尾,终于忍不住,把浓的如同浆糊的jingye射了出来。

    mama把舌头伸出来接住,可处男的jingye量又大又浓,有不少都喷到了mama脸和头发上,有一些还糊住了他的眼皮,挂在了他不算浓密的睫毛上。

    我不知所措,焦虑地搓着自己的衣角跟mama道歉,mama没有怪我,他只是把挂在脸上的jingye用手指刮下来,又全部送进自己嘴里。

    他靠近我,捧着我的脸吻了我的脸蛋,梦里的mama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宝贝,别怕,你不要怕。”

    我从梦中醒来,一滴泪滑过我的眼角,在枕头上开出一朵泪花。我的睡裤也全湿了,还好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好晾干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任务。

    我忍到早上闹钟响了,才把被jingye弄脏的裤子扔进脏衣篓,与mama的外衣内裤袜子混在一起,扔进洗衣机里转。

    我跟mama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黑,灰,深蓝色,滚筒洗衣机让我们两的衣服缠在了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我呆呆地望着在洗衣机里翻滚的衣服,连同我的春梦一并被搅拌,捣碎。

    后来mama又很多次出现在我梦里,内容也变得越来越过分。我难以忍受自己对mama产生下流的邪念,于是主动疏远了mama。

    我以晚自习为理由,经常不跟mama在同一时间段吃饭,mama大概以为我是青春期到了,也默许了我的疏远。他给我钱,让我上晚自习前自己买些吃的,别饿着了。男孩子长大了,不愿意跟mama亲近是常态。

    可很快我就忍受不了了,我很想mama,想跟mama在饭桌上聊学校里发生的无聊事,想看mama笑,想mama凉凉的掌心。

    我又以班上人太多太吵闹为理由,重新开始跟mama同台吃晚饭了。mama其实很开心,但他压抑着自己不表现出来,只是饭桌上经常多出几样不是从食堂打来的菜。

    有时候是手撕鸡,有时候是烧鸭或者叉烧,时不时还有拉皮和糖醋里脊这样的东北菜。mama常买腊味和东北菜,因为他知道我爱吃。

    mama在我梦里出现的越来越频繁,我怀疑自己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

    我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愤怒,将脑袋往墙上狠狠地砸,好像这样做就能把对mama不该有的欲望从脑中赶出去似的。

    mama睡得很轻,他有神经衰弱,听到我房中传来一声巨响,我马上听到急促的拖鞋踢踏声向我接近。

    mama敲了敲我的房门,止不住的焦虑从声音中溢出:“知欣?你还好吗?你没事吧?mama可以进来吗?”就算mama再紧张,再担心我,他也一如既往地尊重我。

    我平静地说mama你进来吧。mama赶紧走过来,把在书桌前的我的身体转向他,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上下扫视着我的脸,检查我是否有受伤。

    很快他就看到我的额角鼓起一个肿胀的包,还不小。他小声惊呼,眉头更皱了一些,他原本皮脂极少的眼窝变得更凹陷了,似乎吃痛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mama又用食指碰了碰那个肿包,问我痛不痛,语气温柔的像怕把我碰碎了。

    我握住他的手腕,mama的手腕实在太细了,我的虎口卡在他的腕线,只用食指和大拇指就完全圈住了。

    我把mama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摇了摇头:“mama我没事,我就是数学作业做不出来,一时着急了。”

    我用手指了指摊在桌子上的数学练习册,我伪装的很好,没有一丝破绽,mama完全被我骗过去了。

    mama的表情看上去很心疼,又有点生气,他有些失态地拍了下我的头:“傻孩子,做不出就不做了,撞自己的头是要做什么?要是老师说你,mama明天给老师打电话,就说mama让你不做了,有什么事mama帮你担着。”

    mama真的以为我是因为数学题做不出来,才砸自己的脑袋。我心里的愧疚又增多了几分。

    我忽然用两手圈住mama的腰,把脸埋在mama柔软的腹部里。上次是什么时候这样跟mama撒娇过,我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mama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我闻到mama身上凉凉的甜丝丝的味道,我知道我们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我们都用同一款薄荷浴液,可不知道为什么,在mama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闻起来总比我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好闻多了。

    我把头又钻进去了一点,恨不得钻回到那个不存在的zigong里,躲在mama肚子里做一辈子小宝宝。我闷闷地说:“mama,我好累,你能不能安慰安慰我。”

    mama的身子开始轻微地抖动,我知道他在笑,他无奈地摸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揽上我的背,把我往他肚子里又塞了一点:“知欣都那么大了还撒娇呀。”

    那年我已经16岁,快成年了,但在mama身边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我感觉自己永远是那个含着他rutou讨奶吃的3岁小孩。

