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嫖妓
书迷正在阅读:男友是人外[H]、太監小車車、某宗女修的故事集、当涩情主播被爸爸发现后(父女)、【海贼王】鳄薇短打合集、(ABO)分化检测机构今天被砸了吗(NPH)、琴瑟何时谐 【民国 h】、十夜、夜夜春(H)、驯服
苏源走之后,段天边的独居生活变得非常自由。 首先放飞自我,恨不得早中晚三餐顿顿带辣,吃得不亦乐乎,但苏源算准了她的阳奉阴违。 中午在食堂里吃饭,一个视频电话打到老刘那里,他轻笑着说了句大家在吃饭呢,老刘当即调转摄像头,得意地展示几个人餐盘里的绝美饭菜。 段天边特地给自己点的毛血旺外卖,还没来得及尝第二口就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段天边(闭目流泪):刘小明,你总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 当晚洗完澡,段天边去苏源房里,趴在床上老老实实地拨了视频电话过去,平时秒接的电话,这会儿等了快十秒才接。 苏源看起来也刚洗完澡,头发微湿,随意地撩在后面,看了她一眼问有什么事,语气淡得仿佛跟她只是泛泛之交。 段天边:“不是你说每天晚上必须主动跟你视频吗……” 苏源的语气更淡了,“哦,原来这也是被我逼的。” 段天边头大,无力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源没理她的卖惨,垂着眼慢吞吞道:“不吃辣是我逼的,打视频也是我逼的,都是我一厢情愿,现在人走了段队想吃什么吃什么,想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我不在,段队是不是很开心,很快活。” “……我错了,真的。” “段队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其实苏源每次视频让她答应的事情太多了,段天边根本复述不完,比如每天都要给他主动打电话,不许不回消息,不许吃太辣的东西,不许跟半生不熟的男人单独见面吃饭,不许和前任纠缠不清…… 段天边想了想,很谨慎地挑了个最甜的说,“早中晚都要想你。” 果然视频里的苏源顿了顿,看着她问,“做到了吗?” 段天边立刻用力点头,生怕他不信似的。 像只想讨好人于是一个劲喵喵叫的小奶猫。 苏源看了她一会儿,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段天边怕他又提起中午的毛血旺,赶紧扯开话题问,“你现在是在自己家里吗?” 苏源躺在床上,“嗯”了声。 段天边忍不住提醒他,“头发擦干了再躺下啊,不然明天早上会头痛。” “等会儿擦。” 苏源靠在枕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大概是因为刚洗完澡,他头发湿漉漉,眼神也湿漉漉,盯着人看时眼底晕了层温软的水光,突然低声道:“宝宝,我想亲你。” “?!” 段天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激得瞳孔地震,表情都没控制住,震惊和羞耻简直快要从屏幕里透出来了。 不是,叫宝宝也太…… 苏源看着视频里被一脸被震傻的段天边,得了趣,那两个字喊得更顺口了,“怎么了,宝宝。” “别!” 她又是一个哆嗦,耳尖发麻,抬手掩住涨红的下半张脸,“你正常点,别那样喊我……” “那要喊你什么?” 苏源想了想,换了个称呼,“老婆。” 嘟。 段天边把视频给挂了。 苏源仰躺在床上,无声地笑了下,几秒后又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过去。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头儿,人抓回来了,在楼下跪着不走,求见您一面。” 他闭目,往后撸了把刻意弄湿弄软的头发,嘴边的笑意一点一点敛去,仿佛从一场得偿所愿的梦里慢慢醒来,等到再睁眼时,身上那点温和青涩的气质已经消失。 他起身靠坐在床头,沉默了半晌才道:“把腿打断关到地下室,喂点说真话的药。” “明白。” — C市的秋天总是伴着连绵不绝的雨雾一齐到来。 段天边到局里时,董青正坐在他们组的沙发上,大大咧咧地翻手里的文件,手里夹着根快燃到底的烟屁股。 段天边看不惯他这副老烟枪的样子,收了伞走过去喷他,“说了多少次,别在我们组抽烟,回你们重案组抽完再来!” 董青打哈欠,抓了把落拓的头发,“小段啊小段,我可通宵了一晚上,囫囵觉都来不及睡就跑来这等你了,你连根烟都不通融啊?” 他和段天边同校,算是大两届的师兄,眉眼风流,为人豪放不羁,自由散漫,成绩却极为优异,当年在校期间段天边听过不少他的风云传说,还崇拜过好一阵子。 以至于当她去重案组找人,被告知那个穿着短裤人字拖,看上去有五天没洗脸刷牙,蹲在凳子上边吃泡面边抽烟的流浪汉就是董青时,少女心当场暴毙。 “又出事了?” 段天边昨晚又没睡好。 苏源人走半个月了,他们每天除了视频聊天就是短信聊天,隔着手机摸不着亲不着,现在不光是苏源,她自己也难受得不行。 才刚开始谈恋爱就被迫异地恋,刚开始没什么,久了简直让人抓心挠肺,要不是这边工作暂时还离不开,段天边都想直接买票过去找苏源了。 她心烦意乱地瘫坐在椅子上揉太阳xue,“最近怎么回事,多事之秋吗?” “不,还是那件案子。”董青说:“我想我们组最开始的判断可能错了。” 他说的是C市最近出的失踪案。 短短两个月里,他们接到了五起类似的失踪案,都是女人,失踪前都曾在一家叫丰色谷的会所工作过。 说是员工,实际上是会所里的高级小姐。 这种灰色产业链在C市很多,隐秘且难抓,大多都是打擦边球。有些客人甚至会把会所或者俱乐部里的“工作人员”带出去过夜,扫黄组很难界定他们私下有没有进行过金钱交易,判断其行为是否构成卖yin。 五起失踪案里,最长的已经失踪了将近十个月,还是因为房租到期,房东找不到人又没办法把屋里的东西扔了才来报案。最短的已失踪七天,是由失踪者在异地的男友报案。 最开始,董青觉得她们是被卖到了偏远山区,但没调查多久,发现这种可能性太小。 比起容易被发现的人口买卖,显然把她们圈在会所里卖rou更简单,风险也更小。 董青说:“我怀疑她们已经死了。” “……证据呢?” “都是口头证据,来报案的房东说,他曾在失踪者手腕、脖子这些地方看到有奇怪的勒痕伤口,后来问过其他几名失踪者的亲友,都说在她们身上见过类似的痕迹。” 董青嗤笑,“一群靠施虐才有快感的可怜虫。” 她拧眉,“SM?性虐?” “具体的还不清楚,总之这家会所肯定有问题。” 董青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她,“搜查方面上头批准了,不过我认为现在去也只是打草惊蛇,他们对警方有防备,证据肯定早被消除了,想破案,得让他们露出新马脚。” 段天边问:“你想做什么?” 董青:“嫖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