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他(微h,贺雪邯rou)
他也仅仅只是表现得“不情愿”,远没到拒绝的程度,依照贺雪邯的脾气,若是要拒绝,他早就冷着脸色甩手离去。 温妤的声音不容拒绝,而她脚背轻轻摩挲,轻柔的触碰仿佛给他当即一记重锤,瞬间,贺雪邯的面容褪去血色,双眸呆滞,一片空白。 温暖纤细的触感贴实小腿,隔着布料传递,随着她说话声音的进行,动作愈发大胆。 “别这样……”贺雪邯几乎咬着自己的舌头保持清醒,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发烫,看上去十分丢人,“停、停一下!” “我偏不。” “这些事情……可以等会再做……” 他的音量愈来愈小。 “什么事?”温妤还是睁着眼说瞎话。 “你非要逼着我说这些话吗……就是这种事情啊。”贺雪邯的背部几乎贴在沙发上,他恨不得捂住自己发热的面颊,不让温妤看见自己的样子,“不要这样碰我,人太多了……” 温妤露出了然的笑容。 “原来贺先生是害羞了。” 贺雪邯还要强撑着做些冷淡的模样否认,“没有。” “我不止想做这种事情呢,还要更多,比如说……”温妤忽然弯腰凑近他的耳朵,在他避无可避的动作下,说些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密语。 贺雪邯睁大眼睛,冷俊的面容露出不可思议。 他从未听过如此yin乱肮脏的想法! 什么叫做,这样的动作,那样动作,还有把他绑起来什么的,她的脑子里装着闻所未闻的邪恶念头,贺雪邯猛地一颤,“李珊珊你!” 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彻底脏了,就算清洗无数次也无法忽视被玷污的感受! “贺先生难道觉得我是什么好人吗?”她几乎是靠在他的怀里,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却没有真正触碰到他的衣角。 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有种处以绞刑前的忐忑。 他当然从不认为李珊珊是什么好人,从一开始这个女人就把自己最不讨喜的一面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之后更是对他毫无情谊,工作和生活泾渭分明。 “你才不是。”贺雪邯几乎无法呼吸,他自以为凶狠的表情再温妤眼里只是强弩之末。 随后温妤捏着他的指尖,酥酥麻麻的触电感立刻俘获了他的神经,快感传递到每一根神经末梢,不断刺激大脑。贺雪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飘过…… 他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 带着肮脏欲望。 * 接下来要把贺雪邯带到酒店,简直是顺理成章。 温妤没有把人带回家的打算,一来那是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他自然没有资格进入,二来她让巴蓬留在家里,显然不适合“做事”。 “珊珊……你这是要做什么?” 贺雪邯已被她吻得情迷意乱,解开的领口露出暧昧的红色咬痕,明明是那样高大的男人,却被她轻松推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喘着气。 他正楞楞看着眼前衣着整齐的温妤。 温妤手里捏着一根黑色软鞭。 她好似十分不解,疑惑道:“为什么要这样问呢?当然是,做想做的事情,看到贺先生的第一时间,就有了这种念头呢。贺先生的身体很适合,多出些痕迹。” 她的一番话让贺雪邯想起第一次见面,原来是那个时候……就有了这样的念头,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她对自己明明是充满好奇的。 贺雪邯下意识忽视了“身体”两个字。 他拒绝承认温妤只是对他的rou体产生兴趣。 温妤抽出他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顺着他的手腕捆绑几圈,牢牢固定在床头,他整个人便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展示在温妤面前。 衬衫扣子已经完全扯落,露出锁骨以下隆起的肌rou线条与优美的腹部,偏偏还被温妤泼了些水,白色衬衫显示出半透明状态,黏在皮肤上,隐约透出rou色。 他比温妤想象的更白,冰雪般晃眼的白色,透着淡淡的粉,削瘦的手臂线条,被粗暴扯开衣衫后露出的胸膛,在微微鼓起的胸廓上,两点粉嫩的茱萸暴露无遗。 他是副典型的文弱身躯。 苍白,消瘦,乃至于骨感。 他的身体比他的脸更像易碎的艺术品。 “看上去很干净呢,也没有毛发。”温妤伏在他身边,目光巡梭,检查过他上身的每一个角落,“颜色也很新鲜,这里,是不是还没有别人碰过?” 她微凉的手指抚摸在他的胸膛。 刺激感使胸前的乳粒发硬。 他不自在地尝试缩起身体,却被温妤骑在腰间,控制住了他的挪动,而她的双手也依然牢牢放在他的胸口。温妤的手指捻动他的乳尖:“为什么不出声呢?贺先生觉得这样的声音很羞耻吗?怎么会羞耻,我很喜欢那种声音。” 温妤要打破他的耻辱感,逐渐打碎他的底线。 “不行,那种声音——” 他还在冷冰冰地逞强。 温妤的手指头用力一拧。 他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痛苦的呻吟,配合着他清冷优美的声线,便让这声高亢的呼喊声显得糜艳暧昧。她的双手沿着腹部一路下滑,灵巧地打开腰带上的金属卡扣,褪下西裤。 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 他的双腿劲瘦紧致,和他的上身一样,没有丝毫多余的毛发,看起来贺雪邯很厌恶生长任何不洁净的事物。 这样年纪的男人,双腿上没有浓密的毛发,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双腿就像光滑的白瓷表面,精心呵护过的皮肤没有一点斑点和小疮,就连一颗痣也没有,无暇如玉。 温妤心里觉得他是蠢货,但不妨碍她此刻欣赏他的rou体。贺雪邯有副天赐的好皮囊,结合着他清高的气质,便别有一番风味。 “小公主”总是会被流氓给吸引。 温妤的手捏住他灰蓝色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便揉捏起来,直入如题。 --