    这次的拥抱并没有让我勃起,我只感受到纯粹的爱意和眷恋,那晚我睡得很好,mama没有再到我梦里来。

    我虽是男孩,却特别爱读书,而且偏爱读女作者的书,我读萧红,鲁敏,林白,姚鄂梅,苏方,我总会被女性独辟蹊径的描述和形容,和对世界独特又不可思议的感知所吸引。

    我不敢在学校里读,我怕那些粗鲁的男孩说我娘。虽然我觉得娘并不是一个坏的形容词,我喜欢娘这个词,娘是我们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方式,无论我的mama有没有yindao,有没有亲自把我生产出来,娘始终就是娘。

    就像我的mama,他身上有一种即男性又女性的气质,我形容不出来,但他神秘又疏离的性格让他与这个平庸的世界格格不入。我被这样的mama所吸引着。

    mama真的很特别,他像独自走在一阵白噪音里,探索,颠簸,苦闷,疯狂,忍受寂寞,渴望交流,欲言又止地吸烟,风情万种地暗示,留下一个无可奈何的结局,我心跳咚咚地旁观。

    可我始终是个孩子,他人的指点和异样目光使我难以忍受,所以我一向只在家里读书。

    每回去图书馆借书我都左顾右盼,生怕有人发现我借的是一位女作家的书,我填完读书卡,飞快地把书塞进书包里,飞奔回家。

    mama知道我爱读书,他把我喜欢的作者记在一本破破烂烂的黑皮本子上,然后塞进他的黑色双肩包里。

    无论去哪他都一直带着那个本子,那是他死掉老公留下来的遗物。等他下班回来,他就会从那个包里掏出新的书给我。

    每回收到mama送我的书,我的心就砰砰直跳,我会珍重地收下,如同对待一件宝物。

    然后我走过去轻轻地抱了一下mama,故意把嘴贴在mama耳边,热气扫过mama的耳垂,我说:“谢谢mama。”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mama的身体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小小颤抖一下,像是被耳边的气流惊扰了般,浑身过电。

    mama轻轻地推开了我,垂着那双湿润疲惫的眼:“知欣,大孩子了,还那么爱撒娇。”可mama通红的耳尖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喜欢看mama害羞,特别是因我而害羞的样子,他的神态会变得年轻,稚嫩,天真,容光焕发的像重返二十岁。

    我想我那从未谋面的爸爸应该见过很多次mama这幅模样,怪不得他会爱上mama,没有人会在见过mama青涩含春的神情后不爱上他的。

    我快高三,准备高考了,学业变得繁重,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一开始mama会在门口等我下晚自习,哈欠连天地给我热饭热菜。

    我心疼mama,他平时工作就挺辛苦的了,还要专门为了等我而晚睡,我跟mama说我晚上会自己搞定,mama下班回家休息睡觉就好。

    mama欣慰地摸着我的头,夸我是个懂事的乖孩子,他的眼角又开出了花,好像这几年这朵花绽放的是越来越热烈了,我在长大,mama也在慢慢老去。

    后来有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们的关系,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是高考前的一个月,学校给高三生搞冲刺,每天晚自习都很晚才下课。

    那天我快10点半才到家,外面乌黑的云压得很低,狂风大作,准备打台风了。还好我在下雨前赶了回家,我开门时,巨大的雷声在我耳边炸裂开来,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当时mama根本没听到我开门的声音。

    客厅亮着灯,这我知道是mama为我留的,可mama的房间里竟然也亮着灯,我很吃惊,通常这个时间mama已经睡了,他的门半掩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水声和破碎的呻吟声从mama房间里传来。

    我把鞋子脱了,并没有换上拖鞋,书包也放在门口,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蹑手蹑脚地走到mama的房门从门缝中窥探。

    房中的画面让我脑子一下子炸开了,所有的感官都被唤醒,我的太阳xue和胃部都在突突狂跳,我死死地盯着mama,生怕眼睛错过他身体任何一寸肌肤。

    mama把他与他死去老公的合照摆正在床头,他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揉着自己的rutou,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后xue里抠挖。mama把下巴扬得高高的,修长的颈部勾出一条流畅好看的弧线。

    他嘴里一直在念着什么,我听不太清,后来mama好像快要高潮了,他抽插后xue的速度逐渐加快,他揪起自己的rutou,拉长,伸展,我想起自己也是这么用牙齿拉长mama的rutou的。

    我甚至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从那个狭窄的小口发出,他呻吟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我终于听清楚,他在喊一个人的名字。他死去老公的名字。

    “响…唔嗯…响…”

    猛烈的高潮席卷了mama,他浑身紧绷着,脚趾蜷缩起来,jingye喷得高高的,飞溅出去的jingye弄脏了那个相框。

    mama浑身脱力的倒在床上,上半身陷在床单里,屁股撅起,姿势简直像在等待一个人从他背后cao进去。潺潺的yin水从xue口涌出,打湿了床单。

    我慢慢退后,退回到大门口,然后穿上拖鞋,故意很大声地把书包扔到地上,再踩着重重的脚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再一次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毕竟这是我最擅长做的事。

    mama听到房门外传来声音,猛地弹起来穿衣服,他从房间里走出来,问我怎么那么晚才回来,mama脸上泛着潮红,呼吸乱的一塌糊涂。我望着mama情欲未退的模样,呼吸也快要变乱了。

    mama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他把毛衣开衫向中间拢了拢,大概是太着急了,mama只穿了短裤,他连内裤都忘记穿,体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我瞬间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我指着mama腿上晶莹的液体,流露出了无辜的眼神:“mama,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自慰,你明明有我。”

    mama脸上露出了惶恐可怖的神情,因为我拆穿了他,他被自己的孩子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亏心事。也因为我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想跟他luanlun的阴暗念头。

    很快mama的脸又挂上了内疚的表情,他原本就湿润的眼睛变得更湿了,眼里的雾气更重了。

    mama的语气听上去很可怜,像是在恳求我:“知欣,你听我解释…”可接下来他又哑口无言,好像一旦做了一个mama,就不配再拥有性欲一样。

    我好想告诉mama不必愧疚,想着自己死老公自慰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我,爱上mama是我束手无策的亏心事。

    我把mama打横抱了起来,mama很轻,他单薄地像一张纸,我甚至觉得隔壁家那只胖胖的黑色拉布拉多都比mama要重好些。

    我的肘窝和小臂上沾满了从mamaxue里流出来的yin水,mama的脸腾一下全红了,mama因羞耻而痛苦着,眼泪流了下来。

    他挣扎着想要从我的臂弯里逃走,嘴里不断求饶:“知欣,知欣,你快放mama下来…”好像我这么做是在折磨他似的。

    但mama实在太瘦了,我甚至没有用上十成力,就把mama稳稳的箍住,让他无处可逃。

    我也不懂自己什么时候长得那么大,那么强壮了。我今年已经十八岁,比mama高了一个头,肩膀也比mama宽了差不多半个身子,如果mama站在我面前,我可以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纳入怀中。

    我把mama小心地摆在床上,生怕把他碰碎了,然后整个人覆盖了上去。

    我掀起mama的衣摆,像小时候那样含住了他的rutou。大概是因为刚被自己亵玩过,他的rutou高高地挺立着,又肿又硬。

    我忘情地吸食着那颗不出奶的rutou,用舌头翻搅他小小的乳尖,舌尖戳他细细的乳孔,又用完全成熟的牙齿啃咬他的乳晕。

    我的心智好像又倒退回了三岁那年,我心定神宁,全心全意地吃着mama的奶头,这世界上除了mama的rutou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是重要的。

    mama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嗓音带上了哭腔,一直说着不要,停下。可与此同时,他又把我的头紧紧地抱住,将我往他的胸腔中搂得更紧了些,我不清楚他想哭是因为爽还是因为耻辱,亦或两者皆有。

    我的yinjing硬得像着了火,又痛又痒,尿道口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把mama的短裤弄湿了一大片。我的yinjing使劲蹭着mama的大腿,把mama的大腿都蹭红了。

    我松开了mama的rutou,用mama最受不了的那种表情望着他,就像他有负于我,就像我在怪他是一个不称职的坏mama。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平静过头了:“mama,你就把我当爸爸吧,让我来照顾你一次。”

    mama,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叫知欣了,你让我姓李,是因为你死去的老公李响曾经是那个最支持你,最了解你为人的知心朋友,知心战友,知心爱人。

    你用我的名字完成你对他一生的追悼,每当你与我同处于一个空间时,你都是在凭吊逝去的他。

    我看过你们的合照,是你给我看的,我知道自己跟我那不存在的爹长的很像,我们有相似的剑眉,炯炯有神的瞳和高挺的鼻梁。

    你想把我当作他,把一个小小,无依无靠的李响抚养长大,以此来赎罪,来弥补你曾经对他的冷漠和误解。这些我都清楚,我都明白,即使你不曾跟我开诚布公,我也从不介怀。

    而我如你所愿,也成为了你的知心孩子和知心密友,可除此之外我还想成为你的知心爱人,我知道我这样做僭越了亲子关系,是有违人伦天理的,但我很难让自己不去爱你。

    mama,我真的不想再做乖孩子了。我忍了太久,装了太多次没看见,我不敢接住你的痛,你也不愿分享你的悲。

    我简直是个无耻小人,我唾弃我自己,我把强jian美化成了悉心照料,可我在心里却又是真真切切这么想的。所以mama,你就原谅我一次,让我接住你的痛,让我承受你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我没等mama回应,再次将头埋下去,含住了他另一只rutou,然后顺势插了一只手指进mama熟软潮湿的xue里。

    他刚刚才cao弄过自己的后xue,xue口还有些微微张开,没能完全合得上,guntang的肠rou热情地包裹住了我的手指,似乎在欢迎一只陌生手指的到来。

    mama用双手捂住脸,泪水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他声音糅杂着情欲,碎的快说不出话:“知欣,呜…你、你是你,你爸爸…唔!…是你爸爸。”

    我从来没听过mama发出那么痛苦的声音,痛得像有一把刀子在割他的rou。

    我亲耳听到mama对我撒谎,心脏一下子刺痛了起来,流泪的冲动使我鼻酸。紧接着我又插了一只手指进去。这次我摸到了肠壁底下微微凸起的前列腺,我像在报复mama一样,不断进攻着那一点。

    我忽然想起mama唯一一次对我发大火,那是我7岁的时候,我趁mama睡着了,偷偷打开了他黑色的双肩包,将那本黑皮笔记本藏进了自己书包里。我并不是存心想捉弄mama,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mama那么珍惜这个破本子。

    我背着那本本子上学,等到放学的时候,我独自跑到学校cao场的无人角落里,偷偷拿出来读。

    当时我还小,认识的字不多,本子里面写了什么赵立冬,王良,加油卡一类的东西,还有一些数字和日期,我看不懂,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本子里出现的最多的还是mama的名字“安欣”。

    我还是没搞懂为什么mama这么宝贝这个本子,我把它塞回自己书包里,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回家。

    等我回到家,地上散落了一地杂七杂八的东西,家里所有的柜子都被打开了,锅碗瓢盆,枕头被子,连高斗柜里用真空压岁袋封好的冬衣,棉袄都被全部拆了出来扔到地上。

    我迈过满地杂物,走到形同枯槁的mama身边。他哭得好厉害,像一座即将轰然崩塌的危楼,他大力摇晃着我的肩膀问我有没有看到他的黑皮本子,如果本子丢了,那他也不想活了。

    我被mama吓坏了,如果mama不想活,那我也不想活了,我放声大哭起来,抽噎着告诉mama他的本子在我书包里。

    mama眼睛一下子亮了,向我的书包飞扑过去,差点把我的书包链都扯坏了,他看到本子完好无损地躺在我的书包里,失而复得的mama高兴地抱着他的本子又哭又笑。

    mama把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我揪了起来,他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我被打懵了,耳朵嗡嗡作响,甚至短暂地失聪了几秒,mama歇斯底里地对我喊:“李知欣你以后不许再这样吓mama了!要么mama不要你了!”

    那天我哭得昏天暗地,犹如坠入地狱,我不敢想象自己被mama抛弃的下场,我害怕极了,抱着mama的腿高声哀嚎,求他不要把我扔掉。

    mama被我的恸哭所触动,他跪下来回抱我,豆大的泪滴砸在我身上,我们俩的泪水融在了一起,化作了一片苦海。

    mama一直跟我道歉,他不停地亲着我的脸说他错了,他永远不会把我扔掉,他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想到这段往事,我的眼睛也热了起来,即将涌出的泪蒸腾着我酸涩的眼睛。

    mama用指甲抠住我的背,在我身下发抖,哭泣,隐忍地喘息,他的xue紧紧地吸着我的手指不放,水流得我满手都是,表情却一点也不享受。

    我抬眼看向mama的脸,mama苦楚的表情叫我心碎,他死死地咬着下唇,拼命忍耐着不让呻吟泄出来。明明是我在指jian他,强迫他做这种恶心肮脏的事,可他却在为我揪心。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我流着泪,含着mama的rutou,用手指把mama送上了高潮,mama脸上交织着痛苦和欲望,他的脸被阴影笼罩着,就像一部正在放送中的黑白电影。

    我感到mama快要射精了,我的手指抽动得更快了,我俯下身,一只手掐住mama的腰,把脸对准了他的yinjing,我张开了自己的嘴巴。mama痛苦地尖叫了一声:“不!知欣,很脏,不!”

    mama挺着腰,浑身痉挛,喷了我一脸的jingye,然后他的yinjing慢慢半软下去,淡黄色的尿也跟着流了出来,稀稀拉拉地撒在了他自己的腿间。

    我从mama身上爬起来,把自己脸上的jingye一点一点刮掉,全部送进自己嘴里。然后我捧着mama的脸,吻了他的脸蛋,我像mama在梦里跟我说话那样,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mama,别怕,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